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吓得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一身青衣的小书僮牙齿打着颤,连逃开的力气也没有了。
眼看着一直以来尽力服侍着的公子爷,竟被一刀横劈成了两段,血泊之中的下半身僵死在那儿,只剩下伏地的上半身以双臂努力地爬着,拚命地想要爬出山贼的眼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所做过最累的事就是在护院的陪衬下练武,打着好玩而已,连汗也没曾流过,在这血腥的情况下,怎么跑得远呢?很快的他就动也不动了,只留下那看来还颇顺眼的书僮软瘫着。
「不坏嘛!」
手中的大刀c在地上,那看来为首的山贼嘻笑着,身材高壮的他连手也比常人大得多,大手轻轻一扯,包袱就给扯破成了两半,掉出了金光耀眼的珠宝,在日光照耀下光亮环生,格外诱人心魄。
「这一票可赚了真不少。喂!大家都来看看,光这串珠子…嗯,难得难得,都一样大小,只怕光这个就可卖个三五百两银子喔!好肥的傢伙,喂,小子,乖乖待在那儿不要跑,很快你就可以去陪你家公子了。」
「不…不要…」
吓呆了的小书僮连站也站不起来,光只是山贼的眼神彷彿可以将他钉死在地上,那些护院们闲着无聊时也教过他几手,但看着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就算有几分武功也早吓飞了。
「别玩了。」
一个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那身材高壮的山贼好像听到了雷鸣似的,整个人登时直挺挺的站稳,其他人也像是回过了神来,连手上的珠宝落到地上也不管,另一边的山道上头,一个山羊鬍的老人慢慢走近,那书僮原想告诉他这儿有山贼,叫他走远些,奈何声音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可别留下活口,走上了这路子,可是随时有x命之忧的,像你们这样不当回事,怎么可能活得久?」
连句是都不说,那高壮的山贼举高了大刀,逼向小书僮,刀上的血不断地滴了下来,小书僮吓得两眼发直,连动也不敢动一下,眼看着就要被一刀两段了。
看那小书僮吓得瘫在那儿,完全没有挣扎或者逃走的动作,那山羊鬍老头向着他,眼神微微一撇,只当这小子已经吓破胆子,死了七八成了,别过脸去检视着战利品,似乎对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
突然间,那山贼手上的刀落了下来,砸在石上横跌开去,迸起的金星之中,小书僮只觉眼前突地一阵腥风血雨,山贼们好像被雷劈过一般,在一阵剑风飘飞过后都倒了下去,只剩下那山羊鬍的老头子恶狠狠的看着来人,按着左手上臂的右手指间,汨汨的鲜血正向外流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挨的剑。
「你…你是什么人?」
「姑娘是华山门下的孙香吟。」
手中沾血的长剑映日生光,闪得那女子的脸上一片亮,英气逼人而威风凛凛,若她方才不是一声不吭,突然出手,而是逐一对战那批山贼,大概也不可能输吧!
拣回一命的小书僮摒住呼吸,一口气也不敢出,倒在地上,脸都半埋在沙土之中,装成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带着剑的女子,但他可不敢好奇,只想等着两人打完,离开现场之后,再趁夜偷偷的爬出去。
「算你们运气不好,小小的一批山贼,原也不配由本姑娘动手,只是可惜…姑娘我已经碰上了。」
那山羊鬍老头听到孙香吟之名,自知已无倖理,她是华山门下的高手,威名只在华山掌门傅雨其和少掌门傅敏华之下,不只人美,剑法更是出神入化,武功之高、出手之狠早已扬名武林,黑道份子闻之色变,他虽然武功也是不弱,却绝不是她的对手,偏偏在干事时遇上了她,真的只能怨老天爷不保佑了。
陡地,那老人脚一踢,一股尘土飞向了孙香吟眼前。其实,那老人也知道,这招绝不可能伤得到她,只是想趁她分心之际,抓了那个软缩地上、已经吓破胆子,离死不远的小鬼做人质,先逃得一命再说吧!
没想到孙香吟虽是年轻,武林经验的确不足,却也不是这种小手段可是撂倒的,她身形微动,当那老头发现时,孙香吟已闪在那小书僮身后,只待俯身而冲的老头子一到,一剑就向着他背心刺下去。
那老头子这可是奋力一搏之下的全力施为,加上孙香吟的行动又快,待得他看到时,剑尖距他x口已不过三尺之遥,剑尖虽还未至,但剑风所及,x前已痛的像是被刺穿,要逃开已经来不及了。
眼见已经无倖,那老头恶向胆边生,对飞来的长剑竟连避也不避了,手挥处漫天红雾飞出,瞬时就将孙香吟给罩在其中。
说时迟,那时快,孙香吟眼看已来不及闪开了,她情急生智,脚下一挑,已将那小书僮挑了起来,让那红雾整个打在他身上,同时皓腕一振,长剑化做一条长虹疾飞而出,将那老头穿喉而过,钉到了远远的树干上。
「你…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
喉中鲜血喷出,声音急速嘶哑,那老头的眼睛却发着亮,孙香吟这才发觉,方才出手太疾,两人相距又太近,虽说她反应极快,但右腕上已沾上了些许红雾,而且那红雾不知是什么药物,一沾上手竟是立刻就消失了,一股臊热登时从皙白如玉的皓腕传了上来。
「那『梦仙散』可是老夫穷尽一生心血所研制出来的,一旦沾上,不管你是三贞九烈的烈女也好,甚至是小孩子也罢,立刻都会欲火焚身,缠绵情欲至死方休。这里全都是死人,连我也要死了,哈…哈哈!」
「看你…看你要找谁来解毒?老夫倒要在鬼门关前等着,看武林出名的冷艳魔女,给欲火煎熬到脱y而亡到底是什么模样?」
咳声之中,最后的几个字已经是声若游丝,还没说清楚,那老头便已断气了。
冷冷的哼了一声,孙香吟点了手上几个x道,将那股臊热之气止於小臂,从那炽烈的臊热之气看来,药力绝对不弱,但以她孙香吟的功力,无论什么绝顶仙药,要压抑个一时三刻甚或硬是逼出,绝非难事。
「姑…姑娘…仙姑…救我…」
小书僮似是呆傻了,直到这时才敢说出声来,他看到那女子一身白衫,皎洁白净清冷高雅,竟当成了下凡仙女,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他抱住了孙香吟的脚,拚命的恳求着,「我好…好热…那坏老头…的毒药…弄得我…好热…」
看着他乞怜的模样,孙香吟心中一软,没有一脚踢开他。
「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孙香吟蹲下了身子,轻轻扶起了那瘫软的小书僮,如果不是他挡住了大半的药雾,只怕孙香吟也要遭殃,因此孙香吟的声音极其温暖柔和,完全不像她以往的样子。
只是孙香吟的冷艳魔女之名绝非倖致,她一向冷面冷颜惯了,要摆出温和神色真是困难,那种僵硬模样使得小书僮退了几步,怯生生的是动弹不得。
「我…我十六了…还没有名字…公子都叫我小子…」
心中苦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练武久矣,她真变成了夜叉样儿,怎么连这么一个小孩子都会怕成这样?
孙香吟慢慢步向那老头子,拔回了长剑,拭了拭剑上血迹,转身慢慢走向那小书僮时,突然身上一热,浑身一阵虚软,差点站身不住,靠着长剑拄地才不至於倒下,一股强烈无比的热流,奇快无比地在身上盘旋着,本来被孙香吟以高绝功力所压制住的药力,没想到竟会这么快就爆发开来,而且来势是这么火烈,竟是完全抗御不住。
「仙…仙姑…神仙姐姐…」
看着孙香吟拄着剑,额上汗珠一颗一颗地落下地来,那小书僮鼓起了勇气,爬了起来,走到孙香吟身前三尺才停住,发颤的手想伸出去,想要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却又不敢。
「你怎么了?有没有…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
「扶…扶我一把…这些…这些山贼的贼窝子应该…应该就在那儿…麻烦你…先扶我过去暂休一下…」
将纤纤素手伸给了小书僮,脱离了长剑的孙香吟整个人几乎是登时软瘫,靠着那小书僮搀扶着才不至於倒下。
「我…我中了毒…不能走路…麻烦你…能…能不能…能不能背我一下……对了,你中的毒怎么样?」
「还是…还是很热…不过还好…」
m到孙香吟皙白如玉琢的素手,小书僮吃了一惊,畏怕的神色减了几分,担心的表情倒佔了大半,「怎么…怎么这么烫?我都没什么感觉呀…神仙姐姐你别用力…我背着就好…」
他看似小孩,背起人来倒还有几分力气,孙香吟只觉他的背上舒服之极,体内如同火燎般的她被灼的娇慵无力,真想就这样软瘫着算了。
一边运功抑压药力,孙香吟一边寻思,这才想到了其中关节:这毒药想必是那老头子炼来专门对付武功高手用的,中毒的人不运功压抑则已,一旦运功,虽然可以暂时压制住,但随着药力逆功而入,一旦爆发时便更为难抑,孙香吟也不是不曾遇上此道高手,只是没想到山贼群中竟有如此人物。
睁开了眼睛,看着背着她的那小书僮小小心心的走着,生怕震到了她,孙香吟心中一阵叹息,没想到一时大意,竟造成如此结果,那药力爆发的力道之强,显然不是孙香吟的功力可以压得住的,看来自己的贞洁之躯,是注定要给这小书僮佔上大便宜了。
孙香吟原本是想强压着药力,赶快回到华山去,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一直和她相恋着的大师兄傅敏华,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一思及此,孙香吟不禁一阵娇羞,若不是那药力的影响,大概自己还不会这么快就投降,只希望这小书僮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就好了。
*** *** *** ***短短的路似是走上了好久,当走入山贼那小小的山村时,孙香吟已被体内的药力煎熬的玉体酥软,若不是那小书僮紧紧抱着她的腿,而她又抱的他那么紧,怕才在半路上,孙香吟就要滑下来了。
「再…再扶我一把吧…走到那间…那间屋里去…」
孙香吟喘息的很辛苦,这药力实在太强烈了,加上从未和男子触碰过的胴体被这小书僮紧紧地背着,初次接触的男x体味也强烈的教孙香吟心旌荡漾。
幸好孙香吟中毒不算太深,这小书僮又是老老实实的,对她又敬又怕,一路上连话也不敢多问一句。
已耐不住娇喘嘘嘘的孙香吟很清楚,只要这小书僮有那么一点儿想头、那么一点儿胆量,在半路上就对她上下其手地挑逗的话,孙香吟一定会在路上就恳求着他的侵犯,一定会的,即使到现在,孙香吟也不曾丢下想被他强奸的心情,只希望自己不要成为光天化日下需求男人的y妇就好了。
「神仙姐姐…他们的屋里有解药吗?」
怯生生地问着,小书僮的言语之中担忧的神色是那么明显,孙香吟一路上喘息嘘嘘,连话都说不出口来。
不知怎么的小书僮就是知道,这下凡的神仙姑娘,现在可是在辛苦地忍耐着毒药的煎熬,她那火热的呼息、灼烫的肌肤,使得一路揹着她的小书僮也是心痒痒的,却没想到自己怎么会这样没什么事情。
「不…不会有的……」
心慌意乱的孙香吟娇滴滴地呻吟着,她已经热的受不了,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作祟,她真的好想他把自己剥的光光的,至少也凉快一点。
「这种毒…非常害人…绝对不会有解药…」
「那…那怎么办?我现在还没什么事,可是神仙姐姐你…你烧的好厉害…而且还好难过的样子…要不要到山下去看医生?」
「医生没有用的…」
看那小书僮转回头来,担心地看顾着她,孙香吟只觉得羞赧,整个脸儿都埋在他背上,温温凉凉的,好舒服好舒服。
虽然孙香吟实际上极为不舒服,难过的真想好好发泄一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孙香吟现在只想安慰这善良的孩子。
「你…嗯…放…放心好了…你不会有什么事的…这种毒药只…唔……只是用来…用来害女人而已…」
「那你怎么办?」
小书僮急的快哭了,若不是还背着她,不敢乱转,只怕他已经慌的到处乱跑了,「神仙姐姐…」
「放心…呃…我…我知道该怎么解毒的…所以要你抱…抱我进去…放我下来吧…慢慢扶我进去…」
孙香吟颊上一阵甜美的晕红,美的让小书僮差点止住了呼吸,从来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她方才圣洁的像仙子一般,手握长剑、睥睨四方,威风凛凛的像神仙一般,现在却又是这么虚弱。
「那么…我能不能帮上忙,神仙姐姐?只要可以…我一定帮忙的…」
「你…你当然帮得上忙…」
孙香吟软在他肩上,任他半扶半抱地走进了房间里去,看来这孩子还年幼,全然不解人事,恐怕…恐怕还得要自己来指导他呢!
