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情事:我和美女上司

办公室情事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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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情事126
我和莫柒柒在路上说说笑笑,老爱的相对论说得好啊,和美女在一起即使待上一万年也感觉只待了一秒一样,没花多长时间,我便把莫柒柒送到家门口了。
“要进去喝杯茶吗?”莫柒柒礼节性的问。
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送一个妹子回家,在她的家门外深情吻别,她对耳语道:“想不想……今晚留在这里?” “不想。”我说着转身就走。 这女人真是有病哦!我要一整夜呆在她门口干吗啊?
这么晚了,这不是摆明了引狼入室吗,作为高情商的色狼,尽管知道这是客套话,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好啊,正好解解酒。”
老实说,今晚的确喝了不少酒,在莫柒柒独唱的当儿,我基本上边听歌边自斟自饮,喝得怪难受的。
见我点了头,莫柒柒不好推诿,只得邀我进去。进门后,莫柒柒自是给我泡了杯茶,我万分感激,在我喝茶的工夫里,我们没多少对话,莫柒柒坐在床边,头偏向一边,从我这个角度看去,这张脸十分像一个明星。
呵呵,莫柒柒本来就是一个姿色出众的主持人,这张脸很多漂亮女明星也比不上。
看着看着,不知何故,不知道是自己太渴望得到莫柒柒了,还是自己的荷尔蒙犯贱,我突然走上前去,用力抱住了莫柒柒,并亲她的脸蛋和耳垂。莫柒柒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挣扎着说:林凯洋,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我冲动得厉害,没有理会,继续进攻,并顺势把莫柒柒摁在了床上。莫柒柒边乱打着我边喊:林凯洋,别这样,快放开我。
这种情况,想理性都难,**在膨胀,我收不了手了。我压着莫柒柒,边亲她边撕扯她的衣服,几秒工夫,衣服被我扯下一大半,肩膀露了出来,我顺势亲了下去。忽然,我的脑袋像被什么硬物“亲”了似的麻了起来,我“哎哟”得叫了一声,之后稍微欠身用手捂住了疼痛,同时隐约看见莫柒柒手里拿着一个茶杯。
这茶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哪拿的。我来不及做出反应,莫柒柒紧接着又使出“降龙有悔”,对我就是一个猛推,我失去重心,背对着地从床上摔了下来,这一摔不要紧,我的后脑勺和餐桌的边缘狠狠的撞了个满怀。瞬间脑袋像进了铅似的,疼痛和昏沉袭来,我的手凭着为数不多的感觉下意识的向后脑勺摸去,之后伸到眼前一看,血!流血了。
莫柒柒也吓住了,她整了整衣服,连忙下床来到我身边蹲下,说你没事吧。
我正想道歉,突然听见一阵急性敲门声,我和莫柒柒面面相觑,气氛刹时紧张起来。我小声的问莫柒柒:谁?不会是警察来查房吧!那也太邪门了。莫柒柒摇摇头说不知道,先起来吧。
言毕,莫柒柒边把我扶到床言坐下。又是一阵敲门声,莫柒柒大声问谁呀。
“房东。”门外传来一女人的声音。
莫柒柒“哦”的一声,说来了,你等等。莫柒柒边说边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顿时一个约莫三十五左右的中年妇女呈现在眼前。同时她也注意到了我,并露出惊讶的神态,她顺口猜测似的对莫柒柒说:“哟,今天男朋友也过来拉!”
我想要是我真是莫柒柒男友,今晚就不用受这门子苦了,没准此刻已在享受天伦。这时莫柒柒回头看了看我,随即扭头,强为欢笑的对房东说,“呵,是啊!”,停了停莫柒柒又问:“大姐是过来收水电费的吧?”
房东微微一笑说是啊,今晚来了几次,你都不在。
“不好意思,我们刚回来。”
“没关系。”
接着,房东叫莫柒柒去看看水表,她自己则抬头向门楣看去,估计是看电表。确认了当月电费和水费,在房东一句“四百五”后,莫柒柒将钱掏出如数交到房东手中。收租后,房东即告辞离去,临行时还来了句让人非常有想象空间的话:“不打搅你们好事了,我先走了。”
这房东太可爱了,大概她真把我当成莫柒柒男友了。此言一出,我和莫柒柒四目相对,双双愣在了那。真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不一会,莫柒柒向我走来问你没事吧,带着关切的口吻。
“没事。”我死要面子的撑着。
“上医院看看吧,”莫柒柒打断了我的话,“你流血了。”
“哦。”我不赞成,也不反对。
于是,我在莫柒柒的搀扶下来到了上次去的那家医院。在这里,我们碰到了一个超可爱,巨能侃的,说起话来收不了口,横冲直撞不顾后果的挂号mm,估计是九零后。
“怎么又是你呀!?”挂号时,给我挂号的小mm问。
“你认识我?”我吃了一惊。
“你上次脚崴了,不是来过吗?怎么,这次到头了。”挂号mm一语双关。
小姑娘说这话时,莫柒柒在一旁暗自发笑。
“什么叫到头了,我还没死吧。”我纳闷地说。
“呦,别生气嘛,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头到了……”挂号mm语无伦次。
“你头才倒了!”我狠狠地瞪了小姑娘一眼。
“不,不好意思,我是问你的头咋了?”
“你问她吧。”我指着莫柒柒。
挂号mm顺势看了看莫柒柒,之后又回头看着我,猜测似的说:“该不会是想吃美女姐姐豆腐,吃姐姐拳头了吧。”
我听了那个阿富“汗”,想,小姑娘猜得也太有才了吧。
“他没吃姐姐的拳头呢,”莫柒柒笑着解释,“光顾着吃桌子拳头去了。”
“那就更对了。”挂号mm猛然露出狂惊喜的脸色。
我和莫柒柒瞠目结舌。
“刚才来了对和你们一模一样的情侣,”挂号mm说来劲了,“不过他们是吵着来的,挂号时还吵来吵去,我看那姐姐牛高马大,威风凛凛,她对那竹竿哥哥说什么谁叫你动手动脚的来着,还说竹竿哥哥活该。竹竿哥哥呢,一脸委屈,好像说什么咱也同居一年了,不就是想亲你一下吗,犯得着使出牛劲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吗,还把我推倒在桌边……”
挂号mm神采奕奕地描绘着,像个演说家,不知道她是在编还是确有其事,说到最后,她还不忘没有立场的评论一句:竹竿活该受罪,谁让他不尊重姐姐,在没征得姐姐同意的情况下随便亲姐姐,姐姐好歹也是一黄花闺女;不过姐姐也真是的,都和哥哥同居一年了也不让哥哥碰一下。切!还真把自己当处女了,都什么年代了。
“我说你多大了,怎么知道这么多呀。”我打断她的话,忍不住问。
“后天就是我十八岁生日呢,哥哥是不是要送我成人礼呀。”
我知道这话的意思,成人礼就是**礼——以前有过十七八个女孩跟我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我残忍地拒绝了这个令我无法拒绝的女孩提出的无法拒绝的要求。现在的女孩实在太开放了!
