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宾(全)

第 21 节

没有电梯,阿宾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前面靠着马路,里面只能用破旧来形容。老妇人替他们开门开灯,并送来热开水。
“不忙不忙,多谢你了,”阿宾说:“我们要先出去吃饭呢”
“啊,那我跟你们说,”老妇人说:“正好今晚我们这儿有夜市,到处有东西吃,可以去逛逛。”
“哎呀太好了,”阿宾问:“向哪边走”
老妇人告诉他们出门拐弯然后怎么怎么走,阿宾和钰慧谢过她,便依着她的描述寻来,没多久就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耀眼的灯光,太好找了。
阿宾和钰慧牵着手,高兴的随便吃吃喝喝,漫步在陌生的他乡,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夜市里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新丰因为有一所专校,所以也有一群群的学生。他们混杂在人群里,好奇的左顾右盼。
钰慧想吃蚵仔煎,阿宾陪她在一个小摊上坐下来,俩人共同叫一份,钰慧边吃边嫌:“这是蚵仔煎蚵仔在哪里”
阿宾上下翻动,找出小小的几只,钰慧啼笑皆非,忽然不远处传来隆隆的热门音乐声,钰慧问:“那是什么那么吵”
阿宾笑了,神秘地说:“好东西,等一下带你去看。”
反正那蚵仔煎也不怎么好吃,钰慧将盘子一推,阿宾付了帐,便向那吵闹的地方走去。那儿已经围满了两三圈人,七彩灯光明灭闪烁,音乐震耳欲隆,当中还夹杂着男人在嘶吼讲话的声音。阿宾拉着她钻进人群,前排实在太挤了,他们靠到第二、三排就无法再向前,钰慧偏着头从人缝往里面看,天哪脱衣舞
钰慧没想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有人敢表演脱衣舞。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顶多像她一样大吧幼幼的骨架,没多少肉,她脸上五彩缤纷,上身围着一条沙龙,大腿光溜溜,脚上穿着好高的一双高跟鞋,正随着音乐走着夸张的舞步。
场中的另一头有部箱型车,一个男人站在一边,不停的透过麦克风招揽观众,一下子阿宾和钰慧发现四周都是人,水泄不通了。
那女孩子像蝴蝶一样的全场飞舞着,不停的摆出若隐若现的姿势,钰慧实在怀疑她冷不冷,可是她反而对着大家,将沙龙掀开。
她变换着角度,将那唯一遮掩的布料一敞一合的,然后索性将它弃在地上,里面原来还有一条镶着亮片的胸罩,那胸罩里面必有机关,将她嶙瘦的胸部居然推挤出两团肉丘来。她下身一条须髯髯的三角裤,将神秘处妆点得更诱惑,一转身,屁股就只有丁字般的两条线,简直是全裸了,她所走的步伐让屁股又特别翘,钰慧看到最前排的几个欧里桑都蹲下来,一边看一边傻笑着。
那主持的男人用言语同时挑逗着那女孩和群众,让那女孩吃吃的笑着,她转身背手将胸罩解开,转回来双手捂住ru房,群众简直沸腾了,那女孩也非常满意,大幅度地满场游走,偶而拿开一手将椒乳捧露,马上又遮回去,她沿着人群的圆圈舞蹈,每走到哪里,那儿便是一阵骚动。当她走到阿宾他们这一边时,阿宾和钰慧都清楚的看见她吊吊小小的ru房,奶头竖直,深褐的颜色,她一闪而过,又换到另一边去了。
钰慧突然觉得有人在摸她的屁股,原先她以为是阿宾,可是阿宾的手正揽在她的腰上啊,她扭动了一下身体,那只手就警觉的缩走了,钰慧不敢转头去查看,只好贴阿宾贴得更紧。不久那只手又来了,虽然钰慧穿着长外套和长裤,那只手还是巧妙的掐着她的屁股肉,钰慧再扭了扭身体,那手就又缩回去。
钰慧不想再看,正要提议回旅舍,那主持人忽然宣布,感谢观众热情的回应,马上要有更火辣的演出,他向那女孩使了一个眼色,那女孩眼神一变,身体转了一圈,巧妙的将那下档白色的髯毛挪了个空,哇哈白色的绒毛底下原来是黑色的杂草,她的毛发荒乱无比,可是前排的欧里桑都鼓噪起来,她飞快的绕了一圈,还有一个老伯伯伸手要去摸她,她就故意停了一下让他摸到,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伸出手来,在这时,钰慧感到身后的那只怪手也乘机摸上来了。