「唯一的解方…就是你这个人而已…」
「嗯…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会帮你的,神仙姐姐…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你一定要教我才行…」
*** *** *** ***走进了还算可以的房间,孙香吟转过身去,慢慢地褪去了衣物,将白净的衣裳铺到床上去,再转回头来的她不禁退了几步。
「神仙姐姐…你怎么了…唔…我又…好热喔…」
不知就里的小书僮拭着满头满脸的汗,但不知道为什么,汗水仍是一直冒出来,怎么擦都擦不乾净。
不过,小书僮仍然没有移开目光,和他裸裎相见的孙香吟真的好美好美,她白嫩的脸蛋儿一片晕红,娇美无比,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又好像想说话又好像在要求着什么,x前那双白玉球儿又高又挺,上面两点樱桃色彩的红点,涨的好艳,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抖动着,雪白的玉腿轻轻夹着,股间那柔润的乌黑,像是有点湿气在上头似的。
也不知是为什么,一看到眼前仙女这么美艳的模样,小书僮就感觉到有一股冲动,好想要做些什么,自己的阳具已经高高地挺了起来。
天哪!怎么会那么大?孙香吟真的吃了好大一惊,她虽然不曾真的见识过,不过那么大应该算是异常的吧?看起来又硬又挺的,前头还抽丝般地啣着一丝y体,至少大概有十来寸长,难不成为了解毒,自己真要承受这种凶器c进来吗?
「嗯……这个……」
看着孙香吟似燃着火的眼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腿间,小书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师父在教公子爷武功的时候,顺道也教了我几招,像是什么呼吸吐呐的方法,还说…还说什么天赋异禀,不可以荒废的话…」
看来自己真的是在劫难逃,躲不过被这般异物佔有的命运了,深知自己身上的y毒已经慢慢开始发作,孙香吟紧咬着牙,忍耐着火热的欲望爆发前的难受,她非常渴望被这男人给佔有,却又害怕那般异物,会把含苞初放的自己给弄坏。
「你…」
口乾舌燥的孙香吟感到自己体内愈来愈热了,就好像有一把火正灼烧着自己周身一般,尤其是练武者要害的丹田处,彷彿已被火焰给融化了,连想以深厚功力,强加压抑都没有办法。
运功本就是心中存想,将内息慢慢导引,偏偏孙香吟只要一想到丹田,那灼热便似火上加油似的更形强旺,孙香吟才试了一次,就已经欲火如焚,再也不敢试了。
娇羞地走到他的身边,孙香吟双手搂上了他的背,将自己整个火烫的身子贴了上去,边在他耳边说着,要他该怎么样为自己解去y毒的肆虐。
*** *** *** ***天啊!怎么会这样的?一夜的疯狂欢爱之后,被暖暖的日光映上身来,赤裸着的孙香吟好不容易才张开了眼睛,往旁边一瞧,身边的小书僮已不知到那儿去了,只留得枕畔的体温还暖洋洋地熨着她。
一边想着昨夜的种种,孙香吟嘴边涌起了娇媚的笑意,昨夜的他是那么温柔听话又不知要领,逼得孙香吟强抑羞意,以纤纤玉手将他那火热的阳具引领着,慢慢地带入了自己已是水滑潺潺的x中。
那灼烫的异物一开始便灼疼了她,要不是之前在孙香吟的引导之下,他的手已不知道在孙香吟r上巡游了多少次,逗的强抑欲火的孙香吟春心荡漾不已,直到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孙香吟才一面将他带入自己胴体,和自己做最亲蜜的结合。
一面运功到丹田处,让那欲火在体内强烈无比的爆发,弄得孙香吟x口处湿泞无比,使他轻易深入,否则孙香吟武功虽高明,但以娇嫩柔弱的处子之躯,怎么承受得起那超乎想像异物的进入呢?
才一突入,那被撑裂的疼便让孙香吟柳眉紧皱,还疼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幸好体贴着她的小书僮悬崖勒马,否则,破瓜之痛该更是难受。
想到他那么的温柔,一旦孙香吟稍露痛楚,立刻就悬崖勒马,直到得到了孙香吟的首肯才肯再动作,孙香吟就忍不住甜笑,到后来她实在受不住那药力的煎熬,终於将他完全纳入体内时,痛楚和涨满的饱实感也达到了最高峰,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感官冲击,让孙香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结果小书僮竟也一直忍着本能的鼓动,就那样c着不动,只是温柔地搓抚着孙香吟已被欲火烘的高挺的双r,直到孙香吟酥的受不了,才开始轻缓的抽送,偏偏这种温柔顶挺,正适合为娇弱的处女开苞,加上强忍之后,爆发的药力又弄的孙香吟情难自禁,虽然是他的巨伟异物,也能承受,很快孙香吟就稚拙地动作起来了。
偏偏在那春心方动、热情难抑的情况之下,孙香吟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感官,连说的话也是乱七八糟,小书僮原本还听着她的话,慢慢抽送着,到后来实在受不了她的胡说八道,加上那药力也逐渐起了作用,小书僮慢慢顺着本能动作起来,双手扣着孙香吟的纤腰,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阳具在孙香吟x内干的愈来愈狂猛、愈来愈大力了。
那样强烈的冲击,x里头虽然疼的孙香吟实在难过,但那本能的愉悦,使得孙香吟也忘了形,顺着荡漾的春心、骚冶的本能,媚态百出的顶挺迎送,享受着被他奸y抽c的过程,直到在那美妙无比的快感之中崩溃泄y,承受着男人那烈火般滚烫jy的冲击。
偏偏那小书僮年轻,虽然已经在她体内一泄如注,转瞬之间却又复刚硬,竟能鼓起力气再战,将y毒未尽的孙香吟再次摆平。
大难刚过的孙香吟虽然难忍羞意,勉强地想要抗拒,但那快感仍盘据未退,本能的渴求仍是强烈无比,再加上又不忍拂他的意,只得搂抱着他,任他尽情施为,再次勇猛抽送,将她再度奸的舒爽已极。
才微微一动就疼的难以忍耐,身子好像快要裂开一样,一想到这是自己昨夜疯狂y荡所致的后果,孙香吟忍不住又羞红了宜嗔宜喜的俏脸。
微微环视了四周,自己身上的薄被虽然轻暖,薄的像是不存在那样,孙香吟却是一点儿揭开的勇气也没有。
原本床上并没有被子,看来是那小书僮事后找来,为自己盖上的,他真的好善良好体贴,偏偏阳具又那么大,那么能征服女x的身心,一想到日后的夜里,每次都要承受那快乐,孙香吟想得心里又甜滋滋起来。
娇媚地叹了口气,孙香吟真没想到,自己竟会发出这么娇甜的声音出来,只是比起昨夜初尝的,身为女人的感觉,这种初次体验又算得什么呢?
鼓起了勇气,揭开了被子,晕红登时烧的孙香吟整张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全烫了,雪白的云臀玉股间尽是落红和yy不用说了,垫在身下的洁净衣裳竟也沾满了昨夜的战绩,那面积之广、沾染之深,几乎整件衣裳都沾遍了,她昨夜到底浪成什么样子啊?
听到启门进来的声音,孙香吟反s地将被子裹上,只露出雪凝一般的细白香肩,小书僮抱着个大桶子,桶中热气蒸腾,看来颇吃力的样子。
「对…对不起,神仙姐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柴火,烧了一桶热水,你昨天流了那么多汗,尤其后来更是全身都汗湿了,该好好洗个澡吧!山里头好…好容易变冷,要是…要是你受凉了,那可不好。」
看着小书僮抓着不知道从那儿找来的木架子,七手八脚地装起了个简单的屏风,孙香吟心中一阵甜意流过,她伸出了雪白无暇的纤手,向拭着汗的小书僮招了招。
「我…哎…我…我有点走…走不过去…腿还软着…你…唔…麻烦…麻烦你过来…扶我一下,好不好?」
小书僮红着脸,隔着薄被扶着她,不去看孙香吟遮不住的白嫩玉腿上,一丝稠y殷红正慢慢地下滑,他心跳的好快,才将孙香吟扶入屏风之后,就忙不迭地跑了出来,将一件粉红色的衣物递入屏风后面。
「神仙姐姐…你…你的衣服,我从你的包裹里面找到的,对不起…我…我知道不该乱翻你的东西…」
「没…没关系的,」
看着男人的手抓着自己的抹x,孙香吟也脸红了,看来破身之后自己真的变了,竟然这么容易脸红呢!
「倒是…倒是我在床上的衣裳…可别丢了…」
「这样好吗?都弄脏了…哎呀!神仙姐姐,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那里有药?好大一滩血,你一定伤的很重…」
「不…没什么伤…」
想到该说清楚了,孙香吟连声音也小了,真是完全想像不到,以冷艳出名的自己,也会用这么娇柔的声音和男人说话呀!
「只要是女孩子…头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就会留下落红,成为女孩子贞洁的表记…昨天事情急迫,我临时找不到什么白巾之类的,不得已只好…只好用衣裳来代替。」
「那红色代表着我贞洁的身子已经给你了,再不会给第二个男人,所以…所以那对我来说…很…很重要的…」
「是…是吗…」
小书僮的声音也变小了。
「师父跟我说过…他教我的是什么採补之术…说我是天生适合练这种功夫的人,虽然这功夫很…很邪门…可是只要我对发生关系的女孩子负责,就没有关系…神仙姐姐,只要你愿意,我会负责的,告诉我要怎么负责,我一定会做到!」
「就…就是要娶我…这样而已……」
说到终身之事,孙香吟的声音更小了,本来以她的x子,就算他事后不肯负责,当做事急从权,孙香吟也不会勉强他,但这小书僮实在好容易羞怯,『不让他负责』这么重的话,孙香吟实在不敢说出口。
「做了昨夜的事…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要再叫我神仙姐姐,好彆扭…我名叫孙香吟,叫我香吟就好了…」
「不要…神仙姐姐是这么美…我要一直叫你神仙姐姐…」
小书僮的声音已贴上了屏风,孙香吟差点以为他要偷看,不禁整个人都缩进桶里去。水温很适中,不像表面上看来的烫,看来他在搬进来之前,是好好试过温度的。
「我…我昨天晚上…好舒服……神仙姐姐你呢?你后来好…好像好难受的样子,叫的那么尖又那么好听,我…我一时忍不住…做的太过份了…否则神仙姐姐你不会到今天还那么痛,都不能走路……」
「嗯……」
孙香吟慢慢地搓洗着身子,将昨夜的战绩给洗去,小书僮的大阳具真是好可怕,她到现在还感到体内火辣辣的痛。
原来他练过採补之术,怪不得会这么厉害,孙香吟试着运了运功,自己的功力却没有弱上多少,反而感觉更丰润了些。
孙香吟这才想到,她一直想的都是自己的感觉,破瓜的疼痛是那么难耐,泄y的感觉又那么爽,却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样的舒服?「好…好夫君…你…你告诉我好不好…你是怎么样的舒服…香吟好想听…」
「这个…这个…」
似是寻思了好久,小书僮这才说出口。
「神仙姐姐你的x儿好窄好紧,可是里面又柔软又温暖,夹得我好舒服,我干神仙姐姐你的小x儿干的舒服死了…后来我也…身上麻麻酸酸的…忍不住也s了…可是神仙姐姐的小x感觉好b,我忍不住又硬起来,再次弄着…真的好b好b…神仙姐姐,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再…再做像昨晚的事情?」
「当…当然可以…」
孙香吟不禁神往,不只他舒服,她也被c的好爽呀!
