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没有让大家失望,如大家所愿,该出现的人都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也出现了,最大的惊喜都接受了,现在的市长大人转变成为小惊喜,没有什么值得惊叹了。
见到市长大人的出现,最激动的人算是校长大人,因为他老人家请不动市长大人,现在,不用请也自动送上门了,怎么会不惊喜,怎么能不激动,差点来一句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了。
随着眼前又出现的两位熟悉的人,几位大少爷不但翻白眼吐黑血,现在他们想要来个集体晕倒,神啊,快劈个雷,快点劈晕咱们啊~~~
“顾哥,咱们,跑不掉了,你爸也来了!”
“不但是跑不掉,飞哥,这回,踢出学校的人,有可以是咱们,不是叶小枫!”
“飞哥,车子上的人是你爸和宋局长,他们,一起来了!”
“完蛋了,飞哥,咱们完蛋了,这次玩大了,真的是玩大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出海淀学校,我爸会杀了我的,我不被开除,飞哥你要救我!”
几位小太子党的成员,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喜欢开除其他学生的他们,却无法接受自己可能会被开除的事实。
别说脚软无法弹动,简直吓得快要尿裤子,苦逼着脸孔的他们是欲哭无泪,撒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向来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的他们知道什么叫害怕了。
一行人,突然出现在海淀学校的天神们,在师生们的瞩目下,校长们的迎接下,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往校长室而去!
其中,想溜又无法溜走的太子党们,被警卫员凌空架起走向校长室,不用他们想着怎么走,已经有人帮忙了。
校长室的会议室,几位大神依照顾职位而坐下,惹出事端来的几位太子党架进来之后,直接摊坐在地上,爬起爬不起来。
坐在自己家爷爷身边的叶小枫,双手托着腮帮子,黑亮如玉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闪亮的眸光瞅着地上狼狈的同学,撇了撇小嘴,忽然觉得他们好笨又好可恰。
面对众位大神,校长大人二话不说,直接将硕大少爷公子送来的除学令递给他们,他一个小小的校长,什么事情也轮不到自己的作主。
唐老头子顺手拿起来瞄了瞄,大约地看了一遍,露出冷漠的笑意,立即转手交给自己的老领导。冷着老脸的陆老头子看都不看,甩给旁边的叶敬,他老人家可没有心思玩文字游戏,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发火,深怕自己看到莫名其妙的什么狗屁文件,将几个小混蛋给掐死了。
压住心头的怒火,黑着老脸的叶敬勉强将这件古里古怪的除学令给看下去,骤然抬头,冷冽的眸光利如剑似的直射入对面人的眼中,全身赫然散发出寒嗖嗖阴气,比前几天下冰雹的日子还要冷几分。
胆战心惊的市长大人顾长林小心翼翼地接过文件,老脸难看到极点,气急败坏的他倏时起身而立,冲过来抓住自己的儿子,已经是怒火冲天的人抬起自己的手,狠狠地抽他几大耳光。
“啪啪……啪啪……”
整个会议室之中,响着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其他几位太子党惊恐地缩了缩身子,他们完全被看似温和可亲的市长大人的杀气所惊,本能反应想要闪开躲远一点。
教育局的宋军标宋局长大人,自个儿乖乖地拿起台面的文件,仅瞧一眼,看到属于自己的印章,吓得他手一抖,顿对面如土色,眼底闪过惊慌和疑惑的光芒,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印章盖在这张纸上,好像自己并没有见过这种文件。
“爸,爸你。你打我,呜呜……我告妈,你又打我,呜呜……”
本来受惊吓,突然之间又挨打,呆然的顾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当众嚎啕大哭起来,什么大哥大的名堂,统统都见鬼去了。
“闭嘴,给老子闭嘴,再敢哭,老子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听到没有……
怒发冲冠的承长林紧紧绷着老脸,彻底被宝贝儿子气疯了,心中又气又恨,忍住抬起脚用力地踹儿子几下,一边斥责:“混蛋,老子今天踹死你这个小混蛋!”
