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这么漂亮的鸡巴,不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
他顺手在鸡巴上捞了一把:『哇赛!硬成这样,还湿了。嘿嘿。』自己的男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小锋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建豪过不去,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建豪来劝我:『名扬,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就让豪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负无助的我,亏得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赤裸裸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建豪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的裸体左拍右拍,又凑近乳头和鸡巴去拍大特写;阿伦、阿祖与阿宏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评头品足;小锋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尤。时间好象停滞不前,彷佛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结。当建豪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小锋抚着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裤衩刚想穿回,建豪却将衣物一把夺了去:『哎呀小伙子,还没拍完,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小锋,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建豪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小锋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你们两个感到冲动,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互相手*,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你们手*的过程拍下来。臭小子,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手*时整个龟头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用不着我指导你们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下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建豪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奸的命运,以我俩的力量,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我为我的粗鲁而抱歉!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我饱含泪水,依建豪的吩咐慢慢走进旁边的草地中,靠在树上半蹲下来,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握住鸡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上下套动,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并以*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小锋这时站在我对面,开始套弄自己的鸡巴。彷佛在有意提升我们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词荡语,下流无耻地调侃着,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建豪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现在你们开始互相打手枪到射!』建豪一声令下,建豪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来,在几双色迷迷的*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想射,在这样众目睽睽的环境下又怎能做得出来?小锋倒是听话,极力套弄我的鸡巴,可我缩肌肉,别说射,半滴爱液也挤不出。
建豪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射不出,小锋你就掰开屁眼操他入镜吧!』天哪!现在竟要我们当着几个陌生男人的面做爱,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见我久久没有行动,建豪的火更大了:『我操,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小锋急急应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后面,捏着屁股慢慢向左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建豪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屁股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亵的姿态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小峰扶着又粗又长的鸡巴插进我的屁眼,这是我们破天荒第一次在荒野造爱,嫉妒羞耻之下,我竟还觉得有一些快感。小峰开始加快速度,随着龟头上棱沟在体内的摩擦痛楚逐渐减轻,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帮我打手枪,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浮了上来,好象有虫子在爬。
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站都站不住了。小峰一边用力套弄阴茎,一边分力在肛门抽插,我稍稍夹拢一下大腿,小峰就爽的哼一声。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阴茎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啊的一声,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股滚烫液再也憋不住,急遽地从尿道口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串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子终于射了!』三人望着我喷射液的阴茎兴奋得手舞足蹈,建豪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手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龟头射的过程。
我咽下即将滚滚而出的委屈眼泪,小锋这时也到了极限,他将又粗又长的鸡巴拔了出来,龟头上的马眼胀成一个小洞,一股白色的浊液弹射出来,草地上落出一滩滩的液。
小峰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给别人欣赏而感到后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第八节
小峰何时不见的我不知道,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建豪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无力地靠在树上,液已经射干,只剩下一些余滴从马眼慢慢流出,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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