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旭尧原本的确是想让她休息会儿,谁曾想将人抱进怀里后,她便扭起来了。
倒不是她真的在他怀里扭着身子,而是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燥乱的状态,他离她这样近,自然能察觉出。
喷在脖颈上的鼻息,一会儿急促,一会儿又是压抑的静,连着他掌下隔了几层衣物的肌肤,都渐渐透出温热来。
低头一看,他瞧不见她的脸,却能看得到她泛着绯色的耳垂。
温旭尧不由得失笑,微微用了几分力扶正她的身子,只当不懂:“细幺这是有哪儿不舒服么?要不要停下找个大夫来?”
温宁咬着唇,不甘又憋闷地剜他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就是因为防备着他才要一块儿回去的,可现在碰着他就变成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他这香有问题!绝对是!
“与其找大夫,不如皇叔换了身上这玉兰香!堂堂男儿,怎还如女子一般熏香?”
温旭尧双手扶着她的腰,矮了身子凑近她唇瓣:“原来细幺是因为这香么?可是皇叔记得,自打我第一天回京,身上就沾着这香的,当时在紫宸殿见我,细幺可有现在这感觉?”
她的脸上浮现出懊恼,而眼眸深处,还藏着几分茫然。
“与其细究原因,不如跟着感觉走,细幺这会儿最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温宁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她一张嘴就能碰。
她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可伸出去的舌头却碰上了他的唇。
这无意的轻轻一碰,便似触到了什么机关。
她抬手攥着他的衣襟,臻首微扬,再次吻了上去。他的唇温热柔软,并不似看起来的那样薄情,这样单纯地唇贴唇吻了一会儿后,她才悄悄地张嘴,伸了小舌头出去,衣襟上的手也跟着往上,一只抚上他后颈,一只抚上他的脸颊。
温宁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从侧坐变成了跨坐在他怀里。
她双臂抱着他的脖子将自己贴近,撬开他微合的唇钻进去。
闭上眼,鼻息浅促。
他的呼吸也落在她脸上,湿漉缠绵。她坐在他怀里,她的舌头在他口中,耳中是两人渐渐急促的呼吸,也是唇舌交缠吞咽着津液的旖旎,可是好像还缺着点什么。
他将她的小舌推回到口中,手也握住了她的后脑,所有的主动权又再次回到他手中。
温宁被动地承受着,但这一次她不想拒绝,打这一开始就不想。
他的唇舌往下,用牙齿咬开了她的衣带,然后便提起了她的身子。马车里的空间有限,她只能跪着。
等松了她的外裙,将亵裤褪至膝盖,他便又将她重新抱回怀里,没有任何阻碍地将她一边胸乳咬进口中。
温宁咬着自己的手指压抑喘息。
她外面的大袖衫还在,可其余的,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他的手从侧面滑进衣摆,握着她两片臀瓣就将那粗硬滚烫的欲望插了进来。
恰好这时马车颠簸一下,让他的欲望霎时又往深处顶了顶。
他揉着她的臀来回浅浅抽插,唇舌却又往上,落在了她的唇边:“细幺是想让皇叔这么做么?告诉皇叔,皇叔才能继续。又或者,你自己动?”
温宁眯着眼眸,他动得太轻,无异于隔靴搔痒,反而叫她更难受,只有靠马车行进中的颠簸才能纾解一二。
她从未想过,以往最讨厌的颠簸这会儿居然是她最盼着的了。
自己动?
“像这样。”他拉过她的手搭在他肩上,又按着她的背让她进一步贴近他胸怀,只前后摆动着她的腰臀,“细幺想要皇叔插多深,都可以自己来。”
温宁像是被这句话诱惑到,之前的时候,他来劲了往往就不管不顾地往最里面顶插,虽说当时畅快,可过后她经常会感觉到疼痛,现在一切的节奏由自己掌控,她当然乐意,于是便顺着他的手开始主动地摆款着腰肢。
双手于他的颈后交叠,她害怕自己出呻吟出声,便再次咬上了他的唇。
温旭尧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顺从地配合她,双手抚摸在她光滑细致的裸背上。
可惜,不能让他全部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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