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乐无穷.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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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贵族子弟,又或者出点意外,大不了他做那花天酒地的纨绔。可是这条路断了,从此他踏入天堑险道,行将踏错一步,就会摔进粉身碎骨的深渊。
他们走过不同的道路,看过不同的风景,认识不同的人们,却在同一点相遇。
她太顺畅,他太坎坷,两个世界的人,是怎么走到了一起
若说左芝是娇纵的享受者,坐享其成家族带给她的一切荣耀,那么沐乘风就是呕心沥血的开拓者,他要铲平高山、填满河流,为身边人安康无虞的生活。
这个男人看似冷漠,实则有情、有义、有担当。
左芝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对可爱月眸弯起,破涕为笑。
“真是可怜鬼。”
她双手捧上他的脸,眉目含着悲悯,笑着笑着却又要哭了“闷头闷脑的呆子,这些话为什么不早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蛮不讲理,所以就不会听你解释,不会体谅你的辛苦是不是”
沐乘风嘴唇嗫嚅“不是”
左芝一如既往地蛮横,打断道“撒谎你还怨我对你没信心,那你又对我有信心吗”她张嘴在沐乘风手腕狠狠咬了一口,发气似的,把他说过的话又还他,“我跟你的日子都白过了,我是小气是任性,但也要分什么事。哥哥落魄的几年都是我陪他,东澜表哥如履薄冰步步为营我也看在眼里,你以为我不懂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哈若我当真没心眼到这个地步,这个郡主早就换人做了,哪儿还能千里迢迢过来嫁你”
珠贝般的坚硬牙齿在手上印出深深痕迹,沐乘风却感到熨帖入腑的安心。
左芝像只骄傲的小老虎,嘴唇翘得高高的,喋喋埋怨“也许在你心里我没那么聪明懂事,反而爱找茬爱吃醋爱闹事,是个惹人厌的麻烦精但是沐乘风你给我记着两件事,第一,我定远侯府百年基业,养出的儿女个个能识大体,断无窝囊苟且之辈左虓懂的我也懂,左虓会的我也会,你见过哪个纨绔少爷能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成事同理,我左芝横行上京二十年,凭的也不是瞎折腾,我自然有我的手段。”
外人自诩把左芝看得清清楚楚,刁蛮无脑的郡主而已,被宠坏了难成大气。孰料左芝比他们看得还要透彻,她就是要仗着定远侯府的威望横行霸道,在夹缝中求生,韬光养晦是一种伪装,锋芒毕露也是一种避祸良方。
她还是咄咄逼人的时候可爱。沐乘风听到一半,视线微垂看她昂着脖子瞪住自己,中衣衣襟散开些许,露出颈下一块白腻,还有条浅浅小沟,旁边两团盈软雪白。
他喉咙吞咽一下,有些情动。
“第二件事,”左芝还没发觉他的目光黏在不该的地方,又是心酸又是高兴地说“沐乘风,我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说成愿意替你死也不为过。不准嫌这句话肉麻,你刚才的话更肉麻多了只要你说一声,我愿为你做任何事。我已经等过你四年,日熬夜熬的,还有什么做不到反正你牢牢记着,我真的很喜欢你”
就算化解了误会,一旦提起此事左芝还是委屈得不行,眸儿一低就想落泪,于是垂下眼帘想把泪水憋回去。可是这种情意绵绵的时刻沐乘风不是该痛哭流涕感动得要死要活吗那只钻进她衣裳里的手是怎么回事还摸上了她的小土丘
“沐乘风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左芝怒起,“把你爪子拿唔”
