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容成忍得也是异常辛苦。他想给桓恩一场温柔的性事,是以不得不压制著自己恨不得直捣黄龙的迫切心情。
巨刃终於完全纳入的一刹那,两个人都长舒了口气。
借著温泉水的润滑,容成慢慢抽动性器。桓恩抱著容成的脖颈,一上一下,一浮一沈,节奏舒缓温和,但又不乏快感。
“喜不喜欢朕”
那人低沈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模糊又温和的语气,似在诱哄一般。
桓恩不想说喜欢,但也狠不下心说不喜欢,只好沈默不语。
“朕在问你话。喜不喜欢朕”
容成狠顶了一记,换来怀中人一声惊呼。
桓恩没办法,两害相权取其轻“不不喜欢”
“嗯不喜欢是不喜欢这样缓慢的菗揷吗那朕还是来狠点。”
“不不是”桓恩赶紧摇头。一头乌黑秀发立刻在水里像扇面一样摆动。
“那就是喜欢了”
这人是什麽强盗逻辑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罢了罢了,随便他怎麽说,反正自己也没有亲口承认。
桓恩偏过头不理,容成却不依不饶,腾出一只手捏住他下巴,鼻尖凑近了,在他小巧的鼻头上碰碰。
这样亲昵如同爱人的动作,让桓恩登时羞红了脸,心里却无法控制地涌上甜蜜。他左瞟右瞟了半天,试探著抬眼看了一眼容成,只一眼,就被那眼里深沈的眸色震得心慌。强烈的深情,霸道的爱意,汇聚在眼底如同深潭一般,要将他吸进去,万劫不复。
他好怕。
他怕那人真的爱上自己了。
他更怕自己会爱上他。
一世倾情 55
桓恩慌得不知道视线该往哪里摆,容成的深吻已经迎面落下来。
背後的大掌深深将他禁锢在那人怀里,敏感的乳尖抵在那人胸口,每一寸肌肤都密密重叠,似要粘在一起。耳畔是两人心脏跳动的怦怦直响,以及唾液吞咽的水声。
好热好乱他要热晕了
容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从马车上到现在,能忍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极限了,刚刚桓恩那羞窘的样子,更是巨大的催化。
“呜陛下啊”
体内巨刃浅浅退出,然後一个猛力顶入,桓恩被顶得浮起来又落下去,无形中将那巨刃吞得跟深。内壁自动自发地收缩著,按摩著巨刃凹凸不平的表面。容成被绞得几乎发疯,按捺不住快速菗揷起来,完全打破了刚刚舒缓的节奏。
只有桓恩的身体,能让他如此如痴如狂,每次都想过要保持清醒,要节制,可每次做到中间就完全疯了。
“陛下慢点陛下啊”
桓恩含著泪求饶,却被容成堵住双唇,连魂都要被吸走。双掌在柔腻的後背胡乱揉捏,似要把整个人都嵌进肉里。
“你是不是给朕下过什麽蛊是不是”
“我没有没有”
“没有那朕怎麽会这麽迷恋你嗯”迷恋得恨不得每时每刻把他捧在心尖,迷恋得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他看,博他一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桓恩哭著摇头。
性器在内壁上快速摩擦,快感一波一波往四肢百骸扩散,他在容成怀中几乎痉挛。
“陛下饶了我陛下啊啊啊”
可怜的嘶喊只让容成更加失去理智,一双大掌扣在雪臀上,指甲深陷入肉里,猛地向两边掰开,性器往里深深贯穿,几乎连两个囊袋都要挤进去。
桓恩哪里受得住。玉茎一直在容成腰腹摩擦,早就到了迸发边缘,被这麽凶狠顶弄,前端立时把持不住泄了出来,後面一阵紧缩,绞得容成眼睛都红了。几下不要命地抽动,跟著射在桓恩体内,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如果你是狐狸精,天天这麽采朕的元气,早就该修成仙了。”