“啊~~~爸,我不敢了,呜……我再也不敢了,啊~~~爸,不要踹,呜……我知错了,啊~~~……
瞧他动粗的狠劲,叶小枫的小脸蛋露出同情之色,默默地念唠:“踹吧,再踹,你多踹几下,不过,你用小力点踹,他的叫声实在是太难听了。”
“小混蛋,无法无天,老子今天就是狠狠收拾你,混蛋,老子今天就要踹死你小混蛋~~~”
眼前父训子的一幕,对于没有长大的小朋友来说,实在是惊吓人,对于几位老头头来说,简直就像是做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从小教育好儿子,今天岂会需要演出这样的一场戏码。
“哼,他是个小混蛋,你还不是个老混蛋,儿不教父之过,难自己的任责就能够逃脱吗?”
冷眼瞥着发狠的人教训儿子的人,心中仍然不爽的陆老头子冷言垩论语,锋利的眸光扫过向位学生身上,看得出来他们都是一伙的学同们,不用说,也猜得出来是专门合伙来欺负自己的宝贝孙儿的小子们。
“是,老首长教训的是,在下无能,未能管好儿子,请老首长责罚!”
收起刚要踹出脚的姿势,顾长林走向前来,垂头脑袋乖乖地挨训,虽然刚才杀气腾腾的没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打死,其实,听到儿子的叫声他的心同样是揪着疼痛。
什么是打在儿身痛在父心,顾长林体会到了,只不过,此事确实是因为儿子的胡闹,胡作非为,惹出这种错事,身为父母不管儿子做得再怎么错,再怎么不对,他仍然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身上的心尖肉,却不得不在上司面前给个交待。
“顾长林,你现在别拿官场上的一套来应付我老头子,今天,你为你的儿子,我为我的孙儿,为此事讨回公道!”
冷漠的眸光睨视他一眼,陆老头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应付式,反正今天就是不吃对方的这一套,竟然出现在学校里,自然要将学校里发生过的事情了解清楚,他的儿子是怎么样的德性,自己宝贝孙儿又是怎么样的孩子。
“小枫,你现在好好跟大家说一下,你跟他的儿子,姓顾的小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敢造出半真半假的文件来出针对你!”
抚摸着宝贝儿孙的小脑袋瓜子,低下头来的陆老头温和地交待着他,眨眼之间的转变,给人一种错觉,好像都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好的,爷爷,顾飞同学,在我上学的第一天,他就给我写纸条,说要
朗朗上口,软软的童音,条理分明地叙说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叶小枫从自己第一天的上学开始,跟大家说着跟顾飞同学的所有过节,包括他们每个人说的话,毫无漏洞将全都过程都说出来。
而且,从他小嘴里讲出来的故事,好像是电视剧似的,叶小枫背台词的功力可是越来越厉害了,说到最后,伸手指着地上的人,继续道:“顾飞同学,那天在天台上说:叶小枫,别以为你是明星有什么小不起,我告诉你,得罪我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封杀你拍的戏,赶你出学校,不会让你在京城立足!
第一百五十六章:你太搞笑了!
“哈哈哈”好狂的小子,不错,比你家老子狂多了,哈哈哈……顾长林,怎么样,你有没有这个胆色?”
笑声连连的陆老头点了点头,森冷的眸光没有半点的暖意,眼直直地注视着他们父子,扬了扬眉头,冷冰冰飘移至眼视,凝视着眼前手中抓着文件,默默无言的教育局局长,冷哼道:“宋军标,好好解释你手中的文件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或者说是喝醉酒不清不楚弄出来的东西!”
“老首长,在下不敢隐瞒,此事,在下真的是没有印像,更没有指示过什么除学令,而且,类以的除学令是由学校作主,不需要由我们教育级指示
霍地起身而立,宋局长大人垂下头,毕敬毕敬,认认真真地回应领导的话,文件中出现自己的印章,他确实是有理说不清楚,自个儿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从容淡定的唐老头子抿着嘴,深幽的眼光盯稍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开言提出疑问:“你的意思,你并没有见过份文件,也没有批准这条除学令,那么,你教育局局长大人的印章又怎么会公然盖在纸上呢?”
“哼,装什么糊涂,宋军标,莫非你手中的大印成为菜市场放着的砖头?谁都可以随意拿来盖一盖?”