“得,打住,你还是先给我挂号吧。”碍于莫柒柒在场,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瞧我这记性,光顾说话忘了正事,别急哈,这马上给您挂。”
言毕,我把钱掏出交给小姑娘,小姑娘接过钱,利索的给开了张挂号单,并将其递给我,末了居然丢了句听了让人巨崩溃的话:“欢迎再来。”
我听了那个狂靠!邪门,今天怎么碰到一个把医院当超市的mm!这医院能随便“欢迎再来”?我哭笑不得,莫柒柒呢,笑得那个光辉,仿佛小姑娘说得很有理似的。我边走边说:“笑什么笑,好笑吗!”
莫柒柒咯咯笑着回答:“人家mm要你送成人礼呢,你准备送什么呀。”
“正想呢,只要你点头,后天我一定送她一份厚礼。”
“爱送不送,别把我扯进去。”
“要不你也进来,我们仨玩双飞。”
“今晚你脑袋怎么就没撞个窟窿出来呢。”
“你舍得呀。”
“有什么舍不得,又不是我的脑袋。”
就这么说着说着,我们来到了急诊室,大夫问我脑袋怎么了。我说撞了。大夫自言自语地嘀咕,奇怪,今天来的病号怎么个个都脑袋开花了,“来,让我瞧瞧。”
我遵照指示伸出脑袋,大夫用手弄了我弄伤口,其实伤口并非很疼,只是头发和伤口上的血凝在一起了,只要稍微拨弄一下头发,伤口便会受到连累,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一阵生疼。
“不碍事吧。”莫柒柒问大夫。
“噢,没事,比先前的那个伤得要轻。”
“刚才那咋了?”我焦急地问。
“脑震荡。”
听毕,我和莫柒柒张口结舌,想完了,即使我这不是脑震荡,那也好不到哪去。
“轻微的。”一会,大夫补充说。
我小“倒”一声,想你老一口气把话说完撒,吓死我了。人家轻微脑震荡,愣分开两句说,“脑震荡”“轻微的”,前后还隔几秒,这不是折磨人吗。为防止意外,我追问:那我的呢?
“都说没事了,你的脑袋生得很结实,只伤到皮。你要不放心,就去做个ct吧。”
“那得花多少钱?”莫柒柒问。
“平扫180,增强330。”
我靠看了一下,我两身上带的钱都不够。
“能不能便宜点?”我问。
“你想多少做脑ct呢?”大夫似乎在调侃我。
“十八怎么样。”
我说出这数字时,大夫差点没把我轰出去,他讥讽说:“看来你是要去做脑ct。”
我无奈的笑了笑,再幽默的交涉几句依然无果。没奈何,钱不够,只好先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好在大夫不计刚才我玩他的前嫌,工作起来很认真,先是清洗,然后消炎、敷药,最后缠上白纱布,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处理完伤口,大夫再叮嘱几句,我们交罢钱便离开了医院,路上我想起上次发生意外后莫柒柒照顾我的情景,这次似乎又是个机会。她还会像上次那样答应照顾我吗?我很期待!但遗憾的是在跟莫柒柒提出想法后,被她婉言拒绝了。
我虽然有点儿失望和无辜,但没问原因,也没好意思强求。客套几句,我独自落寞而归。
途中,我突然觉得有些失败,我脸皮怎么就不再厚一点呢——其实我的脸皮够厚了,只是今天我的脸皮学会了脸红,以至关键时刻掉了链子。现在想想很是后悔。如果我坚持,凭莫柒柒的性格,一定会于心不忍,没准她会改变主意跟我回家呢。
感慨之余,不再多想,想也没用了。这时我已走到了好又多,一群年轻的夜猫子擦身而过,看着他们,我仿佛觉得自己老了。想当初,我也是夜生活的一份子,喜欢在妖娆的夜色中醉生梦死。但现在我对夜色似乎不感冒了,我更喜欢白天,喜欢阳光给我能量,喜欢它照在我身上帮我杀掉该死的细菌,就像卡巴斯基杀掉病毒一样。
骤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好一个骚扰电话,这么晚了,谁还如此有雅兴骚扰一下我呢,我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爱理不理地问谁啊。
“莫柒柒。”对方凝练地回答。
“是你呀,”我立马打起精神来,“我还以为是谁呢。”
“你到家没有。”莫柒柒关切似的问。
“没有,你呐?”
“我在家附近的一个小商店里。”
我“噢”的一声。
“今晚真对不起。”
“别,说道歉的应该是我,是我先动手的。”
“明天去做ct吧,我陪你去。”
我懵懂地回应了一声“哦”。
“那先这样吧,你路上小心点。”
懵懂中的我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等等。
“怎么了,还有事?”
“我现在头有点昏沉,”我开始耍巧,并显得深情地说,“怕晚上出意外什么的,你、你能过来吗,没你,我感觉不塌实。”
——这是真心话,有莫柒柒陪着,我确实感到塌实些,没她,我总感觉身边少点什么,少点什么呢?我也说不清。
“ 少开这种玩笑。”
“没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再说了,你得对我负责哈。”
“我要怎么负什么责啊。”
“你把我的脑袋弄成这样了,至少要给我做几顿饭吧。”
“无赖,老子才不去 。”
“老实说,是怕我非礼你吗?”
“有点。”
“我保证不碰你行了吧,况且我都这样了,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了。”
“谁知道,不过你要是硬来,我就在你的脑袋上弄一个大窟窿。”
“没事,如果你来,就是弄两个窟窿也不怨你。”
“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为了你,受点虐怕什么,”我油腔滑调地说,“过来好吧?我保证不碰你。”
“还是下次吧,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你又不是没来过,再说了,你过来了,我今晚一定睡得倍儿香,没准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可以流到长江。”
“你就不怕污染长江哈。”莫柒柒拿我开刷。
“长江水很干净吗?”
“还不是让你的哈喇子给污染的。”
“倒。”
“嘿嘿。”
为避免冷场,我赶紧转移话题,假装生气:“好了,玩笑也开了,过来吧。”
“真要我过去?”莫柒柒似乎松口了。
“那确实!”我立马回话。
“好吧。”莫柒柒想了想,勉强答应。
不多久, 我们双双把家还。
还是老地方,还是两个房间,还是莫柒柒睡书房,我睡卧房。
恍惚之间到了第二天,一觉醒来才6点,今天周末,但太阳已经升起——说到太阳东升,我就想起上次莫柒柒照顾我时的一个笑话,那天正是太阳跳出地平线的时候,我和莫柒柒都醒了,莫柒柒叫我起床,说是太阳出生了。我没理会,而是自顾顺口问她:你知道太阳是怎么出生的吗?莫柒柒反问怎么出生的。我告诉她当白天把黑夜按在床上的时候。莫柒柒哑然!
