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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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会临幸的一个性奴罢了。根本没有把他当人看,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方便元渭。
元渭也是一样。没有人,会关心他的感受和想法。
是了是他自己,放弃了自己的感受和意志。所以,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为什麽还会难过
很快,yi靡的,rou体与rou体的击打声,开始在室内回响。
如同元渭所说的,一点儿也不疼,甚至有强烈的快感,在上过药的地方,渐渐蔓延至前端。
两人喘息著,第一次同时到达了高chao。
元渭射在了柏啸青体内,柏啸青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元渭在他身上趴了一阵子,抬起头,忽然发现,他泪水流了一脸。
“嗳,别哭是不是有些疼”元渭撤出他的身体,稍微扳开他的双腿,看了看,笑道,“瞧瞧,没红没肿也没见血,可见这药还是好的哎,别哭了,这麽怕疼。大不了,下回我再找他们要更好的。”
元渭替他擦干眼泪後,俯下身子,将头探向柏啸青结实的小腹,舔掉一点柏啸青射出的白浊,终於心满意足“唔潜芝的味道真好。”
做完这些事,元谓便唤人进来,换一身新衣裳,出了剪风院。今天皇後生辰,他总要抽点时间陪她。
後面清理什麽的,自有宫人们处理。
他自幼受的教育就是这样,生活起居侍候人,完全不是他操心的范围。他只要,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就好。
元渭走後,柏啸青艰难地从锦榻上坐起,蜷著酸软无力的双腿,穿上薄袄,然後将薄袄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凌大人您可以出来了。”
衣柜里悉悉梭梭地响了阵子後,身著便服的凌逐流从里面走出来。
柏啸青眼眶和鼻尖微红,不敢正视凌逐流,垂下眼帘。
今天皇後生辰,原想著元渭不会来,所以密约了凌逐流进来,商量事情。
没想到,元渭竟然还是来了。情急之下,只能让凌逐流躲进衣柜。
元渭对他做的那些事,凌逐流应该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他只觉得万般羞耻难堪,自我厌弃到了极点。
虽然他活到现在,忍下所有凌辱,全是眼前这个人的要求。
凌逐流年近五十,面容清臒,身形瘦长,颔下三缕花白长须。他出身名门,状元及第,又长期身处高位,自有股不同寻常官宦的清贵气度。
虽然一直都通过内应知道,元渭跟柏啸青是这样的关系。但知道归知道,跟亲眼见到,还是大不相同。
凌逐流也觉得尴尬,同样不敢看柏啸青,站在原地缓缓开口“柏大人,对不起。”
这句道歉,虽出自凌逐流之口,却并不仅仅代表他自己。
还有姜娘娘、元渭、简丛以及千千万万,并不知情的民众。
柏啸青没有出声,凌逐流望向窗外,接著往下说“圣上这情形,柏大人也看到了姜娘娘当年虽说狠了些,所虑却不是全无道理。”
“如今,柏大人既已获免死,江山已定,圣上成年,完全有掌控皇权的能力,不会受权臣摆布左右。我们这些人,犯不著墨守成规,一定要柏大人的命只是,柏大人也不可以再留。”
柏啸青的使命已经完成,留下来,除了成为元渭帝王之路上的牵绊和污点,再没有半点用处。
柏啸青缓缓点头。离开,同样是他自己的愿望。
“冬季狩猎过几天就到,圣上将率皇亲贵族及众臣,摆驾冬狩围场,长达半月之久。依圣上的性情,必定会带柏大人前往那时,我会安排柏大人逃离。”
在金摩潜伏的那些年,柏啸青一直和凌逐流、简丛有书信上的来往接触,秘密筹划各项计策,虽未怎麽见面,彼此间却非常了解。
凌逐流做事向来缜密,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事情就算不是准备了十成,也有八九成把握。
所以,柏啸青也就不再追问逃离方法和路线。到时候,想必自会有人安排接应。
凌逐流言至於此,就无话可说。於是朝柏啸青躬了躬身子,离开卧房。
门外立即有宫人接应,悄悄送他出去。
今天,在这剪风院里侍候的人,都是凌逐流所安插,准备得不能说不周全。
要不是元渭进院子时,值守的小太监喊那一嗓子,凌逐流大概就会被撞个正著。
想想,真有些凶险。
元渭那日得了趣,又寻了不少秘药春药,天天变了花样,在柏啸青身上试用。次次,两人都欲仙欲死。
元渭正当青春,身体强健,性欲和性能力都旺盛无比。但是,自从柏啸青入宫以来,他再没有临幸过任何嫔妃。
想必,这也是柏啸青不能再留的原因之一。
