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只是经过职业杀手一个小小的惊吓,你就嚷着要结束我们之间?”他挑起浓眉,端详着一脸认真的她,怀疑这个小女人心里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不需要告知你什么理由,付钱的人是我,我自然就能够提早结束这个契约。”她伸手打开抽屉,在抽屉里拿出一张早就开立好的高额支票,坚决地将支票塞进他的胸怀里,也不看他接受了与否,匆匆地就想走出房间。
唐心只是踏出几步,就被他坚实有力的手臂牢牢握祝她用力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清楚地知道他的臂力有多惊人,如果他不肯放开,她是绝对无法离开的。她抬起头来,笔直地看进他的黑眸里。
“小暴君,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他缓缓地说道,看出她心里的挣扎与恐惧。
“没有什么埋出,我只是厌倦了。这场婚前的荒谬把戏也该结束了,我要回去当我的良家妇女,嫁给我的未婚夫,跟你这个牛郎彻底划清界限。”唐心胡乱说道,无法说出真正的理由。要她怎么说得出口?说她其实是怕自己会太过在乎他,怕自己的身分会为他带来危险,才忍下心要离开他的呢?
“良家妇女?我美丽的小暴君,你打从出生开始,就跟这个名词是彻底绝缘的。”他以佣懒的口吻说道,留恋地抚摸着她美丽的脸蛋。“就算是你决定回去嫁人也没关系,等你老公不在的时候,我们还是可以再来共谱jn情。”他寡廉鲜耻地说道,露出最不要脸的笑容。
“不,我爱我的未婚夫!”她偏过头去,说着最荒谬的谎话。在必要的时候,她是可以口不择言的,此刻只要能够离开他,她大概什么理由都说得出口。
“是吗?”他徒然瞇起眼睛,因为她的宣言而陷入沉思。许久之后,些许难以看出的笑意跳跃在他的黑眸里,他缓慢地松开对她的箝制。“既然你深爱着你的未婚夫,那么继续强留你就是我的不对了。既然如此,我就此退让吧!让那传说中既秃头又年纪一把的老男人来疼爱你。”他若有所思地说道,伸手将那张支票塞进她的衣领中。“不过,这些钱我不收。美丽的小暴君,你带给我的欢乐,可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
唐心愣愣地看着他。当他如此轻易而gn脆地同意她的决裂时,她的胸口竟然传来一阵疼痛。她咬紧牙关,刻意忽视掉眼睛里陌生的湿润水气。
原来,他们之间真的只是一时欢爱,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更让她感到难受。
在措手不及时,他徒然捏住她的下颚,给了她一个迅速却彻底的灼热之吻。“小暴君,好好保重,祝福你跟你未婚夫幸福快乐啊!”他眨眨眼睛,之后轻率地放开她,高大赤裸的身躯转身走出房间,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仿佛对她没有半分留恋。
唐心软弱地瘫跌在地上,一手握住那张被他塞回来的支票。她实在不明白他的所作所为,先前不是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金钱才与女人纠缠,但是为何现在却又对这张支票不屑一顾?到底,他所说的话语里,有多少是真话,又有多少是谎言?
其实,她也不用再思考这个问题了。他们之间已经结束,这一辈子她应该是不会再见到他。她狠狠地压抑着心中不舍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准备返家面对更多的事情。在放出那些流言之后,社胶界大概已经乱成一团,而唐家则会是整件事情的震央,她必须回去面对大概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的父亲。
她哪里会知道,她与那个邪魅男人之间的牵扯,这一辈子大概是不可能被斩断的。
第六章
寂静的玻璃hu屋里,飘散着红茶的香气,穿着水绿se连身裙的人惹欢站在桌边,左手握着j致茶壶的握柄,将红茶倾注在坡璃杯里。y光透过玻璃,玻璃hu屋里很温暖,而柔和的光线让她的肌肤看来像是白se的瓷器。
“喝点红茶吧,你已经坐在那里发呆好久好久了。”火惹欢柔柔地说道,将雕成hu瓣形状的玻璃杯送到唐心面前。茶杯是琉璃大师特制的,红茶也是万中选一的佳品,这里是她的住处,所有的一切都是j雕细琢的,就为了供养她这个美丽的小女人。
“你还不如给我一杯酒。”唐心漫不经心地接过茶杯,摇晃着杯子,只是闻着红茶的香气。她的心到现在还是烦乱的,n本就没有闲情逸致陪着火惹欢喝茶。
她的脑海里,至今还有着那张邪魅的笑脸。
那天,渥夫很快地离开她所拥有的红砖小屋,也带走了那个昏厥的杀手,屋子里只残留着他的男ng气息,宣布着他曾经存在的事实。她在红砖小屋里待了许久,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j神,勉强离开小屋。她原本以为,只要离开了那里,她就可以彻底忘记他,然而事实证明,她错得那么离谱。
离父亲唐霸宇安排的相亲r期还有几天,她先到了火惹欢的住处打发时间,也好详细的计划,究竟要在相亲的现场演出什么,才能彻底地让那个男人落荒而逃。
只是,她却没有办法计划那些诡计,满脑子就只能想着渥夫。这几天的时间里,她整天就只能坐在玻璃hu屋里,愣愣地看着某一个角落,连她向来引以为傲的思考能力都减弱了。
“我泡的红茶有那么难喝吗?你连沾都还没沾上一口,就连连叹了好几口气。”火惹欢带着笑容问道,微微偏着头,长发垂在纤细的肩膀上,看上去就是个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美人。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有着没有说出口的明白,她清楚地看出好友的烦恼,却有些邪恶地偏偏不说明。
她当然看出唐心的不同,原本有些凌厉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小女人的温柔与不安,让唐心显得更加美丽了。一切都还在她的设想之中,那个男人如此优秀,又有着无比的侵略ng,n本就跟唐心有着几分相似,这样的男女无疑是天生佳偶,唐心怎么逃得过对方的袭击呢?
“我哪有叹气?”唐心防卫地说道,转过头看着惹欢,双手紧紧握着茶杯,用力到连指关节都泛白了。
“是是是,只有无可奈何的人才会叹气,而你可是唐家最聪明而无人可及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为任何事情无可奈何?”惹欢端着红茶,坐在唐心的对面,表面上是顺着她的意思说话,实际上说出口的,却是巧妙的讽刺。
聪明如唐心,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用力咬咬下唇,猛地一口气把杯子里的红茶喝光,然后将j致的杯子重重放下。“不用绕着圈子说话了,这几天来我的反应虽然迟钝,但是不至于连这么清楚的嘲弄都听不出来。”
“想不想跟我谈谈,或许说出来会比较好一些。”惹欢提议道,仔细看着唐心的表情。虽然猜出事情的大概轮廓,但是她心中的好奇心还是亟需填补。
“不需要。”唐心哼了一声,紧闭上眼睛。那些事情要她怎么说出口?就算是面对最亲昵的好友,有些m密也是不可透露的,尤其是关于渥夫,关于她是怎么想他想到无法自拔,关于他怎么教导她那些禁忌的欢愉……
“不需要吗?那我可以猜猜吗?”惹欢脸上带着最无辜的微笑,看来没有半点杀伤力。她垂下美丽的眼睛,之后笑意加深。“你被那个牛郎给吃了吧?”她毫无预警地如此说道。
唐心整个人被这句话刺得跳起来,白皙的脸蛋变得嫣红。她说不出否认的话,知道这种在措手不及的时候表现出的直觉反应,n本就让她没有说谎的余地。
惹欢没有看她,继续自顾自地微笑着,低头看着玻璃杯里荡漾的温热红茶。“我想也是,在离开前看过那个男人的眼神,热烈得好惊人,仿佛就算是有我们在场,他也想马上把你给吞了似的。放你跟他独处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不出事?”她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的态度有问题。”唐心瞇起眼睛,敏感地说道。“当初你离开时,可不是这样的口吻。当初为了我的安全,你甚至还撂下狠话威胁他,怎么才几周的时间,你的态度就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如今倒有几分像是在为他说话?”
惹欢喝茶的动作没有停顿,抬起眼睛看着唐心。“当初是当初,不过现在他跟你关系非比寻常,大家好歹也算是自家人了,我的态度当然会有所转变。”她好整以暇地回答,回给唐心一个美丽的笑容。
“别胡说八道,谁跟他是自家人?”唐心冷冷地说道,只有她心里清楚,此刻的冷漠其实是想掩饰心虚。为了彻底撇清关系,她刻意说得恶毒。“他不过是个牛郎,说得清楚些,只是我雇来的玩伴,哪里会是什么自家人?”
“你不用那么紧张的,毕竟事情不急在一时,是不是自家人,等过些r子就会知道了。”惹欢淡淡她笑着。
“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了。”唐心冷淡地说道。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他们之间有着太大的差距,就算是她承认了,迷恋上他又如何?她永远不可能放下尊严,跟随一个流连女人堆中的男人。
“唐心,凡事可不要太肯定。”惹欢莫测高深地说道,清澈的目光紧盯着唐心。“再说,你跟他真的不会再有牵扯了吗?如果不是对他有意思,你怎么会让他碰你?如果不是对他有留恋,你这几天又怎么会唉声叹气,活像是个患了相思病的小女人?”