回忆打住,思绪飘回。见时辰尚早,我索性再睡一觉,再次醒来已到10点。我起床,发现莫柒柒正在书房上网。见我起床,莫柒柒顺口问,你醒了?我“嗯”的一声。
“快去刷牙洗脸吧,吃完早餐就去做ct。”莫柒柒接着说。
我没来得及回答,猛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我想会是谁啊!应该不是房东,也不会是邻居,这种钢筋结构的房屋,大家老死不相往来, 住了那么久我至今不知道隔壁住的是人是鬼。我曾幻想,隔壁住的是美女,某天我以借火为名前去搭讪,并借此认识,最后等时机成熟,把她骗上床——就此打住,思绪飘回,更不可能是朋友,既是朋友肯定会先call我。
那会是谁呢?
“好像有人在敲门。”莫柒柒提醒我。
我觑了莫柒柒一眼,然后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大门,真想来一个望穿秋水,把门看穿,我边走过去边问谁啊?
“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战战兢兢地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她——leona,面带惊喜,惊喜中带有意外,意外中不乏猜忌。
我几乎要相信这是幻觉了,我定了定神,没错,站在眼前的确实是leona,我想她不是出差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但我现在已没心思想这些,我近乎要晕厥,晕了,彻底晕了!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冷汗直冒。
“哟,你头怎么了?”见我愣着,leona又不冷不热地问。
“哦!”我回神过来,“撞,撞的。”
不等leona接话,我又诚惶诚恳地问: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回来了,这不问你来了。”leona像知道什么似的说。
正想接话,身后突然传来“凯洋,谁……”的声音,这话显然没说完,我能意识到,一定是莫柒柒从卧室走出来了,由于看到了leona,所以自觉地顿住了。我扭头一看,莫柒柒果真立在卧室门口,并愣在了那,她诧异地望着我,似乎在问她是谁啊?
这种情况,在我的有生之年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经验丰富,但我至今为止都不知道如何处理。
如此这般,因为莫柒柒的出现,空气刹那凝固,气氛陡然紧张,两个女人四目相对,静静的——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没胆面对,恨不得钻到牛肚子里面去。
“呀,金屋藏娇啊!”leona率先反应过来,一口寻衅的腔调。
我想反驳,但leona显然没给我看口的机会,“这谁啊,这是,很面熟啊。”leona继续说。
我压着火回答,“我撞了,她来看我。”
“是吗,”leona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怪腔怪调的冷嘲热讽,“我说你是怎么不喜欢陪我出差的 ,原来是她啊?”
leona边说边走进房屋,她说这话时,莫柒柒看了我几眼,眼角还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她明白了什么。
“我们家凯洋没亏待你吧!”这时,leona走到莫柒柒跟前盯着她,绵里藏针地说。
“没,凯洋,凯洋对我挺好的。”莫柒柒有些不自然地回答。
“她受伤,你真是来看他的?”leona怀疑地说,气势咄咄逼人。
“是的。”莫柒柒回答,俄而,她领悟到什么似的把脸转向我,说,凯洋,我有事得先走一步,朋友还在等我。
言毕,不等我回话,莫柒柒便匆匆离去,经过我时,看了我一眼,眼角流露出那么一丝怨恨的神色。
“等等,”在莫柒柒快走出门时,leona大声叫住了她,“不一起吃饭了?”
莫柒柒没有理会,自顾快步离去。
不知何故,我竟然没追出去,只是呆呆看着莫柒柒走下楼梯,然后消失在视线。我想莫柒柒肯定知道了我和leona的关系,看得出她生气了,要不然眼里不会流淌出幽怨的神色,何况刚才leona对莫柒柒冷讥热讽的,她一定难受死了。我他妈没用,我怎么就不站出来为莫柒柒说句话呢,自责中微微扭头,发现leona正四处翻寻着什么。
她对莫柒柒的态度原本让我感到不舒服,我忍不住发火,脱口而出:“你找什么啊,你。”
leona没理我,继续翻箱倒柜地搜寻着,那夸张认真的劲看上去似乎一定要找到我出轨的证据,结果她什么也没找到,倒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这女人疯了,女人一疯狂,男人就抓狂。
“我找什么,你心里明白。”leona像审犯人一样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
“你是在藐视女人的第六感吗?”leona毫不示弱,“上次看你聊q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我告诉你林凯洋,你怎么玩都好,但千万别背着我干对不起我的事,要让我发现了,我跟你没完。”
“神经病。”
“我神经怎么着,总之你提防点,别让我逮着了!”leona依旧强势,声色俱厉,“我丑话说在前面,让我逮着了,我对你不客气。”
我没正面回复,只冷冷丢了句“无聊”便走进卧室自个上网玩游戏去了。之所以这样,一来是想缓缓现场气氛;二来是为了防止leona打破沙锅问到底,尽管目前我和莫柒柒是清白的,但leona要固执问起来,我也不好解释,毕竟这种事越解释越没谱,再说我对莫柒柒确实有非分之想。
“你……”leona气得发晕。说完随后也跟着走了进来,并坐一旁看我玩游戏。这时间里,我俩一个玩,一个看,谁也没理谁。最后还是leona首先开河,她说:“别玩了,我饿了。”
我当作没听见,继续专注的“杀人”。
“你听见没有。”leona又来火了。
我暗自冷笑,退出游戏,关机,然后刷牙洗脸穿衣,这一过程自始至终,我都没说话,以至于leona冷言冷语地说:“你以为不说话就没错吗,好像这事是我错了,在那装什么哑巴。”
对此,我仍旧充耳不闻,气得leona直瞪眼。直至穿好鞋,我才走进卧室对坐在床言正在气头的leona说:“还坐在那干吗,你不是饿了吗?”
leona“哼”的一声,起身跺脚便走,高根鞋把地板踩得“嗒嗒”直响。我锁好门,尾随其后。
这顿饭是在小区外吃的,心情原本不好,加之点的几个素菜,没点味道,我只了了几口便把碗筷丢一边了。leona跟我差不多,两三口后就没动筷子了。而我们呢,则是一如既往的僵持着,我没主动找她,她也懒得理我,直到回家晚上睡觉,这种局面才打破。
先开口的是leona,她说你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跟我闹成这样吗。
我背对着她说,不知道是谁在闹。
“你说你和别的女人乱来,我能不生气吗?”
“我怎么和别的女人乱来了?我和莫柒柒本来就是好朋友,偶尔见见也是正常现象吧,难道我连这个权利也没有?”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leona将信将疑地说,“但我劝你以后还是离她远点儿,女主持的私生活很乱。”
“放屁,”我有点火了,突然起身冲动地说,“你凭什么这样说。”
“我说你怎么这么维护她呀。”leona也跟着起身,瞪着我激动说。
leona盯着我,猛然头一偏甩个侧脸给我,说我不管,总之你们少来往。
“为什么?”
“不为什么,”leona强词夺理,然后顺势躺下赌气似的说,“睡觉吧。”
我纳闷的用手摸了把脸,猛的吐口气想:操,还想禁我社交啊,随后我猛地躺下,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leona喊了我一声:“凯洋。”
“干吗?”