不相信他的说词,嘴角露出冷冷的笑意,陆老头睨视着眼前的人,眼底的寒意再冷了几分,怒气从心头起。
说出去谁会相信,堂堂教育局的印章竟然会是被人偷用了,别说旁边的叶小枫同学露出怀疑的目光,降级为观众的校长大也诧异地瞄了瞄他,怎么可能的事情。
缓慢地放开紧蹙着的眉头,叶敬脸色阴霾难看,一双晦暗的眼光睥视着眼前的对方,心中亦是不相信他所说出来的话,保持头脑清明和冷静,淡漠地问道:“宋局长,据你的意思,教育局是不是可出这种文件,我想问一下,是谁动够动用教育级的公章?而且难学校下这种文件。”
“三位首长,对不起,下属认错,请领导批评,由于下属的忽视因此惹出祸事,甘愿受处罚!”
主动承认所有的错误,宋军标清楚如今是多说无益,老首长们不会听自己苍白毫无说服力的词汇,唯有端正自己的态度,好好承担自己的过失面对首长们的指责和批评,问心无傀的他将话说得掷地有声,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宋军标,你犯的错误自然后会记案,首先得要追查楚事情的经过,你是怎么玩忽职守,导致印章被人私用了也不清楚!”
神色严厉,唐老头子算是对他认错的态度感到略些满意,此对当下务必先查清楚,公章为什么会出现批漏,顾家小子又是怎么拿到教育局的公章。
“是,顾飞是当事人,他肯定最清楚!”
神态恭敬给领导的回话,宋军标便侧身微恼的斜视着旁边的好友,心头百味陈杂,这回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了,最冤枉最无辜地被卷入这场的是非之中,通过此事,自己可要慎重考虑之后孩子们的教育。
在官场上拼死拼活,重重计算,步步惊心,好不容易爬上现在的位置,自然要格外珍惜,家里人就算不能给自己带来骄傲,也不要拖自己的后腿,否则,挥下来之后,想要再也爬恐怕不容易。
意味深长的眼神瞟了瞟他,宋军标想得很清楚,掉头走向前面,弯腰将地上哽咽啜泣的人拉了起来,牛高马大的小子已经齐自己的肩膀了,如今却是一副涕汩横流样子,心中不禁感到厌恶,怎么自己以前没有发现这个小子是这种软货色。
不动生色的宋军标做足面子,自亲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拍了拍他肩膀无言地安慰,用眼角飞快地冷瞅好友一眼,回头盯着眼前抹泪的家伙,沉声道:“顾飞,告诉宋叔叔,你是怎么时候去我办公室,拿出印章盖在文件上
“我……”
满脸羞愧的顾飞低下了头,无法面对眼前人温和的目光,年纪十来岁的人心中虽然怕害惹出来的祸事,现在要面对严肃的气氛,心中忐忑不安的他也知道自己连累到这位叔叔。
安静的场面,一道道目光凝视着他,个个人的心中都好奇,他是用什么法子偷到教育局局长的公章,搞出个什么除学令出来!
应该来说外人想要偷公章,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凡事都有可能,大家也只有拭目以待,且看他是钻什么空子玩出来的把戏。
半晌,顾飞慢慢抬起头,脸孔挂着傀疚,眼眸光闪着懊恼的光芒,畏畏缩缩地开口:“那天,我跟朝阳(宋朝阳是宋军标之子)去办公室找叔叔,正好听秘书姐姐说你去开会没回来,我们进去你的办公室,在柜子里找到印章,盖……”盖好之后又放回去了!”
知道隐瞒不住了,神态困窘之极,心里紧张的顾飞双手不知不觉抓住身上的衣襟,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都说出来,也不得不说,免得自己又要受皮肉之苦。
“好,说出实话就好!”
温润如玉似的宋军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再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首长向方前的人拱手道:“三位首长,顾飞出说实话,下属确实不知他们来过教育局办公室,对不起首长,是下属的工作没有做好!”
宋军标身上的嫌疑被洗脱了,他身上仍然还有其他责任,简简单单几句话儿,众人都听出来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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