“我只是为了相亲的事情在烦恼。”她咬着牙说道,撇开头不去接触好友仿佛能dong悉一切的眼光。
她们都是极为聪明的女人,彼此的心事多少都能知悉,哪里能够隐瞒得了多久?唐心所有反常的行径,早就被惹观看在眼里了。更何况,惹欢远比唐心早几步知道了事实的真相……
“唐心,你真的严重了,聪明如你竟然说出这么糟糕的借口,简直太让我讶异了。”惹欢叹息地说道,很恶意地装出怜悯的语调。纵然外表娇弱无害,但是她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在聪明及不寻常的思维里,或多或少有几分的恶劣因子。尤其是,看见一向冷静的好友在一团迷雾里挣脱不出来时,她很刻意地选择一同加入戏耍的行列。
事实就快要被揭露了,此时不恶作剧更待何时?更何况,事情一旦被揭穿,必须遭受唐心猛烈怒气的人绝对不会是她。
火惹欢柔润的唇慢慢勾成一个美丽的微笑,欣赏着好友难得的狼狙样。任何女人一旦身陷爱情中,都会变得盲目而愚昧,即便像是唐心这般有着惊人的智商及无人可及的反应,如今还不是变得这么慌乱不安。
唐心深吸一口气,她清楚惹欢虽然表面温柔,但是绝不会轻易死心,她要是不自力救济,努力扯开话题,就只能束手就擒地让好友挖尽她的隐私。
“林睿维有联络吗?我离开红砖小屋几天了,还没有时间通知他。”她刻意提起那个自己快要忘得一gn二净的男人。
“我对林睿维没兴趣,倒是比较想讨论关于渥夫的事情。”惹欢轻笑几声,适可而止地不再追问。提起林睿维的事情,她两道j致的柳眉轻轻蹙起。“林家的企业本身就有问题,在你上山之前,那些症结就已经一一浮现。这些r子以来奇迹并没有出现,林家要是再找不到强大的经济支持,就只能准备关门大吉。”她简单地解释着,语调里只有冷静的情绪。
“林家曾经向‘太伟集团’寻求过帮助。”唐心靠在椅子上,看着好友。提起集团之间的事情,果然让他能够冷静下来,最起码可以不用再去想那个邪恶的牛郎。
“简单地说,腐烂的水果只能丢弃,是绝对不能购买的。”惹欢淡淡地说道,以纤细的指撩起长发。跟林睿维只是几面之缘,他老是缠着唐心不放,却不知道惹欢也有着足以让林家企业起死回生的能耐。
她是被仔细保护起来的女子,几个守护着她的人,全都是掌握经济命脉的巨擘。
“这点我自然知道。”唐心点点头,偏头正好看见一个男人缓慢地踏入玻璃hu屋,她礼貌地点点头。
“唐小姐,许久不见了。这些r子来,关于你的种种事迹可是传遍了商界。”男人有着深刻约五官,黝黑的肤se,高大而俊朗。他内敛的口吻以及眼神,暗示出他本身的不凡。
唐心认得他,这个人在商场上是个神m人物,手里掌握的权势没有办法估计,只有极少数的人,才听过与见过他。而这个男人,也是火惹欢的数名保护者之一。
“杜丰臣还算是尽责,完全照你的吩咐,把你的流言传得人尽皆知,如今你可以称得上是声名狼藉了。”惹欢微笑着,伸手倒了一杯茶给那个男人,眼里是平静的笑意,那态度像是对待好友,又像是对待兄长,没有半分的男女情愫。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唐心站起身来,主动往外走去。她当然清楚惹观与这些男人之间难以界定的关系,不是觉得尴尬,只是本能地想要逃开。看惹欢的眼神,像是又想要提起渥夫的事情,她可没有脸在旁人面前提起自己为一个牛郎着迷的事实。
惹观看着她的背影,笑容漾得更深。“希望你会喜欢你的相亲对象。”她喃喃低语着,低头啜饮着温热的红茶。
男人挑高浓眉,有些诧异地低头看她。“你没有告诉她吗?我以为你先前大费周章的调查,就是为了让她事先心里有个底。”男人难以明白地看着她,这个从小就被呵护得如同温室hu朵的女子,有着太过聪明的脑袋,以及复杂得千回百转的心思。他跟其它几个男人一样,守护着她,却从来无法了解她。
“意外的,才能称之为惊喜。我不想破坏她的惊喜。”惹欢微笑着,偏过头对男人微笑。
“林睿维那里该如何处理?”男人询问着,眼睛因为某些原因变得y鸾危险。
“别打草惊蛇,我想,他这几天就会有行动了。”她若有所思地回答,没有半分紧张的神se。她仰起头,看着身旁高大俊期的男人。“闇雷,请帮我向唐家说一声,在相亲的当天请务必让我到常我实在好想知道,当唐心看见那个男人时,脸上会有什么表情?”她扯开柔嫩的唇微笑着。
男人有一瞬间的目眩神迷,有好几秒钟的时间,他竟然无法分辨,眼前的美丽女子到底是天使抑或是恶魔。
唐家上下全因为唐心相亲这一天的到来,而全面进入戒严状态。
兴致勃勃的女主人里外张罗着,头发hu白的管家则是努力找寻着最适合窃听的位子,而充满威严的男主人则是一脸的愤怒。他的脸庞是僵硬的,紧紧握着拳头,几乎要因为满腔的愤怒,而将全身的力气都重击在豪华的桃hu心木桌上。
要不是今天的贵客已经大驾光临,唐霸宇积压许久的怒气,的确可能失去控制地爆发。他锐利的眼光始终看着门口,等着看看那个声名狼藉的女儿究竟何时才会踏进家门?沙发的另一端坐着一个西装笔挺的高大男人,深刻的五官上始终保持着优雅有礼的笑容。他有着健硕的体格,深邃的黑眸,而那双黑眸里包含着内敛的j悍,以及深深的笑意。
一个模样俊秀的九岁小男孩乖乖地坐在一旁,浓眉大眼的长相n本是唐霸字的缩小版。他难得乖巧地坐在一旁,脸上挂着微笑,表现得可圈可点,俨然是标准的心绅士。
要是在平时,唐震才懒得出来见客,但是今天可非比寻常,他说什么都要留下来看好戏。
“小少爷,您还是坐远点儿吧:免得等会儿小姐回来闹场,主人发飙时,您难免会遭到池鱼之殃。”老管家经验丰富地劝说道,将小男孩连人带椅地搬开一些。
“他们父女要是真吵起来,大概还轮不到我c嘴,我还是很安全的。”唐震不当一回事地说道,眼光仍期待地看着门口。长达几周以来,姊姊在外与职业牛郎同居的消息不断传进唐家,而唐霸宇的表情则是愈来愈难看,所有人都在他的愤怒之下噤若寒蝉。
不过说也奇怪,相亲对象竟然没有因此而打退堂鼓,还是如期的前来赴约,脸上也没有半分不情愿的表情?唐震偷偷观察那个男人几次,都发现对方嘴角始终噙着一丝神m的微笑。
此时,门口传来尖锐的煞车声,几个仆人诚惶诚恐地迎上前去。只见唐心神se自若地踏入唐家宅邸,斯文有礼的林睿维则是跟在她身边。她带林睿维回家,只是为了预防万一,有了一个男人的帮衬,她浪荡女的形象就可以更稳固些。
她的装扮并不正式,只是轻松地将长发绑成一束,美丽的脸蛋上没有任何人工se彩。贴身的宝蓝se背心,以及白se薄丝长裤衬托出她修长的身段,白皙的肌肤在y光下吹弹可破。
在屋内的唐霸宇僵硬地对沙发上的年轻男人微笑,之后起身走出会客室。他走到一楼大厅的穿堂处,眼睛里有着激烈的怒火,几乎考虑要当场扼死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儿。
“唐总裁。”林睿维毕恭毕敬地打着招呼,却没有得到任何响应,关系紧绷的父女俩完全把他冷落在一旁。
“嗨,爸爸。”唐心过度甜蜜地打招呼,心里清楚这场相亲大概是绝对没希望了。就凭着她先前所使出的小诡计,揽了一身的臭名,如今商界里还有哪个人敢娶她为妻?
“你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唐霸宇瞇起眼睛看着女儿,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当然清楚唐心这些r子以来的所作所为,那些流言不断地传到他耳里。唐心的恣意妄为是众所皆知的,但是他不相信时机会如此凑巧;他才b着她相亲,替她挑选了一个能压制她的男人,她就跟职业牛郎传出同居的消息。流言传得绘声绘影,b真得就像是经过j心编写的一出好戏。
他反倒一点都不担心林睿维,他见过这个年轻人几次,虽然斯文有礼,但是绝对制不了唐心,更没有胆子沾唐心一n寒毛。
“爸爸,我先前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嫁给你挑选的男人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也罢,我不会让这场相亲成功。”她甜蜜她笑着,知道完全胜券在握。她不在乎自己声名狼藉,要是真的被b着结婚,从此失去自由,那才会让她生不如死。
“你那些小把戏骗不了我的。”唐霸宇冷笑一声。
“我不需要骗倒你,只要骗倒那些男人就衍了。”唐心好整以暇地说道,迈开步伐走入会客室内,眼睛里有着邪恶的光芒,打算让那个妄想娶她的男人吃点苦头。“我恨好奇,你是安排了什么人来跟我相亲。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二世祖,还是脑满肠肥的秃头老男人?”她的目光找寻到沙发上的男ng身影,对方背对着她,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宽阔的双肩。
“唐心!”唐霸宇警告地喊着女儿的名字,几乎要对这场相亲感到完全绝望。
难道这世上就真的没有人治得了唐心吗?他苦心布局了数年,想替唐心找个匹配得上的男人,能够保护她、管束她,然而就被她略施诡计,他多年的苦心恐怕就要毁于一旦。唐霸宇沉重地叹息着,跟随着女儿走入会客室。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笑一声,缓慢地站起身来,之后深邃而带着笑意的黑眸直视着唐心。“唐小姐,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是秃头老男人。”他挑起浓眉,嘴角擒着一丝邪魅的笑。“容我自我介绍,我是慕容达远,令尊商场上的伙伴。”
唐心的脸se在瞬间变得惨白,几乎要昏厥过去。她全身剧烈地颤抖,脑海中一片空白,n本就没有办法思考。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
林睿维也走了进来,刚好听见慕容达远的自我介绍,他的脸se转眼间变得极为难看,甚至还有几分的狰狞。他倒抽一口气,呆滞地看着这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你——”他张口结舌,无法再说出任何话。
而唐心所受的震撼,还远在林睿维之上。
她当然听过慕容达远的名字,这个人是少数几个能够与唐霸宇平起平坐的商界巨擘,年纪轻轻就已经雄霸一方。但是,怎么可能会是他?!眼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仅仅分别两周,就让她魂牵梦系的……
“或者,唐小姐可以称呼我另一个名字。”他笑得格外邪恶,将她的震惊看在眼里,却仍旧保持着优雅有礼的态度。“唐小姐,你可以叫我‘渥夫’。”
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心坐在沙发上,紧紧咬着下唇。她被安排坐在慕容达远的身边,从头到尾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她双手握着茶杯,几乎要把杯子捏碎。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慕容达远竟然就是渥夫!堂堂一个国际企业的总裁,怎么会是她雇用过的职业牛郎?她作梦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他。换回得体的考究西服,他原本狂野放荡的神se,在此刻全都收敛得一gn二净,如今看来不但言行得体,而且文质彬彬,谁想得到,他私底下竟是那么地下流!
有其件事情很不对劲,她可以感觉到一张绵密的网正逐渐收紧,而她却被牢牢地绑在网里。她原本以为,自己编导了一场j密的诡计,没有想到,自己反而也被人算计了。
“唐小姐怎么如此沉默?是我让你觉得无趣吗?”慕容达远带着微笑问道,礼貌地向前倾身,优雅的态度无懈可击,只有那双黑眸泄漏了他邪恶的笑意。
唐心急促地吸了一口气,连忙后退好拉开两人的距离。她瞪大了充满怒气的美丽眼睛,咬着唇勉强克制着快要倾泻的咒骂,怒火几乎要烧穿她的身体了,却碍于家人们,她n本敢怒不敢言。
她清楚自己中了他的诡计,这个下流的男人从头到尾都在戏弄她,而毫无疑问的,杜丰臣绝对就是帮凶。她还处于震惊状态,被惊吓与愤怒冲击着,不断考虑着,是要先杀掉眼前的慕容达远,还是为虎作怅的杜丰臣?
“离我远一点。”她用彼此才听见的声量,以最冰冷的语调说道,渴望着用眼神就能够把他砍成十八块。
他还是维持着微笑,自顾自地说道:“唐小姐还在失望我不是秃头老男人吗?难不成你对秃头的老男人有偏好?”他刻意提起两人初夜时,她所说过的谎言,存心嘲弄她。
唐霸宇沉默地看着女儿,对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感到奇怪。虽然慕容达远的确俊朗非凡,但是唐心的态度不像是被他的外貌吸引,她脸se苍白得像是受到重大的惊吓。
唐心n本也没有办法回避父亲的眼光,她的心不安到极点,忐忑的情绪b得地想逃走或是尖叫出声。坐在慕容达远身边,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辐设而出的体温,属于他的气息让她心慌意乱,她的双手不停地发抖,使得杯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连红茶都溢出了少许。
而从头到尾,林睿维始终脸se僵硬地坐在一旁,咬紧了牙n没有开口。他的脸se逐渐改变,看上去很是吓人,仔细看着,可以看出某种破釜沉舟的疯狂。
唐霸宇瞇起眼睛,观察着整件事情,却没有开口。
不论如何,他可以确定,唐心暂时是不会开场了,她忙着抗拒某种恐惧,如今掌控气氛与话题的人,全是优雅有礼的慕容达远。就凭着能让唐心乖乖闭嘴不捣蛋这点,慕容达远就绝对在他心中的女婿候选人排行榜上名列第一。
老管家替所有人斟上红茶,疑惑地看了一眼唐心。他心里有些遗憾,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好戏,谁料得到如今唐心乖顺得像是一头小猫,还一脸又惊又惧的模样,别说是兴风作浪了,说不定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暗暗叹了一口气,之后将糖罐放在桌上。“慕容先生要添生砂糖吗?”他尽职地询问客人。
慕容达远露出过度邪魅的微笑,视线没有看着老管家,反而紧盯着唐心。“可以给我蜂蜜吗?我对蜂蜜有着偏好。”他慢慢地说道,过度靠近唐心,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唐小姐,容我为你添一些蜂蜜吗?”他的笑容里有彼此才知道的亲昵。
唐心惊吓得连杯子都端不住,剧烈的颤抖让她打翻了茶杯。霎时香味四溢的红茶全洒在长裤上,在白se薄丝上留下斑斑痕迹。
他怎么能够提到那些事情?!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接触到他似火焰般的视线时,完全清楚了他邪恶的弦外之音。那双灼热的黑眸,一如在缠绵的时刻里,那么热烈地以视线抚过她的身躯。
“啊,都湿了吗?”他一手抚上她的长裤,笑容更邪恶了几分。
“你——”她气急败坏地猛然站起身来,没有想到他竟敢在众人面前,说出那么下流的话!她气愤得全身颤抖,考虑着是否要用切蛋糕的银制餐刀刺进他那颗漆黑的心脏,结束这个下流男人的生命?
“唐小姐,我指的是你的长裤,都被红茶溅湿了呢!”他一脸无辜地说道,仿佛在嘲笑地想得太远了些,只有那双眼睛泄漏了他的笑意。
“该死的,不用装腔作势了,你这个下流的男人,我太清楚你的意思了!”唐心吼了一声,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她冲动地夺过管家手里的茶壶,想也不想地就将热腾腾的红茶用力泼洒出去。茶水在半空中飞溅,之后全都泼洒在慕容达远那张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容上。
哗啦一声,所有的人都僵在原地,呆滞地看着愤怒中的唐心。她虽然从小就胆大妄为,但是从来不曾做过这么失去理智的事来,众人被她反常的激动给吓傻了。
红茶慢慢沿着慕容达远的黑发上滴落,污湿了他考究的手工西装。但是他却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拿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茶渍。
“唐小姐还真是热情啊!”他说道,欣赏着唐心震怒时的表情。她还是那么美丽,他怀疑自己一辈子都看不腻她。
“唐心,你的礼貌都跑哪里去了?”方款款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惊讶地以手捂住唇低呼一声。她没有想到,聪明伶俐的女儿竟会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来,这n本不像是唐心会有的行径。
“对这种人是不需要讲礼貌的。”唐心咬着牙说道,握紧了拳头。她实在无法向父毋解释,这个貌似优雅的男人,其实比她更恶劣上千万倍。他的确厉害,让他n本有口难言。他对她做出的种种事情,是n本不能而其它人说明的。
她实在难以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已经占尽了所有便宜,如今还胆敢厚颜无耻地在众人面前戏弄她!
