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器。”塞斯捂住心口喃喃“不…不会的,”内心崩溃正是脆弱之时,不知觉已被那双璀璨的眼瞳操控。
是夜,塔塔刚准备入梦与塞斯缠绵,却见床边立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少年几近颤抖地探问:“塞…斯?”床幔被撩起,一具布满情痕的赤裸身体展露眼前,少年愣怔地不可置信道:“你敢背着我偷腥?”一反常态暴走小猫张牙舞爪的样子,塔塔愤怒到极限竟格外冷静。
“嗯…好多大鸡巴…轮着操……浪逼都操肿了唔~奶头本来没有这么骚……都怪大鸡巴哥哥……又吸又咬的~”塞斯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他背对着塔塔弯腰撅臀绞紧双腿掏挖媚穴的浓,股间泥泞淫靡至极。谁能料想到再见时是这番场景,心爱之人竟然恬不知耻地诉说自己被操的“功绩”!
塔塔气血上涌身体里隐藏的能量即将迸发,琥珀色的眼瞳骤然变得漆黑,也不去思考男人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一把拉过塞斯将其按在了床上。
这大力的一掼唤醒了塞斯的主意识,他来不及享受回到爱人身边的喜悦,脸颊就被按在了勃起的巨物上,“舔!”少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气氛无比诡谲,对爱人逆来顺受的塞斯叹了口气,乖乖手抚囊袋软舌由下而上舔舐起来,温顺淫荡的模样又惹恼了少年。“贱货!你就是这么勾引别人操你的?”男人闻言一僵,他知道了都知道了……被人轮被狗干还给人吸奶子……
“人尽可夫的婊子!枉我对你心心念念,你就是用这个骚逼给我戴绿帽的,恩?”说着三指直插入穴毫无怜惜,“噗嗤噗嗤”搅弄到深处的液,“哟真多啊,你被怪物的大鸡巴操上天了吧?瞧瞧这逼都烂了!”塔塔已然黑化,辱骂性的词汇砸得塞斯溃不成军,男人“唔唔”叫了几声就咬紧了牙不敢呻吟怕火上浇油。他更愧疚地责备自己无法守身如玉,温文尔雅的少年才会变成这样……
少年误会他隐忍不吭声,只觉这骚货是默认了,他想象着塞斯身穿骚浪的三点透视装,在各种男人身上辗转呻吟,挺着奶子翘着屁股被粗鲁的客人干得“嗷嗷”直叫!“妈的!老子插松你的逼看你怎么接客!”塞斯深知塔塔哪里不对劲也不敢刺激他,只能顺着扇臀的动作骑坐上去,淫媚的骚穴将肉棒一吞到底,惹来男人低吟,“唔没有…不要接客……啊~”被爱人侮辱的塞斯一阵心酸。
“哼!你说多少人操过你的骚逼了?!”少年箍住他的窄腰,下身吃力而坚定地一次次深顶。“唔啊~”除了呻吟塞斯无言以对,实在太多男人用他的骚穴磨过枪了……“不记得?也对,都爽成母狗了恩?”塔塔揪拉着乳环男人不住战栗,奶头更想被少年吸吮亲吻温柔以待,却只得到虎牙的恶意碾磨。
“不…不是~我…我只爱你啊”塞斯伤心地哭泣否认,万人骑并非他所愿,塔塔果真是嫌弃他脏了……然而说完这句,少年奇迹般安静了几秒,“爱?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老骚货!”男人只能像谙熟的娼妓般摆好姿势,侧躺着掰开长腿架在少年肩头,“来……用力操我啊~操哭我~操到我怀孕给你生崽!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塞斯露出温柔的笑容,泪水却滑了满脸。
塔塔兀地心疼起来,他何尝不知道男人秉性,要他雌伏人下比凌迟还痛苦,只是嫉妒冲昏了头脑,也开发了隐藏的暗黑魔法属性。“啊啊~用力~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咿呀~轻点…奶头受不住的呀~”……“唔骚逼要烂了~要被老公…操怀孕了呃呃”……爱到深处无师自通的淫叫让塔塔很是受用,动作越发卖力直插得肉洞水声潺潺……
灵肉的契合让两人感情升华,只是塔塔再不是那个单纯懵懂的少年,现在的他腹黑暴躁只想宣誓对塞斯的自主权,他更坚定了修炼黑魔法的决心!血蟒既知计划失败,气愤之余就想夺人,心浮气躁中了巫师的圈套,一人一蛇打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塞斯被狗链拴在床边,穿着贞操带戴了眼罩日日被操得叫老公。他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只是身心尽付少年陪他玩各种情趣游戏弥补两年来的亏空……少年重复让他经历过去的不堪,看似凌辱调教却是在慢慢破除塞斯的心理魔障,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在耳畔呢喃:“看清楚…操你的人是我,你的主人塔塔……”
有一天,塔塔竟带他来到了昔日受辱的洞穴,却见少年坐在血蟒头上,周遭无数双赤红的眼睛盯着跪伏在地穿紧身皮衣的男人,它们尤记得这肉体的骚浪滋味。
“你看,那些操过你的魔物都拥有了我的灵识,这样…以前操你的…就都是我了……”少年嘴角扬出鬼畜的弧度,“来吧我的小母狗,你的骚逼需要进食了……”塞斯咬着口衔,眼神迷离带雾,后穴里“嗡嗡”的震动声不绝于耳。他听到皮革被解开的“啪嗒”声,便主动掰开粘腻的双臀扭动引诱身后兽群迭起,少年邪魅一笑。
第13章耻嫁08
我以为这就是我人生圆满的终点了,然而回首过去放浪形骸令人咋舌。听着爱人缓慢沉稳的心跳,往事不堪如山倒来。那个加诸无数苦难于我的村子,噩梦如同自己的影子般挥之不去。我一遍遍地想起,那伴着神凌迟的肉体欢愉,让我一度迷失在男人的丑陋欲望中,双腿紧绞,顾自扭动,失声吟哦……
那时村里的大地主染了疟疾,药石无医,就有人提议娶个小妾冲冲喜,而村长为了几锭银子,毫不犹豫地把塞斯卖了出去他早就玩腻这个松货了。那个红棕色的屁眼虽然还能堪堪合上,但总留着一个小孔给骚穴“通风”。老头得了许多稀罕玩意儿,正搂着水灵可人的新淫娃玩的不亦乐乎。
农奴们轮了几发后给塞斯套上液浸润的红肚兜,用贞操锁的钥匙翻搅了下泥泞的肉洞,再拿木塞将淫汁和钥匙堵好,罩了层艳俗的薄纱,拍了拍塞斯的肥屁股调笑道:“我们的小母狗要带着老公们的水嫁人啦~”…“听说地主年纪比村长还大,不过他家有獒犬骚货别担心啊哈哈”…“好好伺候那个老不死的,得了打赏回来求哥哥们操烂你的浪逼噢~”……塞斯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只低头捏紧了手指不说话。肚子里胀胀的还含着胖子没憋住的一泡尿,棱角分明的腹肌微微鼓起如刚怀孕的少妇。
没有小轿软榻,只在夜色中趴在牛车上由农奴们抽打着颠簸前进。一床棉被加一个红盖头,就算塞斯的嫁妆了。从小门由奴仆把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接过,无视那轻微的扭动挣扎,高大英俊的“新娘”被关进了柴房为了洞房时讨地主欢心,还需要进一步的清理和调教。
拆开棉被,塞斯性感的蜜色肌肤泛着光泽,伴着大口的喘息声格外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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