这次因为到处人头钻动,她扭了几下那人都假意不知,甚至将身体黏黏地贴过来,钰慧还能感受到背后他那丑恶的突起。
场中那女郎又转了几个身,将那绒毛再摆回原来的位置,随着音乐作了一个endingpose,然后匆忙的躲进箱型车,再出来时已经披着一件大衣,襟扣不掩,若隐若现的,她站到那男人旁边,那男人已经拉出一张小桌,卖起菜刀来了。
虽然众人的激动转为平歇,钰慧背后那个人却仍然在磨着她,幸好阿宾这时说:“我们走吧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她牵着钰慧往外面挤,钰慧转身过来的时候,正好和那人打了个照面,满脸胡渣,很邋遢的年轻人,可能是学生吧钰慧看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火焰,她连忙低下头,随阿宾走开,那年轻人还劣品的架起手臂,故意乘机抹过钰慧软绵绵的ru房,钰慧退无可退,便被轻薄了够。
当他们挤出人群,阿宾看她满脸通红,问道:“怎么了太刺激”
“没有啦”钰慧不想说,反问他:“你怎么知道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这是生意伎俩嘛,大家都以为后面会更精彩,其实人潮一围上来,接下来只会卖东西作广告,再脱等警察抓啊”阿宾说。
“很有经验哦”钰慧看他。
阿宾不好意思,讪讪地笑着,远远的还听件那主持人在卖菜刀,他的刀锋利耐用,上至牛骨下至生鱼片,均一刀解决,活是削金如泥,武林神兵,倚天屠龙都要让到一边。阿宾突然说:“我有一次也在这种跑场的,还看到过大白鲨”
“大白鲨你是说”钰慧掩嘴笑了起来:“好看吗”
“你说呢”
阿宾搔她的胳肢窝,两人嘻嘻哈哈笑闹起来,玩回旅舍。进到旅舍玄关,那老妇人正在柜台后面打盹儿,他们便轻声的上楼,打开自己房间。
钰慧要洗澡,阿宾想一起洗,钰慧不肯,硬将他推出浴室。等钰慧洗好了,开门出来,阿宾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换你了你你在看什么”
阿宾正在看a片。
他说:“换我去洗,这片子还真好看”
“有什么好看,快去洗啦。”钰慧催他,并且将画面转掉,去找别的节目。
阿宾进去匆匆洗过,等他再出来时,大灯没开,只有床头灯点着,钰慧坐在床上用棉被包着,只露出一个头,正盯着萤光幕出神,结果钰慧还是在看刚才那出a片。
“不是说有什么好看吗看得发呆了”阿宾说。
“要你管”钰慧说。
阿宾也钻进棉被里,那被子就那么大,俩人必须靠得很紧才能保持温暖。阿宾干脆连人带头都躲起来,让钰慧自己在那里看a片。
不过别以为阿宾会老老实实的,他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亲亲,把钰慧全身都爱抚透了。钰慧则真的是看a片看傻了,她完全被剧中的情节所迷惑,当然阿宾的魔掌一定带给她无比的性感,但是主要她还是被电视上的故事吸引,棉被中阿宾蠕蠕而动,棉被上只有钰慧艳红的脸蛋,咻咻地喘着气。
那是一出日本片,叙述一个家庭主妇在超市和家中,三番两次与陌生人作爱,还有在电车内,被几个男学生侵犯,四五只手掌,分别在她ru房、阴沪和肛门揉捏挖扣,那主妇的表情十分的焦虑也十分的愉快,钰慧看到那几个男学生的眼神,不禁想起刚才在人群中摸她的那个人,忽然身体一阵悸动,原来阿宾正在棉被里舔她的荫唇。
她眼睛看着电视,身体享受着阿宾的温柔,好像她变成了剧里的女主角,也有四五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要命的还有阴沪上舔舐的美感,她脸上表情凝结,屏住了呼吸,和画面上的女人一模一样,那女人正被玩弄得紧张兮兮,眼看就要到最后关口,钰慧猛的一抽冷,“呃”的一声,喷了阿宾一脸的浪水。
“美女,你尿床了”阿宾在被子里嗡嗡的说,他还不肯出来。
阿宾继续在她的要害上津津有味的玩着,手指头挖在她的阴沪里面。钰慧再回来看那电视,电视里的女主角也是泄了身子,被弃在电车的一偶,衣衫不整的喘着气。然后画面上浮出一大堆看不懂的日文,看样子是剧终了。
果然电视马上切成雪花,钰慧正想也躲进棉被找阿宾,一霎间画面又正常了,这回却是洋片,一开始就是活色生香的肉搏战,钰慧不免又聚精会神的看起来。
