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竹马宠上天

分卷阅读16

开的年纪,看到自己动心的对象往往会不考虑任何后果。许露就是这么个人。
陆悠正思考着如何平安翘掉两节老秦看的晚自习,许露在她旁边悄悄地摆弄一盒巧克力。
看到巧克力,陆悠控制不了自己的爪子,许露摆一个,她就拿一个。“喂,陆悠。”许露未忍住喊了一声。
陆悠立马缩回爪子,埋头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数学老师一个粉笔头随之“啪叽”落到陆悠头顶。
“陆悠,这题答案多少?”灭绝师太很不友善地瞪着陆悠。
陆悠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摸摸脑袋四处寻求同学援助。无奈同学大多都在走神,只能很遗憾地摇头摆手。
就在陆悠准备自觉拿起数学书站到门口时,陆悠发现第一排趴着的霍邈默默抬起一只手,背在身后,比了一个“2”。
陆悠抓住了救命稻草,高呼,“2!”
师太看到霍邈的小动作,推了推眼镜,嘴角扯动一下。“好,霍邈和陆悠一起站到外面去。”
许露憋着笑,拢起她的巧克力。就算她没学过数学,也知道黑板上那题几何证明题答案不会是一个数字。
霍邈很乖地拾书本,懒懒地绕到后排走出了门。陆悠则有种终于不用听课的愉悦感。
但到底,陆悠对霍小喵因为比划答案和自己一起遭殃的事怀有愧疚。她偏头看霍邈,发现这厮居然在阖眼放空自己。
她凑近,小巧的脸在霍邈的面前越放越大,将一根指头放在霍邈的鼻下。
活着。
她的注意渐渐转移,目光落在霍邈的睫毛上。她没想到,霍小喵的睫毛又浓又长,她站久了,下课铃还未敲响,她实在无聊,看到霍邈的睫毛,便忍不住一根根数了起来。
“108。”她指尖落在霍邈的眼睑。
“109。”霍邈倏地睁眼,替她回答。
陆悠慌了,缩回手毁灭自己刚刚数睫毛的证据。霍邈扬着唇,笑容清冽。
下课铃适时敲响,陆同学终于获得解放,急匆匆地回教室拾书包。
“悠悠姐,门在这个方向。”霍邈在她背后,懒懒地唤了一声。陆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转了回来。
放学去俱乐部的路上,气氛难僵住。
陆悠推着二八车,嘴里嚼着冰棒。霍邈安静地跟着,背棋谱。到路中央,陆悠才发现,哇嘞,怎么小喵也没上晚自习?
霍邈同学回答地很淡然,“家里有事。”
到分别的十字路口,霍邈停下。路口,停着一辆银色的轿车。轿车上走下一位高个女人,戴着长沿帽,优雅致。
“小邈。”她看到霍邈,朝他挥手。霍邈只当未看见,加快步伐。
“霍邈。”她赶上霍邈,高跟鞋在水泥地面敲出一支舞曲。
霍邈瞥了眼路口,悠悠拿着半根融化的冰棒呆呆地朝他的方向看。于是他开口,“回家再说。”
“好。”她妖冶的红唇高扬。回头,她望了一眼路口的悠悠。
悠悠埋头,擦着融化的冰棒。她勾勾唇,钻进车里。
*
俱乐部经理看到陆悠再次站在场地里面,手里捧着三千块现钞时,他知道这丫头玩真的。
他下陆悠的钱,随意塞给陆悠护具和一颗梨球,“你自己先练着。”他敷衍陆悠。
这种孩子,他其实见过不少。开始觉得拳击很酷,就萌发了想学习的念头。但是到最后,没有一个人坚持下来。
有三千块钱,经理不赚白不赚。至于陆悠,枯燥的训练她没两天就会放弃。
下钱,经理教会陆悠简单的步伐和要领,就放陆悠一人瞎玩了。陆妈妈看了几次,确认陆悠没有危险之后,放心让陆悠去走自己选择的路。
“悠悠,练着呢。”许露拍拍陆悠,笑容阳光。
陆悠停下,喝了口水,“来看江叔叔?”
“什么叔叔。”许露露出怀春少女标准的微笑。
“哦,哥哥。”陆悠点点许露额头,改口道。
江若尘训练恰好结束,摘下护具脱了上衣,壮的上半身赤在空气中。到许露那,他脚步滞住。
“江若尘。”许露直呼姓名,将手上的水递给江若尘。江若尘没接,倒是身后那位陪练渴的不行,笑嘻嘻接过一口喝完。
许露使了个眼色,陪练又干咳两声将矿泉水塞进江若尘的怀里,“尘哥,我先走了。”
“江……”
江若尘将水还给许露,目光落在胡乱拍打梨球的悠悠身上。
半响,他丢下一句,“你来了?”
悠悠抱住梨球,气喘吁吁,“晚上好,江叔叔。”
江叔叔……江若尘嘴角抽动一下。
“你交了钱?”
“交了。”陆悠回。
江若尘笑了笑,眼底结了一层霜。
他不再说什么,跟着其他运动员走出了场地。陆悠望着背影,扁扁嘴,“江叔叔性格很奇怪。”
许露不以为意,“他哪里奇怪,明明超级酷,酷毙了帅呆了。”
陆悠搜索了一下脑中的词库,最终找到一个很合适的句子,“情人眼里出西施。”
许露反应了半天,恍然道:“哇塞,悠悠你背着我念书了。”
陆悠举起拳击手套,“我发誓,我没念书。”说完之后,她又觉得发誓没念书特别奇怪,于是她改口,“是霍邈告诉我的。”
见许露眼里冒出笑意,陆悠岔开话题,“我帮你扔瓶子吧。”
许露拒绝,“这上面还有江若尘的体温,我要等他凉了再扔。”
许露这位少女,怕是失了智……陆悠摆摆手,“我先去趟厕所。”她牙齿咬开拳击手套,绷带没解开就匆匆地朝厕所里跑。
厕所门口,立着两个抽烟的男人。烟雾笼罩着散发着恶臭的厕所,悠悠捂着鼻子正要钻进去,就听其中一个男人说了一句,“王经理真有意思,了人家小女孩那么多钱,就这么晾着人家。”
另一个男人回应,“我看那个小姑娘很认真,天天搁那儿练。”
于是两人笑作一团,烟灰大块掉在地上。陆悠就算再迟钝,也听明白了两人话语中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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