“要不我们结婚吧!”leona建议。
这话就像兔子拿萝卜当诱饵掉鱼,结果被鱼说成是疯子一样可笑。
“你怎么跟我爸一样啊,老嚷着结婚,”我嘟囔着说,“没创意。”
“怎么,你不想跟我结婚?”
“不知道,”我扯了扯被子,身子一翻背对着leona嚷嚷,“睡觉。”
“我知道你们家和欧阳婷家的事情。”
“谁告诉你了?”
“这你不用管,但是……你们家不就是看上她们家有钱吗?我家庭难道就不好了吗?而且,你和欧阳婷又没有感情,这能和我们比吗?”
“睡吧好累,明天再说……”
事实上,在和leona是否结婚这个问题上,我是有点儿茫然,尽管她也是有钱的富婆,尽管跟了她我这辈子会生活得倍儿滋润,但我发现她这个人跟我爸特像,如果是陌生人,就没什么,如果是他的人了他什么都管着,俨然一高高在上的家长,好像哪天不管了心里就犯痒,我受不了。在她面前,我觉得丢尽了男人的自尊。
曾几何时,我也是一名热血青年哈,也想用满腔热情唱出青春无悔,但自打意外随了leona后,我不思进取不说,连主见也消失得无影踪,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真他妈悲壮!我突然恨起我来。
推己及他,除了鄙视自己外,我还鄙视那些屁事不做,整日陪大款日的二爷二奶——都是不求上进的低能傻b,比b还傻的傻b,明明是牛人,偏偏是熊样。
人活着到底还是要有点骨气,要不怎么勇往直前。
感慨一下,喟叹一声,回到现实,只听得背后传来“哼”的一声,随后房间陷入永无止境的宁静中。
第二天醒来是八点,温和的阳光触探着黎明的薄暗,屋里的光泽使一切都变得朦胧而妙不可言。空气渐渐变得清新,新的气息慢慢沁人心脾。我欠身起床,走到阳台伸伸腰,举目望去,细小的云片在浅蓝明净的天空里泛起了小小的白浪。而底下的小区小广场,一群老大爷正打着太极,另一群则在舞剑,我想,老人家精力真好啊,起那么早来锻炼身体,佩服,自叹不如。
看了一会,我折回房里刷牙冲凉,随后和leona到附近的店吃了早点,用餐的时候,我有点心不在焉,倒是leona吃得津津有味,还叫我多吃点,似乎昨天的事对她来说已是过去式。她心情看上去也不坏,还告诉我分公司十天就能装修完,让我好好准备。
我被这种女人弄糊涂了,按理说她应该和我怄气,但她没有,一觉醒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不知道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大概她很会自我调节吧。也或者她是在伪装,是用来迷惑我的,没准她暗地里会调查我和莫柒柒的事——哎!随她吧,她爱怎么着怎么着,我懒得管。
不一会,我们吃罢早餐,然后驱车上班去了。
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借上厕所的机会联系莫柒柒,我打电话给她,但她没接,一连打了好几个,还是不接,我没泄气,继续打,对方索性关机了,我忍不住“操”的一声,我不知道是骂莫柒柒还是在骂我自己。我猜莫柒柒一定是生我气了!过去我一直以单身身份跟她交往,而且在有意识地追她,她多少应该感觉得到,但昨天leona这么一闹,我单身形象宣告作古,她一定认为我是在欺骗玩弄她。
我该如何是好呢?
我想既然莫柒柒不肯接我电话,那何不亲自去一趟她那里?
拿定主义,中午吃完饭,我故意借leona和客户谈合作之机找到她,谎称说去做脑ct,要去趟医院。leona让我等等,说一会陪我去。我继续撒谎,说已经和医生约好了,得马上出发。抽不开身的leona迷惑地瞅了瞅我,说好吧。于是就这么着,我坠坠不安地溜出公司,找到了莫柒柒。
她正和同事在办公室说说笑笑呢。见我出现,她吃了一惊,并愣在了那,好一会,她不情愿地走出来,冰冷地问:“你到这来干吗?”
“哦,经过这,顺便看看你。”我假装镇定。
“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
“你生气了?”
“没有。”
“我,”平时在莫柒柒面前滔滔不绝的我现在居然吞吐起来,“我……”
“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马上要忙了。”
“我,没什么……”
“我有事了,你先回去吧,有机会我们再聊。”
言毕,莫柒柒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办公室,而在她转身之际,我依稀看到了一张和以往不同的脸,在这张脸上,感伤、遗憾、凄楚、不忍交织在一起,若隐若现,让人不胜怜惜!身后的我想叫住她,但终究咽了下去。
事后我有点后悔,我应该叫住她的,有些话该及时说,否则等过后再说,却说不出口了,就像爱一样,等过了,原本相爱的也不再爱。
这以后的几天,我又试着联系了几次,但均无果而终。看来我是真的喜欢上莫柒柒了,要不然不会如此费劲心思的联系她,我喜欢上了莫柒柒?这不科学啊。
其实我原想再去找莫柒柒,怎奈leona看得太严,几乎寸步不离,机会比想象中的难觅。我琢磨着,是我不够爱莫柒柒,还是舍不得丢弃这滋润的生活呢?
这天下班,天空黑云密布,似乎有场大雨将至。车上leona和我你一语我一言的聊着,但我心猿意马,虽然身边坐的是leona,但满脑子飞舞的全然是莫柒柒的身影。leona告诉我后天就要去那边了,问我准备好没有。
我说差不多了。言毕,我主动闭了嘴。
“你怎么了?”leona关心似的问。
“没事,有点不舒服。”我说,“对了,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有个朋友拖我帮她弟弟找份文案策划的工作,你看我们公司还要人吗?”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轮到我开口求leona了。
莫柒柒嘱托我的事我早想跟leona说了,但前些天和leona尚未完全达成和解,所以一直搁在那。
“可以,”leona爽快地回答,然后想到什么似的顺势问,“他是你什么朋友啊?”
我“哦”的一声,含糊说道,就一般的朋友。
“能说说吗?”
“说了你也不认识。”
“你说了不就知道了。”leona疑惑地觑了我一眼。
“你问那么清楚干吗?”