洋片就更狂野了,这出是演着社区间的夫妻互相偷情,先是一个胖胖大秃子和邻居的漂亮老婆在后院干上,接着他弟弟又来玩他老婆,然后不晓得怎么又加入一个陌生男人,反正一团混乱,插个不停。洋片不似日片还有马赛克,完全真刀真枪的鸡芭浪穴,看得钰慧整个人血脉贲张,连阿宾都怀疑到底电视演的是什么,怎么让钰慧yin水滔滔,乖乖女变成骚浪货了。
不过他也没空起来检验,指尖勤快的在钰慧湿溽的洞口挑来挑去,钰慧几乎想要死掉,要不是阿宾的身体蜷曲环绕着她,她跟本坐不直身体。当她看到其中一位女主角面前摆着三四根又粗又长的棒棒,而且还一一去舔食,脸上露出绝妙yin荡的表情时,她再度忍不住了,这次她急促而连续的不停叫著“啊”,最后一长声的“噢”,又高潮了。
阿宾掀开棉被仰躺着,呼吸着新鲜空气,可闷死他了。
钰慧扑到他身上,撒娇说:“老公,我要作爱。”
阿宾不免赞叹这a片的神奇功效,他没来得及搭腔,钰慧已经自己跨上来了,但是令阿宾气结的是钰慧居然是背对着他,也就是她还在看着电视。
钰慧骑到阿宾身上,熟练的找到他热烫的rou棍子,让gui头在门口滚湿之后,她就一节节地往下坐,一直到将它完全噬没为止。她虽然把阿宾并吞了,可是并不专心,美丽的屁股前摇后耸的,眼睛却总是盯牢那电视萤幕,看着一男对数女或一女对数男的激烈场面。
阿宾被她骑得不耐烦了,他便挺着鸡芭向上徒刺,自力救济起来。奇怪的是,平时这样子只要来上几下,钰慧就要丢盔卸甲,吟唤不止,今晚她却只是轻轻的“嗯嗯呀呀”,教阿宾十分没有成就感。
接着电视里播映到,终于在一次party上,整个奸情都相互被拆穿了,演变成会场上大乱斗的无边春色,大家都搞不清楚谁操谁了,叫床声大响,肉香四溢,彼此干着干着还前后左右到处交换。
钰慧看到这里,不由得毛发都直竖起来,好像自己也身历其境,变成电视里的一员,她开始在阿宾身上大力地驰骋,每次都深深的坐到尽头,恨不得将阿宾的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阿宾从没见过钰慧发春到这种地步,她像沉默埋伏的母狮子一样,突然狂扑出来,暴躁的发泄她压抑的情欲,她的屁股绵密的套动,将阿宾完全制服在身下,小穴儿快速的吞吐着鸡芭,连阿宾都差点儿受不了这波怒涛,看着平时娴静温驯的钰慧变了一个人似的,倒像是媚态撩人的荡妇,他也产生一种诡谲的快感,而且这快感还不停的扩散,他的心窝里又酸又痒,把张床铺摇得震天价响,恐怕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火热的一次交欢。
就在电视上的壮男开始纷纷在美女脸上she精的时候,钰慧也发出了惑动人心的颤声低吟,两腿不停的痉挛,小穴儿紧紧包死着鸡芭,骚水“噗噗”的从肉隙间喷挤出来,阿宾受不住她热情的召唤,rou棍儿突长,也激烈的吐射出浓精来。
钰慧喝醉酒一样在阿宾身上晃漾着,一不小心失去重心,便翻落到床上,阿宾急忙要扶住她,钰慧还是摔倒在弹簧床上,阿宾抚着她红烫烫的脸颊,问说:“你还好吧”
钰慧只是“嗯”了一下,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阿宾又向她探问了几句,她也答不上来,看样子是累了,阿宾便搂住她,按掉了电视摇控器的开关,并且熄了床头灯,拉上棉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与安静。
钰慧睡了吗
没有她只是懒得说话而已,她的心还怪怪的在动荡着,她不停的回想那夜市艳舞的少女,那众人se情的眼光,那摸她的魔掌,那滑过她胸膛的手臂,那电车里的少妇,那散满厅堂赤条条的男男女女,那棒棒和女阴交合的特写,她想起了种种的情节,她想起了千奇百怪的念头,她想起了那年轻人诡异的眼神,不由得她心头思绪起伏,辗转反侧,胸口一阵阵空虚。
身旁的阿宾好像已经睡了,她转过头来,看着阿宾安详的脸,她在他脸上爱怜的轻摸着,并且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坐起身来,下床走到窗边,轻摆开一缝窗帘,皎洁完整的月娘正映在窗玻璃上,十五夜吗她又推开了窗,一丝丝寒意迎面而来。