桓恩大口大口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勉强摇头。
“摇什麽头把朕迷成这样,朕现在除了你谁也不想要,看见你就想抱你,做到你晕过去,难道你还不是狐狸精”
“混混蛋”竟然用狐狸精来说他
“还有力气骂朕”
容成抽出性器,双臂一展,抱起桓恩沿著玉阶上了岸,随意把大麾往地上一铺,将桓恩放在麾上。
桓恩刚刚泄出过一次,浑身乏力,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长发铺散了一地,胸口随著呼吸急剧起伏,粉红的乳尖还带著水珠。双腿因为刚刚一直圈著容成腰的关系,微微张著没有合拢,幽穴入口随著呼吸一张一合,残留的白液隐约溢出,眼里满蓄的泪水闪著细碎的光,这样毫无保留任人享用的可怜姿态,看得容成血脉贲张,眼睛发红。
“你若是狐狸精,朕就算被你吸干元气也甘愿。”
他是商纣王,他就是苏妲己。
他是周幽王,他就是褒姒。
容成将桓恩的双腿曲在胸前,狠狠顶了进去。
柔软的内壁如有意识般缠绕上来,紧紧吸附著粗长炙热的器物。甜腻又痛楚的呻吟在耳边回荡,让理智完全粉碎。
只想更深一些,再深一些,埋在桓恩身体里,合二为一。
桓恩除了呻吟,根本发不出别的声音,只觉视线所及之处越来越模糊,连宫殿内顶似乎都在摇晃。感官完全罢工,只剩下快感,本能地追逐快感。
也许心里还没爱上他,身体早就已经属於他了他这样,无法再抱女人,而男人除了面前这个强行占有他的暴君,他还可能接受别人吗
那人俯下身粗暴吻他,桓恩只觉整个人都要被他的气息侵蚀,溺毙。
那边厢容成早已失去理智,眼前只有这张明明只能算舒服,在他眼里却俨然勾魂摄魄的脸。什麽姿态都是在引诱他。无论是紧咬著下唇也好,微微喘息也好,受不了地偏过头去也好,以手背掩口也好。甚至连抽泣都是勾引。
身上背上大汗淋漓,太阳穴暴起青筋。只有抱他,才会有这样仿佛打了一场大仗的感觉。
“喜不喜欢朕”
桓恩呜呜地摇头,立刻被惩罚性地一通狠戾菗揷,差点背过气去。
“说喜欢朕。”
“”桓恩被顶得根本说不出话,张著口连呻吟都断断续续。
容成喘著粗气停下,有些不耐地催促“说啊说喜欢朕。”
桓恩含著泪摇头。这已经是他最後的底线了。
“你是我的。”
如同放慢的贯穿节奏,容成说话也缓慢异常,沈沈的回声仿佛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在桓恩耳畔嗡嗡直绕,让他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更加混乱。
“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你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他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宣誓,不是皇帝。
从盘古开天地到时间的尽头,从碧落到黄泉,这个人永远是他的。掰碎了揉烂了,骨血都是他的。
容成猛地加快菗揷,整根抽出又粗暴顶入,媚肉被带出来又挤进去,整个侧殿完全被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所充盈。桓恩下体一塌糊涂,臀上腿上全是白浊液体,看得容成神经直接崩掉。
桓恩昨晚才被折腾了一晚,还没休息好,哪里受得住这番汹涌狂潮,在容成不知节制的贯穿下渐渐陷入了半昏迷。
耳畔是回音一般的“你是我的”喃喃自语,终於体内一烫,晕了过去。
一世倾情美梦醒来
这大约是容成过得最爽的一个年休。
带著桓恩到京郊围场,就借口围猎,一直没回宫。在京郊行宫又不用赶著批折子,每天就是抱著桓恩醒来,盯著他吃一日三餐,有时带他出去骑马射箭,有时看著他写字弹琴,有时被他催著批折子,剩下的时候,就是“有节制”地享用。
