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硬上弓【皇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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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儿愈加冰冷的视线中败下阵来。
“这样吧,让她先进宫三日适应一下,若是生了什么差池,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他温润的声音噙了一抹警告的味道,焱儿不动声色的扬了下眉毛。
只要言裴墨能进宫就够了。
“知道了,走吧,你不是很急吗”焱儿冷蔑地看了他一眼,迈开步子走到言裴墨身前。
“你不愿意”她问的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对付言裴墨此刻的沉默,刺激他是最好的办法。
“我看你也不是个会伺候人的人,不过到了这里你还想怎样你以为你还是什么千金之躯吗”她冷冷说着,抬脚,与他擦身而过。
言裴墨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唇边扬起一抹如霜的笑意,他抬脚跟上了焱儿。
真是有趣他竟是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倒要看清楚了,在皇宫内,皇焱儿要他怎样服侍她只怕,他的服侍她不敢要吧。
纳兰冰若微眯着眸子,视线落在焱儿和言裴墨的身上,蓦然觉得有一股子凉气从脚底涌了上来,门外,天色冥暗,似乎是要变天了、乌云压顶,狂风骤起,吹起院中树木的落叶,在空中飞舞盘旋,好似一幅张牙舞爪的水墨画,画不出缠绵悱恻,却画出了诡异妖娆,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呜呜坏人你会有报应的”眼睁睁的看着姐姐离去,蛋腚嘴里含着一颗莲子糖,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抹着眼泪,指着纳兰冰若的背影,气得哭了起来。
“你这个胡蛋坏蛋逼姐姐做她不喜欢的树青事情你胡蛋坏蛋”蛋腚嘴里含着那粒糖,不舍得咽下去,含糊不清的骂着纳兰冰若。
纳兰冰若苦笑一声,迈开步子也追了出去。
蛋腚瘪瘪嘴,抽搭着鼻子,从怀中掏出那剩下的半包莲子糖,看着看着,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
一时间,屋内气氛愈发的沉闷。
蛋腚一边哭着,一边准备将莲子糖收好。
只是,他此刻只顾着伤心去了,竟是忽视了周遭如狼似虎的四双眼睛。
轰隆隆哗啦啦淅沥沥
是什么声音在屋内响过蛋腚只觉得手上一轻,那剩下的半包莲子糖竟是颗粒不剩。再一看其他人,嘴巴里俱是含着东西,回味无穷之下也有几分苦味。
“你们”蛋腚看着空了的纸包,半天没反应过来。
刚刚他们抢了他的莲子糖姐姐给他的莲子糖啊
“啊你们还我莲子糖姐姐给我的你们混蛋”蛋腚喊着,跳着就去抢其他人手里的莲子糖。
这其中,冷唯离蛋腚最近,抢了五颗,袁天逸和轩辕荣杰仗着功夫好抢了三颗,北辰澈惨了点,就抢了一颗,生怕被蛋腚再抢回去,立刻放在嘴里含着了。
“小焱给你的又怎样难道我们不该吃吗小焱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说什么的”北辰澈跳着脚的喊着,嘴巴里德糖不舍的咽下去,就那么存在左边腮帮子里,如此看着,那左边面颊鼓起一个小包,在他这般绝色倾城的容颜下,有几分怪异的缺失感。
就好像一幅完美的猛虎下山图上,那猛虎的脸上被人画了一幅眼睛一般的感觉。
趁着北辰澈和蛋腚吵闹的时候,其他人已经走了出去。
啪的一声,袁天逸手掌排在冷唯肩膀。
“我三,你五,给我一颗,彼此都是四。我们是好朋友,这点忙,不会不答应吧”他眼中带着妖娆的光芒,说的再明显不过了,他要冷唯给他一颗莲子糖。
“不行”冷唯断然决绝,鼻子里冷哼一声,转头欲走。
“冷唯”袁天逸不甘心的喊了一声。
“再多话,小心你那个三变成零”说完,傲然回头,裹着一身寒霜走了。
眼见冷唯走了,轩辕荣杰从他身边走过去。袁天逸知道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轩辕荣杰,给你五百两,买一颗。”这里面,他最财大气粗了,不是吗
“”
“一千两”
“”
“一万两行了吧”
“我要银子做什么我家焱儿现在是女皇,要什么,没有”轩辕荣杰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不要银子早说话啊为什么要等我说了那么多才开口你扒拉扒拉、稀里哗啦”
院子里,长久的充斥着袁天逸发泄的声音,他真的是很憋屈,母亲和姐姐们不知身在何处,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面等待焱儿的消息,莫名的,手中小小的莲子糖,好像成了他跟焱儿之间唯一的枢纽。
来到这里以后,他从那个衣食无忧、美女环绕的邪庄庄主,变成了现在这般无助一个毫无作用的男人。
他心中,莫名染了悲凉
屋子里面,蛋腚不小心被北辰澈逃脱了,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蛋腚蹲在地上抱紧了双臂,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他吐出口中含着的剩下一半的莲子糖,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眼中,晶莹透亮。
焱儿并不知道她给蛋腚的那一包莲子糖竟是引发了如此一场闹剧,此刻,在偌大的宫殿之中,她跟言裴墨双双立在窗前,谁也不说一句话。
这份沉默已经持续了好久了。
窗户外面,纳兰冰若派来的探子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频频的朝内张望着。
焱儿微眯起眼睛,暗中驱动意念,离探子最近的一株盆栽忽然释放出一种甜香的气味,那探子闻了,身子一软倒在一旁。
这能跟植物之间对话的能耐焱儿一直具备,只是她用意念问遍了皇宫内所有的植物,皆是不知道纳兰容若究竟把袁天逸的母亲和姐姐藏到哪里了。
纳兰冰若的手段和用心可见一斑。
“我已经让门口的那盆石兰花喷出花中毒液,毒晕了那探子,现在,你我之间,可以开诚布公畅所欲言了。”
焱儿挑了下眉毛,有点累了,回身想要做下来。
