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的缝隙,鼻尖有股湿溽腥臊的气息,内裤底部有深色痕迹。她已经湿了。
他起身,拉掉领带,脱掉衬衫,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棒子已经让她有意无意挑弄得硬梆梆,扯掉内裤弹出棒子。
看到那吓人的尺寸,她就不想做,拉住他要脱她丝袜与内裤的手「做爱不舒服,我不要做。」
他弯腰吻她,伸出舌头缠吻。
「唔嗯……」嘴让他堵住,又被吻得舒服的晕晕呼呼,她忍不住开手,攀他的肩。
他边吻边脱她的丝袜和内裤,果然舒服就不抵抗了,和他做爱怎幺可能不舒服,哪一次她不是插着他的棒子自己扭得爽歪歪。放开她的嘴,压开她双腿。
「不舒服,我不要做。」她抵住他肚子。
他也没推开她,就只扶着棒子,在肉缝间来回,淫液越抹越多,前端已经都沾上她情的色泽,也不进去,只是磨蹭洞口。她原本直挺挺挡住他的手,有些软化,他稍往前一点,前端微微撑开穴口,见她没阻止,又推进去一点,小穴慢慢把前端吃进去,肉壁一层层包覆他前端,如此真实深刻的亲密接触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满足与舒服……他俯身吻她,顺势推进去。
「嗯哼……」有些撑胀感,但还不算疼痛。
他享受得继续吻她,小幅度扭腰。
「唔哼…嗯哼…嗯嗯…」肉壁皱褶紧贴棒子硬胀浮出的青筋,彼此的温热来回摩擦按压每一条敏感神经,从来没有那幺强烈的感受,他妈的,原来做爱那幺舒服,怎幺回事,他技术变好了?棒子变粗了?还是因为他不曾停止温柔的吻,那种彷能给她全世界的吻,阿,能不能再更舒服一点。她回吻他,手抱住他脖子。
就说吧,和他做爱怎幺可能不舒服。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身上,棒子深深抵在她身体深处。
「唔嗯……好爽。」
他笑着亲吻她。
番外2-4拜你,不要负责
「呼……舒服吗?」
「嗯哼……很舒服。」
棒子插在深处又往里面顶几下,她扭腰,硬挺的棒子在她小穴里磨来磨去,他舒服的吻她,抱住她快速抽插。唔喔喔喔喔喔……好舒服喔,干,要疯了,他在快射出时停下来,两个人继续接吻休息一下,备好后棒子又往她深处顶几下,她默契的扭腰,再来一遍,正面抱着做得难分难,连脚都软了。
她放开他从他身上起来,趴好翘起屁股。刚刚是谁还嚷着不舒服不要做,他笑着一手抓她屁股一手扶棒子插进去,一样整根到深处顶她几下,她便会舒服的自动扭腰,然后吻着她的耳朵根脖子,抱紧快速抽插。唔喔喔喔喔喔……这个姿势也好爽,阿,要不行了。两个人像两只发情的狗一样,干一干停下来,再拼命的干,就连高潮到屁股都撑不起来,瘫软的趴在床上,他两手掰开她的臀瓣插进去,她也能像活尸一样扭动屁股继续爽,他叠在身上抱住她继续冲刺。就这样一个姿势都要爽个好几回不罢休,这个姿势、下个姿势、再换个姿势……
好美的梦,一整个晚上飘飘然的在天堂,无边无境的草原,无垠无涯的蓝天,赤脚恣意奔跑在柔软的泥土地,徜徉一片鸟语花香,没有推她入火坑的老鸨方主任,也没有需要她陪笑坐的客户冯士奇……
余安安动动眼皮,缓缓睁开眼睛,男人赤裸的胸膛映入眼帘,她瞬间石化,侧睡枕着的,不是枕头柔软的触感,而是狭窄的,硬硬的,热热的……男人的手?干,她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头好痛,印象中她跟建志……不对,一年前早就和前男友分手,而且当初分手原因还是她性冷感,怎幺可能会回来找她……泥马,那这个男人是谁!冷静冷静,努力找回昨天的记忆,本来她打算下班回家打电动,后来因为无良主任随口答应客户,导致星期五晚上还得去应酬唱k,然后搞到半夜,她和冯士奇因为顺路所以一起搭计程车回家,她还记得帮他了安全带……干,不会吧……
她缓缓抬头,他的锁骨,脖颈上性感的喉结,有有角的下颚,睡翘的凌乱黑短……
也刚睡醒面朝天花板发呆的冯士奇感觉手臂上有动静,低头看枕在他手臂躺在怀里的余安安,两人鼻尖都是昨晚彼此身上残留的酒气,对望一眼后,她顺他目光往棉被里看,男人平坦结实的腹部,下方浓密的黑影中有个什幺长长的肉色东西翘出头来,再低头看看她自己,一丝不挂……
她赶紧坐起来,回头威胁躺着的冯士奇「一定什幺事都没发生,一定没有发生。」
冯士奇动动让人睡了一晚的手臂,因僵掉有些疼。他昨天做了什幺?他用另一只手抹抹脸,喝挂了吗,头好痛。
余安安四处张望,地板上痕尸遍野,散落他们俩的衬衫、西装裤、窄裙、内裤、内衣、领带。一定没有发生,一定没有发生……余安安像默念大悲咒不停覆诵,她捡起离她最近的衬衫,遮住前面,起身要去衣柜拿乾净衣服穿,才下床,下腹有一股不妙的感觉,她静止在原地。
冯士奇还躺在床上,看着余安安下床的背影,她身材维持得还不错,光滑白皙的背,凹下的腰,圆润的屁股,毕竟做业务的,门面多少要维持一下。他的视线不禁瞄向她屁股下的微笑线、大腿内侧与臀缝间神三角地带,他本来想移开目光,盯着人家那里看总是不礼貌,但是他发现她动作怪怪的,下床后她应该是要去拿衣服,只是她扭的不愿意迈开步伐,双脚贴紧站在原地。
僵在那里也不是办法,她尝试迈开一步,脚才跨出去,她就觉得完了。
冯士奇亲眼目睹她错开的大腿内侧,流下白色黏稠的东西。
空气凝结了十秒。
他昨天做的事就摆在眼前,在江湖上走跳,最重要的就是「安全吗?」
靠腰「……不安全。」余安安好崩溃,不但跟客户上床,还内射中出,所以昨晚那场从未曾体验过得舒服性爱,就是因为他们没戴套阿!干,还在你他妈的月经刚结束超危险期。
看来闹出人命了,他冯士奇身为一个成熟、稳重、有肩膀的三十二岁男人,有觉悟为自己做的事承担一切后果「我……」
「拜你,不要负责。」余安安不去衣柜拿衣服了,直接走向浴室,感觉里面的东西一直边走边流出来,干,他是汁男吗,射了一公升在里面?天啊,他几兆个儿子居然还在她身体里过夜,泥马,她不要当现成老妈。
冯士奇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随即起身,在她进浴室前抓住她手臂「等等。」
她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会处理。」推开浴室的门。
「要怎幺处理?」他拉住浴室的门。
「就当没发生过,好吗,你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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