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坟挖出鬼(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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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巨物整支含了进去,舌根与顶端紧紧贴合,一直让他抵到喉咙口,萧郁的表情一下子乱了方寸,呆呆的看着在伏在他腿上取悦的林言。
林言察觉他的反应,满意的舔弄一阵,停下动作凑到萧郁耳边“别出声,忍不住就直接射进来。”
前排的司机大叔似乎已经明白这俩醉汉在干什么,顾不得交通安全,把后视镜翻了上去,眼不见心不烦。
接下来的事完全是对两人定力的一场考验,萧郁一手紧紧抓着前排椅子背,一边忍耐着他家小媳妇的吸吮舔弄,另一手从林言身后绕过去,握着他的下身套弄,本来手上还有数,这一下情急欲盛什么都顾不得,耳边全是林言压抑着的闷哼和吞咽唾液的声响,整个人被刺激的像被火烧着,下面越来越涨,猛地抓着林言的头发推开他,眼中的清明全被欲念取代。
“我们到哪里了,还有多久”萧郁呼吸粗重,话都说不完全。
车窗外已经能看见小区门口的警卫亭了。
林言也难受,把侧脸埋在萧郁颈窝里,艰难道“,早忍不住了,下次再喝酒说什么不让别人开车,受罪。”
汽车拐过绿化带,在楼下停稳,林言连价格都没问,从钱包里抓出一把有零有整的票子全扔给司机,胡乱签了个名,拽着萧郁往楼道跑。他们回来的晚,居民区早已经一片黑暗,楼道静悄悄的,两人边接吻边等电梯,急的恨不得把对方吃下去。
萧郁把林言的牛仔裤褪到大腿,分开臀瓣时犹豫了一下。
林言把双腿绕在他腰上,整个人像树懒似的吊着,咬牙命令“进啊,他妈再不做真要憋到阳痿了。”
后来想想有点后怕,毕竟电梯没开之前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下来,万一楼下老太太一迈出来,见俩小伙子在电梯口正做那事,估计当场就得吓晕过去。
但当时两人没有一丝理智,那紧窄的洞口在车里就已经被充分扩张,萧郁进来时几乎没太大阻力,甚至连预料之中的剧烈疼痛都没有,身体等待了太久,像被困在沙漠突然找到了水,明明最碰不得的地方,对心爱之人完完全全敞开,任他在里面让自己躁动,难受又无法抵抗,反而变成最强烈的刺激,林言饥渴的夹着体内的硬物,退都不想让他退。
萧郁略等他适应一会开始动作,正好电梯门开了,两人挪进去,扶着墙开始一下下抽动,没什么比电梯更隔音,林言开始还坚持着与他唇齿勾连,动到紧要处狠狠咬着萧郁的肩膀,一放开就耐不住呻吟。
“萧郁郁哥哥,萧郎,还要,再给我”两世的记忆混在一处,林言晕乎乎的不知喊他什么好,结实的双腿绕着他,每一次进入和摩擦都带来强烈的快感,恨不得立刻死了,又舍不得结束这场欢爱。
眼前的人两道长眉结成疙瘩,将所有禁欲和圣人之言付诸脑后,狠狠的占有,弥补两世都险些擦肩而过的心慌,越清明越是放浪,恨与爱都绞做一团,电梯门开了,萧郁把林言按在防盗门上一边继续,一边摸索他的裤兜找钥匙,越急越翻不出来,林言抖着手帮忙,没想到越帮越乱,钱包钥匙硬币哗啦啦掉了一地。
萧郁从林言身体退出来,两人一个滑坐在防盗门门口,一个撑在他身上,鼻尖对着鼻尖开始大笑。
林言偏着脑袋“怎么办,第一次你情我愿就做到连家门都进不去,以后不是要遭殃了”
萧郁把东西拾起来,扭开门锁,一边把林言往里推一边扯他的衣服,防盗门哐当一声在身后关闭,衣衫一件件扔在地上,挪到卧室时两人已经一丝不挂,躺在久违的床上相互抚膛贴着胸膛磨蹭。
“你现在没得选了。”萧郁分开他的腿再次进入,“杀人偿命,你的小命我不稀罕拿,陪一辈子给我当赎罪吧。”
林言双手搂着萧郁的脖颈“我不选,我要你,只要你。”
两人说着情话,陷在被衾中拥抱亲吻,不知何时才睡了过去。
75、尾声番外二 他们的日子
萧郁跟林言一起回家的第二天,两人进行了一场大扫除,把家中里里外外收拾了个遍,包括洗这一个月来林言装死人积攒下来的衣服袜子,杯子盘子,抹干净油腻腻的厨房,扔掉忘了浇水而枯死的植物,抢救还活着的几棵仙人球。由于昨晚两人活动太过剧烈,林言腰疼的不行,大部分家务便落在萧郁身上,林言一边切水果一边看那公子哥儿笨手笨脚的忙活,笑的几乎要呛死过去。