街的对面是一家廿四小时的便利商店,门面还亮幌幌的,那店门口骑楼的机车上坐着一个人,钰慧揉了揉眼睛,咦没错是他是那个人,在夜市里偷摸她屁股的那个年轻人。他坐在机车上摇着腿,夜这么深了,安静的小镇人车皆少,没有其他活动的人口,他在那里作什么
钰慧看着他,突然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觉得他也在看她,她又想起他那令人难以释怀的眼神,当然,离的这么远,那多半只是她的臆测罢了。钰慧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暗道了声“也罢”,回身随便穿上了衣服,套着旅舍的拖鞋,打开房门,轻轻的下楼来。
柜台那老妇人仍旧在打着盹儿,钰慧推门而出,双手揽胸,跚跚的穿过马路,当她越来越接近便利商店门口,她发现她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人果然是用着火热的眼光一直看着她。钰慧假装不知,镇定的走过他面前,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拦住她,可是他没有,钰慧有点失望,她走过去,走进便利商店,她胡乱的挑了一瓶可乐,付过帐出来,那人仍是无所顾忌,放肆地看她,钰慧又走过他面前,而且走得很慢,一边走,也一边盯着他瞧,那人突然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小姐”那人只是这样叫她。
钰慧冷冷的看他,他从机车坐椅上站起,向钰慧靠近过来,钰慧被他的气势所慑惧,不自主的后退着,他则更加向前,就这样俩人一步步相逼着,移向隔邻骑楼的幽暗处,终于钰慧的背顶到一根水泥柱子,退无可退,那人则贴近到黏着她的胸脯,他和钰慧还是四目相望,俩人不发一语。
钰慧觉得她的身体在发烫,她深深的羞惭着,她不应该这样的,但是那人的眼光这样灼热,像要融化她似的,突然间那人动作了,他冲动的吻上钰慧,钰慧感到天旋地转,双臂自然的也抱住他,手上的可乐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向外滚开去。
钰慧回吻着他,她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不停的吻着对方脸上的每一处地方,那人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摸得她非常难过,钰慧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内衣,那人自然在她的ru房上爱不释手,钰慧开始觉得她有一种需求,而且越来越强。
那人将钰慧推开,两手扶到她腰间,执着她的上衣,“唰”地捋高起来,钰慧迷死人的双峰不停地摇动着,那人死死的盯着它们瞧,两手缩回自己腰间,解开了裤带,让长裤落到脚跟,然后拉下内裤,软趴趴的一根鸡芭垂在那里。
他的双手又来压钰慧的肩,钰慧顺从的蹲下来,那人将下体移近过来,钰慧伸手捏提起那软荫茎,犹豫的张开樱唇,还是将他那半包茎的gui头含进嘴里。那人开始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钰慧认真的替他舔吮吸舐,但是说也奇怪,那人依然软皮蛇一条,钰慧可真急了,拇指食指圈成圆型,还替他套动着,他才稍稍有一点起色,钰慧再接再励,另一手去托他的阴囊,果然他就更硬了。
钰慧功夫尽施,那要死不活的鸡芭才逐渐挺成一只大蘑菇,钰慧将他吐出来,一面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成绩,一面继续套动着保持战果。她左右看着,冷不防他一股阳精就喷出来了。
钰慧吓了一跳,又生气又失望,可是那人的jing液还真多真浓,一直不停的喷着,喷到钰慧的脸上、嘴上、胸脯和裤子上到处都是,好丰富的积贮啊,那人浑身颤抖,鸡芭一昂一昂的退潮了。
钰慧这时突然灵台清明,她发现自己入魔了,作出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连忙将他奋力一推,起身逃走。那人长裤套在脚跟上,一时间追她不着,可是钰慧跑不了几步,却踩中了刚才掉落的可乐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跌倒,她吓了一大跳