「可是今晚不行…好夫君,不是香吟胆敢拒绝你,实在你昨晚太厉害…香吟才刚破身,里面被你干的又爽又痛…好夫君让香吟休息一晚,一晚就好…」
「神仙姐姐说好…就好…」
「夫君…」
孙香吟这才发现糟榚,她的包裹内只有换洗的抹x,外衣可是一件也没有了,偏偏自己的外衣昨夜又用掉,承受着自己贞洁的证明,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香吟…香吟没衣裳了…」
「我去找过,这边没几件女衣裳,而且都太…太俗艳了…」
小书僮递了进来一件衣裳,孙香吟一看就皱眉了,这种衣裳不是为了蔽体用的,又贴身又短,穿上反而使女体曲线毕露,更容易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想来是这儿的山贼为了凌辱女子而备的,就算山里头没其他人在,她岂能穿着这种暴露衣裳?
「先穿我们公子的衣裳,好不好?啊!对了,我们公子要去探他表妹,还带了几件衣裙去给她,神仙姐姐试试大小,或许可以暂用。」
*** *** *** ***美人浴罢香氛旖旎,何况孙香吟又是美女中的美女,褪去了外表的冰冷,她娇娇地倚在小书僮的身上,坐到桌边去,小书僮早已备好了餐点,也真难为他准备这些。
看着小书僮慢慢向外走,孙香吟伸手牵住了他,「一起吃吧!你昨夜…昨夜也消耗了不少,也该饿了。」
「不…不了,等神仙姐姐你吃完,我再吃吧!」
「那可不行…你是香吟的夫君,你如果不吃,香吟也不敢吃了…算是神仙姐姐求求你好不好?」
「那我就坐下来了。」
受宠若惊的小书僮坐到了孙香吟身边,孙香吟几乎整个人都软到了他身上,撒娇撒嗲地让他喂着,虽然有点儿做作,却也代表了孙香吟千依百顺的女儿家心意,小书僮可从来没有吃的这么舒服过。
*** *** *** ***吃完了晚了的午饭,孙香吟挨紧了小书僮,他身上还是凉凉的,看来找到柴火后,放下了心事,在旁边溪中濯洗过的他,还没从那冰冷水温中恢复过来,「好夫君,告诉香吟好不好?你练的…採补之术,究竟是什么玩意?香吟以后…以后还要和你敦伦,尽做妻子的义务…总要知道该怎么承受你的功夫。」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吸吮的功夫而已,而且我昨儿晚上太……太紧张了,什么功夫都没有用出来。」
小书僮赧然地笑笑,颤颤的伸手抱上了孙香吟的香肩,孙香吟不只是没有推拒,还顺势倒入小书僮怀中,赖着他倒到床上去了。
「只是一些被师父训练的习惯了的动作而已,那些是习惯成自然了。神仙姐姐,你昨夜的感觉又怎么样?如果不好的话,我以后会尽量不用的,好不好?」
「你尽量用好了,香吟…香吟被你用了之后…很舒服的…」
孙香吟抚着他的脸,又爱又怜,他真是个温柔的好男孩子,虽然比自己还小个四五岁,不过也不错了,「更何况你那么…那么大…如果不先对香吟用手段,香吟承受不了你的…好夫君…对挑情的手法,你师父有没有教你?」
「没有,他说我还学不到,怎么了?」
「这才麻烦,」
孙香吟娇滴滴的,她这是第一次,感觉到身为女人的快乐,他可是真真正正、一点都不留的征服了她。
「你的那个…那么大,香吟很难受得了,昨晚是因为香吟中了y毒,才能容纳的下…要是你不先用挑情的手段,以后夫妻敦伦的时候,香吟可要怎么办才好呢?」
「这样好不好?」
想了好久,小书僮才怯怯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反正今天晚上我们不做夫妻敦伦的事情了,神仙姐姐可不可以累一下,让我在你身上试试,看看用什么调情手段可以对神仙姐姐你生效?」
羞的全身都热了起来,孙香吟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要用自己的r体当成试验品,来学习对女孩子挑逗的手段,看来这几夜可不好挨了。
她偷偷地望了望小书僮满怀期待的表情,心中不自觉的温柔了起来,纤手微微拂过了披垂的秀发,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决定了她今后的命运。
第02章
真没想到做为x爱上的试验品是这么累的事,不只要集中j神在他爱抚自己的手上,还要强忍着r体上的需求,专心地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如何如何的抚弄,光是事后想想,孙香吟已是羞的要命了。
偏偏他的好奇心似是没个底,这一个月来,每晚孙香吟都在被他尽情地抚弄之后,才承受到他那阳具的猛攻,没一次不被弄得飘飘欲仙的。
本来她出身名门,最重羞耻,再加上小书僮练的是邪里邪气的採补之术,少女心中难免会有些抗拒之意。
孙香吟原也不想夜夜春宵,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尝过被小书僮的大阳具尽情的冲刺,将她的r体尽情的翻搅、尽情的蹂躏,让她高潮迭起,早上腰枝酥软的下不了床的快感之后,孙香吟完完全全的沉醉在x欲的快乐中了,反正这儿又没有人来,就让她尽情恣意地浪吧!
不过说句实在话,孙香吟对他的採补之技并不是毫不介怀,但小书僮的师父似乎也教了他y阳双修的功夫,每次和他云雨之后,虽然身体被快感和疲惫弄得快垮了,但功力反而是愈来愈高、愈来愈j纯。
那意外的收获,让孙香吟拚命地说服自己,这不只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功力,更是为了尽夫妻间应尽的义务,因此才能忘形的迎合他的欲望,欢迎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试验,一次次的让她心花开放。
可是昨晚不一样,还在恍惚中的孙香吟是知道的,昨晚的小书僮似是知道了些什么,他的手法改变了好多,同样的x感地带,被不同轻重的手法玩弄,竟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而且在y浪之中,还让孙香吟改变体位,承受不同的快感侵袭,孙香吟今早特别不想起身,软绵绵地挨在他怀中,眉梢眼角尽是满足慵懒的风情,教小书僮也忘了起床。
「好夫君,你真厉害……怎么这么坏……用这种手法,香吟快爽死了……」
「你发现啦!神仙姐姐……」
小书僮咋了咋舌,亲蜜的吻上了她,连口舌的技巧也似好了许多,昨晚光吻就让孙香吟小x内潮滑无比,还没结合就流到了外面来。
「因为要让神仙姐姐舒服,所以我只要发现有新方法,就会照着试试。前几天我在那边的小屋里发现了几本书,写的全都是一些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就照着做了,神仙姐姐……还可以接受吗?」
「当……当然可以了。」
在床上就不再畏羞,孙香吟现在只想尽情地被他拥抱,被他用种种新手法刺激,让她成为最爱他的妻子,看来自己是真的被他给征服了,刚失身给他的那几天,这种话打死孙香吟都说不出来呢!
「只要是夫君你的手段,香吟就会乖乖承受……香吟知道你完全是想让香吟舒服的。你可是香吟唯一的夫君,香吟不听你的话,还能听谁呢?好夫君你千万不要留手,香吟是最爱被你弄得恍惚失神的。」
「那么我们要不要去那屋里看看?屋里还有好些图像,动作很煽情,我本来怕神仙姐姐你清纯皎洁,受不了那种动作,所以只拣了些还好的做。」
「只要你说,香吟无不听从。」
孙香吟甜甜的笑着。
这小书僮比她想的还厉害,为了日后和他一起下山,孙香吟将华山的武功剑法慢慢的教他,没想到他闻一知十,对武功的天赋比孙香吟还厉害,不过月余孙香吟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现在这小书僮的武功,除了火候还差自幼苦练的孙香吟一截,需要时间和经验的配合之外,其他的已不在孙香吟之下。
更让孙香吟喜不自胜的是,他的武功似乎是直接联结到x能力,孙香吟原只想让他更能控制交合之后,泄入他体内的功力,不让体内的功力乱窜乱流,导致走火入魔。
没想到当他愈来愈能控制体内功力,每晚的持久力竟也愈来愈可怕,每每弄的孙香吟不住娇嗲求饶,弄得她连泄个三、四次才罢休,孙香吟既怕他太厉害、太让她沉醉欲海,又爱上那种滋味,又爱又怕,让她真不知怎样才好。
不过有件事孙香吟若说不在意就是假的,当日小书僮中的y毒,虽然看来没有什么,但看来却似是和他化合在一起了,现在的他胃口愈来愈大,孙香吟虽已被他训练得沉迷情欲,却也逐渐受不了他那蓬勃的欲望,让本能控制自己的r体去尽情迎合的结果,孙香吟每早起得可是愈来愈迟了。
「好夫君……香吟可不可以……有件事……我……」
「神仙姐姐……」
搂着这千依百顺的美娇娘,小书僮真的感觉好像得到了全世界,满足得什么也不想了:「你是我心坎上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尽量去做到……」
「我们这样夜夜敦伦,香吟夜夜被你阳j灌溉,身心都是满足极了,什么怨言也没有,可是……可是这样沉迷色欲,对你会不会不好?」
「沉……沉迷色欲吗?我懂了,那么……就这样好不好?以后我们间隔着,一天做,一天不做,可以吗?」
小书僮笑笑,他知道为什么孙香吟受不了,四、五天前孙香吟头一次抗拒他的需要,但他实在看到孙香吟的美貌就受不了,竟用强让孙香吟就范,而她却特别热情,被他干得数度晕死,后来才发现是孙香吟的月信来了,结果孙香吟被弄得满床腥红,羞得要命,他也过意不去,接下来几天真的是曲意慰抚,才把她的小x子平息下来。
「不……不行……」
抱紧了他,肌肤的亲蜜接触让孙香吟一阵娇吟:「你可以狠心,可是香吟可受不了……都是你把香吟弄坏了,害得香吟没有你不行……香吟只想要你每七天里……给香吟休息个两天……」
「那当然好了……神仙姐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弄吃的,你昨晚特别努力,又嘶喊得那么大声,一定饿了。」
「你……你还敢说呢……」
用过了餐,武功也练了一轮,小书僮点起了火把,带着娇羞的孙香吟走进了那小屋。
那些动作体位真的是非常y荡妖冶,孙香吟光看就是脸红耳赤,感觉上竟好像是那天的y毒又回到身上来了,而且还不只图像而已,四周的壁上都是一行一行小小的解释文,chu略算去竟有二、三十幅之多。
不止如此,旁边架上的书也不少,除了小书僮所说的册藉外,尽是些下流的小说,极尽对色欲描写之能事,不过对孙香吟这被小书僮的大阳具临幸过的人而言,那种描写似乎都像是差了一截。
「不……不要看了好不好……香吟会……会受不了的……」
「这样啊……也好……」
知道神仙姐姐清纯爱洁,乾净的像是天上白云一样,对这些东西绝对不会有太大兴趣,她最多是让自己来学,好用在她身上,还不能明说给她听,小书僮也不为己甚,牵住孙香吟的纤纤玉手,慢慢地退了出来。
突然间,一个黑影从两人眼前跳了出去,两人同时叫了出来,是只黑黑的老鼠,出其不意的跳出来,让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小书僮退了两步,脚下一绊,前几天翻乱的书刚好卡到了脚,手上的火把给滑了出去。
知道小书僮习武未久,功力虽不在她之下,招式变化也不算差,但应变能力却太弱,孙香吟松开了手,轻巧无比地弹了出去。
孙香吟本想一个倒飞,漂漂亮亮的将火把接住,可是两人交合双修之后,孙香吟的内力比自己所想到的进步还多得多,一弹出去之后,整个人竟像是断线的风筝般向上飞去,看得小书僮眼都呆了。
虽是出乎意料,幸好孙香吟应变极快,在毫无借力的空中一个倒翻,脚尖在天花板上点了一点,化去了狂飞的力道,免去了自身撞伤之厄,但原想轻松地一把捞住的火把,却是再也救不回来了。
只听得「喀!」
的一声轻响,在孙香吟足尖轻点的同时,火把也落到地上,在空中的孙香吟看来,竟像是将地面击陷了一块,但屋里没什么光,却是看不清楚,幸好火把落地即灭,要是烧了起来,那才麻烦哪!