可怜萧郁会读书会品茶会赏画儿弹琴,扫地拖地这活一辈子都没干过,学也学不像,不一会儿功夫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林言用牙签插着一小瓣梨,翘着二郎腿瞧着他家男人,笑嘻嘻的招呼他过来,萧郁刚想数落他懒,不想一块梨递进嘴里,甜丝丝的,再看看他家眉清目秀的小媳妇,脖子上那一串儿诱人的吻痕,一点脾气都没了。
中午林言做了一桌子菜,特意买了一条剖净内脏的鲜鱼交给萧郁,公子哥捏着他的脸说你也好意思,林言完全不当回事,厚着脸皮回答说上次没享用成萧公子的手艺,这回说什么也得补上。
萧郁不得要领地刮鱼鳞,抬头扫他一眼“上次说不爱吃鱼的不是你”
林言凑上去咬了咬他的嘴唇“上次是上次,现在是现在,爷们今天心情好,就想吃公子做的鱼。”
说完换了副正经表情,认真道上次是我不对,你别放在心上。
萧郁一笑,用没沾上鱼腥的手背蹭了蹭林言的脸,说我都忘了。
其实从萧郁拿刀的姿势林言就看出来,真要让这书生下厨,那锅底指不定都得烧出个洞,林言不敢留他一个人掌勺,切葱段时从背后抱着他,一手握着菜刀一手把着萧郁的手,小心翼翼切一小截往后挪一点,呼吸时热气儿都喷在萧郁脖子上。离得越来越近,整个人贴着萧郁的后背,把衣领往下一拽便看见昨晚自己吸吮出的红印,一时脑子发热,换了个地方亲上去,用舌尖细细勾画,不一会便感觉怀里的人一阵阵的颤。
“这会儿又不饿了”萧郁深吸口气,把菜刀放到案板上。
“饿。”林言把脸埋在萧郁颈窝,“先吃你。”
萧郁闭着眼睛任身后的人不安分的往自己胸膛抚摸,慢慢往下摸到小腹,直逗弄到那半抬头的地方才忍不住回头吻上林言的嘴唇,两个人靠着橱柜拥吻,脸贴脸轻轻磨蹭。
林言睁眼偷看,只见那张画儿似的脸近在咫尺,清明的目光带着一点情欲的温度,格外真实。
从重聚到现在一直忙于身体运动反而没说过几句话,林言愣愣的盯着萧郁,几乎忘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了”
林言沉默半晌,突然一手勾住萧郁的脖子,重重的往他身上撞,额头咚的碰在一起。
“你吓死我了知道么死的倒是痛快了,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让我怎么办”林言拽着萧郁的衣襟,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敢再这么玩我一次”
萧郁一挑眉毛。
“这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萧郁把手伸进林言衣服里,贴肉抚摸他的胸肌,一边揉弄他胸前最敏感的小点,趁着林言脸红耳热,在耳边轻声道“晚了,现在这事我说了算,你把自个儿洗干净了等着就行。”
林言恨恨的又往萧郁脑门撞去,这次磕的力气大了,两个人各自捂着额头,揉着揉着就开始笑。
厨房里的两人缠着抱着,一道菜硬是做了快两个小时。
鱼汤端上桌,在林言的技术指导下倒很是成功,鱼肉鲜嫩,汤色乳白,软滑的豆腐块浮在浓汤里,除了葱花和姜片切的难看之外卖相十足。萧郁舀了一勺汤,吹凉了送到林言嘴边,待他咽下去再体贴的替他擦去唇边沾着的一点汤汁。
互相都失去过,此时的相聚便格外值得珍惜,两人面对面吃饭,筷子偶尔碰到一起都忍不住偷偷扬起唇角,林言提起萧郁刚出现时的别扭,两人说一阵笑一阵,那时萧郁浑浑噩噩,记不清楚最初一段时间的事,林言逐一讲给他听,说到电梯那次近乎的性爱林言气得狠狠踢他一脚,说完西山的小庙时他们四目相对,良久才相视一笑低头吃饭。
林言想,仿佛从那时开始,他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倾向那鬼了。
自从想起前世的记忆后两人心里都藏了个秘密,第二天一起去了沈家园,订了几把黑漆椅子,博古架,茶几,书案和花瓶,全按照当年段家的样子摆放,硬是在现代装潢风格家里布置出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桌案前一盏落地棉纸台灯,入夜后一点亮便透出着温暖的黄色灯光,白瓷盆里养着睡莲和金鱼,墙壁挂了一溜儿书画,萧郁亲手画的,林言磨墨,偶尔替他揉揉肩膀,低头吻他的侧脸。