“唐心!”方款款低呼着,丰润的脸上满是歉意,她连忙拿着毛巾站起身来向慕容达远赔罪。“慕容先生,请原谅她,她只是人紧张了些。”她在心里急忙想着要怎么补救。就算是相亲不能成功也罢,但来者是客,怎么能够怠慢人家呢?
“不要紧的。”慕容达远礼貌地微笑着,偏着头看唐心,非但没有被她的举动激怒,那双黑眸里的眼光反而变得灼热。“只是我这身衣服全湿了,可不可以请唐夫人找个房间让我换件衣服,整理仪容?”
“当然没有问题,老管家会带你去客房,我另外让人送件尺码适合的衣服过去。”方款款急促地点点头,示意管家领着慕容达远上客房去。
“不用麻烦管家,我想请唐小姐带路就行了。”慕容达远的笑容更深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唐心的手臂,稳定而恰到好处的力量没有弄疼她,却也不允许她逃开。
“不!我才不……”唐心慌乱而愤怒地想拒绝,n本就不敢想象再跟他独自共处一室的情况。
他靠上前来,以耳语的声量,缓慢而清晰地说道:“我美丽的小暴君,你要是不带我去客房,我们就在这里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我可不介意有旁观者,只是到时候,让你的家人听到我们的谈话,你的立场可能就会比较尴尬一些了。”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道,内容却是货真价实的威胁。
唐心悲惨地摇头,却知道n本不能拒绝,他实在太过卑鄙而手腕高明,完全抓住她的弱点,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只能发出细微的哀鸣声,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被他强行拖离会客室。
她心中有悲惨的预感,仿佛这一生大概就是这样了。她是不是命中注定,要被这个下流的男人吃得死死的?
第七章
客房的门一被关上,唐心随即迅速奔到房间的最角落拿起一个沉重纯银烛台,表情凶恶地转身面对那个杀千刀的下流男人。
“该死的,你竟敢欺骗我!”她怒吼道,想也不想地拿着烛台扑了过去,企图当场敲死这个胆敢戏弄她的男人。
原来她一直感觉到的困惑,其实是一个最巧妙的骗局。难怪他有着惊人的商业知识;难怪他对各间企业如数家珍,原来他n本就不是职业牛郎,而是一个被人称为商业传奇的男人。她彻彻底底被愚弄了,而且还连人带心都输给了他!
她的计谋全都没了效果,包括就连带林睿维回来撑场面都没用。慕容达远该死的清楚,她不曾跟任何男人有过暧昧。 被他看穿的挫败,让她愤怒得想尖叫。
慕容达远邪魅地低笑一声,面对着它的攻击甚至没有躲避。只在她最接近的一瞬间,徒然扬手握住来势汹汹的烛台,轻松地挡去她的攻击。他的身手了得,就连职业杀手部不是它的对手了,更何况是唐心呢?
“小心点吶,小暴君,我可舍不得让你背上谋杀亲夫的罪名。”他顺手拉过烛台,b得她身不由己地倒入他怀里。他男一手端起她的下颚,无限火热饥渴地吻上她,在她喘息的瞬间,灵活的舌徒然窜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甜美的柔软小舌。
“唔……”她低吟一声,本能地挣扎着。但是他的体温与气息完全笼罩了她,让她无处可逃。激烈的风暴从他口中传递,勾引她再度想起先前的种种。
已经那么久没有碰触她,慕容达远几乎要以为,她甜美的滋味只是他因为过度思念而幻想出来的,但是再度拥抱她时,他所有感官复活了,仿佛只有属于她的甜美,才能够滋润他的渴望。
他的手揽住她纤网的腰,紧紧地拥抱她,重新温习着她完美的曲线。这几个夜里,他时常在渴望她的梦里醒来,然后整夜因为欲望而疼痛得难以入眠。他彻底地迷恋上她,不论是她的美丽或是她的火爆脾气,他这一辈子都打算要好好私藏。
仿佛是响应他般,她的挣扎褪去,柔软的身躯竟迅速感受到情欲的空虚,它的爱抚与热吻,让她沉醉了几秒钟,但是愤怒的情绪很快地又将她拉回现实。她狠狠地撇开头,阻止了他深入而彻底的吻。
唐心连连喘气,轻咬下唇,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模样美丽得动人心魄。
“什么亲夫?你慢慢去作春秋大梦吧!就算是你耍计谋算计了我又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她斩钉截铁地说道,双手放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用力推拒,奋力地踹了他一脚,之后勉强脱离他的怀抱。
她伸手厌恶地想抹去他留在她唇上的男ng气息,无奈却只是将属于他的气味,更加揉进她的唇瓣。她还记得他的一切,那些热烈的吻、激烈的缠绵,在白昼与黑夜里令人疲倦而难以餍足的激情……
“但是你先前不是曾经说过,你要回家去嫁给父亲替你挑选的男人吗?记得吗?你在小屋里还口口声声说那人是你的未婚夫。”他不愁反笑,勾起她的下颚,强迫她面对他的眼睛。“小暴君,你当初还嚷着说,你爱他呢!”他刻意提醒她。
“住口!”唐心恼羞成怒地命令道,用力咬着下唇。
“我只是想提醒你罢了。”他一脸无辜地说,然后以缓慢优雅的姿态,慢慢脱下身上的西装。先是外套,接着是领带、衬衫、皮带,黝黑结实的男ng身躯逐渐展露无遗。
“你想做什么?!”唐心紧张地瞪大眼睛,连连往后退去,直到背部紧贴着墙壁。
她已经无路可退,被单独与这个邪恶危险的男人关在一起,而以他的下流与胆大妄为看来,就算是与她的家人仅隔着一扇门,他还是有可能侵犯她。
“我只是想脱下这身湿衣服,你想到哪里去了呢?”他微笑着,偏着头看她。一绺黑发不听话的垂落在他的眼前,衬托着他邪气而乌黑深邃的眸子,让他不羁的气质逐渐展露。当褪去那一身文明装扮后,他又是那个她万分熟悉的邪佞牛郎了。
“再说,我是怕你还不认得我啊!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我大多是赤身露体的,我脱掉这些衣服,为的是唤醒你的记忆。”他寡廉鲜耻到极点,自然什么样荒谬的借口都说得出来。
唐心哼了一声,还是戒备地看着他。她太熟悉他那种灼热的眼神,知道他接下来会采取什么行动。
“你就算是穿得再考究也没用,下流的本ng还是不会变,顶多就是个衣冠禽兽。”她嘴上不饶人地讽刺着。
“啊!这么说来,你是比较喜欢我的luo喽?怎么不早说呢?我当然会尽力满足你的喜好。”他迅速脱尽了所有衣物,j壮黝黑的男ng身躯上,如今就只剩下一条欲盖弥彰的黑seneku,完美的男ng体魄会让所有女人疯狂。
“够了,我受不了跟你独处,我要出去!”唐心忍无可忍地喊道。
她虽然好强,但是直觉可没有退化。她的所有知觉都在怒吼着,要她快点逃开,他实在太过狡滑危险,她n本就没有胜算可言。
“小暴君,试都别想试,如果你试着逃走,我就剥掉你身上的衣服。在你还没有碰到门把之前,你就会一丝不挂了。”他好整以暇地微笑着,然后稍微侧偏着身子,伸手做出邀请的姿态。他其实十分期待着她行动,这样他才能撕去那些碍眼的衣物,再度目睹她美丽的身子。他是那么地想碰她,连掌心都因为过度期待而刺痒着。
唐心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忍住逃开的冲动,知道他的确说到做到,她一旦行动就绝对会被他剥个j光。她冷淡地打量着他,站在原地不动。
“阁下如今只穿着neku,我劝你还是别充硬汉。这里怎么说都是唐家,你要是胆敢不轨,我的家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嘴上说着威胁,心里没有半分把握。
她实在不确定,一旦事情发生,唐霸宇等人究竟会站在哪一方?毕竟当她被拖出会客室时,所有人脸上呈现的不是担忧,而是期待。
“小暴君,”他亲昵地唤着,挑起眉头看着她。“你有第一手的经验,知道我够不够硬。”他轻笑几声,受极了这样戏弄她,这个小女人牙尖嘴利,要说得她面红耳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下流的家伙!”唐心恨恨地骂着,恨极了自己竟会栽在他的手上!本似为已经考虑周详了,怎么想得到一山还有一山高,他才是骗死人不偿命的幕后黑手。
“我不够下流的话,不是早就被你算计到底了?小暴君,这是你b我的,我毫无选择的余地啊!”他双手胶叠地倚靠墙壁,垂下眼睛看着唐心,神se里满是宠溺。“整件事情是由你起头的,是你存心不良想要算计我,我这只能算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你假冒牛郎,还对我做出那些事情,这能算是正当防卫?”唐心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是你不要那些小诡计,b着杜丰臣去帮你找个牛郎来演场假凤虚凰的戏,想在相亲之前就让我绿云罩顶,我会出此下策吗?公平一点啊,你可以戏耍 别人,就受不了别人来戏耍你吗?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勾着一边的嘴角笑着。
“是杜丰臣去告诉你这一切的?是他帮你筹备整场诡计的?”唐心质问着,心里气愤自己太过信任杜丰臣。但是怎么料得到,一个从小看自己长大的叔叔,竟然会狠心把她踹进虎口!看来不是她的人缘不太好,就是杜丰臣真的被她长年的欺压b得不顾一切了。
“他只是提供我一个机会,用我的男ng自尊,以及你的美丽来当诱饵。”他走上前来,不顾她的挣扎,接近全裸的男ng身躯紧紧地贴上她的娇柔,低头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属于他的灼热体温包围了她。
她的心中狠狠地一痛,冰冷的痛苦席卷了她,让她霎时无法呼吸。“你接近我、占有我,都只是为了报复我的诡计,彻底戏弄我?”她低声问着,避开眼睛不去看他。
原来,一切只是她自作多情,她先前的迷恋只是着了他的门道,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戏弄她!她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是愚笨的,竟然没有dong悉他的诡计,还傻傻的在分开之后,为了他思念好几周……
他的话像是在她心上敲出一个大dong,让她觉得虚无而痛苦。她咬着下唇,感受轻微的疼痛,心中翻腾着与失败挫折无关的难受。原来,那都只是在戏弄她,她却傻傻地信以为真了……
慕容达远低下头来,以唇摩挲着她hu瓣似的红唇,诱哄地在她唇畔低语着,属于他的呼吸源源不绝地哺入她的口中,两人的身体相贴着,就连呼吸都是共同的。“别胡思乱想,我美丽的小暴君。如果是为了报复你、戏弄你,我怎么可能与你共享那些欢愉?我承认先前的确存心不良,但是你的美丽与言行举止都迷住我了,让我迷恋得无法自拔。”
“你不需要说谎。”唐心偏过头去,头一次觉得那么脆弱。她在不小心的时刻里,将某个很重要而脆弱的东西胶付到他手里了。她忐忑不安着,怕他稍微用力,她的心就会变得粉碎。
这样的感觉简直要吓坏她了,先前纵容情欲的享受是一回事,但是当他的真面目被揭露,她深切地看出,两人之间n本不再有阻碍。他就是那个被挑选出来,可以成为她终生伴侣的男人,一切就像是注定好的,她完全躲不开他。
“我是在说谎吗?你详细地回想,那些关于我们共度的每一次美妙。如果我是在说谎,又怎么会那么心醉神迷?”他抬起头,以指尖描绘着她柔软的唇瓣。“你彻底地迷住我了,我爱恋你的一切,包括那些小诡计,那颐指气使的脾气,所以才会与你假戏真作。”
她的目光被他紧紧缠住,n本挣脱不开,只能愣愣地、专注地看着他,在他邪魅的笑容里,竟然有着真诚的温柔……她本能地知道,那些话不是甜言蜜语,像他这样的男人,n本就不需要用甜言蜜语哄骗女人,他此刻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肺肺之言。
只是,他的认真比起他的戏谑更让他恐惧。她还没有准备好,怎么能就答应与他共度一生?头一次让人进占入心中的亲昵,让她格外恐慌,本能地就想逃走。
“唐心,你是属于我的,这一辈子都是。”他缓慢宣布道,霸道地不容许她拒绝或是逃避。他舔着她的红唇,之后灵活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又想品尝她。
他已经等待得太久,下腹灼热的欲望甚至有着难忍的疼痛,他只想着要深深埋入她温热湿嫩的hu径,让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
唐心无法躲开,甚至连四肢都虚软无力了。心中蓦地有种甜美的绝望,她的确难以逃脱,论才智他无疑更胜一筹,况且他的危险与邪魅是那么迷人,她完全挣脱不开他的迷咒。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衫内,轻松地脱掉蕾丝内衣,温热的手掌捧握住满掌的丰盈,揉弄与爱抚着,挑逗得她忍不住仰起头低吟。他低下头,用牙齿咬开她背心上的细皮绳,轻轻地一扯,莹白晶莹的肌肤就袒露在他眼前,美好的娇躯让他不由自主地赞叹,有着灼热温度的唇落在她的丰盈上,先是舔弄着顶峰的蓓蕾,接着贪婪地吸吮着。
“你不会相信,我有多怀念这些。”他低语着,双眼灼热似火,转眼间就剥掉她身上的背心。
唐心勉强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他黝黑的脸庞上,那双饥渴的黑眸,承诺着即将带给她的激情飨宴。她大概真的彻底被教坏了,甚至没有想过要反抗,更没有想到要逃开,她在此刻无法思考,只能无助地期待着他的占有……
门上传来礼貌的轻敌,然后大门被打开,态度恭敬的老管家拿了一件全新的手工西服进来。
唐心低呼一声,想要逃开,身躯却被慕容达远抓得牢牢的。他不容许她逃开,只是用高大的身形遮掩住她的赤裸。
“慕容先生,这是夫人请裁缝火速送来的衣棠,您看看尺码是不是符合。”他脸上维持着礼貌的微笑。
“麻烦你代替我,向唐夫人道谢。”慕容达远回以同样的微笑,对此刻的赤裸完全不以为意。
老管家神se自若,只有那双眼睛里泄漏了看好戏的期待。他冷静地看着躺在慕容达远怀中,已经半裸的唐心,温和地开口询问:“小姐,我是不是也该另外帮您拿件衣服来?毕竟您似乎对那件背心很不满意,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把它给脱了。”
“我不需要衣服,也不需要你来挖苦讽刺,马上给我出去!”唐心恼羞成怒地喊道,气愤得想诅咒全世界,她到底是做了多少孽,才会落得如今这么难堪的场面?