身形一飘一旋,毫无涩滞、轻轻巧巧地落到小书僮身边,孙香吟柳眉轻皱,方才她脚点处的感觉很奇怪,竟有种微微下陷的空虚感觉,加上方才火把落地时的怪样,难不成这儿还有什么机关吗?
「神仙姐姐……」
小书僮捏住了孙香吟的纤手,退开了两步,看着眼前地板的异变,微微的机括之声嘎嘎地响起,一个仅容一人通行的地x,在两人眼前敞了开来,向下的阶梯长的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既来之则安之,好夫君,你要不要……嗯,要不要香吟陪你下去看看?」
本想说不,他真想和孙香吟先溜出去,但看孙香吟担心地看着他,小书僮也只好握住了腰际的长剑藉以壮胆,反正与其留件事在心底,不如下去看看好了,有武功高强的神仙姐姐和他在一起,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於到了尽头,孙香吟跨了一步,走到门前,将小书僮遮在身后,很轻很慢地敲了敲门,确定了铁门的重量之后,才大着胆子推门进去。
门内别有洞天,四壁上的夜明珠闪闪生光,亮的像是完全没有瑕隙一般,中间的平台上头,一个白发的女子坐在那儿,四肢都被铁炼缚在壁上。
虽然衣裳破烂,又有外人闯入,而且还有男子,但那白发女子竟似完全没有感觉到两人的进入,仍是闭目打坐。
孙香吟心中一阵乱跳,忍不住伸手遮住了小书僮的眼睛,那女子发色已是全白,身上也是衣不蔽体,肌肤也因久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而缺乏血危,却没有半分衰老的神态,肌肤仍泛着年轻的光泽。
而且那白发女子的肢体是那么的修长,身材是那么的惹火,尤其是脸上那自然而然的媚态,连孙香吟这等出色的美女,竟也自叹弗如,不过最让她担心的,是小书僮的情形,他一向最见不得惹火的美女,要是看得清楚了,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孙香吟解下了外衣,轻轻柔柔地披到了那白发美女身上,小小心心的不惊醒她,生怕打扰了她的静坐,这才轻手轻脚的想要退出去。
「别那么急呀,小姑娘。」
伸了伸懒腰,笑容可掬的白发美女睁开了眼睛,只是微微一笑就展现了无比魅力,不只是小书僮,连孙香吟乍看之下,也是惊艳得连眼都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先坐坐好吗?我在这儿闭关好久了,外头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
一五一十,孙香吟将自己知道的武林事都说了出来,白发美女专心地听着,不时浮起娇媚的微笑,待到孙香吟说完才睁开了眼睛。
「原来如此,那么请问一下,你有没有听过y阳会,和诛魔盟的消息?」
「这……这个?」
孙香吟沉吟了半晌,良久良久才回答出来。
白发女子所提到的这两个名字,都是很久以前极为出名的派门,威势之盛,不逊於传统名门正派,只可惜都是暴起暴落。
尤其诛魔盟初起时的声势更强,将少林武当等名门正派全压得不见影迹,只是强盛不过五年,便随着盟主赵彦失踪而烟消云散,到现在连个传人都没有了。
可是无论是y阳会或者是诛魔盟,那都已经是五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眼前这白发美女怎会问这种事?
「是这样啊!五十多年了。」
白发美女抬头看着石壁,好像有很多事又回到心头,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孙香吟和小书僮嫣然一笑。
「对不起,听你说了入了神,我连自我介绍都忘了,在下曾诗华,曾是y阳会的人,y阳会的会主是家师。」
「是……是吗?」
听到她的年纪,本来还有些儿不高兴,气她叫自己小姑娘的孙香吟也只好为之释怀。
才一进洞她就感觉到了,眼前此人的武功内力都远在自己之上,加上在这人迹不至的地方闭关静修,减缓老化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能不能和香吟姑娘你说句私人的话?」
曾诗华甜甜一笑,那娇柔诱人处连孙香吟看了都不禁怦然心动起来:「是关於你的好夫君的特异体质的事情。」
「那……我先到上面去好了。」
看曾诗华没有什么敌意,小书僮也放心了,看到孙香吟微微点头之后,他便先退了出去。
「他在床上的需求非常殷切,你是不是有点受不了?」
「你……你怎么知道?」
孙香吟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她不过听他们说了一会话,怎么连这么私密的事都一清二楚?
「我也是过来人……」
曾诗华笑了笑:「何况以前的y阳会全然不禁男女之欢,我在会上见到的个个都是色中饿鬼,怎么会看不出来?」
「虽说如此,不过他的天赋异禀,也是我所初见,加上功力虽深,却是不怎么懂得运用,现在他在床上的实力,发挥也不过四、五分而已。不过如果不是他的y阳双修功夫已经达到了自然而然、收发由心的境界,只怕你也撑不到现在,香吟姑娘你真是何其幸运啊!这种人我以前也碰上过一个。」
知道接下来听到的一定是床笫间的羞人之事,但孙香吟却一点也走不开,她真的很想很想听下去。
「我有一次出去追杀一个人,那时候我还是处女,只觉男人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曾诗华的嘴角浮起了甜美的笑意。
「虽然任务成功,回程的路上却遇上了个y贼,是当时武林最出名好色的y魔,我不只打不过他,逃也逃不了,当场就被他给强奸了……」
「他不但技巧良好,持久力更是高明,虽然我很不愿意,却仍然被他一奸再奸,弄得我完全没了主意,连续了七、八天,完全沉沦在他手上,什么手段都承受过了,变成了完全受r欲c控的女人。」
「事后他虽然放了我,但是我的体质已经被改变,弄得我一刻也不能没有男人的暴力,那段时间侵犯过我的男人,的确是数也数不清有多少个,结果我为了成功逃离这种生活,索x狠下了心,把自己关在这儿,刚开始的时候那苦闷的确难熬,后来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反正过了这么久,我也不想出去了。」
曾诗华看着孙香吟已听的满脸通红,才慢慢拉回到主题上来:「你应该也是名门正派出身的,在床上难免有些放不开来,既想享受又怕羞,是不是?」
「嗯……」
「我教你个办法,」
曾诗华笑笑:「你可比我幸运得多了,他一辈子都是你的男人,你可是注定好了,夜夜要承受他的厉害,注定要在他的天赋之下享受,你也和他上床过,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
「所以你不要害羞、不要矜持,只要到了床上,就尽情地配合他,任凭他施为,偶尔你要把一切都放下、都丢开,别当自己是个侠女,要做个真正轻佻放浪的荡妇,到了床上你才能享受那种快乐。」
「就算他还把你当成神仙姐姐也行,即使是在仙界里,也会有沉沦r欲的神仙,否则也不会有所谓的欢喜禅修,更何况对於男人来说,当他把外表圣洁无瑕的仙女,变成床上y态纷呈、妖冶娇媚的y娃,那种快感对他而言才最激烈最高昂。」
「你已经有了享受的条件,就要尽情的去享受,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任他享用的y妇,不要再有任何一点保留,好香吟姑娘,你可千万别暴殄天物了。」
微微的点了点头,孙香吟感到全身都烧红了,她反省着,自己以往的确太保守了,怪不得小书僮有时还有些不满足的样子,看来自己还得多学学才行。
「为了让你更好享受,我可不可以借他个半天?」
暗中窥视着孙香吟的神情,老於此道的曾诗华知道,孙香吟已经心动,又有一个在床上无比诱人的妖女诞生了:「对这方面我比你们合起来都清楚,让我教他几招,以后的好处,你一定会知道的。」
「好……香吟知道了……」
「还有一件正事……」
曾诗华缓缓地、无力地伸出了手,孙香吟赶忙移前了身子,好让她拍到肩上。
「他的功夫是以男女之道起家,对他而言,我的功夫比较适合他的路子,以后如果有空,能不能让我教他几招?」
「我的功力不够,不可能长保年轻,更何况这些年来,我也已经活得够了。如果他可以接收我的功力,或许也比较好,就是你要可怜……哎,也不知是舒服还是可怜……到时候他在床上可会更厉害呢!」
「我知道……可是我会受得了的……」
抬起头来的孙香吟眼中一片迷茫,但她的决心却是极清楚的:「我会尽我所能地享受欢乐,同时也让他舒服。」
「这同时也是一种练功的方法。」
曾诗华笑吟吟的,她知道从此时、此刻开始,孙香吟就像是脱胎换骨般蜕变似的,将会变成让小书僮最享受的女人。
「所以你完全不用怕他会认为你xy或怎样的。他天资不弱,比你还有机会成为绝代高手,我想,以香吟姑娘你爱他之深,该不会吝於献出r体,让他好好练功吧!」
「嗯……香吟知道了……」
看着孙香吟慢慢地走了出去,走得相当不自然,玉腿似是紧夹着一样,曾诗华心中微微一动,看来那小书僮比她想的还厉害,早就已经初步开发了孙香吟的胴体,所以孙香吟才会这么容易被说动,让她最重要的r体成为他练功的工具,老天真的没有亏待自己,即使到这时候了,还让她发现这么有潜力的人物。
「天啊……好夫君……太美了……」
呻吟的如此曼妙,整个人几乎还飘在云端,伏在软软床单上的孙香吟无法自已地媚吟着。
孙香吟真是不敢相信,小书僮才只是去向曾诗华学了半天而已,怎么在床上就好像脱胎换骨一样,变得这么厉害?