眼前一花,沐乘风已经扑过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狠命地亲,就像天地即将毁灭那般,抓住最后一瞬的机会亲吻。
左芝咿咿唔唔,捏起小拳头打他背脊,却还是抵不过他要把她拆吞入腹的架势。她折腾到后来只余嘤嘤细声,好不容易转头透了一口气,娇娇道“呸,我现在才发现你是块色木头,比左虓还色”
厮缠一会儿沐乘风俊脸通红,不知是激动还是怯怕,他宽衣解带的手微微颤抖,比洞房那日还要紧张。
回想起方才他的情话,左芝也莫名口干舌燥,所以当沐乘风表露意图的时候她没有多加阻止,只是欲拒还迎地推他一把,羞赧提醒“四更都过了,没一会儿你得上朝呢。”
沐乘风已经褪了裤子在顶她娇嫩的红窍入口,他惊喜发现头一次他还没费劲摆弄,那里就丽水泽泽。于是他迫不及待挺身,碾着周围软肉挤了进去。
左芝蹙眉娇嗔“木头你轻点儿,会疼的”
他闻言便不动了,埋首下去从她嘴唇亲起,慢慢沿着下巴脖颈亲到前胸,张口含住小土丘上突起的红点点,猛地用力吮了吮。
“嗯”左芝耐不住哼吟一声,下意识挺身想起,可又被沐乘风掐住了腰肢,结果便是她主动把那粗物迎入窍密,紧紧绞住。
她捏着他的肩头,指甲都陷进他肉里。
“木头”左芝颤巍巍唤道,紧抿嘴唇咽下喉口艳声,“只许来一次,你要上朝”
沐乘风卖力耕耘,汗水滴滴掉在她白嫩嫩粉嘟嘟的身体上。他用脸蹭着两团莹玉般的小土丘,忽然抬起头笑,嘴角都快挂到耳朵上。
“不去了。”
五更时分,千江打着呵欠来伺候沐乘风更衣。小厮惊然发现素来守时的大人竟没起房中也黑灯瞎火,只有点点细密声音。
“说了只一次的,你耍赖你耍赖”
“你再不好我咬你了啊咬断你命哎呀”
少夫人的声音忽然消失了,仿佛她整个人都被吞噬掉。千江又竖起耳朵听了听,捕捉到一丝儿急促的喘息,他小心翼翼叩门“大人,该起了”
“救唔”
左芝喊了一个字又没音了,接着沐乘风冷冰冰扔出两字“病了。”
千江吃惊,沐大人病了意思是不去上朝了可是他听起来非常龙精虎猛小厮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脖子里钻进什么凉晶晶的东西,冷得他打个寒颤。
抬头一望,黑压压的天空竟然飘起了小雪。
“怪冷的”千江赶紧搓搓手,悻悻离去。
冬至过后大都城下起了十年未有的大雪,女皇这日披着白虎裘上朝,兴之所至道了句“雪林初下瓦疏珠”,臣子们也起了诗兴,于是殿中人人吟诗作赋。
“乘风。”女皇唤沐乘风,想听他有何佳作,唤了两声没人应,近侍才禀告说沐大人没来。
女皇讶异“这孩子谨守规矩,从未缺过一次,出什么事了”近侍答是告了病假,女皇了然“雪夜多寒,到底也不是铁打的身子。叫内务府挑几根老参,让太医院派人带过去,尔等务必仔细医治右相,不得有误。”
说罢,女皇望着殿外飞雪,幽幽轻叹“但愿真是一场瑞雪”
落雪之后,莺儿鹭儿把银叶纂松别春炉抬进左芝寝房,里面炭火燃得旺旺。南楚无雪,和东晋迥然不同,莺儿背井离乡许久,早就盼着下雪一解思雪乡情。今日夙愿得偿,小丫鬟赶紧把鸳鸯汤媪抱了出来,灌上滚水装进云锦金线缝的套子里,放到被窝中给左芝捂脚。
房内旖旎情浓。难得偷懒的沐乘风亲昵地搂住左芝,靠在床头陪她休息。
左芝一头黑漆漆的青丝散开,缠绕在爱欲未消的身子上,发丝中间粉红痕迹若隐若现。她小鸟依人地偎在沐乘风胸膛,手指头漫不经心在他胸口画圈儿,时不时拿指尖戳一戳,嘴巴翘得老高。
“坏木头,欺负我,欺负我,坏木头”
沐乘风眸子半张半阖,瞥见她肩头露在外面,拉过被角为她遮住,面不改色道“不想睡继续”
“不要”
左芝吓得急忙缩进了被子里,她屏气凝息一会儿,才听到沐乘风说“蹬着汤媪乖乖睡,不许踢被子。”
又是这种命令小孩儿的口气。左芝悄悄冲他吐舌头,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哼道“我饿了,睡不着。”
沐乘风睁开眸子,抬头揉了揉她的头顶,噙笑问道“想吃什么”
“馄饨,大个的百味馄饨”左芝说着口水仿佛都要流出来了,扭着胳膊沐乘风撒娇,“下雪要吃冬馄饨,没有吃的话手脚就不热,又冷又饿”