“小姐不希望有人打扰吗?那么我也该识相点告辞了。”老管家带着微笑,慎重而缓慢地退出客房,将大门关好。
他是从小看着唐心长大的,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挖苦她的机会。他表面上态度恭敬平静,其实心里乐得半死,对慕容达远有极深的好感,至少这个男人绝对制得住口齿伶俐外加诡计多端的唐心。
门才一关上,老管家马上紧张地贴在门上,窃听着房内的任何声响,不愿意错过后续发展。
小男孩一脸的兴奋,硬是挤开老管家的双腿,努力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房内的动静。“你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做什么?”唐震小声地问。
“慕容先生脱得只剩一条neku,他似乎也顺便把小姐的上衣给脱了。另外,慕容先生的体格很不错,跟主人有得比较。”老管家钜细靡遗地说道。
“这么迫不及待?”娇柔的女声从左方传来,管家低头一看,没想到竟看见纤细柔美的火惹欢。她一身的素净衣衫,正做着与她气质大相径庭的举动,学着唐震也趴在门上偷听。
“啊,火小姐。”老管家有几分诧异。
惹欢回以甜美的微笑。“好抱歉,我迟到了,没有错过j彩片段吧?”她有些扼腕地说道,视线微微飘向会客室。她先前经过那里,发现林睿维独自坐在那里,眼神与表情都跟平r不同了,她心知肚明地连忙前来凑热闹。
“还好,还不算迟,下半场刚刚开始。”老管家尽责地说道,对这个美丽有礼的年轻女郎很有好感。
“照这么看来,唐心是喜欢慕容喽?”唐家的女主人慑手慑脚地出现,正蹲着身子,同样贴在门板上,轻皱着眉头说道:“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吗?进展得好快呢!他们不是才刚认识吗?”
老管家正想开口解释,却听见右方传来低沉的男音,他迅速转过头去,却诧异地看见唐霸字一脸y沉地站在那里。
“唐心的态度有问题,他们应该是先前就照过面了,而且关系不寻常。”唐霸宇缓慢地说道,心里有几分复杂。他当然不愚昧,轻易地看出慕容达远该是未曾知会过一声,就先行动过唐心了。身为父亲的他有几分愤怒与焦急,但是偏偏那男人又是他所中意、挑选的,求仁得仁,他还能抱怨什么?
老管家看着表情复杂的唐霸宇,继续与方款款、火惹欢及唐震维持同样的姿势,冒着被主人咒骂踢踹的危险,打定主意就是要偷听。“主人,我们是关心小姐啊!”他辩解着。
唐霸宇挣扎了几秒钟,最后叹了一口气。
“让开一点,我也要听。”他头一次放下男主人的身段,下海做着他曾经最不以为然的动作。
房客的大门之外,五个人全都屏气凝神地聆听着。
老管家的入内,打断了充满绯se氛围的一幕。
唐心硬是挣开了慕容达远的怀抱,坐在沙发上发出申吟,羞窘得简直想挖个地dong钻进去。“我完了,那个老家伙绝对会扯住这条小辫子,挖苦羞辱我一辈子。”她以手遮住眼睛,甚至不在乎此刻的赤裸。
他轻笑几声,手掌落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安抚地轻拍她几下,按着不怀好意地来回抚摸,贪恋着她肌肤上滑嫩的肤触。“别担心,等你成了我的妻子,一切岂不名正言顺,他哪里还能挖苦你?”他低头吻着它的香肩。
“你这个罪魁祸首给我滚远点,我不会嫁给你的,听到没有!”唐心忍无可忍地喊道,弯腰就想去捡回掉落在地上的背心。
但她只是稍微起身,腰间就猛然一紧,强大的拉力让她往后倒,冷不防就坐在他的腰腹之上,令她脸红的坚硬欲望,正抵住她双腿问的柔软,那一下撞击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申吟。
“你真的不愿意嫁给我吗?小暴君,我好难过啊!难道先前在红砖小屋里,你对我做的一切,都只是贪恋我的rou体吗?”他装出难过的语调,仿佛是被人玩弄的小可怜。那表情出现在他俊朗危险的脸庞上,简直有几分可笑。
“你不要颠倒是非,是你玩弄了我,把我骗得团团转,还对我做出……做出那些事情……”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漂亮的红晕惹得他又不住低头轻吻啄弄。她握紧了拳头,n本说不出他对她所做的种种。她到底是怎么搞的,一碰上他就完全词穷了?
“小暴君啊,我的记忆力可不好,你要不要提醒我,我到底是对你做了些什么?”他好整以暇地询问,料定她n本说不出口。她虽然生ng热情,但怎么说还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名媛淑女,那些亲昵的男欢女爱,对她来说可是禁忌的话题。
“你做了些什么,心里有数,不需要我详细描述。”唐心不悦地说道,在他的身上挣扎着。
但只是几下轻扭纤腰,她就察觉不对劲,他的灼热欲望紧贴着她,而她的举动似乎只是让他更兴奋。她紧张得停止扭动,深怕他一时兴起,会以这种姿势,从后方就要了她,毕竟在小屋里,他们也曾经……
“就是因为心里有数,所以我才要负起责任,将你娶回家做我的妻子。”他理所当然地说道,伸手抚摸着她散乱的长发。
“那只是逢场作戏,如今戏演完了,我们大可一拍两散。你最初的动机只是为了要戏弄我,现在你也达成目标了,不是吗?”她冷硬地说道,抗拒着他抚摸长发时,带给她的奇妙牵动,克制着自己不被他迷惑。
“小暴君,你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他缓慢地摇摇头,怜惜地看着她在做着困兽之斗。他当然知道她的紧张,但是如果不b迫她,她n本不肯面对两人相属的事实。
“该死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唐心愤怒地回头,咬着唇瞪着他。
“我要的很简单。”他靠上她的耳畔,轻柔而坚定地宣布。“就如同我先前所说的,我要你做我的妻子。”不安分的双手来到她的纤腰上,悄悄地解开她的皮带,黝黑的手掌轻易地滑入长裤内,抚上她贴身的neku,之后更大胆地探寻她双腿间最隐密的huhe。
“住手!”唐心惊喘一声,在没有防备的一刻,尖锐的快感像是闪电,由他碰触的地方流窜,b得她颤抖地拱起身子。
慕容达远缓慢地揉弄着她敏感的huhe,执意带给她美妙的欢愉。“嘘!这里可不是森林小屋,你美妙的声音说不定会传得很远。”他提醒着她,看见她隐忍着不敢喊出声的柔媚模样。“别出声,那些声音只能被我听见,只有我能知道,你的声音有多么销魂。”
唐心紧咬着唇,伸手想要拨开他,但是他的力量太强大,她n本没有办法抗拒。而如同波浪似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她连仅有的一丝力气也便不上来,当他轻柔地以粗糙的指,在她柔嫩的huhe上抚弄着,她只能发出似苦还甜的轻吟。
他的指慢慢拨开她的hu瓣,之后滑入她已经溢满温热hu蜜的体内,轻柔地移动着,诱惑她体内甜美的紧缩。她难耐地深呼吸,牵动了hu径,柔嫩的肌r更紧地包里住他的指,他要费尽自制力,才能抗拒着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渥夫……”她呼唤着对他的昵称,已经被接连不断的快感b得理智全失,原本抗拒他的双手,如今牢牢握住他,像是深怕他会突然移开。她紧闭的双眼里渗出泪水,因为激烈的情欲而低泣。
唐心坐在他的身上,温热的身子摩弄着他的欲望,带来最甜蜜的疼痛,他在诱惑她的同时,也被她所折磨着。两人的敏感处,只隔着几块薄薄的布料,每次的摩擦都带来更炙热的温度。
他修长的指在她体内律动着,激烈而深入地爱抚她,但是不论她怎么扭着娇躯,无言地恳求着他,他仍旧不肯给予她最后的灿烂。她的衣衫半褪,娇躯上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他身上难耐地扭动着。
“我美丽的小暴君,答应我的求婚,成为我的妻子,我就给你。”他徐缓诱哄地说道,撤出一指揉弄着她的huhe,更加刺激着她。
“不,我……不要……”唐心说得断断续续,纵然是那么渴望,但是她仍旧不愿意低头。可是,她能够忍耐多久呢?美妙的终点就在眼前唾手可得,而他竟然残忍地不肯给他……
“好好考虑,我可以等待,别忘了,我可是很有耐心的。”他低头吻着她,执意要得到她的首肯。
“不。”她用力咬住唇,甚至咬出血来了,还是不愿意答应他。她甚至没有意识到,泪水沿着粉嫩的脸蛋滑下,些许清泪落在他黝黑的肌肤上。
他已经掌握了她那么多弱点,她怎么还敢给予他更多?她心里还是恐惧着,如果他不是真心的,如果他的求婚,也是一场无情的戏弄呢?她不认为自己能撑得过那样的打击。她已经太在乎他了,就是因为如此,使得她不敢轻易的承诺。
“固执的小女人!”他低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不知为什么,他的坚持在看见她的泪水之后,就迅速地崩溃瓦解,深深的不忍让他难以呼吸。
他又滑入一指,灵活的指在她紧窒柔嫩的hu径中移动着,狂野而激烈,彻底地爱抚过她私密的每一处。强烈的节奏终于将她推过了临界点,在瞬间将她送上颠峰。
唐心紧紧靠着他,倒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在他的身上狂乱地喘息着,在灿烂绚丽的高cho之后,甚至有半晌不知身在何处。她的身体软弱着,而他的双手还在她悸动的hu径中,安抚着些微颤抖的hu瓣。
“你这顽固的小脑袋,要到什么时候才看得清楚真相呢?”他叹息着,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对她坦承了那么多,她还是不肯相信他的真心。大概这一切也是他咎由自取的,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得到她、戏弄她,也难怪她n本不敢相信他。
“所谓的真相,就是你,以及杜丰臣对我设下的骗局。你不提我倒要忘了,我是该好好地感谢他,拜他的为虎作怅所赐,我可说是输得彻底了。”她收摄心神,无法原谅自己竟然又陶醉在他的怀抱里,要是他再残忍一些,她大概真的会开口恳求他。
“他很关心你。”慕容达远说道。他知道这是另一种表达情感的方式,虽然有几分恶劣,但至少他们都是关心对方的;如果不是对他有信心,杜丰臣不会让他有机会缠上唐心。
“你知道他在哪里?”唐心迅速地站起身来,罔顾双腿间的虚软,勉强穿起被遗落的背心,冷漠地瞪视着他,仰起头维持仅存的尊严。
“他正在我的办公大楼顶楼居住,不知为什么,他似乎很坚持要住在那里。”慕容达远据实以告,垂下眼睛遮住双眼的光芒。他将唐心诱到那里去,其实有着另一层私心。
“那正好,我有不少事情必须跟他讨论讨论。”她需要一些冷静的时间,或是找一些事情来发泄心中的挫败感,反正她就是无法再忍受与他共处一室。如今,去找杜丰臣发泄怒气,看来是最好的选择。
表面上的冷静,为的只是掩饰她迷恋它的真相。
“你好好享受唐家给你的招待,但请容许我不再奉陪了。”她淡淡地说道,之后打开客房的大门。
咚咚咚咚咚,接连五声响亮的撞击声,原本贴在大门上偷听的五个人,全都因为没料到唐心突然的开门而狼狈地跌在地上。几个人都神se尴尬地抬起头、张口结舌地看着唐心,按着再转头,看看客房内仅仅穿着一条neku的慕容达远。
唐心就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光是想到刚刚在房内发生的一切,都被家人以及好友给听得一清二楚,她就羞愤得想去跳楼。她竟然被冲昏头,忘记了“窃听”n本就是唐家人的拿手好戏。
她掉转过身子,没有勇气再接触众人的视线,几乎可以算是落荒而逃地跑出唐家。
慕容达远好整以暇地拿起先前管家拿来的西装,缓慢地开始穿上衣服。他的心里暗暗叹气,怀疑自己接下来的一辈子,是不是都要跟那个固执的小女人长久追逐下去?
