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着,微笑着。上官寻洛挺动腰身,自尚行思体内进出。
下身一痛,那孽徒不管不顾就这幺开始抽送,插开他的身体,每一下都令尚行思疼得咬牙,根本一点快感也没有,除却疼外更觉得屈辱,只想着要杀了这孽徒鞭尸才好。
上官寻洛吃到了人,倒不复先前般蛮横进出,反而深入浅出,极尽碾磨,要让肉棒在尚行思体内每一处都压到触到,确保每一处都尝遍、吃遍。
指尖揉着他的下体,将尚行思的欲根圈住细细揉弄,不一会就将他揉得挺起。
尚行思闭着眼忍耐,但被进出被套弄时,总忍不住泄露出喘息与呻吟。
“唔……唔……嗯……”
压在喉中的闷哼更显得诱人……想必若等他淫窍通了,日日与他欢好交缠,尚行思定能被干成个绝顶尤物。
上官寻洛凤目盈耀,暗自思量。
现在尚行思不配合,尚且让人销魂若此。肉壁缠绵,吞吐恣意,那小穴儿中的水顺着进出滋噗滋噗地响,血液都被冲淡,溅出。
这后穴的肠液,比之女子阴,确也不遑多让,都是滑腻腻,十分顺溜,让人舒爽的东西。他的阳具顺着肠液轻易就能顶入深处,戳到尚行思惧怕的深处。
“嗯……嗯……唔……唔……啊……唔……”
尚行思勉强忍耐,眉头越皱越紧。双手紧握成拳,几乎捏得发抖。
上官寻洛明知道尚行思快要撑不住了,却故意地越加用力,直似要将他捅穿才肯罢休,一下一下,夯弄得十分狠。
啪嗒啪嗒胯部撞到臀肉上的声音激响,上官寻洛将欲根整个都没入了尚行思的后穴中,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撞,一双凤眸流光溢,喘息急促,舒爽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师父,你爽不爽,嗯?”饱含欲望的低声询问。
握住尚行思欲根的手套弄得越发快起来,上上下下,滋噗滋噗,顺着尚行思流下的液套弄折磨。
尚行思后头被不住贯穿,前面又被照顾,快感如泉如潮,一下子就涌到了头顶,让他如溺水般被淹没下去。
张大嘴巴想要呼吸都有些困难,努力从鼻中吐气吸气,以窒息身亡。
“舒服幺?师父……舒服幺?”
凑到尚行思的耳朵边,上官寻洛伸出舌头往尚行思的耳朵里钻。
尚行思耳朵一麻,一个心惊,唇齿没有咬紧,呻吟便被撞出了口中。
上官寻洛眼前一亮,借此机会加快速度,直要将尚行思撞得灵魂碎裂一般狠,掐住他的腰,几乎把人的上半身抬到了自己的身上。
“师父,你的小穴儿真紧,吮吸徒儿的东西时,还会咬人呢,那咬一口还不够,嗯……还咬了这幺多口,想必师父是很想尝尝滋味的吧,下头虽无牙齿,但也想要咬人……”
“闭……闭嘴……啊……”
无上的欢愉冲上了脑门,急促地喘息几乎来不及,尚行思勉强听懂了上官寻洛的话,恨恨地想要维系自己的自尊,“就你……这样的啊……啊……给为师……提鞋……啊啊……都嗯唔……不……配……”
早就暗自怀疑尚行思对自己不满,上官寻洛第一次听见尚行思这般诋毁自己的话,目中卷起风暴,唇边却嚼了笑,“原来在师父心里,徒儿这幺差劲,可是为何师父在我身下,却爽出了这许多水?”
站起身来,竟将尚行思下半身抱得悬空,上官寻洛一边挺腰一边欣赏尚行思来不及掩饰的无措惧怕神情,笑道:“师父,舒爽否?”
尚行思心中略惧,但到底经历过江湖风险,这点威胁也不放在心上,冷眼怒视,不知道自己眉梢眼角都是媚意,只怒道:“你只管动,反正我是没有感觉的!”
“师父这般骗人,徒儿可是一句话都不信。”
只管动?他没有感觉,傻子都不会信。
捏住了尚行思即将要爆发的欲根,上官寻洛直接堵死了头部,狠狠挺身,一下一下,均是了个深深全全,每次都不顾那穴肉的痉挛进到最里,几乎把两颗卵丸也要进去。
“嗯唔!”尚行思目中泛雾,呻吟压抑,几乎被他弄得哭出来。
“师父。”上官寻洛柔声诱哄,边抽送边哄,“叫我声相公听听?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放了你……”
“你……你妄想!”呻吟略带了些哭腔,但尚行思仍旧不愿意屈服,分明欲根不得发泄令他整个人都颤抖着,但他就是不肯放弃。
☆、师徒年下篇(强迫)五
“师父这般倔强,却叫徒儿难办……”
凤目流光溢,笑意盈盈,很美的一双眸,却带着年轻人的心性,上官寻洛年岁只及弱冠,什么事情都不有几分意气。他压上尚行思的那一瞬间,也不过就是想上了他,上着上着才想到考虑以后,而现在,他也是在想着,要怎么让尚行思屈服,却未想过若尚行思真的屈服了,以尚行思的性子,会怎么办。
“师父,让徒儿好好疼爱你,徒儿心想,若是将师父疼爱得满意了,师父是否就愿意唤徒儿相公了呢?嗯……?”
抚上尚行思的欲根,再度揉捏那处,尚行思的欲根本濒临爆发边缘,但上官寻洛每当他快要爆发就下死手掐,每当他快要爆发就下死手掐,一来二去,竟是把尚行思的双眼,都弄得蒙上了雾。
尚行思再怎么淡薄情欲,他毕竟也还是个人,是个人,又怎么禁得住被人这样玩弄?
不住踢腿,侧身,想要避开他踢踹他,每一次都无法中。
尚行思眼中火焰灼灼,恨意浓浓,两行泪水却从眼角滑落下来,一直淌到发里。哪怕愤怒,也盖不住他面上的凄楚。
一种奇特的感情流过心头,从未见过尚行思这般模样,上官寻洛心下一软,竟然觉出几分怜惜,一边仍旧抽送着性器,一边却摸着尚行思的脸颊,亲了亲他的眼角把泪水亲掉。
尚行思闭目不看,厌恶地扭头想要避开他。
上官寻洛没有生气,柔声道:“师父生我的气了吗?可是徒儿其实只是想让师父叫徒儿一声相公啊,只是叫一声相公,没有想着对师父不敬的……”
尚行思的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仍旧咬紧牙关,想要勉强忍耐着孽徒在他身体里肆虐的巨物。
“师父……师父……就叫一声,就叫一声徒儿便只做一次,今遭是师父的初次,徒儿也不想这般孟浪伤了师父,师父你顺了徒儿的意,徒儿才能好好对待师父啊。”
以诱惑的语气哄骗,上官寻洛的动作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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