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竹马宠上天

分卷阅读35

细。
“哈?”霍邈刚说完,某人就冲着那碗老鸭汤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昨晚,冻感冒了。于是陆同学赶快喝完鸭汤,企图将功补过。但是到了下午的比赛,她依旧头晕脑胀。
下午的比赛,许露无事也跟着来了。说是要当冠军种子选手陆悠的后勤,事实上,还是因为江若尘也在。
陆悠临时量了体温,还好未发梢。她手里抱着一抽卷纸,可怜巴巴地坐在角落里等着比赛开始。
江若尘和主教练打好招呼走到陆悠的身边,“对手实力很强,这局你千万不要着急。”
他捡了几个重点告诉陆悠,陆悠捂着鼻子睁着湿漉的眸子看他。他说了一半停下,“感冒了?”
这不是极其明显的事么。
场外的工作人员上前提醒陆悠比赛要开始了,陆悠放下那抽纸,跟着工作人员走了进去。转身的刹那,江叔叔低着声音,“比赛加油。”
她脚步顿住,仿佛听到又没听到。坐在长椅上的许露听到了,她透过来往人群的间隙去看江若尘,在某一瞬间,他竟也有了和她一样的失落。
她心底突然涌上一股酸意,在血液里不断的翻滚。片刻,等陆悠踏上了擂台,她那股莫名涌上的酸意又霎时凝固。
她跟着江若尘,跟着全场的观众一起将目光聚焦在擂台上,她开始明白为什么即便陆悠未有很好的训练条件、充足的比赛机会,也能取得这样的成就。
大概是她身上,总会让人看到一种不熄的光芒。
*
陆悠回去的时候,又多了一次和高手对决的机会。半决赛,江中的王可,最近在拳台上突然出现的一匹黑马。
老班发了个信息通知陆悠去教室拿考试试卷,陆悠从大巴车上下来一路赶到学校。学校除了宿舍楼还亮着微弱的光,其他地方都黑乎乎的,她好不容易才摸着黑从教室爬窗户进去。
借着诺基亚的光,她看到桌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保温杯,保温杯边,有一盒感冒药,药的下面压了一张小纸条。
她咬着手机展开小纸条,上面一行隽秀的小字:
悠悠姐,记得吃药。
她打开那盒感冒药,发现里面的所有药丸都被扣下。每三颗一装,紧紧挤在盒子里。她抠出一小袋,上面还是霍邈清秀的字:晚上九点服用。
她坐在那,静默地看着后排的钟,待时针转到九,她撕开第一包吞下,而后对着墙傻笑。
药化在舌尖,不苦,很甜。
*
霍邈回家时,父亲正在接一通长途电话,他对着电话讲着一串日文,半响才挂断。
霍邈从他背后走过,脚步轻缓。他还是听到了,拉住霍邈的手腕。他很少会质问霍邈什么,语气从来都是客气又陌生。
“日本棋院的邀请函,你到了?”
霍邈点头。
“下个月去日本,你母亲在那里。”他喉结上下滚动,“她会照顾你。”
霍邈问他:“你不问我的意见么?”
霍爸爸怔了怔,松开霍邈的手腕。霍邈将外套挂在衣架上,趿拉着拖鞋往房间里走。
走至门口,他蓦地听到身后父亲一句低喃,“小邈。”
“爸爸也是第一次做父亲。”他说,“那天我的话……”
霍邈背着他,“我知道,我没有怪你。”
“那么下个月?”
“嗯。”他关上门,整个家又陷入一片的寂静。
*
“小邈,谢谢你的感冒药。”霍邈才出现在十字路口,陆悠就推着二八车冲出巷子,她脸色红润了不少,嘴角溢着满满的笑意。
只是眼角,依旧肿得很高。她和拳跆中心的汉子们学上了用拳头捶人的特别打招呼方式,有种嘿哥们,嘛呢?的江湖气。
她和霍邈并肩走着,不一会就伸出拳头去捶霍邈,拳头伸到一半,就被霍邈的“布”堵截。陆悠傻了,笑嘻嘻地打了个嗝。
霍邈包着她的拳头,亦然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反手,他的手背触上陆悠的额头。
陆悠的单车“啪叽”一声倒下。
他们立在巷子里很久,霍邈才放下她的拳头,“不发烧了。”就在霍小喵将自己的手放在她头顶的几点几秒内,陆悠感觉自己心脏有了片刻的暂停。
明明,他们是这样的熟悉。
空气里带了一丝尴尬,陆悠舔了舔唇弯腰捡起那辆单车。霍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记了什么上去,陆悠赶快伸过小脑袋去望,很快,额头就被霍邈的指尖抵住。
“写什么小秘密呢?”她眯着眼,嘻嘻地问。
霍邈了纸,没说什么。
陆悠不再问了,下午就是半决赛,她的心情异常忐忑。单车在她手里变成了另一种训练的工具,她踩着碎步,车在他们面前左右摆动。
到火车站台,她随意看了一眼钟,“妈呀,还有二十分钟上课了。”自从老班迟到的惩罚从抄课文变成了刷厕所,陆悠对迟到这件事就变得异常恐惧。她实在是无法忘记,初中和小喵刷男厕所的悲惨日子。
火车恰好离开,栏杆慢慢地升了上去。陆悠对身侧的霍邈喊道,“小喵,快上车。”
霍邈顿了一下,乖乖地坐到了陆悠的后座。陆悠力气大,脚一踩车就平稳地踏了起来。
冬日,呼啸的风总是会为骑行的路带来一些阻碍,时间所剩无几,陆悠可以想见校门口的大队长拧着眉头,手里的笔即将落到“记仇”小本本上。
“悠悠姐,我来吧。”霍邈轻唤了一声。
“哈?”陆悠停在红绿灯处,脚踩在路面。
霍邈下车,手握住自行车笼头,“还有7分钟。”他看了眼手表。陆悠赶快和霍邈换了和位置,坐到了自行车的后座。
车轮飞速滚动,簌簌的风带起他沾着薄荷味的衣摆。陆悠坐在他身后,第一次长久地凝视着他的背。
许久,她抓住霍邈校服的一角,而后,因为急刹车的重力,她又下意识揽上霍邈的腰。
他还是这样的瘦,脊背的骨头硌在她的手心。
“悠悠姐。”
“嗯?”
他没再说什么,嘴角的笑意更浓。
22、晋江独发...
陆悠还是迟到了,和霍邈蹲在厕所的瓷砖边擦着上面的暗黄的污渍。霍邈擦得很细,手指抵着抹布的一角慢慢地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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