他在孙香吟身上学来的技巧,原本已够高明,足以将孙香吟弄的身心皆酥;而在曾诗华训练过他之后,他的功夫竟是更厉害了,连胆子也比以前大多了。
以往的他在缠绵时,总是爱恋情深地吻吮着孙香吟的樱唇,一双手扣在她腰际,让她完全承受到他的攻入;而现在的他不一样了,抛去了一切羞耻矜持的孙香吟,在全心全意地服侍他后,那种手法在她身上的效果便更加强许多。
孙香吟原也知道,能用手指头抚爱的部份,用嘴应该也可以,却没想到,当他的舌头佔领了自己敏感的双r时,竟能吻得她娇喘嘘嘘,比以往更为火热;而当他半用强地分开她的腿,将口舌滑入了孙香吟x里时,连舌头都还没碰到,光是呼吸时的热气,便使得孙香吟情不自禁地酥软了。
而且他的改变还不只如此而已,以往都只敢用最普通体位的他,昨夜竟然在弄酥了孙香吟后,让她翻了过来,以那火烫的阳具亲蜜地灼在孙香吟敏感的圆臀上,若即若离的轻触,使得孙香吟忍不住焦灼起来,虽然是在这么羞人的体位之下,仍是娇羞无比地向他要求着。
而当小书僮扶着孙香吟的腰,让孙香吟的圆臀高高挺出,接踵而来他的口舌攻击,在孙香吟的大腿上留下了一个个激情的痕迹,也让孙香吟的蜜y顺着大腿流了出来;然后就是他火热的侵犯,那种混合着羞耻和欢乐的强烈冲击,让孙香吟本能地扭臀迎合,再不计较这动作是这么的过份了。
而且还不止於此,即使是已经高潮之后的现在,他还是硬挺挺地c在她的体内,暖得初次这样开放的孙香吟舒服至极,他在她裸背上轻吻的唇、在她指间轻搔的手指,所带来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不知不觉间孙香吟已经泪流满面,再也控制不住了。
「好……好美喔……好夫君……」
孙香吟感到无比的满足和虚弱,体内的元y几乎完全在昨夜开放了,她微微侧着脸儿,迎上了他轻柔的吻。
直到此时,孙香吟才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个武林出名的侠女,而完完全全是个女人,是个爱上他y技、亟需他发挥男人的力量,彻底征服的女人。这感觉虽是以往就有,这回却是无比的强烈:「你真是太b了……」
「对……对不起……神仙姐姐……」
身体的欲望解放了,小书僮的心下却似有些压力,眉头微微地皱着,吻着孙香吟的动作愈发轻柔了。
「她要我……要我用这种方法……说是可以让神仙姐姐你……让你完完全全的臣服听话,变成最乖最听话的女人……可是……可是我不喜欢……神仙姐姐你是最圣洁的……我其实……其实只是想要……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
「嗯……」
心下微微的一醒,孙香吟其实早就知道,他迟早会这么说的。以小书僮那善良温柔的x子,全没一般男人所有的霸道气势,这种尽情征服女xr体的手法,虽然能让男女双方都沉醉其中,却不会是他所喜欢的。
「这……这也是一种练功的方法……可以让好夫君你的内力很快……很快就成气候……而且……而且香吟也喜欢哪……香吟是你的妻子……自然就想让你完全得到香吟的一切……如果你不喜欢……那你就……就先收敛点……等到香吟忍不住求你了,或是……或是你也已经想要了……再这样热烈的弄……让香吟臣服好了……」
「香吟不只想做你的神仙姐姐,也想做你最柔顺的小妻子……前辈教你的,好夫君要好好学……香吟只要你知道,无论你把香吟的r体弄成什么样子,香吟都是最爱你的……偶尔勇猛地把香吟弄昏……香吟也是欢迎的……」
向小书僮抛了个百媚千娇的媚眼,勾得他的魂魄差点飞了出去,孙香吟的轻吟又回到了耳中:「你还这么硬……香吟其实好想你再来一次,狠狠的把香吟给征服,却又已经没了力气……真的是又想你又怕你……你如果不先出来……香吟不会放你的……」
「这样好不好?」
吻着神态慵懒的孙香吟,他真的爱死了她这副透骨而出的媚态:「好神仙姐姐,你什么都不用做……让我紧紧c着你好舒服的小x……到我忍不住的时候,我会好好的s在姐姐里面的……」
看着小书僮原本清澈的眼中又慢慢地佈起了红丝,肌肤相亲的孙香吟知道,他的欲望又起来了,那和他相容的药力似已改变了他,让他再见不得美女,只要一遇上就如日中天,不发泄不行。
偏偏孙香吟真的是全心全意地爱上了,爱上了他到时候什么也不顾的凶猛蹂躏:「看你……看你又起火了……先好好在香吟身上发泄……香吟可是最想你完全发泄的神仙姐姐呢……快发泄吧……我的好夫君……」
甜蜜无比地和他吻着,感觉他的双手已慢慢地滑下她湿滑的胴体,在被他舔得又湿又黏的r上爱抚后,又慢慢滑下了小腹,逐渐贴近孙香吟正紧夹住他阳具的小x,孙香吟闭上了眼睛,她等待着,等待着他再次爆发的欲火,再次将她从内到外的完全征服。
「是吗?」
看着眼前小书僮那决绝的样子,曾诗华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
才不过半年的时间而已,小书僮已将曾诗华的武功学走了八九成,剩下的只是个人对招式的体悟,那需要的是时间,以及与人交手后的体验,可不是任何有经验、有功夫的师父所能教导的了。
惟一让曾诗华对这好徒弟不满的是,他并没有对曾诗华的教导百依百顺,光看偶尔下来找她的孙香吟的神态,经验丰富的曾诗华就知道,小书僮并没有在床笫间全力去征服孙香吟,虽然是以他的天赋让孙香吟满足,却没有更进一步地,将她所教给他的y技完全发挥,让仙女一般的孙香吟完全化为y欲的俘虏。
「我对香吟姑娘可是好好的,完全没有下什么魔法,她之所以沉迷y欲无法自拔,其实是你害的呢!」
「或许吧!」
手中的长剑握得好紧,小书僮的眼中已慢慢现出杀气,曾诗华不禁暗暗点头,光从这神态和他即使在激动之下,内力劲气仍是平静无波,便可看的出来,这孩子已经是青出於蓝了。
「我并不是想请师父放过神仙姐姐,我只是要给师父个交代,师父所教给我的,我不会用在神仙姐姐身上,如果师父不喜,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抖了抖刚刚脱出镣铐的手脚,曾诗华看着他一进来就c到她身边的剑上去,看来这孩子可是说真的:「如果我不杀你,但也不原谅你,你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小书僮咬紧了牙,他一生之中从没有像这么紧张过,如果不是为了日渐憔悴,在成为『神仙姐姐』和妖y荡妇间徘徊的孙香吟,他g本就不敢来:「但我相信,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解决的办法我倒有一个,」
曾诗华的笑容无比温柔,眉宇间透出了一股自然而然的娇艳神态,既媚且甜,温柔之中自有一股诱人心动的意态,令小书僮差点不敢直视,那种媚态绝不是孙香吟这类正经女子会有的。
「只要你背叛香吟姑娘一次就行。你之所以伤神,是因为你希望她是最圣洁的仙女,而自己却在因缘际会之下强挽嫩蕊,让她变成了世俗的女人,假使你也堕落了,那你们就刚好一对,那不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师父!」
小书僮瞪大了眼睛,强忍着气火没有出手,但这强抑着的动作,却使他的气势窒了一窒。
而就在这一窒之间,曾诗华已经滑到了眼前,柔软的葱指轻轻地在小书僮颈部滑了过去,抬起了他下巴,一股充满了女子甜美的气息呼入了他鼻内:「如果光是这样,你是绝对帮不了香吟姑娘的。」
「师父……」
「听我说,」
曾诗华笑了笑,青葱般的纤指温柔地在小书僮的领口上游动,就好像随时可以解开他衣服似的:「为师天生y骨,加上甫破身就是毁在y魔手上,被他以各种y恶手段将为师的欲念挑的无比高燃,在彻底毁掉我的羞耻心,採得我y元大丧之后,又将为师弃若蔽屣;然后,在我拖着残破的身子回到y阳会后,又被副门主恃强奸y。」
「这几次的r体y辱,虽然让我痛不欲生,却也让我体内的y欲生g,在那一段日子里,我一直打扮得漂漂亮亮,穿梭在那群恶狼之中,对他们的轻薄言行来者不拒,无论他们是用言语挑弄,文文雅雅地把我弄到床上去,还是用春药撩弄,我都没有一点抗拒;尤其是有些更急色的,什么挑逗手段都不用,就地就把我按倒,肆行奸y,那段时间我也不知和多少男人干过,那种痛苦和欢乐我是最知道的。」
「你放心,我并不是要香吟姑娘变得和我一样,她可能被我的言语挑起了y欲,可能会在床上变到狂野得让你不知所措,但是以你的实力,是绝对足以征服她的,我之所以要她献上r体,让你练功,逐步让她的欲望变得难以收拾,就是因为若不这样训练和习惯,她是没有办法去享受你的。」
「你是个有天赋的人,她既有幸成为你的妻子,自然不能因为羞耻心而造成和你的敦伦间有任何问题。我也并不是要你做坏人,让她变成y妇,而是要你了解,与其彼此收敛太多,到最后双方什么也得不到,不如在私密的境地里尽情疯狂,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神仙姐姐,你也是她的好夫君,这样其实就可以了。」
「女人啊!天生就有追求满足的本x,这并不是件坏事,只是对象一定要是自己喜欢的人,以你对她的心意,你难道希望香吟做个表面上漂漂亮亮的神仙,事实上却饱受体内的渴求所困扰吗?」
看他还在沉吟,曾诗华苦笑着,她之所以将自己关在这儿静修,就是为了克制自己体内那天生的y荡本x,难不成到最后还是只有这种手段吗?
葱指轻轻地点在他x前,曾诗华香肩微动,罩身的外袍顺着她高挑修长的身段滑落下来,露出了艳丽的肌肤,虽然里面还穿着内衣,但光露出的部份,已教所有正常的男人光看就难以忍耐了。
小书僮的武功虽高,但他的功力生g於男女之事,对女子主动诱惑这方面的抗拒力原本就脆弱,加上那日他所中的药力始终未曾化解,他只要看到女孩子稍显诱人,x欲便已勃发,无法忍耐,如果他不是一直和孙香吟在这深山之中,怕早就出问题了。
纤手在他x口推了一下,曾诗华慢慢地后退,以一个最柔媚的姿势坐回了平台,好让小书僮看得更清楚,她是那么的雪白、柔软和诱人,加上完全没有一点抗拒,正是个让他可以尽情发泄欲望的对象。
听着小书僮的呼吸愈来愈chu重,曾诗华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他虽强忍着不看她,却没有来得及退出去,想必他的眼中已是遍佈红丝,她几乎可以听得到,他体内奔腾的欲火所发出的声音,明显的很快就要让她完全承受了。
但是小书僮仍强忍着,不想就此对孙香吟不忠,但他不知道,连这也落入了曾诗华算中,她清修许久,虽然欲念已可以自行克制,但是日渐增强的功力,却也使得她的r体依旧保持着年轻,甚至连小x也回复到处女般的紧窄,如果他真的受不住欲火煎熬,立刻上马,在曾诗华尚未动情前就攻入她,只怕先痛不欲生的可是她自己呢!
纤巧的手指头滑入了自己的小x,一边轻轻甜甜的呻吟出声,曾诗华一边闭上眼睛,甜蜜而温柔地抚弄着,让那水滑潺潺的声音响遍洞中。
看来自己的r体,可还是和从前一般的x感和敏锐,许久不曾有过的挑情,竟是如此顺利,很快地曾诗华已无法抗拒自己所带来的快感,她忘形地动作着、喘息着,恨不得自己的手指头更长些、更chu些,能代替男人将自己弄到泄为止。
看曾诗华一手撑在身后台上,分开的玉腿不住颤着,将整个青春胴体拱了出来,纤长的玉手即便已沾得湿湿腻腻,几乎可以映出光来,仍是忘情地动作着,就在他眼前彻底表现出曾诗华那炽烈的需要。
小书僮终於忍耐不住了,他很快便将自己也剥个j光,让那火烫巨挺的阳具朝天傲立,一个箭步冲入了曾诗华的双腿之间,双手捧住曾诗华紧缩的玉臀,将那满腔的y欲全盘刺入了曾诗华体内,狂乱暴烈地抽c起来,c得曾诗华x内啪啪作响,两人同时满足地呼叫出声,y欲的音乐很快就让两人陷入了忘我的美境里。
甜美而柔缓自在的抚慰,被男人那火热的冲击所取代,曾诗华本还故做姿态地撒娇推拒不依,但这一回本来就是她故意勾引他的,加上曾诗华虽不如孙香吟艳冠武林,天赋的y骨却让她的风流冶荡意态犹有过之,普通的男人几乎光被她那内蕴艳光的媚眼一撇,就要不克自持,更何况小书僮已被她自慰时那旁若无人的y荡模样给震住了,欲焰更是完全没有阻隔地燃遍全身,哪会管曾诗华的婉转娇啼?