胡天胡地,简直不想再回去做劳什子皇帝。怪不得历史上那些昏君成天混迹後宫不上朝,原来跟心上人厮混的感觉如此美妙,快活赛神仙。
桓恩不知道为什麽也没有多拒绝。
在这京郊行宫仿佛脱离了原来的身份,原来的生活,他不是皇帝,他也不是质子。只是简单的爱与被爱的关系。
大约是他知道,等回雍京宫里,一切都会回复到原来的样子。所以现在暂时放纵一下,就算是,回应了那人炽烈的感情吧。离战争结束应该也不远了。
然而谁也没料到,结束来得这样快。
自行宫返回雍京,容成又狠狠折腾了桓恩一晚,第二天才心满意足地去上朝。
老天似要给他这份愉悦“锦上添花”一般,刚刚开始朝会,兵部尚书便出列在前,深鞠一躬,眼角眉梢都是喜气。
“陛下这年可过得好”
容成支著下巴,意犹未尽地说“相当美妙未知爱卿如何”
“臣也过得不错。眼下,臣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陛下。”
“哦”容成来了兴趣,支起身子。
“臣昨日收到程文远将军急报,因粮草供应充足,我军士气大振,已一鼓作气收复两国边界要地天海关,
百龄大势已去,或将签订停战合约,我军不日内亦将启程撤军。”
这消息一传出来,朝堂立刻炸了锅,朝臣压不住喜悦地窃窃私语,跟高冲收复云中郡那日一样。人常云,国家久治,军队疲敝。安乐的日子过久了,战斗力自然就下降了。而宣朝军队这两番边境大捷,无疑证明了宣朝军队的实力,也更加助长了文武百官心中容成“一统天下”的暗暗愿望。
但这消息对容成来说,简直是糟糕透了。他皱起眉,还没想好说什麽,礼部尚书又出列了,鞠了一躬道“臣也有好消息要告诉陛下。”
“说。”好消息别又跟兵部尚书那个一样。
“燕族期望与陛下签订和平停战及友好通商协议,燕族太子已过河西,不日将抵达雍京。”
“陛下,开年就是两个大好消息,这真是祥瑞之兆啊”一些老臣已经激动起来了。
第二个消息对於容成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他没什麽感觉,还有些懒得费神去接待劳什子燕太子。但对第一个,他是十分不高兴。金銮座下文武百官叽叽喳喳,他只是撑著头一言不发。群臣激动了好一会儿,忽觉万岁爷没发话,才慢慢安静下来。
“陛下“兵部尚书试探著唤了一声。
“可还有人有事启奏”
朝臣面面相觑,觉得气氛似乎不大好。这两个大好消息,没见陛下高兴,反倒是黑了半张脸。这是怎麽回事
容成见没人出列,站起身道“若无要事,今日就此退朝。”说罢拂袖而去。
“诶陛下今儿这是怎麽了”
“谁知道哎,下朝喝酒去。”
刘琦揣著手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陛下去上朝的时候明明还挺高兴,一脸满足表情,下朝回养心殿就一直黑著脸,也没坐下批折子,就撑在案几边站著。
寂静的养心殿内忽然“哗啦”一声,一桌的折子全被容成掀到了地上。有些散落开来,露出里面桓恩工整的小楷。
刘琦伺候容成这麽多年,哪见过这阵仗,想去收拾又不敢妄动,也不敢说话。
过了一时半刻,才听见容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刘琦。过来把折子捡起来。”
什麽祥瑞之兆,什麽好消息,都是狗屁
才从京郊行宫爽了回来,就收到这麽个烂消息,程文远你敢不敢在那边多打几个月的仗就这麽急著回来
这消息真是来得够“及时”。
他才辛辛苦苦把两人之间的气氛培养起来,才有了点恋人的样子,这仗就打完了桓恩那个心性他还不知道恐怕班师的军队还没过国界他就急著要回去了,一时一刻都不愿意多呆他自问没那个吸引力能让桓恩自愿留下来。
难道是他之前风流太多的报应
心里光火,连带著看刘琦收拾折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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