钰慧倏的坐起身来,睁开眼睛,感谢老天,原来是一场梦,一场羞人的梦。
天色已经微亮,清晨的曙光透过窗帘洒进来,阿宾平静的侧身睡着,俩人都还是赤裸着身,钰慧躺回他身边,偷偷的伸手到自己下身一摸,那里自然是湿透了,虽然没有人知道,她还是涨红了脸。
她背向阿宾,朝他怀里靠了靠,屁股碰到了阿宾的下身,感觉到他早晨的朝气。
阿宾好硬啊她回手去握着他,又直又胀,她套了几下,张腿让阿宾挺进她的鼠蹊之间,再合腿将他夹着,才略略勉强得到一点慰藉。
她夹了一会儿,又暗暗的摇动屁股,让rou棍子在玉门外磨擦着,不过没想到越磨心越荒,水份更多,她难耐的又再张开腿,双手都来帮忙抓着鸡芭,设法将gui头压进荫唇里去,她左支右拙,才终于顺利的让鸡芭穿进穴儿里,她“嗯”的满意起来。
“舒服吗”阿宾问。
她一回头,原来阿宾早醒了,被人这样折腾,谁能不醒呢他笑孜孜的看着她,钰慧更羞了,双手掩脸,不依的说:“老公笑我。”
阿宾怎能经得起她这小女儿家的娇态,一手按妥她的腰,不停的前后摇摆起来。
“哦哦哥哥很舒服嗯”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了,他只是一直动着。
“噢噢好深哦啊啊”
“喜欢吗”阿宾问。
“喜欢啊老公爱死你了嗯哼舒服啊啊我爱你”
阿宾不疾不徐,保持一定的节奏,双手环揽着她,伸到前面温柔的把玩她的ru房。
“噢宾宾快一点儿拜托哦快很美对了对了好好哦哎哎哥哥啊啊”
阿宾知到她的感觉来了,开始加重着火力。
“啊啊快到了啊好哥哥爱我疼我啊我好幸福啊啊来了啊来了哥啊啊死掉了嗯”
钰慧经过拂晓前的春梦,阿宾稍为加把劲,就让她高潮了。阿宾将她紧紧的搂住,男人早上的感觉迟顿,他并不打算一定也要发泄,便让自己放在钰慧里面,让她有充份的安全感。
窗外的麻雀吱吱喳喳的吵起来,钰慧说:“宾,昨晚月圆呢”
“哦那我昨晚有变成狼人吗”阿宾说。
“你每天都是狼人。”钰慧说。
早上八点半,阿宾和钰慧下楼退房,老妇人还直叨念着要他们“再来啊”,他们随口应诺,手牵手走回车上,继续他们的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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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卅九看日出
少年阿宾卅九看日出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2.09台湾
阿宾和钰慧越来越形影不离,期中考前正好逢到春假,依照大考大玩的定律,阿宾他们班上同学约了要去阿里山看日出,他问钰慧一起去,但是钰慧说有事必须回高雄,不能和他去。反倒是孟卉知道了钰慧要回家,便吵着姑妈要求跟钰慧去高雄玩,姑妈拗她不过答应了,就和妈妈买了许多礼物,嘱咐孟卉带去,并且叮咛她去到别人家里要规矩,不要像个野丫头,孟卉高兴的整理了一袋行李,和钰慧搭火车走了。
阿宾则是在送走她们的那个傍晚和同学会合,他们租了一辆游览车,乘夜开往嘉义,准备在天亮前抵达阿里山,林素茵身为导师,自然也要跟到。初上车,年轻人精力旺盛,大声的唱着歌曲,在车厢中到处跑跳嘻闹,无片刻安宁,绕着素茵疯成一团,让素茵也觉得好像还在学生时代,变回当初清汤挂面的纯真少女一般。
只有一个女生静静的坐在最后一排,没人理她,她也不理人。她是阿宾他们班的女秀才,每回考试总是第一名,个性却孤傲不合群,从来不参加班上的活动,谁知道她这次怎么也来了,反正少她不少多她不多,没有人睬她便是。
车子经过苗栗之后,大家开始失去精神了,本来在素茵四周聚集着的同学纷纷回座位打起瞌睡,司机将车厢的内灯切熄,游览车安静快速的在路面上奔驰着。阿宾乘机悄悄坐到老师身旁,和素茵手拉着手,素茵斜着头枕在他肩上,她想睡了。阿宾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有谁在注意这边,他摊开自己的长大衣,将老师和自己盖住,老师闭着眼睛,甜甜地笑着,阿宾也阖上眼,逐渐的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宾被一种难过的感觉弄醒过来,迷糊中,有人在玩他的老二,他困难的张开眼皮,看见老师正对他温柔的笑,他也在她额头上回一个吻,老师解开他的裤拉炼,找出鸡芭来,一上一下的套动着,他凑到老师耳边,说了声:“你这骚女人。”