“我要录用他弟弟,知道他是谁的权利还是有吧。”
我沉默不语,偏头望去窗外。
“你不说也罢,”leona突然脸一沉,言外之意地说,“你什么朋友我不管,只要不是她就行。”
“为什么?”我知道她在说莫柒柒。
“没理由,不行就是不行。”leona坚定地说。
话没落音,我火就上来了,正想还击,抬头之际,车窗外一个特熟悉的身影猛然映入眼帘,虽然只能看见背影,但我依然知道她是谁。我打开车窗确定一下,没错,是莫柒柒!想到后天就要离开了,这可能是最后跟莫柒柒解释的机会了。我决定冒险豁出去,于是借着火气对leona说,“你停车让我下去。”
“怎么了?”leona不解地说。
“听见没有,快停车,我要下车。”我大声重复道,一脸怒气,一副凶神恶煞的神色,眼看就要红绿灯口处,车依然前行,我开始着急,好在老天帮忙,前方十字路口的红灯亮了,车被迫停了下来。
有史以来,我终于第一次对leona吼了,且脸色黑得就像天空之上的乌云,leona似乎震住了,愣在了那。我没理会,打开车门飞快朝莫柒柒跑去。
“莫柒柒。”快接近莫柒柒时,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叫了声她。
听到叫声后,她立马回头,这一回头不要紧,我惊呆了,幸好我及时反应过来,道歉:“对不起,认错人了。”
靠,这背影也太像了!就跟克隆似的。“莫柒柒”没有理我,只尴尬地看了我一眼便穿过人行横道走了。我呆望一会,也灰溜溜的回到了车的座位上。
“你是不是看到莫柒柒了,”还没坐定,leona便没点表情地冷冷丢来,“好像她就住这里吧!”
leona这么说表明她对莫柒柒着实进行了一番调查,也或者是谁八卦主动告诉leona的。
我没搭理她。
“看来你还想着她呀。”
我依然没搭话。
“你听见我说话没有。”leona偏头怒目斜视。
“爱怎么说怎么说。”
“我告诉你,林凯洋,别装哑巴,这事我一直忍着,没揭穿你,是想给你台阶下,”leona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收回目光,“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事说清楚,我……”
“闭上那张愚蠢的嘴,跟我没完是吧。”我打断leona的话,替她补充道。
“你……”leona再度异常有力地瞪着我,随后边“哼”的一声,手边朝杯架里去拿什么东西,抽出来时,伴随“啊”的痛叫,鲜血从leona指头流出,大概leona气在心头,用力过猛,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见状,我赶紧握住leona的手,问怎么了。
但leona没领情,猛的从我手中挣脱出来,自己用纸巾擦拭起来。
我正想接话,突然车窗外闪出一个五十左右的男子,他弯腰不耐烦地冲我们吼道:大佬啊,已经绿灯很长时间了。
我准备道歉,不料这个像老头一样中年人接着教条主义地说,“以后你们别在外边做家里做的事,还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这毕竟不是你们家嘛。”话到这,老头又冲leona嚷嚷,“还有啊,小姐,我在大老远就听见你叫了,以后约束点,别在大街上哼唧,要叫也要轻点嘛,这样有伤风化。”
我和leona听了那个莫名其妙、面面相觑,这老头想象力太他妈丰富了,他的话太让人有想象空间了。不愧是多细胞动物。老头没准是阳痿,所以才会说出特不厚道的话来,我听了十分反感,于是我伸出拳头,趁老头不注意,利用余光,狠狠朝他眼睛打去。伴随“哎哟”一声,我迅速关窗,同时对leona说,快开车。
leona呆住片刻,随后反应过来,快速启动,车疾驰而去。只留下车后中年老头“呜呼哀哉”。
“你胆子也够大的。”leona边开车边说。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窗外。见我不语,leona也知趣地闭了嘴,如此这般,我们彼此沉默地回到了家。到家后,我以为leona会跟我闹翻天,但她似乎没有训斥的意思,反倒是出奇的平静,平静得让人无法理喻,感觉怪怪的。
其实我一直等着leona发飙,结果等来的却是我爸的电话。不等我问候,我爸首先劈来:小子,最近没做什么傻事吧。
“什么傻事?”我不知所云的反问。我注意到,我说这话时,一旁的leona装作若无其事地觑了我一眼。
“你少给我装傻,”我爸几乎呵斥,“我问你,你是不是跟娜娜在一起了还跟别个。”
话刚落音,顿时我似乎恍然大悟,估计是leona向我爸告密,企图借我爸之口来压我,我想,怪不得今晚会如此风平浪静,原来leona另有高招呀。这当儿我有意识地看着她,她依然不动声色,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
“哪个啊!”我明知故问。
“你还装。”
“到底哪个啊,”我故意说,“爸,咱都是爷们,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哈。”
“你小子想急你爸不是?”
“岂敢,我的意思是您老就不能说清楚点吗?”
“你小子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我坚决地说。
“你——”我爸有些气急败坏,随后叹口重重的气,心直口快地说,“就是你们年轻人说的交往。”
“哦,您说这个呀!”我假装愕然,“谁告诉您的哈?”
“你甭管,我问你这是不是真的。”
“是,当然是真的,我们交往怎么了。”我有意扯高嗓门,其实这话是说给leona听的,我一说完,只见面不改色地她陡然间眉头一皱。我自是得意的笑了笑。
“我说你小子怎么还不会想事啊……”
“爸,”我打断我爸的话,“我还没说完,您老先别发表高见。”
“那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理儿来。”
“我们这是正当交往,”我嚷嚷,“换句话说,我们交往的纯洁度很高,您老不是常说出门在外靠朋友吗,怎么,我现在多交一个朋友您也反对?”
“你少给我油腔滑调,就做朋友这么简单?”
“那确实,您要不信,哪天我请她到家做客,您亲自问她。”
“……”
“爸,是不是有人跟您说了什么呀。”见我爸不语,我接着意在言外地说,这时的leona虽然脸色不好,但假装镇定。
“没有,别瞎猜,总之你别胡来我就放心了,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该干,什么事不该干,你心里都得有数了,知道吗?”我爸教育的毛病又来了,我听了心急。
“知道。”我不耐烦地说。这会,leona起身向洗手间走去,经过我时,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知道!你知道什么呀,我告诉你,你老实点,别做傻事。”
我听了心里那个窝火。
“还有,”我爸继续发标,“你和别的女人也最好少来往,免得在这快结婚的节骨眼上出乱子。”
“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呀,欧阳婷有什么不好,有她你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你有什么不满足的,你看不上人家,人家还看上你呢。”
“看不上正好。”
“你怎么说话的,总之这事由不得你,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那你和她结吧。”我那窝着的火吐了出来。
“你——”估计我爸气得大跳,“好你个小子,居然敢顶撞老子,简直大逆不道。”
“不敢,您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没了,”我爸发火说,恐怕从嘴里吐出的火有三米长了,“等你回来再收拾你。”
言毕,不等我挂,我爸抢先掐了电话,大概在想怎么收拾我了。要不就是浇水灭火去了。这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见和欧阳婷像中世纪的夫妻一样拜堂结婚了,但揭开欧阳婷头上的红盖头时,映入眼帘的却是莫柒柒,我心里那个狂喜,但这时,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堂拿出一根棍子来棒打鸳鸯,见状,我拉着莫柒柒的手就往外跑,跑到了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可我们跑累停下来的时候,我朝莫柒柒一看,莫柒柒忽然间又变回了leona,她对我说你跑什么跑呀,我直接哭了……
好一个奇怪的梦!