柏啸青也并不怎麽拒绝,甚至有时候在药力的作用下,会不自觉地迎合。只是面对元渭的温柔厮缠,神情总隐隐有几分悲怆。
就这样过了几日,皇家每年一次的冬季狩猎到了。
清晨,浩浩荡荡的车辇华盖,满载著龙子凤孙、朝廷重臣,被盔甲森寒的卫士们护送著,自京城出发。
这时分,下起了冬天的第一场雪。细细碎碎的雪片,如同宫女用的香粉,从天空中洒落。
只是与香粉比起来,少一分俗香,添一分冰寒。
元渭和柏啸青肩并肩,坐在宽敞的,以簇新绫罗裹就,点了火炭盆的马车里。
“车里暖哄哄的,潜芝的手,怎麽还这样冷”元渭笑著握住柏啸青的手,解开自己的皮裘,塞进贴衣胸口处,“来,朕给你捂捂。”
做完这件事後,元渭顺势伸开双臂,将他整个人揽入怀里,悄声道“潜芝朕就这样抱著你,什麽话也不说,什麽也不做,都会觉得心安。”
他说完,见柏啸青没什麽反应,只有轻轻一叹“唉你不明白,就罢了。”
他们之间的从前,经历过太多恩怨情仇。
也许只有以现在这种方式,才能将这个承载了他太多情感的人,安安稳稳地拥抱在怀中。
车马辚辚,从清晨一直行驶到正午,终於来到了城郊围场。
围场外面,是一座小型的行宫,在冬狩期间,专门供皇帝、各皇子王爷,以及大臣们居住。
元渭年纪轻,膝下还没有皇子皇女。元渭兄弟五人,分别为不同的母亲所生,他排行第二。
随行的人当中,身份最尊贵的,也就是这四位王爷。
车马来到富丽堂皇的行宫前,元渭牵著柏啸青,在众人的簇拥中下车。元渭的兄长,安平王看到这幕,不由皱眉,却碍於场合身份,终究没说什麽。
在行宫里,君臣们一起用过午膳,休息了小半个时辰,便换了行装,令侍从牵出马匹,备好弓箭刀枪,开始冬狩。
这时候,天空中仍然飘著细雪,却没有影响到众人的兴致和心情。
大队衣甲鲜亮的人马,就这样来到林子入口处。
按照惯例,将人马分为三队,元渭率一队,安平王周允文率一队,元渭的三弟周佑玄,辅王率一队。
元渭的四弟五弟,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二岁,年岁尚幼,都还住在宫中,没有食邑封地,也不堪担当统领职责,就一个跟著允文,一个跟著佑玄。
进林之前,元渭走到柏啸青所乘的马车,亲自为他挑开帘子,笑著拉他下来“潜芝也一起来吧从前,潜芝的弓马剑术,是谁也比不过的,现在不知如何”
柏啸青被他牵著,来到一匹浑身乌黑,四蹄雪白的骏马面前。
柏啸青错愕了片刻,眸光中是掩饰不住的惊异,这分明就是他骑在跨下,纵横沙场十几年的乌云盖雪
“朕为了这次狩猎,特意找金摩帝要的。”元渭亲昵地捏捏他的手,“潜芝还记得它吧骑上它,就可以随朕一起去林子里了。”
乌云盖雪看见旧主,忽然仰起脖颈,扬起前蹄,一阵烈烈长嘶。
周围众人骑乘的马群中,也不乏名种良种,却在乌云盖雪这一声长嘶中,纷纷显出臣服姿态,面朝乌云盖雪,低下了头颅。
它身形笔直地站在正中,长长鬃毛在细雪中飞扬,仰起头,用眼角睥睨一众臣服马匹。
乌云盖雪虽说有些老了,但毕竟是冲锋陷阵、见惯刀光血影的战马,平常用来驾车或骑乘的良马名马,怎能相比。
柏啸青如同受了蛊惑般走向它,摸摸它有些发涩的黑毛。
它一双黑亮的眼睛,温柔地望著旧主人,用粗糙的大舌头,舔了舔柏啸青的手心。
柏啸青忽然百感交集,几乎泫然泣下。
马仍勇烈如此,人却不复从前。
他微微摇头,摆脱掉那些纷乱思绪,伸出脚踩住马蹬,一个翻身,稳稳骑在了马背上。
元渭这时也骑到了马上,纵马走在队伍前列,又怕柏啸青在失忆的情况下,万一出意外,叫了两个骑兵在後面跟著,照顾柏啸青。
按照规矩惯例,帝王狩猎出巡,若骑马的话,身侧是不允许有人并行的。
天朝历史上能够和帝王并行的人,除了功绩盖世的文臣武将,可以偶尔得到恩准外,就只有三百年前,容颜殊丽,精通骑射兵法,曾为国家立下不世战功的言皇後。
三百年前,帝後冬狩并骑,传为千古佳话。
元渭就算再宠爱柏啸青,柏啸青的身份也不过是免死负罪的奴隶。两人之间,永远无法比肩。
进入林中後,元渭一声令下,只见地上雪泥飞溅,三支队伍分别朝三个方向,纵马疾驰。
元渭开始狩猎时,还惦记著柏啸青,没有放开手脚。但他毕竟少年心性,听到有侍卫禀报,说安平王猎到了多少多少,辅王又猎到了多少多少,争胜心一起,就有些稳不住。
於是,干脆让两个骑兵卫陪著柏啸青在後面慢慢逛,自己率著大队人马,直冲林子深处,打算大干一场。
很快,柏啸青和那两个骑兵卫,就再也看不到大队人马的影子。
周围林木扶疏,树稍上挂满了晶莹落雪,纵马缓缓行走其间,倒也不失为一番幽雅景致。
就这样行走了阵子,柏啸青忽然听到一声闷哼,然後是有什麽东西,从马上坠落的声音。
他急忙回头,看到身後跟著的两个骑兵卫,其中一个,用强韧的弓弦,勒断了另一个的脖颈。
那个骑兵卫的头颅滚落在地上,也许因为天冷、令血液迅速凝结,也许因为对方力量使得巧妙,断口处并没有太多鲜血流出。
“柏大人莫惊,在下是凌大人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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