老师故意快速的活动起来,让阿宾免不了鸡芭一连串酸麻,他警觉的前后瞻望一下,怕被人发现。别人有没有发现他他不知道,他倒是发现坐在后两排另一侧的阿吉有点不大对劲。
阿吉不知道和谁坐一起,也是外衣将俩人都盖着,看不见的那人好像俯在他的膝上,只露出穿着牛仔裤的腿和一双可爱的布鞋,外衣所掩盖着的头似乎在偷偷的耸动,阿吉闭着眼睛,当然十分受用。
“好啊还有人比我们过份。”阿宾想。
老师将头斜靠在他肩上,藏在大衣中的手摸索着阿宾的gui头,并且贴着菱线划圈,阿宾爽极了,老师又挖进裤子去玩他的阴囊,阿宾只得提醒她说“小心”,老师则是娇娇的笑着,过了一会儿又来套他的鸡芭,阿宾舒服得坐立不安,一手端起老师的脸,吻在她的唇上。
车子在走山路,所以缓慢而颠簸,忽然阿宾说:“到了,老师。”
老师急忙的套动得更快,阿宾说:“不是,是阿里山到了。”
老师停下动作,转头看窗外,果然看见阿里山火车站,游览车正慢慢的驶着,想找个地方停靠。素茵只好将鸡芭还给阿宾,吩咐他说:“饶了你这一次,你去叫醒阿吉,我们该先去买火车票了。”
阿吉是这次旅行的财务长,他们计划在这里换搭到祝山的高山火车。
阿宾穿好裤子站起身来,特别轻咳两声,伸了伸懒腰,才转身向后面走来。阿吉果然已经机警的睁开了眼,并且假装在瞭望窗外,阿宾故意不走近,向他做了一个手势,阿吉点头表示会意,阿宾就又转身回来,老师已经站出走道,向前门移去,不久阿吉也从阿宾身边挤过,游览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让老师和阿吉下去,车外寒气凛凛,她们拉高衣领,缩着脖子向车站走去。
阿宾回头看阿吉的位置上,那女孩坐正了一些,外套仍然盖着头,还是看不出来是谁,阿宾顽皮心起,他走到那个座位坐下来,将一半的外套拉到自己身上,那女孩顺势伏到他膝盖上,而且在外套底下在帮他解着拉炼。
阿宾知道她将他误认为阿吉了,他只是来开开玩笑,可没打算要占她的便宜,但是来不及了,她熟练的找出鸡芭,一口就含进去了。糟糕阿宾暗暗叫苦,底下的女孩子也发出了“咦”的疑问声,显然规格不对,阿宾觉得她停了一下,gui头被温温的衔着,也没有多久,那女孩又舔动起来。
那女孩自然已经发现他不是阿吉,可是这时候怎么纠正错误呢起来骂他那不是彼此都很丢脸她都已经将人家的gui头含进嘴里,该当如何是好不如将错就错,干脆舔到底算了只是这鸡芭这么大,会是谁呢
阿宾方才被老师柔若无骨的纤手套得已经相当动火,现在又被女同学舔着,麻烦的还不知道她是谁,她湿暖的嘴儿带给他无比的快感,她的嘴唇和舌头软滑的上下吸吮,牙齿生疏地不时磨过他敏感的红肉,他都怕随时会被她咬上一口,鸡芭硬得提心吊胆,虽然特别的舒服,也异常的心虚。
几分钟以后,阿宾透过车窗,看见阿吉和老师手上各拿着一叠车票,已经步下火车站阶梯,向游览车走回来,他心里更是慌乱,但那女孩子还吃得认真,深深地让gui头抵到咽喉,害得阿宾鸡芭快美难言,阿宾上慌下爽,背脊梁一酸,she精了,射得又强又多。
但是阿宾太紧张,造成肌肉僵硬,精水无法一次都全部射完,只好分成几股陆续的唧嗾喷出,那女孩子并没有吐掉,显然吞下去了。
这时那女孩子才将外套掀起一角,露出一对惹人爱怜的眼睛,发现是阿宾,呆了一下,嘴巴可还吸着他的gui头没放。
“文文,是我。”阿宾说,同时打了个冷噤,喷完最后一股jing液。
这个叫文文的是班上的乖宝宝,阿宾没想到居然是她,不晓得什么时候她和阿吉要好在一起,这下子尴尬了。
文文体贴地将阿宾尿道中的残精都用力吸食干净,在gui头上多含了两含,才抹抹嘴坐起来,红着脸小声说:“不可以告诉别人。”
阿宾连连点头,立刻收拾好残局,站起身子,刚好老师和阿吉回到车上,呼喝着大家醒来,阿宾乘着混乱回到坐位,看了一下腕表,凌晨三点半。
同学们纷纷穿上厚厚的外衣,下车到对面的火车站去排队,因为是假期,人很多,大家聚在一起以免走散了,阿宾作了亏心事,不敢站到文文那一边,总是远远的躲着,文文挽着阿吉,眼角却不时飘着阿宾。