“唐先生,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他礼貌地说道,在目瞪口呆的众人面前穿上外套。他的目光与火惹欢接触,两人彼此胶换了个眼神。
唐霸宇只能从喉间发出几个单音,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拿慕容达远怎么办。他正在考虑着,是该上前握住对方的手,感谢他彻底收服了唐心,还是因为沾惹唐心的滔天大罪而杀了他。
“我想请问你,是不是有帮属下投保高额保险?”慕容达远看着唐心远去的背影,缓缓挑高浓眉。“因为以唐心愤怒的程度看来,杜丰臣接下来要面对的,大概是他今生最大的危机。”
他真的怀疑,愤怒的唐心是不是会当场杀了杜丰臣?
第八章
巨大的建筑物顶楼,是慕容家用来招待贵客的隐密住处。这里一切舒适而豪华,位于整栋商业大楼的顶端,宽阔的楼层被设计成最宽敞的住处,从四周的玻璃窗看出去,视野极佳。
然而,一向宁静的顶楼,今天却充满了一片杀伐之声。
“小恶魔,住手,我可还算是你的叔叔啊!”杜丰臣在闪躲时喊着。虽然身手不差,但是再怎么说,他也不能把那些搏击拳法用在唐心身上。如今面对愤怒的唐心,他就只能完全处于挨打状态。
唐心冷笑一声,手下毫不留情。“叔叔?是哪个叔叔会把晚辈给推进虎口?我要你替我找个职业牛郎来,结果你去找了慕容达远,帮着他来设计我!”她瞇起眼睛,眼看杜丰臣已经闪到门边,她眼明手快地拿起贵重的景德瓷砸过去。
杜丰臣勉强躲了开来,索ng转过身来面对唐心。他在筹备诡计时,早就料到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小恶魔的坏脾气是人尽皆知的,他实在应该在设计她之后,就搭第一班飞机奔去r本,找亲爱的老婆避难。
为了自保,亏他还请慕容达远让他暂时躲在这里,怎么料得到唐心还是找上门来了。他在心里暗自嘀咕,怀疑是慕容达远泄的密;那年轻人jn诈狡猾得很,实在有可能过河拆桥,吃了唐心之后,就把他这个媒人给踹到一旁去了。
“那不能怪我,谁要你b得我走投无路了。我要是真帮你找个牛郎来,唐霸宇绝对会杀了我祭唐家的列祖列宗,我想的办法可是两全其美的,慕容达远是唐霸字挑的人选,当然也够优秀出se,让你们婚前先见见面,也好培养感情。”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没有半点愧疚的神se。“再说,你们不是相处得挺好的吗?”他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容,心里还打着如意算盘,希望唐心结婚时,他至少能捞个媒人的红包。
唐心好愤怒,发觉这些男人寡廉鲜耻的程度一个比一个严重,他们n本就不知道罪恶感是什么东西。难怪她始终对慕容达远有着浓厚的熟悉感,本质上他们这些男人虽然同样出se,但是也都有着铜墙铁壁般的厚脸皮。
“该死的,你就没有半点职业道德吗?”她质问着,内心里已经不怀抱任何希望。真的是她太愚笨了,竟然还找了杜丰臣帮忙,那n本是与虎谋皮的举动。
“职业道德一斤值多少钱?还是我的命比较重要。”杜丰臣双手一摊,回答得极为迅速。“另外,我不懂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慕容那小子够俊够优秀,加上又对你着迷得很,这么好的伴侣你上哪里去找?他不是还曾经摆平一个职业杀手,让你免去被玷污的厄运吗?”他拚命帮慕容说好话,想安抚唐心的情绪。
职业杀手?唐心的眼睛瞇了起来,徒然想起那个突然现身的杀手。她本以为,是她先前曾经拒绝过的男人里,在听见她与人同居后心有不甘,所以想杀了让他迷恋的牛郎。所谓上流人士的手段,有时候实在丑陋得很,这种手段都时有所闻,富家公子哥们有的是钱,n本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她没有机会询问真相,慕容达远就已经把杀手打昏,之后带走了;而先前在唐家,她只顾着震惊于慕容达远就是渥夫的事实,n本就没有想到,要跟他问起那个职业杀手。
“那个杀手现在人在哪里?”唐心问道,隐约又百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但是这一次,四周的暗流像是更险恶一些,她闻到残酷的气味。
杜丰臣耸耸肩,没有回答。当慕容达远带回那个杀手时,那人就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他又再接再厉地b问,对方目前该是已经进医院的急诊室了。
“他在哪里并不重要,反正我们已经从他嘴里问出不少东西了。”电梯的门无声无息地滑开,慕容达远踏入室内,高大的身躯行走在地毯上,竟然是寂静无声的。他的神态有着难言的威严,邪魅的危险只是他ng格中的一环,能够掌握一个跨国企业,他的能力优秀得令人咋舌。
“你可回来了。”杜丰臣喘着气,连忙往电梯口移动,趁着电梯还没有关上之际,迅速窜入电梯内。“小恶魔就胶给你了,我突然好想念老婆,所以想马上飞去r本一趟。”他匆忙胶代着,之后关上电梯的门,拍着胸口连连喘气。虽然事情还尚未结束,但是他对慕容达远有信心,唐心胶付到他手中,该是没有问题的。
唐心眼睁睁看着电梯门被关上,却仍旧站在原地没有行动。慕容达远就站在那里,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双手胶叠在胸膛上,深se的衬衫半开到胸口,露出结实黝黑的胸膛,她曾经无数次躺卧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因为疲倦或激情而喘息……
“那杀手现在人在医院,因为先前涉及不少案件,所以警察全都围在病床前,等着他清醒后,就逮他入狱。”慕容达远替逃走的杜丰臣回答,解除了唐心的疑惑。他们之间先前有那么多的算计与隐瞒,而如今是该好好解释一番了,否则她双眼中永远会有怀疑的眼神。
“是谁派他来暗杀你的?”唐心询问,心中已经闪过无数个名字。
她这辈子得罪过太多人,任何一个人都可能迁怒于慕容达远。但是那些人大概万万没想到,比起唐心,慕容达远更是得罪不得。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他保持着神m的微笑,不为她解答。他叹息地看着她,知道她虽然聪明过人,但是仍旧犯了当局者迷的错误,没有料想到,最危险的敌人往往潜伏于身边。
“连杜丰臣都知道那个杀手的事情吗?”她瞇起眼睛,察觉他的态度有异。为什么他明明知道幕后主使人是谁,却又不肯明说?
他点点头,考虑着可以说出多少。他不想隐瞒她,但是不隐瞒她,却又无法让幕后主使者上钧。“就连火惹欢也略知一二,她离开红砖小屋后就对杜丰臣施压,之后靠着她手上的资源,追n究柢的调查。在你我独处后没多久,她就知道了我的身分,也知道有人会采取行动,她是信任我,才没有c手的。”他看着她表情愈来愈复杂,继续说明着。“我带着杀手回到台北时,她也亲自来找我,跟我讨论过一些细节。”
“惹欢先前就知道你的身分?!”唐心倒吸一口气,不敢相信就连惹欢也会阵前倒戈。难怪先前惹欢的态度会那么奇怪,动不动就来几句嘲弄,刺得她浑身不对劲。她做人就这么失败吗?连最好的朋友都忍心看她被慕容达还给生吞了。
“她的聪慧不亚于你,再加上身分特殊,对于商界人士的种种,她当然了如指掌。”慕容达远耸耸肩,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对那纤弱女子的赞叹。
“你们全都串通好了,一同来算计我?”她瞪视着他,无法忍受这种待遇。她聪明惯了,也为所欲为惯了,从小就胆大妄为,哪一个叔叔没有吃过她的苦头?但是夜路走多也曾遇到鬼,她没有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膛螂捕蝉,黄仅在后,你怪不得我先下手为强。”他走上前来,轻抚上她柔滑细致的肌肤,描绘着她的下颚。“起先,是我的自尊无法忍受,尚未见到你,你就打算赏我一顶绿帽,让我在社胶界中成为笑柄。我不在乎流言,也不在乎那场相亲,但是你这样的举动,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气吞声的。之后,当我见到你,我就已经决定不放你离开了。”
“意思是,这样的发展是我自找的?要是我没有摆下诡计,说不定你还不会答应相亲?”她紧紧咬着唇,心里后悔极了。她聪明过人,却忘了聪明往往反被聪明误。
“那也难说,我只能确定,只要当我见到了你,我就绝对不会敬你走了。我们完全适合彼此,别自欺欺人,你一定知道,我们是最相似、最适合的伴侣,这一辈子,世上再没有任何其它人可以满足我们彼此。”慕容达远缓慢地靠上前来,单手揽住她纤细的腰,将她修长的身子抱入怀中,灼热的唇落在她颈间雪白的肌肤轻咬着。
“你只是被情欲冲昏头了。”唐心用力挣脱出他的怀抱,双手抵着冰冷的桌沿,瞪大美丽的眼睛,却视而不见。她竟连逃走的力量都没有;他算计好了一切,甚至算计了她的心,她能逃到哪里去?
“不只是情欲,虽然我必须承认,你我在那方面的合适,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他露出无赖的微笑,从后方环抱住她,给予她一些温柔的情绪。他们之间的情感都太过激烈,不是充满着情欲,就是相互之间的算计,在轰轰烈烈间,感情似乎很难维系,也难怪她会恐惧。
“下流!”他的话以及语调,让她的脸se烫红,握紧拳头就狠狠地赏了他胸膛一肘子。她毫不留情地重击下去,环绕在腰上的双手还是没有过开,她只是听见一声闷哼。
慕容达远咳了几声,再度为她的火爆脾气感叹。在决定要娶她为妻后,他是不是应该先去投保高额保险?
“小心点,不然你会从荡妇变成寡妇。”他啧啧有声地摇摇头。他是很欣赏她狂野的ng子没错,但他只希望那样的狂野是出现在床上。
“谁是荡妇?”她极为愤怒,把他的话当成是一种羞辱。
他挑起浓眉,装出困惑的表情。“那刚刚在唐家客房内,坐在我腿上娇吟扭动,呼喊我名字的人是谁?”
“你——”她说不出话来,气愤得全身颤抖。就算是愤怒又如何?他说的是事实,她n本没办法反驳。她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他的几下抚弄,就会让她失了神。
他迅速地转过她的下颚,牢牢地封住了她的唇,不许她继续言语。灼热的唇,灵活的舌全都占有她口中的甜蜜,反复冲刺占有着,模仿着两人之间最亲昵的舞步。
她原本抡起拳头想要打他,却被他牢牢握祝诱惑的氛围从他坚实的身躯辐设而出,包里住她的神智,轻而易举地就让她失去反抗与防备。紧握的双手逐渐松弛,反倒热情地攀住他,以他教导的方式,响应着他的吻,丁香小舌放肆地与他纠缠。
“床下的淑女,床上的荡妇,你是所有男人的美梦。”他喘息着,舔吻着她柔嫩的红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是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得到你。”他叹息着,将俊朗约五官埋首于她柔软的丰盈前。
“我不会属于你的。”唐心软弱地说道,就连自己都听出语气有多么脆弱。她真的迷不掉了,他的邪魅及老谋深算,都绑住了她,让他逃走的念头愈来愈薄弱。
“你为什么还要说谎?是我b得太紧吗?那么,我不b迫你,让你有时间好好考虑,你终究会看出,我们只属于彼此的。”慕容达远抬起头来,沿着她丰盈之间的幽谷。缓缓孙上它的颈子,之后啃咬着她敏感的耳朵。
他端起她的下颚,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里。“你绝对比旁人清楚,你自己有多骄傲,若不是在潜意识中,你也早早看清你我的合适,对我心有所属,你会肯让我碰你吗?”他问得一针见血。
唐心咬着唇,没有开口,避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确,她高傲而自持,何时曾经那么沦落过?是不是真如同他所说的,她真的属于他?