小书僮冲刺的力道越加强猛了,而曾诗华那天生就要被男人取悦的湿滑小x更是违背了她的本意,以绝妙的力道将他的阳具全盘纳入,亲蜜柔甜的紧啜着,彷若深闺处女般的紧窄,又如百战妖女似的狐媚,这野x的放浪滋味,又岂是孙香吟那仙女一般、圣洁无匹的r体所能做得到的?
小书僮狂野勇猛地抽c着,c得曾诗华体内一阵又一阵的颤抖,x内犹如春雨霪霪般一波又一波甜蜜的汁y涌出,温柔地润滑着,好让他的冲击更能深入,那火烫的欲望冲刺威力更是一下又一下,直直地攻陷了曾诗华久旷的芳心,令她热情的迎合起来。
忘形地享受着快感,这些年来一直压抑着的本能又蜂涌而出,彻底地佔领了曾诗华的身心,让她再次沉醉在x交的快意之中,疯狂地顶挺迎合,好让他那厉害的阳具更形逞威,犁庭扫x般一点空际都不留,一下又一下地c得曾诗华y荡热情地高叫起来。
香汗如雨、媚眼如丝,曾诗华情欲荡漾、有若出谷黄莺的莺声燕语,和那熟练又娇嫩的逢迎动作,使得小书僮的欲望逐渐地达到了高峰,狂烈无比的征服欲已冒出了头,让他箍紧了曾诗华的纤腰,勇往直前地发动一波波的攻势,c得曾诗华爽到极点。
顶挺逢迎之间,曾诗华愈来愈是舒服,胴体遍佈着热情的香汗,使得她的娇躯和x内愈来愈是滑溜,也更能承受那大阳具的抽送,刚被c入时的那点不适,彷彿早已烟消云散,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曾诗华,早将它丢到三十三天外去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即使连身经百战、床上经验无人可比的曾诗华,也算漏了一件事,她的胴体虽然习惯x交,什么强烈狂暴的干法是她没经过的?但那可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数十年来清心寡欲,曾诗华的r体不只恢复了少女般的年轻,甚至也恢复了少女般的稚嫩,怎堪如此强猛的冲激?
那狂暴的快乐早已强力地使曾诗华臣服,她几乎已忘了原先的目的,只知道忘形地挺动、热情地迎合,让那感官的享受将她带入那迷茫的美境,让她彻底享受着被征服的快感;再加上小书僮的天赋过人,和孙香吟双修后功力更是大进,那功力源源不绝地支撑着他的x能力,使得他如日中天,愈来愈强烈地冲击着、抽c着曾诗华已现败象的胴体。
不过片刻,曾诗华已爽到极点,酥软地败下阵来,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那强烈无比的泄身快感,让曾诗华什么也保留不住,yj哗然泄出,任君取用。
但小书僮对着孙香吟时,由於对神仙姐姐的万般宠爱,还有些许保留,现在的他却完全是r欲的享受,一点体力都不保留地蹂躏着曾诗华的胴体,在汲取了她的元y后,犹如火上加油般地干得更狠了。
无论如何不济,泄y之后总有几分清醒,曾诗华猛的惊觉,自己的yj正源源不绝地泄出,任他狂抽猛吸。
曾诗华强运在惨遭蹂躏后已所剩无几的腰力,想要弹起身来阻止他,但是彻底被摧发体内欲火的小书僮彷彿换了个人,竟完全不让曾诗华有挣脱的机会,一手chu暴地将曾诗华的上身压得倒回台上,顺便猛力抓揉着曾诗华丰盈的双r;另一手则捏住曾诗华的腰后,将她的臀部端得高挺起来,使她的r体更顺从地任他发泄。
他那扶在腰后的手,恰好无比地点在曾诗华的促jx上。无论男女,只要促jx位被击,力道一旦透入体内,无不j元立泄,直到瘫晕,再三贞九烈也要被泄身的快感所融化,再不愿意的身心也要完全遭到异x征服,更何况曾诗华已经被征服了一大半呢?
只听得曾诗华又娇柔又甜蜜的一声娇吟,整个人登时酥软了,除了一双玉腿主动而顺从地环上了他的腰,任凭小x肆意挺出,任这小书僮尽情地享用佔领之外,曾诗华已连挣扎哀叫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任他抽c着r体,任他狂烈地在她r上捏着抓着,印上了一个又一个代表着臣服的痕迹。
红着双眼火热的冲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陷入了茫然美境的小书僮才在sj的快感中醒了一醒,眼前酥软的曾诗华已泄得无力动弹,肌肤上尽是被凶暴蹂躏过的伤痕,眉梢眼角中更是充塞着满足和受伤的酥绵媚态。
小书僮双手撑在曾诗华x口,也不管她柔弱的哀吟,正想要退出来,没想到一双纤手贴住了他背心,孙香吟含羞的声音响了起来,夹杂着她急速的呼吸声。
「好夫君……快运功吧!将功力完全收归脏腑……香吟会帮你的,若你承不住就把功力导入香吟体内……以你我的y阳合修,一定可以把功力完全收化……快呀!」
听着娇妻一个劲儿的催促,小书僮也来不及想了,忙不迭地静心运功,让体内气脉的运行和身后的孙香吟连接起来,让刚刚才从曾诗华体内吸取的j气急速地运转着,一点一点地被两人的脏腑所吸纳。
小书僮闭目运功,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之境,仍被他深深c着的曾诗华可就苦了,小书僮的内功别闢蹊径,又是刚刚才爽过,一运功力就直达阳具顶端,才s过的阳具竟又勃起了,来不及退出的曾诗华只觉体内一颤,那硬挺的阳具竟又充满了她,顶得她一阵舒爽,那酥软感直冲心窝,令她再动弹不得。
而随着他功力愈摧愈疾,阳具更不安份,原已被干得死去活来,酥软到连退出都来不及的曾诗华赫然发现,他竟还有绝招没使出来,却在这运功的时候将威力完全投入她的体内,那chu大阳具一阵又一阵地颤着,在曾诗华x内不断地弹跳跃动,还不停地钻啄吮啜,弄得还沉醉在余韵中的曾诗华又是一阵绵软呻吟,就好像他还在狠狠c着自己一般,被男人冲刺的快感竟是完全没停过。
第03章
好久好久,小书僮终於张开了眼睛,想要询问的他入眼却是酥慵瘫痪、无力动弹的曾诗华那求饶的眼神,她似已爽得过了头,肌肤比以往还要白了许多,几乎完全没有血色,樱唇轻张竟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神仙姐姐……」
「好夫君……原谅香吟吧!」
看曾诗华被整得那么惨,孙香吟不由得一阵心伤,泪水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为了在短期内让夫君你的功力大进,我和前辈想了个方式,让她将深厚内力注入你的体内,没想到……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跟她无关,她只是被我利用而已……」
声音又娇弱又甜蜜,好像已经化在水里一般,如果不是孙香吟强压着小书僮俯在她嘴边,怕他还听不到呢!
「诗华的功力虽深,却多由採补而来,终究和自体的路子不合,虽然能把气息净化,为己所用,却还是有些杂气,本来也没奢望能活过百岁……如今碰上了像你这样的人,诗华自觉兵解之日近了,才这样和她……和她商量……让你来承接我的功力。」
「你得内力,香吟和你y阳双修,我也得到好久没有的男人亲近,本来是各取所需……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本来想传了大半功力给你,再找个地方继续静修,渡过这日子,没想到竟然被你吸乾了,看来我今天就要活活爽死……」
「香吟姑娘,别哭了,身具y骨的人,在交y中脱y而亡乃是天命,诗华能活这么久,已经是赚了太多太多了,何况最后还是这样飘飘欲仙而死的……好徒弟,你可别怪香吟,这一切都是……都是她为了你好……」
「我……我自然不怪神仙姐姐……」
小书僮差点说不出话来,他完全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他只想怪自己定力不够,但这话却也说不出来,只怕曾诗华听了之后更难过,他生x善良,看曾诗华已经变成这样,再多怨言也说不出来了。
「师父……你对我已经是仁至义尽,我……我只能说师父再造徒儿,徒儿绝不敢忘恩……」
「这样好不好?」
曾诗华娇弱地笑笑:「你一直没有个名字,在山上只有香吟叫你好夫君,到了山下可不行,不如我帮你取个名字,让你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就想起我……以后我就叫你……叫你曾清华……好不好?」
「是……徒儿以后就叫清华……」
「谢……谢谢你……清华,你先出去,让香吟姑娘陪我一下,我还有事……有事情要跟她说啊……」
已经夜深了,曾清华看着床上的孙香吟已经睡熟,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慢慢地走到外面,山里的风非常的凉,他看着月亮,悠长地叹了一口气,另一边就是刚葬了曾诗华的墓谷地x。
「怎么了?」
也不知站了有多久,孙香吟柔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件厚厚的外袍盖到曾清华身上:「还在怪香吟吗?」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怪神仙姐姐的。」
轻轻吁了一声,曾清华闭上眼睛,袍内虽有孙香吟身上的暖意幽香,但他的心却是凉的:「要怪就得怪清华定力不够,我并不想背叛你的。」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香吟要求的。」
想到曾诗华因此而死,孙香吟心中伤痛,泪水已慢慢地滑了下来。
「前辈自认为寿元已尽,本来香吟该让她好好的去,可是前辈不想……不想一身功力随草木同朽,才和香吟商讨,用这种方式……将功力全传到你身上。香吟原还以为,前辈……前辈可以禁制得住,不至於脱y而亡,没想到……没想到你的功力也已不弱,此消彼长之下,还是让前辈y尽登仙了……」
「我知道你是好意,」
转过身来,将哭泣的女子拥入怀中,曾清华勉勉强强地装出了笑意:「清华绝不会怪你,清华只是气自己,为什么在床上那么不知收敛……」
「这事前辈和我说过,」
脸埋在曾清华的怀中,孙香吟带哭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她说你天赋异禀,加上功力又成於y阳之术中,对媚术的引诱特别没有定力。」
「那么我还是在山里别出去好了,以免……以免又发生这种事……」
「不行!」
孙香吟抬起了头。
「无论如何你也该出去闯一闯,我们得为了前辈的牺牲而继续活下去,就当是……就当是为前辈活这一辈子……」
「好吧!我知道了……」
「先回到床上来吧!你体内功力突飞猛进,经脉未必承受得住,何况脏腑未习,恐怕功力也会流失,这几晚好夫君你要全力动手,在床上和香吟合欢,让功力从y阳交泰中完全融入你的体内……把力量完全用出来,千万别管香吟受不受得住,算是……算是香吟拿身子赔你心上的伤,好不好?」
赶了几天路,终於到了华山的山脚下,举步上山的孙香吟脚步中有些畏怯,真的是近乡情怯啊!
