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刻意。他想起颜绪那努力压抑,却无法压抑的呻吟,他可能会哭得很厉害,哭得喘不上气,嘴里喊着:开平,开平,放了我。或者是,爸爸,绪绪不行了。
他会说,绪绪都是二哥的。
他不太会调情,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天然的春药,激得自己要发狂,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哪跟眼前这个似的,除了个干死我、好哥哥就没别的说词!再说了,哥哥是你喊的吗?谁他妈的是你哥?简直就是瞎鸡巴叫。
他不耐烦的让小明星闭上嘴:“好好做,别出声。”
于是对方扶着桌子,安安静静的背对着他,用白白的臀肉吞吐颜开平的东西。
颜开平看着那两片屁股也开始觉得不对味。
如果说颜绪的屁股是凝脂玉,那这个人的屁股连发面馒头都算不上,最多是个窝窝头。
带了套子的茎体软了几分,颜开平赶紧调了个姿势,幻想颜绪的媚态,才堪堪保住了中年男性的颜面。
詹立松的电话打进来时,颜开平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颜绪沾满了大量液的股间,柔软的阴茎和小巧的囊袋可怜巴巴的斜在小腹下方。媚眼如丝的颜绪咬着手指,颤着嗓子对他说:
“二哥,我爱你……”
“绪绪!”颜开平忍不住喊出来,抓紧了小明星的腰狠狠撞了十几下,液开始一股股的往套里喷射。
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吓得颜开平一个哆嗦,他蓦地睁开眼,下意识将小明星一掌推了开!那人也吓了一跳,屁股下面突然的抽离让他打了个冷颤。
颜开平瞪着眼看了那铃铃作响的电话好几秒,才意识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也不是被颜绪捉奸在床了。
他擦了擦冷汗,再去看看那小明星虚软的身体,心中忍不住抱怨:
一个没味儿的破腚,还不如回去蹭绪绪大腿呢!
颜开平心浮气躁的推开小明星,懒洋洋的接起了电话:“喂?”
“董事长,小四爷站在门外,说有急事儿要见您。”
颜开平的冷汗瞬间又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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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诸事不宜的一天。颜开平想。
他飞快的站起来,在小明星莫名其妙的目光里提好裤子,又一阵风似的将地上乱扔的衣服捡起来,胡乱塞进小明星的怀里。
颜开平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扫视屋内:除了眼前这个大活人,还有没有其他会暴露痕迹的地方?
他动了动鼻子,屋子里一股腥膻味儿。颜开平也不顾外面瓢泼的大雨,愣是打开了窗。那小明星被突然袭来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颜先生,您这是要干嘛?”他的金主可能脑子有病。
颜开平也不理他,他先是将安全套用卫生纸包好扔进废纸桶,再翻出抽屉里的男士香水朝着空气和自己猛喷了几下。
满头大汗的中年男子忙完了这些,开始目光凶恶的瞪向小明星。狼一样。
他打了个哆嗦:“颜先生?”
“从现在开始,不许出声。”他恶声恶气的说着,将对方整个身体都按到了老板桌下。“敢出声你就完了!”
从詹立松挂断电话到颜开平在里面遥控开了门,用了三分钟的时间。颜绪抱紧了他的保温盒,雀跃的走了进去。
那个他所依靠的男人正端坐在桌前,专心致志的批着文件。屋子里有颜开平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儿,只是不知为何有点浓重。颜绪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颜开平身后的窗是开着的他就这么直接被风吹着,也不怕受凉,更何况雨都淋进来了。
“二哥。”他甜甜的叫颜开平,脸上的两个梨涡煞是动人。
颜开平抬起头来冲他微笑:“这么晚怎么又过来了?”
颜绪想起江信恪的微信好友请求便一阵恶寒,但他不想张嘴就说这个。他将保温盒放下,绕过桌子想去给颜开平关窗:“怕你太累,给你煲了汤。”
颜绪身体不好,走路软着脚,速度也很慢,唯独惦记颜开平的时候两腿迈得飞快。但是再快也没有颜开平快。
颜开平见他要绕过桌子走到自己身后,马上抓住颜绪的胳膊,喝了一声:“干嘛呢!?”他实在怕极了颜绪撞破奸情下面那个人还光着屁股呢!
但为什么要这样怕?连颜开平自己都说不清。他着实不想见到颜绪眼里的失望,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应该永远都是充满爱意、仰慕、崇拜,甚至是畏惧,和臣服。而绝对不应该是失望。
他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使脸上看不出太过勃发的怒意,只是倒吊着眉,眼神满满的都是寒霜。
打了个趔趄的颜绪被他突然而然的生气惊到,明明他刚才看向自己的眼神是极温柔的,笑容也是极温暖的。他看见颜开平时超凡的快乐和安全感被泼了冷水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
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颜开平身后的窗:“二哥,我想替你关上窗。风雨太大了,你会着凉的。”
抓着他手腕的颜开平触电似的松开。他顿了一下,指了指远处的沙“你先坐那里,不要乱动。”
颜绪听话的退回去,端端正正的坐进了沙发。
颜开平咳了一声,见他坐好之后才转身去关窗:“桌子上的文件都是涉密的,我不喜欢别人靠近。”
颜绪尴尬的笑了笑:“哥,我懂。”
颜开平关好窗,站在桌子前拧开保温盒的盖子:“下着雨跑过来,只是为了来送汤?”他闻了闻,香气四溢,“哟,虫草党参乌鸡汤。”
颜绪笑得眼睛弯弯:“补肝益气的,我先给你倒一碗。”说着又想靠前给他倒汤,但颜开平又制止了他:“不用,我自己来。”
颜绪只好再次乖乖坐进沙发,看着颜开平冷着面孔喝汤。
“我今晚先不回去了,这里有点忙。”他身上的味道太浓,洗了澡再回家又有些不太自然,还是等明天再说吧。“如果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颜绪垂下头:“也不是没事……”他正吞吞吐吐的想把江信恪那事儿告诉他,却突然瞄到黑色地毯上有一个黑色的正方形塑料小包装。
它被撕开了一个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它跟那地毯的颜色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它是一个安全套的外包装。
颜绪见过这个牌子的安全套。虽然颜开平从来不跟他带套,但他还是每天晚上会贴心的备好。
他总是想着,万一二哥想用了呢?
他想,他的二哥真的用了。只是没有用在自己身上。
他抬起头,看见了那扇刚刚关上的窗,他闻到了浓郁香水味下被掩盖的味道。
这叫什么,欲盖弥彰吗?
他又低头看了看那个保`险套的外包装,这又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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