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竹马宠上天

分卷阅读9

了,陆悠很难看到那张小小的排名表。
也是,自己在期待什么呢?
陆悠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还未离开食堂,突然听见门口又人喊了一声,“我滴妈,年级第一是10班的。”
陆悠赶快拨开人群,奋力地挤了进去。在排名表上,第一列第一排赫然写着两个字霍邈。
她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快便漫散到她的血液中,绕过她的心脏。
“不是吧,霍邈作弊了?”
陆悠朝围观的同学挥了挥拳头,“你才作弊了!”围观同学惮于陆悠的“恶势力”没敢多说。
作为十班的吊车尾,霍邈居然还就考到了第一。这放在哪里都是件神奇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徐东的耳朵里。
徐东正在食堂吃粢饭,听到消息时,下巴连带着粢饭里的半根油条掉在了桌上。
他回忆起少年宫时霍邈那双懒散湿漉的眼睛,忽然间不寒而栗。
“霍邈偷试卷了吧。”正常人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徐东张了张嘴,再没吃下半口粢饭。
于是下午,霍邈就被班主任老秦叫醒,请到办公室“促膝长谈”。陆悠这下有点相信霍邈是为了给她俩出口气铤而走险,她一下午连训练都没训,一直在老秦办公室门口晃荡。
临近放学,落日西沉。晚霞飘落在破旧的教学楼前,不锈钢围杆闪着金光。陆悠就在栏杆边数着操场上跳雏鹰起飞的人头,从1数到100,又从100数到1。
“吱呀”一声,老秦办公室的门敞开一条细缝。霍邈从里面走出来,身后是老秦的一句,“想好了别忘了告诉我。”
下一秒,霍邈就看见一张清秀致的小脸凑在自己的眼前。霍邈往后退了几步,被陆同学逼至墙角。
陆悠手掌撑着墙壁,横在霍邈肩旁。她侧过脸,窥探着霍邈的神情。
霍邈还是那副未睡醒的样子,慵懒地倚着墙和陆悠对视。
“小喵,你坦白从宽了没?”陆悠关切地问。
霍邈突然就笑了,嘴角浅浅地扬起一个弧度,“嗯,从宽了。”
“我倒,你真作弊了?”
霍邈从陆悠的臂弯下钻过,“没有。”
“那你从宽什么?”陆悠甩着书包追上去。
霍邈的脚步在楼梯口顿住,“从宽我本来就是第一。”
“啊?”陆悠没听懂。
霍邈揉揉陆悠蓬松的短发,跳下台阶。陆悠摸摸自己的短发,怔了一怔,继续发扬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
“喂!小喵,你解释一下嘛。”她跳到霍邈身边,竖起一根指头眨巴着大眼睛。
霍邈扶着陆悠的二八车,偏头去看陆悠。
“霍小喵?喵喵喵。”某人腆着脸糯糯地叫了两声。
霍邈长舒了一口气,“自己体会。”他扶着车滑下陡坡,陆悠在他背后大声嚷嚷,“霍邈,你个小鸡崽~”
*
神奇的是,期末考试后再次分班,霍邈还是待在了10班。陆悠问起原因,霍邈只说自己前几次排名太差所以综合水准还是年级倒数。陆悠这才松了口气,掏出一堆唐僧肉给霍邈,“请你。”
霍邈撕开一条,扔到嘴里,“下午徐东来道歉。”
要不是霍邈再次提醒,陆悠在就忘了这茬了。
徐东这小子,倒是愿赌服输。
下午,放学以后,学校里只剩了打扫卫生的同学。陆悠托着脑袋看许露在脸上涂乱七八糟的粉,霍邈依旧躺在第一排不省人事。
徐东进来时,空气凝滞到冰点以下。教室里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徐东。
徐东大步走到陆悠的面前,冷冷的没有表情。他弯腰浅浅地鞠了一躬,极不情愿地说:“对……不起。”
语气之不耐烦宛若在和别人吵架。
陆悠心里有点不爽,倒是身后的许露一摔粉盒,“我倒,你什么态度。”
徐东的唇抿成一条线,眼皮上抬望着陆悠。陆悠难得安静,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他避开陆悠的眼神,正准备抬头。倏地,自己的脖子仿佛被这么桎梏住,沉沉的不得已一点点地往下低。
很快,他的腰弯成了90度。徐东咧着嘴,“干什么?!”而后,他便看到一张白皙清秀的脸。他忽然的心悸,大口喘着气。
他没想到,摁着自己脖子的人是霍邈。
“鞠躬,应该这样鞠。”霍邈平视徐东,“对么?”霍邈的语调很舒服,就像在偷偷对徐东说一个秘密那般温和。
“徐同学”他对徐东耳语,“你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陆悠,本来就有资格参加省赛。”
“所以请徐同学再说一次。”
陆悠皱着眉,望着徐东和霍邈亲亲密密的靠着脑袋不知道在说什么。两届年级第一的历史性会晤?她想到了新闻联播上领导人握手言谈的样子。
她的思绪刚飘远,就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对不起!”给拉了回来。眼前,徐同学九十度鞠躬,大声朝自己道歉,口水喷了她一脸。
还好陆悠反应快,她叼着棒棒糖,豪迈地将徐东的头发揉成鸡窝,“那就没关系呗。”
*
期末考试结束,迎接陆悠的是光明的寒假。她想好了各种出去游玩的地方,甚至连爬承恩寺拜拜菩萨都想到了。
可惜,她的狗友们都很忙。许露忙于应付着家里的鸡飞狗跳,小店关了门,许露的妈妈被送进了监狱。
直到那时,陆悠才从爸爸嘴里得知许露的妈妈是因为吸.毒进去的。她脑海里,再一次一闪而过那场雨中许露父母的扭打。
许露就这么被许爸爸送到了乡下,整个寒假都未和陆悠见面。而霍邈,陆悠的忠诚小狗腿,也在放寒假前通知了陆悠。
放假前的最后一天,他们依旧一起回家。霍邈背着布书包,走得很慢。陆悠在前面一直催霍邈,“霍小喵,走快一点。”
霍邈慢吞吞地跟着陆悠,没有丝毫加速的意思。于是陆悠又折回去,“怎么了?”
霍邈手插在口袋,衣摆荡在冬日刺骨的风里。他偏头,干净的眸子对上陆悠的。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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