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深沉的、堕落的,争吵或是贪欢也罢,只想不顾一切地跟他在一起,在不知他真实身分的那些r子里,她是真的曾经想要拋下一切,选择与他共度一生。
但是就这么耽溺于他的怀中,她又隐约地感觉到不甘心。她不是会乖乖俯首称臣的女人,要匹配上他,当然也要有足以与他匹配的狡猾吧?
邪恶的念头此刻在她脑海中成形,唐心万分期待着,执意要扳回一城。
“你戏弄了我,甚至还对我做出那么多事来。”她垂下眼睑,遮掩双眸中闪烁的眼光,清脆的声音里有着抱怨。她也学乖了,懂得对付他不能来硬的,利用女人的特权,他就算是再老谋深算也会上钧。
“那么,我大方一点,任凭你为所欲为几次,我们就算是扯平了?”他无赖地扯开嘴角笑着,以为她又会恼羞成怒,却没想到竟看见地无限妩媚地一笑,那笑容简直要把他的魂都给夺去。
“这可是你说的。”唐心在心中打着坏主意,至少在臣服他之前,也要让他尝点苦头。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呢?她可不是懂什么以德报怨的人,她只懂得凡事加倍奉还。
慕容达远双手一摊,怀疑着她小脑袋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就在这里,任凭你处置。”
唐心的视线环顾室内,看见了一张欧式的镂空原木椅。“到那张椅子上坐好。”她命令道,双手因为紧张而汗湿。
她真的是被他教坏了,先前虽然胆大妄为,但是也从来不曾在男人面前有过这样的念头。而如今,她不但是动了坏念头,甚至还急切地想要实行。难道她真的如他所说,是属于他的床上荡妇?
他只是挑起浓眉,却没有任何抗议,依言坐在原木椅上。他的身形高大,有着强健傲人的体魄,随意的坐姿让全身的肌r展露无遗。那双带着邪气的眼睛,始终紧盯着她,好奇着她究竟想做些什么。
“唐心,你到底想做些什么?”他只发觉她很紧张,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而粉嫩的脸蛋有着淡淡的红晕。
“只是复习一些事情。”她深吸一口气,凝聚所有的勇气,也让心中翻腾的兴奋情绪稍微平息一些。
唐心找到一件衬衫,在打量着他的时候,将衬衫搓成长绳,之后仔细地绕住他的手腕,继而穿过镂空的坚硬原木,将他的双手牢牢绑在身后,高大的身躯也被限制在床上。
他皱起眉头,发现动弹不得时,心里闪过几分诧异与警觉。他先前的戏弄的确太恶劣了些,知道真相的唐心可能做出任何事情来。他尝试着翻转被绑在身后的手腕,但是唐心的举动,让他霎时呆若木鸡,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一直到胸口因为缺氧而疼痛时,他才知道自己一直是屏住气息的。
唐心站在几公尺之外,眼神里带着邪恶的妩媚,之后双手握住背心的下缘,极为缓慢地将背心褪去。她的蕾丝内衣,在唐家时就已经被他脱去,如今的她上身赤裸着,莹白的肌肤在y光下更加晶莹,完美的丰盈格外诱惑人,茹峰是绽放的粉红se蓓蕾,因为寒冷以外的原因挺立着。
“老天爷!”慕容达远忍不住叹气,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不是不曾看过她完美的luo,但是从来没有一次,看过她如此诱人的神态,那简直可以把任何男人b疯。
“我想复习你教给我的一些事情。但是,你的参与往往会破坏我的步调,所以,这一次全权由我来掌握进度。”她微笑着,克服了心里的紧张。她缓慢地解开腰带,白se的薄丝长裤掉落在地上,她只穿着最贴身的底裤,慢慢朝他走来。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杜丰臣会称呼你为小恶魔,你该死的太邪恶了!”他喃喃咒骂着,只感觉口gn舌燥,视线离不开她的娇躯,掌心刺痒着,期待着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唐心轻笑几声,双手来到他身上,徒然用力地扯开他的衬衫,钮扣到处飞散,他宽阔的胸膛转眼已经裸裎,而衬衫则成为几块破布。“是你承诺了,可以任凭我为所欲为的。你难道就这么小器,对我做尽了一切,却不容许我稍微放肆?”她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在他胸膛上轻画,温热的红唇俯了下来,学着他的方式,吻咬着他胸前的肌肤。
他徒然仰起头,口中传出只能称之为低吼的声音。他全身肌r绷得紧紧的,而那件长裤对他来说,无疑的已太紧了些,灼热的坚挺欲望在粗糙的布料下疼痛着。
“这样很舒服吗?”她明知故问,着迷于他的反应,终于知道自己也是有能力控制他的。掌握的一切感觉太甜美,让她毫不考虑地继续行动。
“简直会要了我的命。”他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又因为她稍微用力地咬弄而倒吸一口气。“不过,看在老天的分上,千万则停止。”他叹息着,在甜美的折磨里忍耐着。
唐心挑起眉头,发觉他胸膛上的肌r已经绷得太紧,她n本咬不下去,遂改用舌头轻舔着。他肌肤上强烈的男ng麝香,充斥着她的感官,她逐渐欺身上前,接近全裸的身子b近动弹不得的他。
“我可还不打算停止。”她喃喃自语地说道,双手落在他的皮带上,俐落地解开,靠着他的帮助,替他脱掉那件碍眼的长裤。现在,两人身上都只剩下贴身的底裤,差别只在于,他是被捆绑的,n本无法碰触她。
唐心以指尖画过他黑se底裤上的明显隆起,隔着薄薄的布料触摸着他的欲望。在小屋里他也教导过她,要怎么样才能取悦他,而她正努力地学以致用。
“你是在哪里学来这些的?”他低吼着,汗水凝结在黝黑的肌肤上,因为这么煽情的触摸而发抖,绷紧的肌r纠结着,极力地克制,目光灼灼的双眼几乎已经因情欲而通红,她所做的已经太多,几乎简直要将他b成了野兽。
“忘了吗?这些都是你教导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倾上前去,轻吻着他结实的腹迹同时恣意地抚摸着他的灼热,以呼吸逗弄着他,知道这样会让他万分紧张。
“见鬼了!我把你教得太好了。”他的声音已经不是申吟,而是激烈的咆哮。要不是这里有着极佳的隔音设备,说不定会有人贸然跑来一探究竟,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心得意地微笑,身躯就这么紧贴着他,之后分开修长的双腿,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腰腹之间,他的欲望正抵着她的柔软,仅隔着两块布料蠢蠢欲动。
“你喜欢坐在你身上的荡妇吗?”她邪恶地间道,缓慢而刻意地款摆着纤细柔软的腰,水蛇似的腰扭动着,在他坚硬如铁的灼热上碰撞着。
“唐心!”他嘶吼着她的名字,喉间发出暗哑的申吟,激烈地挺起腰,想要更加接近她,甚至深埋进她紧窒温润的hu径中。隔着布料,他仍旧能够感觉到她温润的蜜津,逐渐濡湿了薄薄的布料。
“你答应过,由我来控制一切的。”她的气息也不稳定,放肆地紧贴在他身上,以细致的肌肤揉弄着他,两人之间的汗水填补了空隙,连心跳都是胶叠的。
“唐心,马上解开我。”他喘息着,低下头想要吮吻她白嫩的肌肤,却被她轻巧地躲过。这个诱人的小女巫,就是打算折磨他到底就是了。他深深后悔着,怎么会答应让他恣意妄为,以她的ng格,她可能做出任何事情。
“不行。”她断然拒绝,坐在他的欲望之上,缓慢而沉重地以腰绕着圈子,感受到他的欲望摩挲着最敏感的huhe,用这样的方式满足与折磨他。
她的体内也燃烧着熊熊情欲,只是靠着不愿服输的ng格撑着,才没有当场撕开他的底裤,迫不及待地要了他。况且,她可不打算做到最后,她心中邪恶地打着另一个主意。
原木椅也因为他紧绷肌r的力量,而有些难以承受,发出些微的声音,仿佛就要因为两人的律动而碎裂。他紧盯着她的眼睛,胸膛上感受到她丰盈的挤压,属于她的柔滑爱抚着他的身躯,而她残忍地不许他碰她,他只能低头以舌尖舔去她的香汗。
他在怀疑着,她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放下控制权,好好满足彼此?
“你想要我吗?”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以最甜美的声音询问。
“你再不动手的话,我绝对会疯狂的。”他连连吸气,万分期待地看着她,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地与她缠绵整夜,才能消去她挑起的强烈情欲。她是那么甜美,却也万分致命,包裹在高傲外表下的,是软甜似蜜的糖,他浅尝却无法停止,一生大概注定就要沉迷于她的美丽里。
他不曾尝过如此接近痛楚的欲望,简直要以为自己会因为等待得过久而成为化石。
“那太可惜了,我没有打算要动手。”她稍微坐起身子,刻意在他唇上烙下一吻,之后强撑着虚软的双腿离开。“你答应让我掌控进度的,那么这就是我愿意做的了。”她眼睁睁看着他被情欲所苦,却邪恶地挑弄他、不给他满足。
“唐心,你给我回来!”他怒吼着,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情。“该死的,你做得太过分了!”
“我做的事情跟你差不多,至少我没用这方法,b着你答应什么事情吧?”她连连后退,开始准备穿上衣服离开。她先前就是打算绑住他,之后乘机开溜,只是她的戏耍差点引火自焚,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真的打算要假戏真作了。
唐心低头捡起背心,还没来得及穿上,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极为响亮的布料撕裂声。她全身的血液好象都结冻了,恐慌地快速转过头去。
那条用衬衫搓成的绳索,在他的蛮力之下,转眼间被扯成碎片。他双眼里有着热烈的火焰,黝黑的肤se以及高大的体魄,就像是远古的战神,迫不及待地朝她扑来。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够扯断绳索。一时之间心里慌得没有主意,也顾不得还没有穿上衣服,本能地就想要逃走。她惊呼一声就往反方向奔去,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她奔进一个房间里,妄想着要关上门,却立刻被轻易推开。
“你说过,要让我掌控的。”她软弱无力地说道,跟他僵持着,恐慌地往后退去。她的运气太差了,竟然挑上了主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像是在等待着让他被这个已经刺激得过头的男人享用。
他缓慢地摇了摇头,脸se因情欲而紧绷着。他不再相信她,知道她逮到任何机会就会使坏,他不该对她存有妇人之仁的。
唐心低喘一声,还想要逃走。只是才一转身,身后灼热的气息已经扑来,紧接而来的是他沉重的身躯,毫不留情地将她扑倒在床上。
“你已经在等待我了,何必还要离开?”他压着她,在她的耳畔低语着,双手游走到她的底裤上。
“我没有!”她口是心非地喊道。猛然又听见一声布料碎裂声,她的底裤已经被撕开。她绝望地申吟,知道他探寻她双腿之间的指,一定已经察觉到她等待着的濡湿。
“我喜爱你的小把戏,但是接下来该轮到我了。”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庞,双手分开她粉嫩的圆臀,以欲望在她的hu径前摩弄着。
她忐忑地连连吸气。“你要做——”她未问完的句子,成为一声惊喘。他已经进入了她,彻底而沉重地,展开最深的冲刺,在她体内烙下他的印记……
唐心在许久之后才醒来,她的四肢都是处软的,n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慕容达远似乎为了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半小时前穿着整齐后下楼去了,离去前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还体贴的在她赤裸的娇躯上覆盖了一层薄被。
也许是因为分离了几周,还是她先前的逗弄使然,他的情欲是激烈而吓人的。
她连回想起那些疯狂的片段,都会觉得难以呼吸,双腿之间还有隐约的酸疼,抗议着他的贪欢。
她不能确定将来如何,只是隐约地知道,大概这一辈子都会与他纠缠下去了。两人都不服输,都是诡计多端的,这样的甜蜜战争可以持续上许久。
想到未来,她心里的慌乱竟神奇地消失了,只剩下淡淡的甜美,甚至还有些迫不及侍地想再见到他。
轻微的声音响起,她猜测是他回来了,连忙爬起身来穿上衣服。以她对他的了解,要是他一回到卧室,看见她仍是赤裸的,大概又免不了一场激烈缠绵。桌上有一套米se的衣服,是尚未拆封的,她稍微看了一下,确定是她的尺码。
他总是把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吗?没有事情可以破坏他的缜密心思,以及他的平静吗?她一边穿上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
而那声音逐渐接近卧室,她慵懒地回头,却诧异地看进一双冰冷狰狞的眼睛里。她张开口还没来得及说出任何话,一记凶狠的手刀就已经劈下,她在转眼目被劈得昏厥。
在昏迷前,她的震惊却已经烙在心底——她认得那个人。
第九章
林睿维,竟然会是林睿维!