leona告密一事,我没有追究,也懒得追究,她呢,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势。不过好在她没再过问我和莫柒柒的事,大概她晓得,她是问不出什么名堂来的。
如此这般,我们心照不宣的过着,生活一如往常,只不过彼此对对方多了一分猜忌。
一天后,按照原计划,我们到了邻市。
最近两个市来回跑,有双城记的味道了。
我爸老是经常给我打电话,教育我,让我早点和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赶紧断了,然后和欧阳婷好好在一起。
他妈的老子也想断啊麻痹的,悔不当初啊,早知道和leona好好做朋友,什么鸟事都没有,这下好了,闹得两人都过得不开心。
有次,警察朋友正好也过来出差,叫我出去一起聚,我喝了不少酒,回晚了,结果引来leona一阵恶意猜测,第二天还告到我爸那去了,我爸当即给我打电话了解真相。其实他老知道我参加聚会去了,但还是忍不住说了我几句,叫我以后晚上出去早点儿回。
“朋友聚会,什么时候回又不是我说了算。”我反驳,随后指责leona,“她也真是,这事也大呼小叫的,还有完没完。”
“你少说两句,我看娜娜说得没错,你小子在外边玩疯了,指不定会干出什么疯事,”末了,我爸又补充一句,“我还不了解你,你也最好找这样的女人管着你。”
“总之早点回家不会错,”见我不语,我爸继续说,“再说了,你也忍心让娜娜一个姑娘家这么晚了还等着你。”
“她爱等不等。”
“越说越离谱,怎么说娜娜也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不能为她考虑一下?”
我本想说“她几时为我考虑过”,但最终没有启齿,因为我说什么,我爸都会维护leona。不知怎么的,我突然看不起我爸这号人来,觉得他已经俗得不可理喻了,他一直觉得攀上欧阳婷,娜娜这样的家庭能光宗耀祖,是咱家的福气,所以为了能攀上富家人,他能放下那股与生俱来的清高,也可以不顾他儿子的感受处处迁就别人。他一定认为如果不这样,惟恐哪天会从高攀的枝上掉下来。
不错,我承认,如果娶了欧阳婷或者娜娜,我们家一定会发达不少,但我受不了这样女人的那股傲气,凡是居高临下,也受不了我爸那忽然染上的势力的劲儿,在他们面前,我觉得特压抑,我琢磨着,跟他们一起生活久了,我迟早会阳痿。
其实就我和欧阳婷的事,我还特意征求了我妈的意见,但出人意料的是我妈就送了我四个字:你真没用。
这话听得我没面子,不知道我妈说这话是贬低我多一点,还是说气话多一点,因为欧阳婷这个准儿媳和她老处得不好,两人话不投缘不说,且欧阳婷很少主动帮我妈做点什么活儿,每次去我家,也不跟我妈交流,即使说两句也是不痛不痒的!
因此每当我妈洗碗时,我就觉得对不住她老人家。不知道是因为欧阳婷从小缺乏父爱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交际缺陷,以至不会和我妈交流,还是确实不把我妈当回事。
但目前我又没更好的办法来调和婆媳关系,别说调和,我自己都觉得遭罪。
今天是分公司成立日,策划文案、媒介公关、美编等要职人员陆续到位,公司好歹得以正常运转。发现一个问题,公司的员工都比较敬畏我,对我恭敬有加,其实他们有所不知,我的威严都是装的,更重要的是我虽然号称副总经理,其实就他妈是一个傀儡,没点实权,什么都是那个刚做了分公司的总经理说了算,好他妈抑郁。
这天下班陪leona去逛平和堂,逛至二楼时,leona突然停住了,她定睛朝一楼看去,似乎发现了什么。我也随之往下瞧去,只见一似曾相识的男子拿着两袋衣服坐在一楼的休息椅子上,眼睛左顾右盼的,好似在等人,这男子看上去很面熟,好像在哪见过,记起来了,在欧阳婷父母家举办的party上见过,是欧阳婷一姐妹的男友,叫张博。此时他跑这里来干吗。
想着想着,忽然一像模像样的女人进入视野,她面带笑容地走到张博面前,张博呢,立即起身相迎,接着两人暧昧的亲热一会!靠,千里之外来会情人啊!
这时leona拿出手机拨了电话,不料一楼张博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这是leona故意拨给张博的。
“是张博吧!”接通后,leona问。
“是啊,请问你是?”张博的说话声不小,从leona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方圆三米之内都能听见。
“我是娜娜。”
张博“哦”的一声,说是娜娜啊!
“是。”
“有事吗?”
“也没什么,你在干吗呢,现在方便说几句吗。”leona试探着说。
“噢,抱歉,我现在在开会,”张博谎称,“不方便,晚点我打给你吧。”
“也好。”
言毕,leona愤懑掐掉了电话,我看着她问怎么了。没想到她冲我丢了一句:你们男人都混蛋。说完便独自走开了。我愣了愣,想,都怪该死的张博,千里之外来会情人,却说自己在开会,好他妈会编,估计他编的谎言**了leona,搞得我也莫名其妙的挨了砖。我真想冲下一楼告诉张博让他以后撒谎要像撒尿一样跑到厕所里撒,只有那地才安全。
不一会,我追了上去,无声地跟leona并排走着。如此走了一阵,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顺手接了。
“我勒个擦你脑壳,是林凯洋吧!”对方问——这声音阴阳怪调的,似曾相识,仿若从远古的地底传过来一样。
“是,请问阁下是?”
“靠!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回头我灭了你。”对方嚣张地说。
越听越熟悉,但又不敢肯定。
“少他妈哼唧,到底是谁?”我也跟着吼。
“小峰!”对方正色道。
“我**大爷了,你讲个电话能不能好好说,用什么鬼口气跟老子这么讲话?”
“听说你最近榜上富婆,发达了,兄弟们都不要了,他妈的。”
“哦,我像那种人吧。”我打趣说。
“你不像,你根本就是。”
“我日你大爷。”
“现在有空吗?我也在xx这里,昨天跟你警察叔叔见面了他跟我说你在这边,我今天过来会客户,今晚没事干,找你聊聊。”
“有啊!”
“能来趟我这吗?”
“可以,到哪?”
“中华路美味福。”
“好的。”
言毕,我们互相挂掉了电话,随后,我向leona请假说朋友有点事,得马上过去一趟。她皱了皱眉,反问:“那我呢?我怎么办!”
“自己先逛呗!要不你也一块去?”
“他是你什么朋友?”
“小峰。”
这天气热得不可开交,洗冷水澡都热,光线又强,要是谁在太阳底下爆晒一天,一天就可以包装成为非洲人。
不一会,我打车来到美味福。
我走进里面,小峰果然安静坐在那,桌上还摆了几瓶啤酒,这时他也看见了我,于是顺手朝我挥了挥。我劲直走过去,在他对面的位子坐定,我看他容光焕发,精神饱满,脸上丝毫没有倦色。
“吃点什么,点吧。”小峰首先开合,他边说边把菜单推在我跟前。
“随便,你点吧。”我说。
“呀,会讲客气了,以前没见你对我客气过哈!”
“人是会变的撒!”我有针对性地说。
“得了,你能变到哪去,”小峰边说边给我倒酒,“再变也是那德行。”
“靠!”