尤其是年余来在山上夜夜和曾清华贪欢,孙香吟蓄意地放纵自己,将什么礼俗和羞耻都抛诸脑后,一半也是为了不去想师门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回来。
一想到要面对师父师娘,还有众位师兄弟,孙香吟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尤其是她原先芳心已许的大师兄傅敏华啊……一想到他孙香吟心中就痛,是女孩子天生的水x杨花,还是孙香吟真的已经移情别恋了,她的心竟然已完全系在曾清华身上。
「上去吧!」
也听孙香吟说起过师门的事情,曾清华知道这次来未必有好结果,如果到了最坏的地步,或许自己还得带着孙香吟打出来,华山掌门傅雨其武功之高,在当今武林可说是第一把交椅,甚至传说其武功早已不在一向执武林牛耳的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之下。
华山虽限於择徒谨严,门徒不多,不似年代久远的少林武当二派那般兴旺,但若是一走出去,无论何门何派都得给华山门下几分面子,就连少林和武当二派门人也不敢有丝毫小觑:「一切有我在呢!」
「嗯!」
看着孙香吟走进山门,被留在门外的曾清华索x闭目养神,也不管华山派的人们惊疑奇怪的目光。
虽然因为他不是华山派中人,初入武林的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又不高,以致於不能进华山山门,得在外面的亭中等着,但书僮出身,曾清华早就习惯这种处遇了,孤独一人的他反倒是乐得清闲,倒是进门前孙香吟那依依不舍的一眼,好像此去便是一入侯门深似海,那眼神真教曾清华心伤。
曾清华闭目养神,但送上茶水来的华山弟子们,可就没那么客气了,大师姊经年未归,连声息也断了,一回山竟然带着个男子,而且还和他意态亲蜜、宛如夫妻,上山之后对以往情浓的大师兄傅敏华也没问上几句,几乎是完全没把人记在心里,一向和傅敏华交好的众位师兄弟不禁心下有火。
虽然孙香吟是大师姊,不能对她说上什么,但对外人他们可就不客气了。要明着动手是不敢,但在亭旁的人都已经准备好,只要他一从亭中椅上站起来,立刻就想办法勾他脚,好让他倒在地上,生生地出个大丑。即使是他全然不动的现在,在旁边的流言蜚语,仍像g针似的不断划破宁静。
突然间,曾清华眼睛睁开,神光湛然,不过是一个眼神,就好像画龙点睛似的,整个人都活了起来,望向远远的道路那方。虽然身旁的声音不断,但他的注意力只集中在远远奔来的那人身上,这人的武功可比在旁边的这些人高上不少,显然是华山的高手辈。
又过了片刻,一个修长的身影飞奔上山,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但他步幅甚大,两步就有常人的三步之长,华山门下所练是正宗内功路子,这些弟子眼力都好,远远地就看出来,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其他山头的别业练功的大师兄回来了,不由自主地全涌了上去,反倒留给了曾清华一个清静空间。
「香吟怎么了?」
「大师兄,大师姊一回来,就先向师父师娘请安,在里面谈了好久,到现在还没有个出来的影子。」
「是……是吗?」
步子完全不慢,师弟们都要努力才追得上,不由得在心中钦佩,大师兄的武功又j进不少,完全不做作地展现了上乘轻功的造诣,那像那曾清华山上的时候,虽然看似练过武功,脚步却小,完全不用力就追上了。
「是我孟浪了,香吟经年未归,师父师娘探问行踪,难免要花点时间,我还是先在外面等着。那位少年是何派高手?你们怎么把人丢在外面,也不请进山门内,让人家在外面坐地,一点礼貌也没有。」
「说来才气人。」
迸出了这句话的小师弟看大家的声音一下都静了,不由自主地掩住了嘴巴,偏偏方才的那句话已经传了出去,想收回来都没办法,眼看大家责难的目光,他真想钻个地x逃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到底是什么事?咏华,你给我说个清楚。」
傅敏华皱起了眉头,声音虽仍不疾不徐,完全没有运功长程奔跑后的迹象,但压迫力只有更增,那眼光比任何一把剑刺入杜咏华体内还教他紧张。
一五一十地将孙香吟上山时和曾清华的亲蜜说了出来,杜咏华只觉师兄的眼光愈来愈是烫热,怒心愈增,不由得声音愈来愈小,要不是有同门的加油添醋,只怕还说不完。待得他终於说完,整个人已经是汗湿重衣,就好像刚打过一场一样。
听完了师弟的报告,傅敏华的眼光像箭一般地s向亭中的曾清华,只见亭中闲坐自在的曾清华嘴角微扬,一缕笑意轻轻地飘了出来,竟像是完全不觉他的敌意。
将年前山间的那一仗给说了出来,虽然勉勉强强将和曾清华的合欢、和曾诗华的相遇一语带过,但仍是说了好久好久的时间,等到说完了,跪在傅雨其和傅夫人面前的孙香吟也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这……这也不能怪你,香吟你先起来坐吧!」
傅雨其长长地叹了口气,傅敏华是他的长子,也是独子,眼看着这准儿媳竟着了恶人的道,和旁人有了合欢之实,他也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沉吟了良久,傅雨其这才打破了厅中沉重的气氛:「你我都是江湖儿女,既是行走江湖,难免有失足之处,香吟你也不必太在意,更不必像一般闺阁中人那样的拘谨约束。香吟,你就当忘了这事吧!为师给你做主,和敏华的婚事还是照常举行,相信敏华爱你至深,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
「我看不行吧?敏华是很有洁癖的人,如今出了这种事,唉……他怎么可能包容得下?你是他爹爹,总该劝他看开些。」
傅夫人双眉紧锁,她倒也不是那么拘束的人,但她也是女儿身,对女儿家的心事清楚,眼看着孙香吟述说往事时的神态,她就知道,孙香吟的心已经连在那曾清华身上了,再逼她和傅敏华在一起,只是徒增难过。
「妇人之见!」
傅雨其叹了口气。
「如果不如期举礼,就等於将香吟拱手送出,敏华会怎么想?加上武林同道早知敏华和香吟是一对,如果让香吟和那曾清华在一起,背后不知会有多少的流言蜚语,我华山一门的清誉怎么办?香吟你自己说,应该怎么办才好?」
「师父!」
孙香吟的泪水涔涔而出,这句问话教她怎么答才好?
「不好了,师父!」
杜咏华的声音从厅外传来:「大师兄赶了回来,在外面亭子里被那人挑了几句,两下已经动起手来了。师父快来阻止师兄,否则恐怕会来不及呀!」
他的声音之中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傅敏华武功之高远出侪辈,想曾清华初出武林,怎可能是他十招之敌?此时想必已经输了,若不是断手折足,也要被长剑刺出几个窟窿,孙香吟此去怕只有收尸的份儿了。
「师父,师娘,徒儿要去看看,请恕香吟先行告退。」
深深一礼,孙香吟身影如风飘飞出去,连撞开门时都没发出什么声音。
只比她慢得一瞬,傅雨其和傅夫人也冲了出来,三个身影向门外疾飞而去,远远地将杜咏华抛在身后。
在亭中方寸之地,傅敏华愈斗愈是心惊,虽然他心中挂着孙香吟,以致主动出口挑衅,硬逼曾清华动手,而自己在气怒交煎之下,影响了实力,没有能够全力出手,但他出手如电的几套剑法,竟连曾清华的一点边儿也m不到。
虽然曾清华只是守御,看似避的狼狈不堪,连长剑都没有拔出的机会,但是交手的傅敏华心下清楚,曾清华这狼狈样儿,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他对傅敏华的出手几乎已经抓住了脉络,除了傅敏华偶尔用上别派剑法,能逼得曾清华真的左支右绌以外,其他时候他的狼狈样几乎都是装的,显然是孙香吟曾用心教导过,他对华山那奇幻多变的剑路完全了然於x,而想到这事才最让傅敏华气满x膛。
「都到了这个时候,我还隐瞒什么?」
心中一个声音响起,傅敏华一声冷哼改变了剑路,施出了华山门下最j深的『天险』剑法,奇招突出在曾清华的袖上割破了一块,险些就要破肤溢血。
一招得手后剑势更增,剑剑犹如华山山势一般,惊险到了极处,连旁观的师弟们也不禁噤了声,专心地看大师兄全力出手。
这『天险剑法』,可是傅雨其为了日后传位於他,在年前孙香吟下山之后,特别秘传予他的剑法,也是华山掌门才能修习的最j华剑术,连孙香吟也有所不知。
『天险剑法』所有剑法共有十五路,包含华山剑法的j华,虽然以傅敏华的资质之高,这段日子以来学到的也不过九路,而真正派得上用场的,不过七路而已,但他施展出来式式逼人心魄、剑意如虹,连旁观的师弟们也从不曾看过这么高明的剑法,原先只是一旁随众鼓躁,渐渐变成了出自x臆的赞叹。
才第一招就失了先手,曾清华心中一惊,对手的剑势更是源源不断,逼的他左封右格,才挡得一剑,另一剑又从绝不可能的方位刺来,剑剑险到了极处,妙到了毫巅,威力更是十足,剑剑都像能破腹开膛似的。
从习武以来一直都是和孙香吟拆招,对华山剑法最是熟稔,虽然华山剑法变幻多端,但孙香吟在华山门下也是数一数二的,几乎所有的招式曾清华都拆过,熟极而流。傅雨其之所以提早传天险剑法给儿子,也是因为孙香吟造诣已高,为了不让儿子被儿媳的气势所压,连房中都抬不起头来。
若不是这一年来天天所见都是华山剑法,以曾清华的交手经验之浅,只怕没两招就被傅敏华所制,这『天险剑法』虽奇,终归也是华山剑法,基本剑路和其他剑法并无二致,曾清华所习剑法虽然不深,但却也因此而不致於被表面的剑势所惑,对他而言,这路天险剑法也只不过比平常拆的招式更险更奇一些罢了,虽然刚开始时挡的险象环生,但不过数招,曾清华已经缓过了气来,逐渐抓到了其中诀窍。
如果是换了其他人,曾清华早出手反击了,但对上的是『神仙姐姐』原来的恋人,一想到自己伤了他之后,孙香吟难过的脸色,曾清华就没法子动手;何况傅敏华出剑奇快,他也刚好乐得左闪右避,将全副心力放在闪躲上头,完全不出手,专心看着傅敏华的剑路,倒也让傅敏华一时间无法得手。
但眼看傅敏华的出手愈来愈快、愈来愈奇,有好些剑招甚至已经超过了华山基本剑法的范围,原先胆气已经慢慢壮起的曾清华接连被奇招给吓到,心中一寒之下,避招就没有那么灵敏,连着几下都是险招,眼前原来理路清楚的一路路剑法不知何时已经化成了剑光飞舞,再几招就撑不下去了。
想喊出住手,但傅雨其及时挡住了夫人和孙香吟,低声说道:「让他们再拆几招,我会在旁看着,不让他们真的伤到对手的。香吟,你教出的人真是不凡,虽然只是闪,不过身法已颇有新意,真是奇才。」
听到师父赞赏曾清华,孙香吟的心中却高兴不起来,眼见师兄的剑招愈出愈奇,变招之j竟已远超以往拆招的范围,她心中暗忖,就算和曾清华y阳双修后功力大进的她,也未必能接上十余招。
曾清华挡到此处,已经是招招见绌,汗流浃背,而傅敏华手中剑的招式,却是愈打愈狠,强悍狠恶,几乎已经不管名门弟子所应有的从容了,这一番拚命的狠劲加上去,曾清华接招更险,若不是华山剑法变幻无方,最重心意清定从容,傅敏华这番打法大违剑理,只怕曾清华已经伤在他剑下。
再不还招不行了,曾清华凝神接战,勉勉强强定下心来,将心神完全放在傅敏华的剑招上头,眼前所见慢慢清晰,傅敏华施出的片片剑光慢慢还原,成为一招一招的剑路。
在前面几招,曾清华的还手还有些勉强,险到毫巅地才挡下了几招,后面就愈来愈是顺手,一定下心来,傅敏华的j妙剑招,彷彿已变回了以前孙香吟和他拆招时的剑路,只不过是更奇更险而已。
但傅敏华剑法愈使愈急,他出手极快,所会的天险剑法已经轮了两次,虽然剑风撕裂了曾清华几片衣衫,但尽管傅敏华出手再快,都没能击落曾清华手中之剑,愈来愈急的他出手更快,但剑法中的破绽也就更大了,几次被曾清华逆势反击,虽然没能扳回先手,却也使傅敏华非得回救不可,你来我往之下慢慢的曾清华已经能够还招,慢慢地扳回了局面。