忽然,身子被人从后紧紧地拥住,火热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身体,灼烧的呼吸喷入颈间,带着一丝诀别的意味。
“你该知道,你不是冷唯或者蛋腚”焱儿清冷的声音有一丝警告。
言裴墨腾出一只手摘下满头的珠钗翠环,继而又撕碎身上的月白蝶纹宫衣,他的神情是可怕的平静,可那眼底,蓦然成殇。
“我放你走”他说着,声音嘶哑。
“放我走”焱儿冷笑,“你有什么本事让我走凭你现在一身女装”
“对”他说着,语气微凉之中透着一丝毅然决然。
“我成全你和他们,你们走,我留下”言裴墨说完,埋首于焱儿颈间,这般味道,只怕是最后一次汲取了,他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成为大公无私牺牲自己的那个人。
他决定了,用他,来换取焱儿和其他人的自由。
他有他的方式留下,自然不会告诉她。
他们之间,就此该做个了断了。
焱儿皱眉,扭头想要看看此刻言裴墨的神情,可脑袋却被他摁住。
“别动从现在开始,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若是遗漏了什么,你跟,冷唯他们就永远没有机会出去了。”言裴墨说完,一口咬在焱儿颈间,那跳动的动脉,扑通扑通的,这感觉,蚀骨焚心一般。
明明想要,却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就是他现在这般。
当言裴墨说完他的计划后,焱儿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竟然想要牺牲自己留下来,还他们自由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我知道你怀疑我,但是这个计谋我想了很久,也是唯一可行的,从现在开始,我是你,你是我”他说完,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人皮面具。
焱儿惊恐地看着那逼真的面具,不由从脚底凉到了心里。她在盗墓的时候也见过逼真的人皮面具,可是如言裴墨手里这个栩栩如生的,却是头回见到。
“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个”焱儿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言裴墨看到她的眼神,无所谓的笑着,可那眼底却有几分无奈失落。
终究,他还是不相信的。
“这面具是我一直随身带着的,说了你可能不信,当我从悬崖底下上来的时候,我就命人做了这个,期间,不知耗费了多少张人皮,总算是没让我失望。
你可以尽管讽刺我冷血无情,不过,这东西,现在却是派上了用场。”
他的声音不免有些自嘲。
“这里有两个人皮面具,一个是我的,一个是你的,戴上它,我们的身份便不同了”言裴墨说着就要给焱儿戴上。
焱儿咬牙躲开了,心底不觉恶心,一想到那东西是用人皮做成的,她从心底就无法接受。
“言裴墨,事情并非你想得如此简单,就算我们互换了容貌,还有身高身材呢纳兰冰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想要骗他,并非简单的事情。”焱儿说着,示意言裴墨将那人皮面具收起来。
她自有她的打算。
“如果我能离开这里,我定是会带所有人离开,这其中,自然也是包括你的。”
她说完,发觉言裴墨眼底闪过一抹期翼的神采,不觉立刻泼了一盆冷水。
“我只是不想丢下任何一件物品而已,没别的意思。你我之间,就在此止步了,永远不可能有改变的那一刻。”
言裴墨听着焱儿的话,神情微微一动,继而,轻抿着性感的双唇身子往后一倒,躺在了那张金色的大床上。
“那你就不要管我了你走你的,我留下来”他说的随意,却带着一股子破釜沉舟的味道。
他心中,再做一个很没有把握的赌局,他赌焱儿会因为他的话,产生动摇,或者说,是她的心底,会有那么一丝属于他的位置,被他发现。
可是,他等了许久,入目的俱是象征帝王的明黄色,这颜色,分块刺眼,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的非要登上这宝座不可。
他没等到焱儿的表态,等他起身之时,屋子里空空的,焱儿独自散步到了院子里。
他看着她的背影,呆呆地,轻轻握起了拳头。原来,一败涂地就是这种感觉。
浑身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无力心空了,明明刚才还是满的,满满的都是她,此刻,只剩下心底那自嘲的声音。
她根本不在乎他
焱儿此刻站在院子内,秋风乍起,几许微凉寒意入骨,她看着被风儿吹散的月光,心底的平静在一点一点消失。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带着他们离开这里
若是留下来,她势必会成为一个傀儡,想来,她穿越而来的这些日子,似乎是用来连累别人的。
一个个,被她伤的体无完肤不说,还赔上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心。
她,何德何能呢
夜沉,她坐在亭子里,望着冥暗的天际发呆。
过了今晚,明天,她的世界,天就要变了。
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赌一次吧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
焱儿端坐中央,身边是一身盛装打扮,脸上的神情保持着一贯优雅淡然的纳兰冰若。
焱儿余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底下,大臣们在宣读奏章,焱儿没有听进去一个字,她抬眼看着初生的朝阳,心中默默掐算着时间。
快了时间快到了。
她这个暂代的女皇,终于要结束使命了。
随着一缕暖暖的阳光洒进大殿里面,焱儿身子蓦然一颤,嘴角,溢出一丝殷红的鲜血。
紧接着,扑哧一声,那血从鼻子里和嘴巴里蜂拥出来,如暗夜的红玫瑰绽放出点滴妖娆。
“女皇”
“御医”
一时间,朝堂乱作一团。
焱儿微眯着眼睛看出去,下面可真够乱的,那些大臣俱是翘首期盼的看向这里,脸上的表情复杂盖过了关切,想她不过是一个才来几天的外来人而已,自是不奢望能从他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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