如此这般,在小峰客套的怂恿下,我毫不客气的点了虾,红烧排骨,鱼,外加一道汤。随后把菜单丢在了一旁。
“你丫的真能吃啊。”他边说边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
“不是你让我点的吗?”
“得,怕了你。”小峰边说边吩咐服务员下单,一会儿,小峰手一摆,服务员便知趣的办事去了。
“对了,过来干什么的?”我呷了口小峰刚才倒的啤酒问。
“出差,会客户,做单。”
“怎么不叫我去接你。”说这话时我觑了一眼小峰。
“你忙,我也忙,怕时间安排不过来,”小峰边说边喝着啤酒,“要不是昨天在街上碰到警察叔叔,我还不知道你在这边了。”
我若有所思的“哦”的一声,说那这杯我敬你,没得跟你说。
小峰没有接话,笑一下便端起杯和我碰了。随着一声“干”,酒水下肚,怎一个爽字了得。
“他妈的你狗日的多久没找过我了,跟leona在一起了就不找过我了?”
“唉,大哥,一言难尽啊。”
“怎么,被人家欺负不成?”
“我草我就是被人家欺负……”说着我跟小峰倒了一大肚子的苦水。
小峰不屑一顾道:“分呗。”
“说得简单……我和leona现在是回不去,分又分不了。靠……”
小峰摇头道:“男人**来果然是没有道德可言的。自酿苦果,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如果我是你,分!他妈的连你出来跟我们见面吃个酒都他妈的要管,不分留着干啥。”
“说得简单,怎么分嘛?”
“我怎么知道你。”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狠狠喝着啤酒,而当我喝酒时,余光中仿若觉得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在一旁忽闪而过,但我没理会,只顾举杯仰头喝酒,直到把这一大杯喝光,我才扭头朝她看去——一个很熟识的背影,熟识得差点让我直呼其名……
居然是莫柒柒!我眨眨眼,定睛看去,没错,是她!我想呼喊,却没有马上开口,因为我忽然想起了上次碰到的那个“莫柒柒”,那次正是由于长得像,所以导致了误认。大概我刚才产生幻觉了吧,莫柒柒怎么可能来这里呢?
“看什么呢?”小峰的话把我拉回来。
我“哦”的一声,说没什么。
这当儿,服务员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上菜。小峰说来来来,吃菜!吃菜!我没有客气,顺势夹了块排骨放在嘴里。
“不过,不管是leona还是欧阳婷,有钱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你爸做得决定也都对。”小峰反讽。
我无奈苦笑,老婆太有钱,没发言权啊!我没有正面理会,而忽然想起了莫柒柒,遂于是问小峰:“能问你个事吗?”
“什么事?”
我先把近来的情感经历包括和莫柒柒的跟小峰说了一遍,从和唯唯开始,一直说到现在。然后我问小峰是选莫柒柒还是leona好。
“你丫的艳福不浅啊!”这是我说完后小峰说的第一句话。
“鸟,我是艳而不福,懂吗?”
“拜托,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有个有钱的老婆,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少罗嗦,你老实说是莫柒柒好还是leona好。”
“leona和欧阳婷!”我话刚落音,小峰立即脱口而出。
“为什么。”
“这还用说嘛!”小峰喝了一大杯啤酒说,“你跟着她们两可以白吃白住,有房有车,不用奋斗——现在的人不都盼这个哈!”
“但一个男人这样,是不是有点窝囊?”我没底气地问。
“傻b才觉得窝囊,”小峰觑了我一眼,“这门子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
小峰说得没错,选了欧阳婷或者leona这辈子都不用想事了,每天过着准二爷的生活,也是快事。但我总觉得,或者说预感,只要我勇往直前,拼搏奋斗,我也能取得成功,至少买一套房子一个好车子还是不成问题,但欧阳婷和leona的诱惑力太大了,大得让我丧失了追求的动力。
“别说你爱莫柒柒?”见我不语,小峰试探着问。
“不知道。”
“别傻了,现在的女人现实得很,长得帅有个屁用,消费完了能用那张脸去刷卡么,没房没车谁跟你,”小峰似乎深有感触地说,“再说了,就是现在跟你,哪天她要是碰到一大款了,马上就甩你。”
“你不了解她。”
“我不了解她,但我了解女人!女人都差不多,妈的你不是说莫柒柒跟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那个男人长得也不咋的,男人的魅力怎么来的?男人有了钱,就什么都有了。人家女人看上那中年男人还不是因为这个。”
我点了两三下头,“但我不觉得她是为了钱!”我给小峰倒酒。
“哟,看来你对那个叫莫柒柒妹子蛮有好感啊!”小峰小吃一惊。
我默不做声。
“别怪哥没提醒你啊,对女人别动真格的,”小峰夹了块鱼肉说,“就算她是好女孩,你也是要靠自己的奋斗吧?”
我思考着小峰的话。
“再说吧,”我大叹一口气,举起酒杯,饶开话题,“来,喝酒!”
小峰会意地拿着酒杯和我碰了一下,随后两人一饮而尽……过没多久,我们吃完各自散去。
月光如银子,无处不可照及,走在回去的路上,心情有些复杂,听了小峰一席话后,我有点儿惘然了。也许他是正确的,做人要现实点,娶个有钱的老婆,一生无忧,何必自讨没趣,去跟一个不确定的女人过不确定的生活。何谓生活,生活就是居有屋,行有车,吃喝玩乐,云游四方,悠哉一辈子,是人就喜欢这种神仙般的生活,谁乐意过天天只想着还贷,压力超大,连和朋友聚会都不敢去的日子呢,估计没人想。
但如果娶到一个好老婆,那就喜欢了回家,回家和老婆腻乎,多温暖幸福,什么车子房子,老子就不信奋斗不出来,就算不大富大贵,至少搞个十年八年也能有车有房吧。但如果和欧阳婷或者leona,老子一下子就开豪车住豪宅,飞黄腾达了……
如此这般,两种生活对比来对比去,浑然不觉已经到了酒店,leona还没有回来。
正这时候,我爸给我打了电话。
问我道:“娜娜在不在。”
“不在。”
“那好,我跟你谈点事。”
“什么事?”我敷衍说。
“我问你,你上次给了我那些,还有存款没有?”我爸问。
“有一点吧,”我愕然地反问,“爸,你问这个干吗?”
“够买戒指的钱吗?”
“应该够吧!”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爸一定是逼婚了。
“够的话,哪天有空就去买个戒指送给婷婷吧。和娜娜早点断了吧。”
“爸,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我爸“啧啧”道:“你心理有数?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动静!”
“这事还早着,不急!”
“不急,不急”我爸横了我一眼,发火道,“都快结婚了,还不急,你脑袋瓜子是怎么想的,难道非要等结婚了才送?”
“那确实。”
“唷,你们这些年轻人平时不是挺爱追求浪漫的吗,怎么,在这节骨眼上反而按部就班了?”
我低头不语,想,没想到我爸也懂浪漫,真难得!