眼见对方出手愈来愈是理路清楚,显然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剑路,傅敏华心中一急,连还没练熟的那几路剑法也施了出来,只是心情愤激之下,使得没怎么对,被曾清华趁机反攻,接连几招竟把他逼的险象环生,虽然傅敏华出招快,外表上不见败招,但若非曾清华只是自保,伤人之心不重,错过了不少进招之机,或许他已经胜了。
「够了,敏华你退下。」
眼见傅敏华的剑招漏洞愈来愈大,傅雨其赶忙出声阻止,以免让其他弟子也看出傅敏华输招。
一凝神接战,曾清华便完全不是心慌意乱的样子,功力的运使慢慢习惯,他边使剑边也发觉孙香吟到了,身后有着一对中年男女,男的身材高挺,面目之间和傅敏华有些相似,只是更为清雅,想必就是华山掌门,傅敏华的父亲傅雨其;另一位中年美妇眉清目秀,虽已中年却无岁月之态,反而更显雍容华贵,看孙香吟的恭顺模样,和华山弟子个个控背躬身,这位中年美妇自然就是华山掌门夫人了。
「师兄,我看还是不妥,你看香吟的样子,对那曾清华已经不是因为有了夫妻之实才动心,她的心已经全系在他身上了,就算敏华明天胜了这仗,硬是把香吟娶了进门,对他们小俩口反而不好。我看还是顺其自然,让香吟风风光光的嫁出门,教敏华忍下这口气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那不行啊,师妹。」
傅雨其摇了摇头,他和傅夫人原是师兄妹,结婚之后也一直以当年的叫法相称。
「这已经不是香吟个人的问题了,而是关乎我华山清名,敏华和香吟的事情已经不是我华山的秘密了,年青一代几乎是人尽皆知,你想想,要是香吟就这样嫁出去,给好事之徒在身后说上几句不入耳的,我们华山的名号要怎么办?」
「神仙姐姐……」
才一进那小屋,孙香吟就哭倒在曾清华怀中,哭的背一抽一抽的,曾清华原先还慌了手脚,但一想一定是师门的压力,也不言语了,只是轻抚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着她,让孙香吟尽情地哭出来。
等到孙香吟哭声小了,曾清华这才轻声说出话来:「是谁让你受委曲了?」
「还不是你?」
仰起了泪水涟涟的脸蛋儿,孙香吟的声音都抽动起来:「师兄武功之高明,连香吟也未必能够对付,你为什么和他动起手来?还约着明日决战?」
「我没有办法,对不起。」
举手轻轻地拭去了孙香吟的泪水,曾清华的声音很慢,很温柔很温柔。
「我知道神仙姐姐你不喜欢我把你当成比武胜败的奖品,我也不喜欢,可是如果不这样子,清华就没有办法把姐姐你娶过门,清华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难为……可是你看师兄今天这样出手,几乎是下了必死之心,连师门只传掌门一人的剑法也使了出来,还剑剑想夺你命,看的香吟心都痛了,深怕你有个半分意外……今天你为什么和师兄斗起来?」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该忍住的。」
安抚着激动的孙香吟,曾清华放轻了声音,让孙香吟好好坐在他怀中,他才不愿意说是华山的师弟们主动挑衅,他才被逼得动手的,一听到这儿想必孙香吟又要哭了,她可真是爱哭呢!「都是我的错……」
「算了。」
吁了一口气,孙香吟抓紧了他的手:「先让我帮你裹伤好了。」
「我没有受伤,想必是傅师兄手下留情,只割破了我衣服而已。」
笑着安慰着孙香吟,曾清华走到了门后,慢慢将衣服换下,走回来时孙香吟又跃入了他怀里,似是赖着完全不想出去了。
「明天怎么办?你内力绝对在大师兄之上,可是你还不太会运使,加上剑法连我都比不上他,还有师父的天险秘传……」
「到时候再看吧!」
曾清华微微地笑着:「其实『天险』剑法虽然奇险,但基本的剑路还是不脱华山剑法的范围,多看着几次清华一定接得下的,你在山上就一直和清华拆招,清华接都已经接惯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不要拦我!」
门外远处一个少女的声音高喊着,瞬息间已经奔近了门口,孙香吟忙推了曾清华一把,站了起来:「小心,是玉华师妹,她是大师兄的亲妹妹,也是师父的独女,一向娇惯了,连我也让她几分。」
话还未已,门已经被推了开来,一个修长身影的少女冲了进来,发上的玉簪在斜阳下湛然生光,长挑的身影站的比剑还笔直。
她的身高比起孙香吟还高了半个头,看来是傅家的遗传,和傅雨其、傅敏华一样都高人一等,虽然逆着光看不清楚,但容颜却也是清秀雅致,虽然不像孙香吟那般天仙化人,却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了。
「师姊,你是怎么了?明明都已经和哥哥要洞房花烛了,还跟这傢伙混在一起,也不知他是那儿来的江湖人?要是他是坏人怎么办?要是他对你始乱终弃怎么办?无论如何我可信不过这人。你立刻就跟我去见爹爹,把所有的话一次说清楚,你到底是要哥哥,还是要这个死缠不休的傢伙?」
「我当然是要他。」
站直了身子,咬紧了唇,孙香吟连眼光也不让:「无论明日比武胜败如何,香吟这辈子都跟定他了。」
「就只是因为你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师姊,你也是江湖人,怎么跟一般闺阁女子一样的拘在这小节上头?难不成你以为哥哥会在乎这一点?以前那个不管江湖流俗,最是清高自矜的冷艳魔女到那儿去了?爹爹讨厌这称呼,我可喜欢得紧了。」
「或许他不在乎,可是我在乎,」
孙香吟微微一笑道:「也不是因为夫妻之实,香吟也说不上来,反正我就是爱他,就是他的人了。」
曾清华一听到声音就收了剑,退在一边,倒是傅敏华出招太急太快,竟差点收不了手,差点撞上了亭柱。
「不知这位少侠是何派高弟?」
傅雨其向曾清华一揖,曾清华赶忙回了礼,孙香吟这才奔到他身边,细心地为他拭汗。
「在下曾清华,掌门人好。」
虽然路上孙香吟教过他该有的礼貌,但打了那么激烈的一仗,曾清华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紧张的他差点就说不出话来。
「少侠剑法高明,老夫前所未见,不知是何门何派出身,可否见教?」
「在下的武功是……是孙小姐教的,」
顺过了气,曾清华深深地一揖:「在下这次特地送孙小姐回山,也专程来向掌门提亲,希望能将孙小姐许配在下。」
「你……」
气的说不出话来,傅敏华的手还在颤,若不是傅夫人扶住他,只怕他早要奔出去动手了,方才他使天险剑法,逼的曾清华连连受挫,虽然后面使得急了,没能发挥剑招的威力,差点中了他一招,不过傅敏华还是很有把握赢他的。
「这个……」
捻着长鬚,傅雨其心下踌躇,以他的眼力,那还看不出来傅敏华的剑法还胜不过他,自己若是下场虽可c胜券,但以长欺幼,这仗就算胜了也丢脸,偏他又说不出什么理由好拒却他。
「这不行!」
听着门下师弟们此起彼落的反对声浪,傅敏华气势大振,也不管傅夫人递着眼色阻止,还是站了出来。
「孙师妹原已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想要娶她,除非先过我这一关!更何况你是什么人?也不知你和师妹认识了多久,竟然就一副亲热样子?还不知你是哪儿跑出来的江湖人物……」
气满x膛的傅敏华再也说不下去了,听他愈说愈是过份,看不下去的傅夫人从背后捏了他一把,硬是逼他住口。
「在下的确只是江湖的无名小卒……」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曾清华极力放慢了声音,不知不觉中话声也说的清楚明白了。
「但在下误打误撞间,已和孙小姐有了夫妻之实,若是在下不负这个责任,在下一辈子也要良心不安,还请掌门人俯允。」
「不如这样吧!」
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直没出声的一个道人慢腾腾地说了话:「我们都是江湖人,或许该依江湖的规矩行事,大师兄和曾少侠就好好比一次,算是比武招亲,胜的人就娶孙师姊过门,如何?大师兄?」
「也好。」
深深地点了头,傅敏华知道二师弟是在帮自己,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输。
「大概……还是得这样吧!」
看着孙香吟泫然欲泪,曾清华知道她也很难做人,不如自己就退而求其次,比上这一场吧!
方才的那一场斗剑之下,他虽然迭遇险招,但总也算是过关了,不知不觉间也有了些许自信,或许再打一场自己可以赢也说不定。
「不知这位师兄如何称呼?」
「在下玄华,曾少侠指教了。」
玄华道人轻轻一礼:「不知师父、师娘意思怎样?」
「就依你吧!」
傅雨其一声轻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不能这么快就打,曾少侠初到华山,又是远来疲惫,不如休息一晚,明天再打好了。今晚曾少侠就住在西房那儿……」
「还是不了,」
孙香吟低下头,声音又低又细:「香吟的房间旁有个小屋,清华你就先住那儿一晚吧!」
「也好。」
抢在傅雨其之前发了话,傅夫人托着傅敏华的手,半拉半扯地将他带进去,还顺道向傅雨其招了招手。
「爹,你为什么不让孩儿立刻动手?还让他休息一晚!」
闷着满腔怒气,一进大厅傅敏华就爆了出来:「娘也是,为什么让他和香吟住一起。」
「你爹是为了你好,」
傅夫人坐了下来,神情极为严峻:「敏华你打的太深入了,所以看不出来,其实方才曾清华已经识破了你的剑法,如果不是你爹及时喝阻,再打下去伤的一定是你而不是他。」
「不错。」
眼中神光深深地盯入了傅敏华眼中去,盯到他终於忍不住移开了目光:「旁人看不出来,难道爹爹也看不出来吗?你刚从别业赶回,又是心浮气躁,完全没法子发挥华山剑法的威力,更何况香吟对他可是倾囊相授,和你的浮躁正是对比,所以爹爹才答应让他休息一晚,让你也定下心来,你若是心还静不下来,明天这仗你就别打了。」
「是,爹爹。」
别过了脸去,傅敏华对傅雨其一向听从,说到他的剑法不如曾清华,傅敏华可是绝对不信,方才遇上险招,想必就像傅雨其说的,是自己太过躁x,加上体力有损才会缚手缚脚的。
「你也别气。明天这仗要是输了,我华山的面子往那儿挂?这是天险剑法的剑诀,你给我好好修习,我华山剑法博大j深,这天险剑法更是剑中之最,明天能不能胜,就看你能领悟到多少了。」
看着傅敏华走了出去,傅夫人吁了口气,神情忧郁。
「水x阳花!」
跺了跺脚,傅玉华转身就冲了出去,但她才一转身就撞上了曾清华,他表情紧绷,看得傅玉华都退了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以为摆个脸姑娘就会怕了你?少做梦了。」
「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
长剑已拔在手中,曾清华的眼光似可刺穿对方,傅玉华嘴上说不怕,心下实在是怕的很的,不知为什么,他的眼光就好像钉穿了她一般,钉的傅玉华连动都不敢动,连爹娘都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傅玉华可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狠盯着。
「什……什么话?」
「我不准你骂她,说她的是非,把你刚刚那句话收回去!」
「哼!」
哼地吹了口气,傅玉华也将剑拔了出来,谁怕谁啊!
倒是没想到在傅玉华说话前,孙香吟已经牵住了曾清华的手,表情是如此的悲伤:「别再打了,好不好?」
看到孙香吟的表情,曾清华的气不禁消了一半,他收起了剑,转过身去,扶住了孙香吟摇摇欲坠的身子。
「对不起,是我忍不住,我不气了,也不打了,好不好?你长途跋涉,又受了不少气,别气伤了身子。」
「再演啊!看你们还有多少时间卿卿我我?等明天哥哥胜了,你就知道。」
一转身就逃掉了,傅玉华直到去远才敢说出话来,声音愈来愈小、愈来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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