唐心在颈后剧烈的疼痛中醒来,她咬着牙没有申吟出声,之后慢慢地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摆设,她先是深呼吸,确定身体没有受到其它伤害后,才慢慢撑起身子。
“睡得还好吗?”轻柔的女ng嗓音询问道,带着些微的笑意,没有半分的惊慌情绪。
唐心转过头去,发现在房间的另一端,火惹欢同样被绑着,坐在纸箱上面,带着笑容看她,表情十分平静,完全不像是被绑的r票。
“我的老天,他不要命了,竟然还绑架了你!”唐心张口结舌地眨眨眼睛,不知道该说林睿维勇敢或愚笨。她因为身分特殊,从小到大已经被绑架过多次,但是火惹欢的身分则更敏感,碰了她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她环顾四周,发现她们是被关在一间仓库里,高高的墙上在接近天hu板处,才有一小扇的窗户,要爬上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仓库的四周堆放了不少纸箱及存货,上面都印着林家下游厂商的商标。她大略观察了一下环境,猜测这里大概是林家众多堆放存货的地方。看存货累积的情况这么夸张,不难猜到整个企业有多么经营不善。
也难怪林睿维会被b着狗急跳墙,朋友这几年来,唐心是感觉到他的追求没错,但是从来不当一回事。说得更狠毒些,或许她n本不当他是个威胁。
“林睿维不晓得我的真正身分,不晓得我那些监护人们的脾气都不太好。”火惹欢淡淡地微笑,打量着唐心。“怎么样,跟你的相亲对象处得还不错吧?林睿维绑了你回来时可是气愤得很,他是在慕容先生的床上发现你的。看你刚刚睡得那么沉,想来慕容先生先前该是做了一些让你万分疲累的事吧?”她n本不把林睿维带来的威胁看在眼中。
“你这个为虎作怅的女人,竟然还有脸来挖苦我?原来,你先前就知道他的身分,甚至还跟他有过协议!你到底还算不算是我的朋友?”唐心瞪着好友,虽然对方所说是事实,但是她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心。
最初的抗拒褪去后,她也能够承认,这世上除了慕容达远之外,她大概不会再为任何一个男人倾心。但是她怎么能承认?他的嘴角始终泛着那么得意的笑容,像是有十成的把握,一定能够得到她的心。
惹欢一脸的无辜,清丽的外貌仿佛绝对无害,实际上她用这模样骗了不少人。
至少,林睿维就完全没有察觉,她其实拥有的智能与权势。
“先别急着责备我,我会这么做还不是出于对你的关心。最初我在红砖小屋里见着了渥夫,就隐约觉得这人似曾相识,放你与他独处绝对不是明智之举,但是你那么固执,n本就听不进我的劝告。”她轻轻眨着眼睛,双手被绑得有些疼了。“下山后我b问杜丰臣,又详细调查,才知道渥夫真实的身分。”
“那时候你还是可以警告我啊!”唐心愤愤不平地说道,n本听不进惹欢的解释。她勉强半坐起身子,瞧见纸箱上有个被人遗忘的坡璃杯。她狠狠地踹了纸箱一脚,玻璃杯晃了几下,在地上摔个粉碎。
“我看过慕容达远的所有资料,之后只能同意你父亲的论调,他的确是最适合你的人。”惹欢低下头来掩饰着眼里的笑意。“再说,我调查到内幕时,已经是数天之后的事情了,他不是愿意等待的男人,你那时大概早就被他给吃了吧!比起亡羊补牢,我觉得还是乐观其成的好。”
唐心转过身去,捏住一块玻璃碎片,开始割着绳索。看来林睿维还不够老谋深算,只是拿一般的绳索捆绑她们,他说不定还把她跟火惹欢当成一般的富家千金。
“不要再找借口了,别人还会被你的态度蒙蔽,而你其实有多恶劣,我可是一清二楚。”唐心停了一声,因为看不见背后,玻璃不断在细致的手心上划出伤口,疼痛让他皱起眉头。
“我好难过,我这么为你着想,你却说我恶劣。”惹欢摇头叹息。
“你如果不恶劣,早在我从红砖小屋回来时,就会告知我一切真相,不会乐着在旁看戏,看着我被慕容达远戏弄。”唐心终于割断绳索,手上已经有着不少血迹,她随意在衣衫上抹gn,之后帮着惹欢把绳子割断。
“他对你另有计划,我不好意思揭穿。再说,如果事先就告诉你真相了,还引得出林睿维这条大鱼吗?”惹欢甩甩头,让血液能够循环,指尖因为长时间的缚绑,在松绑后有着刺痛与麻木。她一直是被娇养的,不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连杀手部是林睿维派来的,他先前就是有计划地想除去我身边的人。”唐心冷静地回想,才发现自己真的太过疏忽,早在林家向唐家寻求企业帮助未果后,林睿维的态度就有几分急切,仿佛认定了绝对可以娶到她似的。
几年来的相处,林睿维倒是掩饰得不错,不过他的行动力可跟演技相差甚远。
“慕容先生早就从杀手那里b问出真相,但是为了怕打草惊蛇,gn脆也暂时隐瞒你。我们知道,一旦慕容先生的身分曝光,林睿维就会采取行动。而慕容先生打算不经由警方,亲自解决。”惹欢解释着。
“意思是说,连这次的绑架行动,都是在你们的算计之内?”唐心皱着眉头,愈来愈觉得慕容达远的心思缜密得惊人。成为他的手下败将,似乎还不算是不光彩,但那种感觉仍是不好受的。
“唯一没有料到的,是林睿维竟会连我都一同绑架来了。”惹欢叹了一口气。
唐心摇摇头,猜测林睿维绝对是难逃一死了。“他是在唐家时,就已经动了念头吧!”她回想起在唐家,林睿维知道慕容达远就是渥夫时,表情十分地狰狞可怕。
仓库的门被推开,流泻入几丝光线,几个男人走进仓库内。
唐心抬起头,冷静清澈的眼眸看向来人,带头的果然就是林睿维。他的表情跟以往都不同了,y狠而狰狞狡滑,原先的温文尔雅都消失不见,如果这才是他的本ng,也难为了他隐藏了那么久。
“邀请我们来作客,主人却这么晚才到吗?”惹欢淡淡地笑着,优雅地坐在一旁,态度轻松得像是在参加下午茶。
“给我闭嘴,我等一下再解决你!”林睿维凶狠地说道,已经忍耐了太久。他厌恶极了火惹欢,那女人的眼睛像是能够看穿一切,让他始终有着无所遁形的恐惧。
“我看,你最好还是先把她送回去吧!”唐心挑起眉头,难得善心地给予建议。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是怜悯林睿维的,他不但没有任何足以看清事实的眼光,就连作歹徒的能耐都低级得可笑。
“唐大小姐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替朋友说话吗?真是令人感动的友情。”他讽刺地说道,以为唐心只是想帮助火惹欢脱困。“别以为我还会乖乖听话,我已经忍耐你够久了。”他凶恶地说道,示意手下把唐心架起。
唐心没有挣扎,知道n本就挣脱不了这些大男人的蛮力。“这可难为你了,这些年来乖乖地随侍一旁,还处心积虑地算计着,最后却还是必须动用到绑架。”她讽刺她笑着,冷不防一下重重的耳光,打得她的头偏了过去,嘴里尝到鲜血的味道,她眼神冰寒,却充满了鄙夷。
“该死的,你还在给我端什么架子!我早就受够你了,这几年来我好说歹说、卑躬屈膝地取悦你,你却倒进姓慕容的男人怀里,我盘算了多年的东西,眼看唐家的财富就快到手了,怎么能够眼睁睁让给他?”林睿维握着拳头,凶狠地瞪着唐心。
反正林家的企业大概是没有救了,那么他不能以正大光明的手段得到唐心,继而得到唐家的财产,那么就gn脆破爹沉舟,绑架了唐心勒赎巨款。
“低能到这种程度,也难怪林家的企业会凄惨成这样。”惹欢坐在一旁,双手胶叠在腿上,语气平静而温和,像是在陈述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就算是没有慕容先生出现,唐心还是不可能会嫁给你的,你n本配不上她,她能看上眼的男人,可需要有几分能耐呢!”她轻笑几声。
一个手下瞇起眼睛,没等林睿维的指示,就赏给惹欢一巴掌。那重重的一掌,在hu瓣似娇嫩的脸蛋上,留下五指红痕。
“完了!你们都别想活着走出去了。”唐心申吟地开上眼睛,不敢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句话该是我说的,就算是拿到钱也罢,你还是要死,我会活活掐死你们这两个女人的!”他凶狠地吼道,伸出手扼住唐心的颈子,残忍地截断空气。他痛恨这两个女人,那些过度聪慧的眼光与言词,总让他感觉到自身的不如。
唐心挣扎着,两旁原本架住她的男人已放开手,但她却仍挣脱不开林睿维的箝制。她受了伤的手用力地想扳开颈问的紧勒,伤口被撕裂得更开,鲜血黏滑,沾了两人的手。
她虽然心中笃定,慕容达远会来救自己,但是眼下情况已经那么危急,怎么他还没赶到?因为缺氧,她眼前一片昏黑。
“放开她!”惹欢这时才有些着急,连忙奔上前去,想要阻止林睿维的暴行。
但是她还没能赶去,几个男人就一脸银笑地接近她,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衣服,将她运到角落,打算要一逞兽欲。
砰地一声巨响,门上徒然被炸开一个大dong,硝烟刺鼻的味道弥漫整个仓库,所有人的动作都有瞬间的停顿。
在烟雾弥漫间,高大的身影缓缓踏入,冰冷危险的表情让人战栗。慕容达远只是用冰寒的眼神一扫,就让不少人不敢动弹,那双眼睛深邃得像是可以看见地狱。
林睿维迅速地放开双手,连忙将唐心拉到胸前挡着。“不要过来,要是敢再接近一步,我就当场杀了她。”他从腰际掏出一把枪,紧紧抵住唐心的头,双手都在颤抖。
慕容达远瞇起眼睛,不动声se地看着。在烟雾弥漫间,他只能隐约看出唐心被挟持的身影,而这样的景况就足以挑起他激烈的愤怒。他在烟雾之间缓慢往前走去,辐设出的怒气吓得众人不敢接近。
“再动她一下,我就把你碎尸万段。”他冰冷地陈述着,没有任何夸大,没有人会质疑他所说的话有几分真实ng。
“不可能的,你们不该有任何举动。唐家的所有人,甚至那的高级gn部全都在我的监视之中,n本都留在唐家,你怎么还有办法找到这里来?”林睿维气急败坏地吼道,拉着唐心拚命后退。
“我早就料到你会动手,事先已经怖下不少据点监视。”慕容达远淡淡地解释,丝毫不以为意,继续往前踏去。当他看清唐心有些苍白的脸庞时,心中的怒火更加狂热。
虽然早料到,以唐心当饵会为她惹来危险,但是他料想林睿维没有胆子动她,却不意对方已是狗急跳墙,n本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可能!你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林睿维还在狂乱地摇头,疯狂地四下张望,想要找到一条逃生之路。他停止不了颤抖,仿佛看到死神已经b近。
“你的另一个错误是,还绑架了火小姐,这让她的监护人们很生气。”慕容达远一偏头,烟雾之中徒然又出现了几个类似鬼魅的影子,悄然无声地接近。
几个男人们冷着一双眼,迅速地出手。俐落而凌厉的几下攻击,就让那些原本对惹欢图谋不轨的手下们抱头鼠窜。
惹欢的衣衫残破,紧闭双眼窝在角落,她不是恐惧,而是不想看见太血腥的场面。一件外套落在她身上,她被仔细地抱起,男人们确定她身上没有严重的伤痕。
“惹欢没事了。”闇雷宣布道,之后将她的头按在胸前,不许她再观看。
像是禁令解除了,男人们露出可怕的微笑,毫不留情地抓住那些妄想逃走的属下们。之后,在烟雾之中就只传来极为凄惨的哭叫声,以及类似骨头被折断的声响。
惹欢紧闭着双眼,不敢想象那些人会有什么下常她的监护人们有着极强的保护欲,什么人伤了她一n发都要计较上老半天,更何况被他们当场撞见,那些人打算要弓虽.暴她的场面。
她等了几秒钟才睁开眼睛,抬眼环顾几个靠拢 过来的男人。“我没事。”她露出安抚的微笑,心里知道接下来大概要被严加管束很长一段r子。她想起唐心,连忙转过头去。“唐心他们……”
“那是慕容达远的事情,他不会希望我们c手。”一个男人沉声说道,脸庞与高大的身形始终被掩盖在烟雾的暗影之中。众人的目光望夫,沉默地等待结束。
林睿维不停地冒冷汗,拖着唐心往后退,很奇怪的,怀里的唐心竟然也不反抗,反而顺从地跟着他返到y暗处。
“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把她完好地还给你。”他鼓起勇气说道,看见属下凄惨的模样,心里已经吓个半死了。他无限后悔,竟会招惹上这些男人,他认得其中几个人,那都是有着可怕名声的人,谁晓得他们竟然会为了火惹欢齐聚一堂!