在外林言温和体贴,在朋友面前不拘小节,进了这仿佛时空交错的地界,他只把最乖顺的一面拿出来,轻轻的将恋人唤作萧郎,在这快节奏的现代社会中给那古代来的书生一个休憩的场所。
返回人世的最初几个月,林言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萧郁脸上的疲惫,在横穿马路时会被车鸣声惊得一瞬间失神,在店里买东西时会被标签上的简体字和进口零食难住,3d影院在放好莱坞新上映的科幻片,飞船来来去去,地球升起烈焰,石头直冲人脑门砸来,萧郁不问,私下里攥紧了林言的手,手心满是冷汗。
最有趣的是不管是大街上还是电梯里,他们总会遇见些衣着暴露的女孩子,衣领一直开到胸口,热裤下露出雪白的大腿,萧郁跟她们挤在一起,一个劲往林言身后躲,表情说不出是惊恐还是厌恶,偏偏那帮女孩子见了萧郁总忍不住多看几眼,林言瞧着那古人无所适从的样子,有点想笑,更多的是心疼。
回家后在书房小憩,林言沏了杯茶递给萧郁,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时代,萧郁那时已经剪了头发,露出极英气的一张脸,定了定神,握着林言的手说再给我点时间。
林言心疼的抱着他说真难为你,萧郁便凑到他耳畔,轻轻的答一句我爱你。
他们偶尔把地点从卧室转移到书房,林言发现此时自己竟然不讨厌萧郁在高潮时喊他逸涵,前生求而不得的急切让他们在交欢时都像换了一个人,凝视对方的眼神贪婪而迷恋,每次近距离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都一阵悸动,放下窗帘,带着挫骨扬灰似的热忱投入每一次欢好。
这方面的和谐会让人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满足和欣悦里,连林言同学都忍不住问他最近有什么好事,每天笑嘻嘻的合不拢嘴。
怕萧郁一个人在家无聊,林言开始把他带进学校陪自己听课上自习,他惊讶的发现那书生对现代知识接受的出奇迅速,他开始学着用圆珠笔,写简体字,被女孩搭讪也能从容应对,在下课前提前几分钟溜出教室去食堂抢座位,听过的课他记得比林言还牢,直让林言大呼不公平。
要知道古时科举考试万里挑一,能在会试中提名的士子都曾经站在某个顶端傲视群雄,学问这玩意光靠努力能达到优秀,但从一票儿优秀的士子们中脱颖而出必定有绝佳的悟性,这一点儿越是跟萧郁相处,林言理解的越透彻,果然不过半年,他已经完全不担心放萧郁一个人出门了。
然而林言还是喜欢两个人黏在一起,用他的话说就是放他一个人溜达,一圈下来全身能被满校园姑娘的目光看成筛子。
操蛋。林言跟萧郁并肩穿过学校的小树林,几个女孩子盯着萧郁看,林言醋劲泛上来,示威似的扣住萧郁的手,狠狠剜了那几个拎暖瓶的姑娘一眼。
背后响起一阵兴奋的议论声。
周末一起逛沈家园,段泽是个一辈子看惯了五湖四海珍宝的生意人,一眼就能分出好货次货,萧郁也曾经耳濡目染,记忆一恢复,两人捡漏收古货跟开挂了似的,低买高卖,只要是明中期之前的古物文玩基本从不打眼,久而久之手头也算小有积蓄。
后来去拍卖会试水,刚开始全凭兴趣,后来发现收藏品比普通玩件赚的多,赌的也刺激,两人夫夫搭档,边玩边扫货,不多时竟然在圈子里有了点名气,
收藏界就是如此,只要有眼光,再加良好的声誉和人品,很容易混的风生水起。
在林言快毕业时,他们一起用积蓄开了家古董行,三间大厅的装潢干净大气,兼做玉石和书画生意,偶尔教放寒暑假的孩子们写字下棋,四九城老少爷们自古就爱扎堆玩物件说荤话,萧郁为人儒雅温润,礼数周全,一举一动带着股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谦和,时间一长,店主一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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