沐乘风无奈“好罢。”说着他就起来穿衣服,左芝急忙嚷嚷“馄饨要肉馅儿的,肥瘦各半”
沐乘风淡淡点头,已经弯腰穿靴了。左芝话才说完猛地想起一事,刚刚还雀跃的心情又跌到谷底,她突然“咚”一下摔回床上,双腿乱蹬发起了脾气。
“不吃了不吃了你又不陪我吃”
沐乘风纳闷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回头从鼻腔里轻轻哼了声“嗯”
左芝脸颊的春潮还没褪,这时又怒目圆瞪生气,阴阳怪气道“你陪我吃什么呀,又油又腻的东西你从来都不喜欢的,你喜欢清粥小菜、喜欢素斋腐竹,和我嫂子口味一模一样哼,以前喂你肉你怎么都不肯吃,现在我也不稀罕你陪,你去公主府吧,跟公主同桌吃饭去”
她就是这样闹别扭的性子,又爱得理不饶人。沐乘风暗叹一声,正准备出口解释此乃国师有心培养,只为让他迎合公主的喜好。正要说,忽然另一句话不知怎的就冒上心头。
沐乘风勾唇,神态轻佻“谁说我不喜欢食荤昨晚不是吃了一整夜么”
左芝望着他俊美又妖娆的面庞,怔了好一阵,脑中只反应过来一件事。
他说她是肉他喜欢吃她她差点就被吃光了已经吃光了
“啊”左芝又羞又恼,抓起软枕朝沐乘风砸去,双手捂脸都不好意思见人了,“滚出去下流的木头”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女主我已经写过啦,就是咻咻所以吱吱不会是这个路子,她是个小糊涂大聪明的霸道姑娘
木头已经在风骚外露的路上一去不回头鸟tat节操啊
、第四九章、郎情妻意
沐乘风这一病,就病了足足半月。太医院的人去了几波,愣是寻不出症结所在,连方子都开不了。女皇得知极为不喜,都斥过好几次酒囊饭袋了。
太医院院判心中有苦说不出。右相大人气色红润脉搏稳健,瞧着不仅没病,还生龙活虎得很。问题是沐乘风一口咬定身子抱恙不宜外出,他们这些小小医吏敢说什么屁都不敢放一个
院判大人愁得胡子都要拔光了,最后只得回禀女皇右相大人乃是心有郁结,需得慢慢疏导调理。
女皇纳闷这孩子到底在郁闷什么莫非是被家中母老虎折腾坏了身子
大都城的雪一天厚过一天。晨起,莺儿又往暖炉里添了炭,然后去请左芝起床梳洗。
左芝懒洋洋趴在被窝里,听到小丫鬟唤不耐地伸手捂住耳朵,闭着眼哼哼道“别吵我刚睡下”
最近沐乘风黏她黏得紧,一夕之间两人就像对调了身份。以前是她缠着他要生儿子,现在是他绑着她不让她下床左芝昨晚又是一场苦战,三更才歇,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可是沐乘风那厮居然一早就去雪地里练功了
左芝恨得咬牙出了一晚上力气还跟个没事儿人一般,他不是人对吧想想也对,他本来就不是人,是块又臭又硬的木头
莺儿径直去撩起帐子系好,道“小姐您今儿个不能偷懒,今是腊八,鹭儿姐说咱们得回府过节,陪着老夫人给各路神仙上供。”
沐夫人是比左芝还凶的厉害角色,莺儿不敢得罪,于是也顾不得会不会惹到自家小姐,绑好帐子就伸手去拉左芝起身。
“哎呀小姐你怎的不穿衣裳”
被角掀开,一具光溜溜的身子毫无征兆地跳进眼睛,莺儿吓得赶紧松手,嗔怪了一句。
左芝又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眯着眼懒懒说道“我倒是想穿来着,臭木头不让我再睡会儿,就一会儿”
莺儿拍着胸口平定了心绪,转身去箱柜里找出干净小衣,拿到暖炉上方熏热,这才捧来再请左芝起床“小姐甭睡了,去晚了老夫人又要生气,到时我跟鹭儿姐要吃鞭子,说不定姑爷还会被刀砍”
“好嘛好嘛”想起彪悍婆婆的凶样儿,左芝百般不愿地睁开眼,有气无力坐了起来,打个大大的哈欠,“给我更衣。”
玉臂淤印,酥胸红梅,细腰掐痕莺儿看着左芝香软白嫩的身子上布满“伤痕”,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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