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的呻吟:“啊……不行了……快,宝贝,快趴到床上,把你美丽的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
陈梦发出一声惊叫,然后,一阵有节奏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传到了王诚的耳朵里,王诚仿佛能看到陶大伟的阳物正在插进自己妻子的私处,也像一把利剑插进了自己的胸膛里。陶大伟和陈梦的对话也像一声声巨雷,不断的轰击着王诚的耳膜:
“宝贝,我真是爱死你了,你的这对奶子,怎幺揉也揉不够。”
“老公快点……用力……我也爱你的大鸡巴……每次都能让我高潮……”
“啊……快到十二点了……你老公马上要来找你了……你紧张吗宝贝?”
“别让他来,求你了,他要发现我们就完了,用力啊……~”
“啊……我快了……宝贝……快夹紧……使劲啊……”
“噢……我要到了……我要死了……啊,别射在里面啊……射我嘴里。”
陶大伟发出一声低吼,显然是终于射了。陈梦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王诚知道那是因为陶大伟把液射在了陈梦嘴里的缘故。王诚突然紧张了起来,要是陈梦要进卫生间来处理嘴里的液该怎幺办?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结果。他听见陈梦从床头的抽纸盒里抽出了几张纸巾,将液吐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他听见陈梦对陶大伟焦急的说道:“哎呀,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我先走了,你一会等没人了再出来。”然后他听见了开门声,陈梦离开了房间。又过了几分钟,陶大伟也离开了房间。王诚听见外面没有动静了,无力的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心里纠结万分:怎幺办?是揭穿陈梦和陶大伟的奸情、取消婚礼,还是先装着不知道,先把今天的婚礼应付过去再说?最后,他选择了第二个方案:无论怎样,先把婚礼应付过去。他和陈梦的父母都从老家赶来参加婚礼,现在取消婚礼,对老人的打击实在太大。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他强打神,来到1919房间,敲门进去,只见陈梦已经把婚纱换掉,换上了一身红色的中式旗袍。看到他进来,陈梦高兴的转了个圈展示着她的旗袍,问道:“老公,我穿这个旗袍好看不好看?”看着陈梦穿上旗袍后婀娜多姿的美丽身材,王诚压抑着极度的厌恶感,心想:“女人天生就会演戏,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谁会相信这个美丽的新娘,几分钟前还在跟别的男人背着丈夫翻云覆雨?”嘴上却说:“好看。婚礼要开始了,咱们赶紧下去吧。”陈梦满脸幸福的走上前,搀住了王诚的胳膊:“老公,我爱你!”
当走出门口的一瞬间,王诚扭头看到陈梦床上换下来的白色婚纱下摆上,沾着几滴青白色的污渍那是陶大伟留在陈梦婚纱上的液。
梦碎花店
周桐最近沉浸在幸福之中。自从王诚的婚礼结束后,他就正式对白雪展开了追求,经过三个月艰苦卓绝的不懈努力,白雪终于答应做他的女朋友。美中不足的是,自从他们俩谈恋爱以来,白雪一直拒绝和他发生性关系,最多就是搂抱、亲吻和抚摸。不过这一点也更让周桐尊重白雪,这说明白雪不是那种随便和轻浮的女孩。
自从他们俩确定恋爱关系以后,让周桐感觉有一点小小不舒服的是:有时候他打白雪电话没有人接,要过好久白雪才会给他回过来。对这一点白雪的解释是:因为她比较粗心大意的缘故所以经常会忘记带手机,手机有时候拉在店里,有时候拉在家里。周桐也就释然了。
现在,周桐正抱着一个一米多长的毛绒泰迪熊,兴冲冲的走在去白雪花店的路上。他一般都是周六周日休息的时候去跟白雪约会,今天虽然是周一,但是他所在的办公室由于中央空调出现故障,需要检修一天,单位便给他们办公室所有的人放假一天。周桐想到前几天白雪对商场里的一个毛绒泰迪熊很喜欢,便趁放假的时间去商场把泰迪熊买了下来,准备送到花店给白雪一个惊喜。想到白雪看到泰迪熊欣喜的样子,周桐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快走到花店门口的时候,周桐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进了花店的大门,周桐心想:周一还有客人上门可真是难得。这个男人走进花店之后,便转过身来,面对着店铺外面。周桐这才看清他的脸,令他吃惊的是,这个男人他认识。这个男人正是杜小月的父亲杜建国。
杜建国超左右看了一下,便把花店的卷帘门拉了下来,这样一来,从外面看起来,就好像花店已经关门了。
周桐不由疑惑万分:“他跑到白雪的花店做什幺?为什幺把门关了起来?”由于担心白雪的安全,周桐连忙跑到花店门口,准备敲门。但奇怪的是,花店里却没有大的动静,只是隐隐约约传来男女的说话声,而女人的声音好像就是白雪。
周桐疑惑万分,不知该敲门还是怎幺办,只好先暂时在门外呆着,同时心里揣测着杜建国和白雪的关系。不知为什幺,他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
过了一会,花店里竟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和喘息声。周桐的胸口顿时像被大锤撞击了一下,砰砰直跳。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在卷帘门上听了一会,终于得出了结论:里面的两个人在做爱!
对于每一个憧憬美好爱情的小伙子来说,世界上最悲剧的事,莫过于发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原来是一个荡妇。周桐感觉浑身发冷,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感觉太阳好像也失去了耀眼的光芒,周围街道的景象忽然变得昏暗起来。他紧紧的抓住手里的泰迪熊,对自己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是在做梦。”然而花店里男女的呻吟声和对话声还是时断时续的传入了他的耳膜,提醒他这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存在:
“妹妹……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
“哥……妹妹每天都在……想你……啊……”
“屁股翘一点……对了……听说你谈了个男朋友?”
“嗯……你又不能娶我,我总得嫁人吧……哎呀……轻点……”
“他操过你了吗?”
“哎呀,你怎幺说的这幺下流?”
“我说的越下流,你就越兴奋,你看,你下面的水都多了好多。”
“啊……”女人的呻吟忽然变得急促起来,显然是男人加快了动作。
“快说,他干过你了没有?”
“啊……用力……没有……我不让他操……我的是属于哥哥的……啊……”
“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啊……太舒服了……哥哥你插到我的花心里了。”
“好妹妹,来,换个姿势,把腿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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