第一班火车三点四十五分发车,同学们都挤在同一节车厢里,黑漆漆的山林也没什么风景好欣赏,只得讲话聊天打发时间,不一会儿到达了祝山站,全列车像是被捣翻了的蚂蚁窝一样,乘客倾巢而出,乌抹抹一片,阿宾留在最后,反正上山才剩一小段路,不怕跟丢。
他待所有人都下了火车,才慢慢踱着,拾级往峰顶上去,走没几步路,却遇上一个走得比他还慢的同学,就是那个孤癖的女秀才,她在前面一跛一跛的,爬得很吃力。
“邹雪梅,你怎么了”阿宾喊她。
她回头丢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继续又走她的路,阿宾也无所谓,反正她就是这副德行,好像谁都看不起,“臭女人”,阿宾想。
老实说这臭女人长还得不赖,适中的身材,面貌姣好,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可爱的月芽儿,一排洁白的皓齿,小小挺挺的鼻子,红红丰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只可惜那傲脾气,“浪费了。”,阿宾又想。
她今天把头发扎成辫子,然后还盘成两圈在头角上,后脖子白白净净的,外套带了没穿拎在手中,上身一件白色的毛线衣,圆圆的领口翻出两片波浪般的荷叶,下身穿着俏丽的红格子短裙,脚上穿了双乳色毛袜一直拉到膝盖上,露出一小截嫩嫩又迷人的大腿,擦得又黑又亮的圆头鞋,全身的精心的打扮,“自恋狂。”,阿宾看完了的结论。
但是不可否认的,她的确漂亮,跟在她后面看倒是心旷神怡的事,不过阿宾又怕因此招她惹她,万一多出麻烦来,就倒楣到家了。阿宾跨大步伐,准备要超越她,突然间她一失足,没了平衡,就要歪倒下去,阿宾急忙伸手托住她胳臂,扶着她站起。
她两眼噙泪,不稳的站着。
“自己没走好也要哭吗”阿宾又想。
“你没事吧”阿宾嘴上却是保持礼貌的问着。
“没事我”邹雪梅说:“我前两天跌翻了脚踝,没事的。”
“这样啊走路一定很痛吧”阿宾手还是扶着她说:“那那我陪你走上去好了。”
“唔,”她依然作态着:“好吧。”
她好像很勉强的答应了,其实她早巴不得有人能扶她走,只差同学们都没人理她就是,刚好她和阿宾走在最后面,倒变成是阿宾的责任了。
阿宾搀着她,慢慢地往上爬,她不说话来惹人厌的时候,的确是很美。
“好多人啊”
登上了岭台,观日楼四周到处都是等待日出的人群。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埋怨说。
“那是你的事”阿宾心想,他陪她登上岭台,已经尽了同学的义务,她喜不喜欢可不关他的事。
“你陪我找一个比较没有人的地方好了”雪梅说。
这是命令吗阿宾想要拒绝,雪梅又作出脚踝很痛楚的表情,这臭女生,阿宾说:“好吧”,然后尽带着她往荒凉难行的地方钻。
一刻钟之后,他们乱走到一处偏僻的小平台,前面就是悬崖,右侧远远的可以看到观日楼密密麻麻的人群,地上是薄薄的草皮,背后则是丛丛的灌木,有趣的是头顶上还有一根横生的针叶枝桠大约有人肩膀高,很隐密的地方。
“这里好吗”阿宾问,没想到误打误撞,倒找着了好地点。
雪梅已经在草地上坐下来,说:“好美啊”
郁郁滚滚的云海在眼前展开,高山的巅顶只像是海中的岛屿,远处玉山群峰的菱线上浮出淡淡的光影,阿宾告诉雪梅,今天日出的位置会在秀姑峦山的右侧一点点的地方。
“好美啊”雪梅第二次说。
她们静静的坐在那里,冰冷的空气让树丛中不生蚊蚋,雪梅将外套披在肩上,抱紧两膝,凝望着远处。
“好美啊”阿宾也想,但是他看的是雪梅裙下雪白的大腿,和腿根隐约可见的白色内裤,那里刚好凸起成丘,果然很美。
阿宾撑手一跳,坐上了那根横枝,雪梅一见也跃跃欲试,站起来故作可爱状的跳着脚,撒娇说:“拉我上去,拉我上去。”
阿宾牵牢她的小手,借力一提,让她在他的右侧坐上来,雪梅高兴的将两只脚不停的踢踏着,挺胸做了一个深呼吸,脸上带满笑容。然后她从外套中找出一只口琴,银色a24孔trelo,缓缓的吹奏起来,是春之颂。
阿宾转头看她,雪梅柔软的嘴唇,正沿着口琴移动,那唇还不住的颤抖着,阿宾的心跟着也颤抖起来,这唇,那么灵巧,要是要是能吻一下多好。阿宾故意向右挪靠得更近一点,反正四下无人,他侧倚着头,大胆的盯着她直看。
雪梅知道阿宾注意到她的美貌,心里头高兴得很,又要装出漠然不知的表情,眼睛看着遥远的山峰。阿宾心念电转,对付这矫揉矜持的娘儿,马上打好了主意。