“我看还是先送了吧,”我爸替我拿主意说,“这事毕竟还是男人主动一点好。”
我深呼吸,长叹一声说好吧,改天我抽空去看看。
第二天,小峰请我和leona吃了顿饭,顺便还介绍了个客户给我们认识,这个客户要我们给他公司做一套vi系统,我算了下,这个项目做下来至少能赚五万,真是个好兄弟。
趁着leona 高兴,我又跟她说了莫柒柒堂弟想找工作的事情,leona一下就决定:好。
接着,莫柒柒堂弟资料送来当天便被通知上班了。
当然,是到这边来上班,而不是在本部。
我发现这小子很像刚出道的我,表现积极,好学向上,干劲十足,而且领悟能力超强,一点就通,一个星期后便可胜任工作了。公司不少员工因此十分认可莫柒柒堂弟,我也不例外,但leona对莫柒柒堂弟还有有点儿不满,因为莫柒柒堂弟下班比较准时,而leona恰恰不喜欢按时下班的员工,她总希望她的员工能加班为她多做点活儿,如若不然她会觉得员工白拿了工资似的,真够变态的——大概天下老总都是变态的。
而莫柒柒堂弟呢,很少加班,几乎一下班就开溜,欧阳婷对此很不喜欢。其实我倒挺欣赏莫柒柒堂弟的,做完活就走人,感觉不像某些傻b下班后没事做,只是为迎合老板而装模作样的工作,这些人真够假的!
这让我想起了第二份工作快下班时的镜头,那是家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公司实在不咋样,但里面的员工超他妈敬业,为了挣表现,下班后竟没一个主动“裸奔”,愣是拖他妈个半小时才敢闪人。其实这半小时里,这些鸟人屁事不做,都在装b,不是在网络中聊q就是在现实中扯谈,有的没事做干脆像永无止境的傻鸟一样傻不拉唧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纹丝不动,不吭一声,就跟一菩萨似的,硬是等坐够半小时才挪挪身体,然后环顾四周,见有人开溜了才漫不经心地收拾下班的行囊——真是跟着老板一起变态!惟恐先走一步就会被老板炒掉一样。但话又折回,千变态、万变态都是老板变态,天下只有变态的老板,没有变态的员工,如果老板不变态,员工怎么会因老板变态而变态。
闲话休叙,就此打住,赶紧回归正题。后来我了解到,莫柒柒堂弟之所以按时下班,除了和他率真的性格有关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因为他还得赶着去做家教!这小伙子活得真够累的。
有天我问莫柒柒堂弟为什么活这么累,他回答:家里条件不好,想赚够学费和生活费。此言一出,我无言以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不假啊!
晚上九点左右,电视剧到了广告的时候,leona喊我去洗澡,我不耐烦的对她嘟囔了一句,你先去洗。
我不耐烦,leona更不耐烦,留下一句,等会你要是不洗澡你就别跟我睡一块,然后便去了卫生间。
不经意发现她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
或许是鬼使神差,或许是老天有眼,一向信的过枕边人的我犹犹豫豫还是把手机摸了过来,凝目一样,你有一条新的信息,于是我便打开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短信竟然是张博发的,不过看起来倒也没有什么暧昧,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你在干嘛?我顿时就怔住了,如果是别的男的,我只会以为是爱慕她,可张博,实在令人琢磨不透两者之间为何会有短信来往。
一时间可谓是愁眉苦脸,不知所措,同时有好几种想法萌生,第一个念头,等会儿径直问leona,并嘱咐她少和张博来往 。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倘若二人已经勾搭成奸,我那样做岂不是打草惊蛇,到时候又能奈他们何,一个有钱有势,揍我像踩死一只蟑螂,一个随时一句话便能把我甩了,分手简直是顺口溜。
第二个念头,短信回过去探探底,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那种暧昧的关系,念头定了,可短信怎么回这又是一个难题,如若我主动发暧昧的话,恐怕原本没事的也会变成了有事,那到时候就遭罪了。
除去这两个念头,当时还有另外一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我就不一一陈述了,差不多楞了几秒钟,浴室的水声哗哗流淌,清晰可鉴,我紧张的微微颤抖着,回复了短信,没干嘛,你呢?
短信刚发完,leona又在洗手间里面催我了,喘着声让我快点儿,进去帮她搓搓背,由于整个人精神高度紧张中,被她这么突然一喊,吓的我一哆嗦,恼怒的厉声回她,马上、马上。
心里面有愤怒,更多的则是好奇,说真的,其实我并不是那么爱她, 有人可能骂我不爱就不要勉强在一起,我只能说你还没到一定的年龄,等你被爸妈催着结婚时你就懂了。
张博短信回的挺快,等一看到我便傻眼了,字虽然不多,可句句插在心头,短信如下:在想你,你哪天再休息记得喊我,带你出去玩。
我颤抖着回复了一个‘好’,心里面想的却是好尼玛了隔壁,回复完便匆匆忙忙删了刚刚这几条短信,不能让leona知道了,老子还得靠她做场戏,虽然光明正大的我奈何不了张博,但是背地里咱有的是骚主意。
事还没办完,leona又在洗手间里喊,“你快点,再不进来我出去撕你耳朵了。”我只好回她,“这就进去,正**服呢。”一边回话,一边**服,一边注意着手机是否还有新短信。
通过 短信,我的分析是他们两个人有暧昧,但还仅仅处于暧昧阶段,两个人白天有一起出去玩了,玩的过程中有动手动脚。
手机再无动静,我也**了衣服,于是便踩着拖鞋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里水汽弥漫,leona正头发湿漉漉的站在莲篷头下,见我进来,冲我摆手,快点过来帮我搓搓背。
望着面前的leona,脑子里茫然一片,木讷地走过去开始帮她搓背,想的却是她身上哪些地方是被张博碰过的,两个人有没有亲过嘴,应该没有,不过屁股肯定被揩油了,男的下手摸女人屁股最简单不过,想着觉得有些恶心。
这天时间六时整,下班的钟声准时敲响,莫柒柒堂弟静坐一会,接着像往日一般跟各位道别,然后匆匆离去。与此同时,leona拿着一个单走出总经理室,不多久又不悦地返回,并顺势将手中的单往办公桌狠狠地一砸!
我顺口问怎么了。
“你介绍的人下班也太及时了吧。”leona板着脸,边说边一屁股坐下。
她说完这话,我立马明白了,一定是她下单给莫柒柒堂弟做,结果又找不着人,所以憋了一肚子火。老总最烦的莫过于有事吩咐时找不着人!但leona也真人道,非要等下班了才去找人家,这不是存心要人家加班么!让人受不了。
“下班走人,天经地义,人家没事不走干吗?”我维护莫柒柒堂弟,“难不成要留人家在单位过夜啊。”
“哟,你倒挺维护他的。是因为他是莫柒柒的弟弟吧?”
我不想说话,我觉得我已经无法与之共存了。
于是,我转身就想走,结果,leona叫住了我,估计那天她心情不好加上来大姨妈,和我大干了起来。
那可是在办公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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