“没得商量。”慕容达远冰冷地拒绝。
“该死的!”林睿维怒吼一声,gn脆全部豁出去了。他猛地推开唐心,之后胡乱朝烟雾中开枪,巨大的枪响回荡在仓库内,更多的硝烟弥漫,子弹撞击纸箱,爆开散乱的纸hu,更加遮蔽视线。
慕容达远轻巧地躲开,以野兽般的灵活,扑向已经半崩溃的林睿维。他一手揽住对方的双手,轻易地就制住所有反应。他冰冷地靠在林睿维耳边,露出嗜血的笑容。“伤了唐心,你认为我还会放过你吗?”他狠毒地微笑着。
林睿维疯狂地挣扎着,恶毒地攻击,却完全伤不到慕容达远半分。他先前的预感没有错,他的确是远远不如这个男人。
“放开!”唐心突然也扑了过来,加入混战之中。可她的加入不但没有半分帮助,反而弄巧成拙,让林睿维有了反抗的空隙。
慕容达远神se一凛,想开口警告唐心,要她远离危险,但一切却已来不及——
“我杀了你们!”林睿维吼叫着,在一片混乱之中扣了扳机。
枪声回荡在四周,唐心的身子先是一僵,视线落在慕容达远的脸庞上,恰巧与他惊恐慌乱的眼神对望。她的双手捂上胸口,之后紧闭上眼睛,软倒在一旁。
“唐心——”慕容达远吼叫着,声音里的痛苦与愤怒让人不忍听。愤怒与绝望如同潮水一样淹没他,他没有任何理智,甚至不再有心思替她报仇。他只能想着快生赶到她身边,察看它的伤势,绝对不能让她死去。
他们之间才刚开始,他怎么受得了失去她?但是子弹在这么近的距离设出,她似乎伤在胸口,种种可怕的臆测充斥着他脑海,让他几乎盲目了。
林睿维想乘机逃开,奈何颈上被慕容达远勒住,不到半秒的时间,他就因为巨大的力量而昏厥了。
闇雷低咒一声,急忙想上前帮忙,但是惹欢却扯住他的衣袖,缓缓地摇了摇头。
“别打扰他,他现在不需要我们。”她心中忐忑着,却知道上前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烟雾遮蔽了视线,他们没有看见先前的缠斗,等到走近几步时,却惊见唐心已经倒下,慕容达远小心翼翼地抱起唐心,脸上痛苦的表情让人不忍卒睹。
惹欢的视线又转向别处,在看见唐心身后的纸箱时,紧皱的秀眉徒然松开,一抹心知肚明的微笑染上红唇。她轻笑着摇头,无声地与几个监护人退出一片混乱的仓库。
“唐心,回答我。”慕容达远低低唤着,看见她的衣服上沾满血迹,双手紧捂住胸口,脸se十分苍白,紧咬的牙关里不时逸出几声痛苦的低吟。他伸出手,想要察看她的伤口,这才发现自己正在发抖。
“不!好痛……”她的手紧按在胸前,娇躯在颤抖着,像是感觉十分寒冷,靠在他胸前困难地喘气,断续的呼吸仿佛随时可能停止。
他不敢再动她的伤口,只能绝望地将她抱在胸前,万分痛恨先前的决定,竟然为了引出林睿维而让她置身险地!他没有想到唐心会冲上前来;没有想到她会奔上来妄想要救他;想到她随时可能死去,他的心像是有刀子在割。
“我会不会死?”她小声地问,模样让人揪得心里发疼。
“不会,我不许你死,听见没有!”他紧抱着她,全身肌r都紧绷着,n本也难以呼吸。
“渥夫。”她喊着他的名字,在看见他痛苦万分的表情时,心中狠狠地一紧,只好再闭上眼睛不看他,才能继续说话。
“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他许诺着,紧咬着牙关,眼眶里有着泪水在蔓延,他却无力阻止。他是从不曾流泪的,但是却无法确定,如果她真的死去,他会不会哭得肝肠寸断?
“我好痛……”她低喃着,紧闭着双眼在颤抖,双手始终是捂在胸前的。“我很喜欢你的,但是你却不断欺骗隐瞒我。你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想玩弄我?”她低低地申吟,像是不问出究竟,就会死不限目。
“不会的,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欺骗与隐瞒,唐心,我……”他无法再说出任何话,用尽力气抱紧她,生平第一次感到彻底地无助。
“说到可要做到啊!”唐心的声音徒然变得轻快,甚至还带着jn计得逞之后的得意,那语调n本不是重伤的人能够发出的。
慕容达远高大的身躯一僵,徒然瞇起眼睛。十分缓慢地,他慢慢松开对她的怀抱,仔细地打量着她。
她躺在他怀里,美丽的脸庞不再苍白,反而堆满了甜笑,跟先前垂死的模样比起来简直是天渊之别。紧紧捂在胸前的双手,此刻也改而攀住他宽阔的肩膀。
“你没事?”他的声音暗哑,谨慎而不可思议地问。
“我有说我有事吗?”她一脸无辜地问,无害地眨着美丽的大眼。
“你没有中弹?”他又问。
“呃,林睿维的枪法不太行。”她瞄一眼旁边的纸箱,先前那一枪只是打中纸箱,并没有伤到她。她只是在瞬间反应,想要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顺便也将先前被他恶整的怨气一股脑儿全吐荆
他先是瞇起眼睛察看她的胸口及手上的伤痕,确定她没有中弹,而衣衫上那些血迹,都只是她手上没有大碍的割伤。他仔细地审视半晌,按着突然爆出一声怒吼,用力地摇晃着她。
“你没事!该死的,你这个应该下地狱的女人,竟然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他的心里松懈下来,先前那种痛苦还让他心有余悸。虽然早就承认迷恋她、爱着她,但是在以为她即将死去时,他才知道自己原来n本无法忍受失去她。
“我不趁这个机会扳回一城,怎么骗得过你?”唐心抚摸着他的脸,想起他先前的反应,心里一阵温暖。就算是有再多的怀疑,看见它的反应后也都烟消云散了,她确定了他的真心真意,怎么还能拒绝躲避?他甚至为她热泪盈眶,要是她再晚些揭穿真相,那些泪大概真的会滴落在她脸上。
“我真该给你一顿好打。”他凶狠地说道,将她狠狠地拉到身前,热烈地吻上她,想确定她真的是安好的。
“你承诺过不欺骗我,也不隐瞒我,要好好照顾我的。”她在他的唇上轻笑,被他整个人抱起,在热吻之间被他抱离仓库。
“不欺骗你、不隐瞒你,但那可不代表我不能好好‘惩罚’你。”知道她安然无恙,他的邪魅又全回到眼中,许诺着要如何宠她一生一世。
在满室的烟硝之中,她心甘情愿地给予他一个最深的热吻。两人踏入y光之下,往未来迈去。
她曾经说过,那个能够掳获她的男人,不是尚未出生就是已经死去,但是怎么想得到,原来他是真的存在的!
她属于他,但却不是一种臣服,那是一种足以相互抗衡的长久关系,他们都有能力让对方折服。可以预期,与他共度的未来,是绝对不会无趣的。
他们属于彼此,这一生都是!
唐家的宅邸里,老管家挂上电话之后,恭敬地向唐霸宇及方款款告知唐心安然无恙,不过暂时可能不会回家。因为慕容达远在电话另一端很坚持,要带唐心去详细“检查”一番。
报告完毕后,老管家慢慢地走出大厅,之后来到唐心的房间里。想到小女孩终于也长大,找到了归宿,他带着微笑与感慨环顾房间。
唐震却在这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忙问道:“你知道老姊是被那姓慕容的家伙拐去哪里了吗?快说出地点,我一定要去好好观赏一番。”他俊秀的小脸上满是热切。
老管家先是一愣,接着扯开嘴角笑着。他有预感,就算是唐心出嫁了,他的窃听行为还是不会孤单,最起码唐震会是他忠实的伙伴。
看看唐震俊秀的小脸及与生俱来的傲气,他突然想起了远在r本的外孙女。在走出唐心房间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提起。
“小少爷啊,你还记得吗?我在r本的小外孙女,你该记得她的,她两年前来过台湾,j致美丽得像是瓷娃娃……”脚步声及谈话声,逐渐在长廊上远去。
或许,在多年之后,那又是唐家另一桩传奇的开始了。
这些r子以来
七月
“冠如,全台大停电耶,连计算机都不会动了。”
“然后呢?”冠如温和的笑声又出现了。
“然后,就没办法写稿了。”典心忐忑地回答。
“几个小时的停电,会影响到你的进度多少?在这之前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已经写了不少了吗?”冠如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危机危机,最大危机,典心陷入先前的谎言中无法脱身。
“不要沉默,明天到出版杜来,记得把稿子全部带来。记住,我要全部。”冠如依旧在笑,随后轻松地挂上电话。
第一回合,典心惨败,乖乖地含泪回去写稿。
八月
“冠如,李登辉提出两国论,中共好象很生气耶!”
“然后呢?”美女的气质还是维持得很好。
“宋楚瑜宣布参选,新闻很热闹说。”典心眼睛看着报纸。
“然后呢?”好一个以不变应万变。
“……然后……李敖也要参循…”典心说得吞吞吐吐。
“然后呢?”
“……”典心的视线停在运钞车抢案的新闻上,考虑着要不要念出来。
“再掰嘛!小姐,那些社会新闻跟你的稿子没有关系喔,胶稿r不变,你到时候记得准时出现。记得,准时出现。”冠如轻笑几声,把电话挂了。
第二回合,典心再度败北,连忙拋下报纸,跑回计算机前赶稿。
九月
“冠加,台风要来了耶!”
“然后呢?”冠如似乎在电话另一端瞇起双眼。
“气象台说可能一次要来三个,气象奇观呢!”
“那跟你的稿子还是没关系啊!”冠如好整以暇。
“但是……我要去做防台准备啊!买米、买罐头、买美食杂志,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典心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准备那些东西,台风来了我会饿肚子的。”
“你的胶稿r是明天,那时候台风还在巴士海峡上。”冠如冷静地说。
“我知道啊,但是妈妈不准我出门,她说台风来之前,风会很大很大,台北市的招牌都摇摇欲坠。所以,冠如,我们等台风过去再见面好了。”还好不是视讯电话,不然冠如一定会看到我脸上的贼笑。
第三回合,靠着抬出典心妈妈的名号,典心扳回一城,成功争取到几r的苟延残喘,耶耶!台风、台风,我爱你。
真的,这就是这段r子以来的生活,我是不是真的有点怪怪的?争取拖稿r的时候,像是在夜市杀价一样,会有快感的说。要是把这种j神放在写小说上,我大概就不用在最后期限前,累得趴趴喘了。
呼!终于把这票淑女们解决完了,一口气为了六本,连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六本耶,没有挂系列名,书名却都是相似的,所有故事大概像是一串粽子,全都被我抓成一挂了。该胶代的全都胶代完毕,就连唐心都找到归宿了,聪明过人的她,被慕容达远吃得死死的,这算不算老天有眼?不知大家看得还满意吗?
至于在“糖心淑女”里提到的美人——火惹欢,以及她身边神m的“恶魔党”,则是另一串粽子,是我想写的另一堆现代故事,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跟大家见面的。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写一个古代的系列,书名该是以“佳人”为主,大家如果不嫌弃典心的现代小说,那么也赏点面子,欢迎旧雨新知继续捧场,也给我的古代小说一点批评指教吧!
嗯,这本书上市应是年底的事了,该提提几位损友们的序文相助,虽然序文里,略有破坏典心美好形象的嫌疑,但还是让与心很感动。为了答谢各位,我们还是茶楼里见吧!为了答谢你们,我们就多叫一盘萝卜糕来庆祝,嘻嘻!
也谢谢冠如,如果不是你的照顾,这些r子以来我不会写得这么开心。这类工作上的默契,是最b的。这样吧!我们还是茶楼见,我可以叫笼叉烧包给你吃喔!
谁?!是哪个不怕死的在骂我没诚意?好胆给我站出来!嗯,没人说话?很好很好。
大概就这样了,希望明年也会很好,希望我可以写出好看的古代小说,大家咕得掰啦!——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