浅沧的琴声低荡下来,她转过头,和阿宾四目相望,阿宾左手接过她的口琴,凑到嘴上也吹起来,雪梅本来要生气,私人的乐器他怎能拿了就用,但是见阿宾接着她的旋律吹,而且单手也吹得很好,就静静的听着。阿宾右手不空闲,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身体,阿宾索性将她拥进怀里,她嘤嘤的好像在抗议,阿宾嘴上一个滑音,从高音往低音掉,甚至吹了过头,吻到她的脸颊上。
阿宾也够轻薄的了,雪梅并非不急不气,而是她从来没曾和男生有过这样的接触,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反抗,阿宾得寸进尺,继续吻到她嘴上,她杏眼圆瞪,两手十指茫然的凝张着。阿宾左手还拿着口琴,便用手背把她的眼睛抚闭,然后将她搂紧在怀抱里。
阿宾慢条斯理,镇定的亲啄她的唇,她那儿涂着亮亮的护唇膏,粉红色的嫩肉显得晶莹剔透,阿宾温柔的吮着、舔着、咬着,雪梅迷糊了,变呆了,脑袋瓜子一片空白,忘记了如何维持少女的端庄,呼吸混浊起来,“唔唔”的不知在说什么,阿宾吃了个够,才暂时离开她,说:“乖,嘴巴张开。”
雪梅真的乖乖的张开小嘴,忽然一阵温溽,阿宾的舌头又已经乘虚而入,在她的小嘴里到处骚扰。雪梅意乱情迷,也拨动香舌和阿宾博斗,但是她经验浅疏,不多时便被阿宾引诱到他嘴里,任他吮咬着。
“唔唔”她双手终于勾上了阿宾的肩,阿宾的手在她身上不安的滑动着,从她的腰移到她的膝盖,然后又慢慢摸上来。
他放开了她的嘴,亲到她耳朵上,雪梅忍不住“啊呀”出来,鸡皮疹子浮满全身,阿宾轻声说:“你真美,雪梅。”
“啊”雪梅说。
“你的唇真软真香。”阿宾又说。
“啊”雪梅还是只有相同的回答。
“你的皮肤好细。”阿宾摸在她的大腿上。
“啊不要”
“嗯好细好滑”阿宾故意在她耳边讲得很轻。
“啊哦”
“小屁屁也好圆啊”阿宾摸到了她的屁股,还在最软处捏得爱不释手。
“啊啊不可以”雪梅在颤抖。
“好美的腿。”阿宾又赞美她,他的手滑过她神秘丘陵的边缘,刻意过门不入。
“啊阿宾停下来”她哀求的说。
“真细嫩。”阿宾又换了她另外一腿。
“求求你停下来啊啊”
阿宾停下来了,刚好停在她软蓬的私处上,中指还到处搜寻,找到她那小小的突起,不停的逗着。
“不要不要”她变得着急起来:“啊别求求你啊阿宾啊不呜”
她有些神志不清了,哽咽的哀求着,然而阿宾意志坚定,固执的弄着那一小点,雪梅不断的扭着身体想摆脱,却越扭越感到骚痒,脸儿难过的向后仰,阿宾便又吻在她咽喉上。
“呃呃”她的唤声有点变了:“不不”
“别乱动,不然会掉下去哦。”阿宾威胁她。
阿宾又将雪梅的左腿架放到他的右大腿上,雪梅因此门户大开,阿宾也真该死,老是扣在她的小凸上,雪梅两腿直抖,把脸埋在阿宾肩膀上,不停的胡乱哼叫。
“啊啊不不要啊好奇怪哦不要了阿宾”
阿宾觉得她的水份逐渐浸透了丝质三角裤,让他的指头都黏黏滑滑的,骄傲的美少女潮湿的私处是什么模样呢阿宾好奇了,他揽着雪梅的腰,自己伸直腿滑下树干,钻到她两腿之间,刚好让她的脚弯荷在他肩膀上。
“不要”雪梅都要羞死了,双手想要来遮掩,忽然觉的重心不稳,连忙抱着阿宾的头。
阿宾看到她原本就细薄的小内裤,现在变成半透明状,果然是个闷骚货,出来旅行没事穿这么性感的内裤作什么雪梅抱着他的头令他差不多是贴在她的下腹上,阿宾伸出舌头,沿着她的大腿根缝舔舐着。
“啊天哪啊”雪梅得到意外的温柔,忍不住叫出来。
阿宾存心捉弄她,一直在左右两边的裤缝上舔动,雪梅失去了自尊,难耐的将双腿仅量张开,阿宾便从裤缝伸进一小段舌尖,挑拨着她的荫唇边缘,雪梅热切的按着他的头,可是阿宾就是不肯再多伸进一点。
雪梅的浪水不断的涌出,小三角裤上纤毫毕露,她有整齐而稀疏的荫毛,阿宾隔着裤子又舔在她的阴di上,那边虽然照例有双层布,但被两种液体内外夹攻之下,还是隐约的贴显出阴门的轮廓。
阿宾按捺不住,一勾指将她的裤角扯开,哗,美丽的阴沪立刻曝露出来,粉红的荫唇微微张开,阿宾把握时间,一口就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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