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的噩梦。
大鱼人性化的表情让顾屿非觉得好玩,恰好也无聊,他索性将菜刀一放;从口袋里掏出了个苹果,打算就地休息一会在动手。
顾屿非囫囵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咔嚓”咬了一口。果香四异。
大鱼慌的要死,但吃货到底是吃货。嗅着空气的甜味没出息的流着哈喇子。
“想吃啊。”顾屿非瞅了它一眼,得得瑟瑟的举着苹果;临到嘴边时,脑中灵光一闪。
他忽然觉得,吃了水果的猪的猪肉说不定味道会不一样。烤出来..一定很好吃吧...
顾屿非默默擦了擦口水。
“呐!一人一半,我可是很公平起见的。”
大鱼眼巴巴看着,顾屿非掰不开苹果,果断啃了大半;忍痛将剩下的果核和上面粘连的一丁点果肉丢到了食槽里。
“你看,我公平吧!好的都给你呢。”
大鱼瞪着果核上指甲盖大的果肉,又看了看厚颜无耻的某人;随后很有骨气的丢....埋头吃了起来。
顾屿非拍了拍了手,苹果也吃完了,他决定杀猪了。
得知真相的大鱼:我觉得我还能在养养..
可惜,顾屿非的杀猪行动,还没付之行动,便被爱猪人士,林一一同志歹了个正着。
***
夜晚,顾屿非对月感叹人生,感叹着感叹着就想起了猪圈里的那头白白胖胖的猪;不由觉着遗憾。
遗憾着遗憾着,他又想起了他没烫的头,还有辛苦赚来的财富;忍不住连连叹气起来。
他最近真的是事事不顺利啊。
杀猪杀不成,烫头烫不成,财富还丢了,什么时候堂堂葬爱三少过的这么苦bi了。
差评。
顾屿非看着月亮,只觉得心里咔咔叽叽的疼。
心疼,心累,无助,想哭!
第52章真相
天空漆黑,如泼了墨,天际一眼望去伸手不见五指。
沉寂的黑夜淹没了本该破晓的天。
远处的片片杉树林黑影摇曳,风声呼啸,沙沙作响。
漆黑云里闷声轰隆不断,云层愈压愈低,隐隐有闪电一闪即逝,像是孕育着一场即将席卷而来的狂风暴雨。
院子里的瓜果蔬菜潦倒,纤细的枝叶被风刮的直不起腰;树上果实累累的果子像是累赘,抖筛子似的掉了个干净。
嘀嗒嘀嗒~
蓄谋已久的雨水如开了闸,一会儿的功夫便倾盆而下,密麻的雨点连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雨幕。
窗外沉闷的雨水坠落,激打在窗玻璃上,一下又一下。
“啪~嗒~啪~搭”
似是有人敲着窗。
顾屿非紧闭着眼,眼睫微颤,双手无意识的抓挠着被子,嘴唇苍白;像个临死的病人一样在梦与醒的边缘不断地徘徊挣扎。
顾屿非做了一个梦。
梦里总有一个声音如影随形。
他看不到,也听不清。
只能顺着凭空出现的旋转楼梯不停的跑,不停的跑。
道路好像没有尽头,也望不到边;顾屿非跑了很久很久,跑的体软身乏。
他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停了下来。
顾屿非茫然的看着四周,脑中浑浑噩噩,不知该干嘛,又该哪里去。
突然,一声“轰隆”声炸起,整个空间猛的一震。
似是一个开端,顾屿非眼睁睁看着后方楼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崩塌,催促似的逐渐逼近着。
这下子,顾屿非不敢回头了,拼尽全力的只想逃离这里。
顾屿非又疲又累,望着望不到头的楼梯心生惶恐。
前进一步生,后退一步死。
这句话一旦钻入脑海便再也挥之不去。
崩塌的速度好像变快了,几乎他前一脚刚走,后一脚那块漆黑的台阶便塌了。
顾屿非不敢停,也不能停。仿佛在与死神禁赛。
只是,一个人的力气事有限的,在怎么挣扎终会有花完的一天
顾屿非两腿跟灌了铅一样,每迈一步便沉甸了一分。他的心也跟着沉上一分。
因为..他前面的台阶跟着消失了。
....
失重感来的那么猝不及防,连挣扎都没给机会。
***
顾屿非满头大汗醒来,兵临绝境的失重感那么真实。
他抖手摸着黑,打开台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片小天地,顾屿非看着熟悉的家具,反复确认以后才意识到那是一个梦。
“呼~”
他松了口气,睡了一觉像是劫后余生。
顾屿非蹭了蹭额间的冷汗,满身的粘腻被风一吹就起了鸡皮疙瘩。
顾屿非缩了缩膀子,侧头看向没合紧的窗,抖了抖了腿,下意识起身欲去关窗。
却不想本该有力的右腿,踏在地上却是软绵绵的,走一步有点酸疼,还有一些发飘。
顾屿非怔愣了很久,突然失力般的跌倒在地。
浑浑噩噩,心中突然疯涌的绝望几乎把他淹没。
父亲母亲...
还有...
顾屿非仰面摊着,借着电闪雷鸣的微光,摩挲着手腕上那块本该光洁平滑的狰狞皮肤,哭了起来。
梦散了,人醒了,心乱了。
清醒的人连做梦的资格都不配拥有。
四肢百骸的冷意无时无刻不在提起曾经的伤痛。
***
顾屿非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有严厉的父亲,温柔的母亲,还有一个很棒的弟弟。
顾屿非曾觉得他一定是上辈子积攒了好多好多福气才能降生在这样一个家庭。
虽然父亲严厉了点,但是对他还是很好得,17岁那年还记得他的生日呢。
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顾屿非一直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好的。
后来,她虽然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但出来后她仍旧是那个温柔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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