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面前却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对比可以说是相当尴尬了。
安齐等洛少凌下课学生们问完问题之后走过去,叫了声:“洛老师。”
“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听课了?”
“洛老师您有时间吗?我想和您谈谈。”
两个人还是去的上次去的那个咖啡厅,两人面对面坐着,洛少凌用小勺搅着咖啡不动声色地看着对面安齐神色不安的模样。
“洛老师,跟在金总身边这么多年您后悔吗?”
洛少凌很意外地,没想到安齐沉默许久竟然会问他这样的问题,想起之前金晏淮说霍靖择和安齐在一起了的事情,想会不会安齐对两人的关系有了动摇或是疑问所以来找他解答?于是洛少凌说:“不后悔。”
“即使你为他受了那么多伤,即使你知道他手上沾过血,即使你知道你站在他身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也不后悔吗?”
洛少凌下意识看了看周围,两人所在的位置是个偏僻的角落,周围倒是没有人,安齐说话声音也很小,只不过这话问出来,洛少凌就确定这件事情和霍靖择没关系。
“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想要说什么?”
安齐抬起头问他:“你知道最近金晏超回来了吗?”
洛少凌的眉毛微不可查地一抖,但是仍然说:“金家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过问。”
“那你能说跟你毫无关系吗?”安齐握了握拳,说:“洛老师,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金总如果还是像以前那么动手段的话肯定不行,上面一直盯着他呢!”
“你怎么知道?”洛少凌眉头一皱,盯着安齐说:“他跟我说过你的档案不完整但是却是真实的,能做到这个地步只能是被派来的,你是吗?”
“我不是,我的确有我自己的目的,但是绝对不会是你和金总想的那样,如果真是的话,我今天就不会来找您了。”安齐急切地说:“洛老师,您也不想看见金家就此垮了吧?您比谁都不想看见金总出事吧?”
“你想干什么?”
安齐靠近洛少凌悄悄跟洛少凌说了一段话。
洛少凌八风不动,摇头:“我说过我绝对不会介入金家任何事情。”
“洛老师你别无选择,你既然选择和他在一起就不得不介入。这件事我没有办法去求别人只能来求你,我也没有别人能够相信,我只相信你,你也是最好的选择,没人比你更适合!”
洛少凌背靠沙发看了安齐许久,“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安齐握紧拳头,“20号的比赛就是一场生死局,我不想死!我也不能让别人死!”
霍靖择一边拾行李一边唉声叹气,他明显感觉安齐最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总是看着什么东西看着看着就出神,总是心不在焉,神恍惚,他问安齐也不说,就像现在,霍靖择拾行李拾有一会儿了,安齐看炸毛在墙角舔jj看了半天才想起来走过来帮他拾。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安齐慌忙看了他一眼说:“我没什么事啊……”
“还记得我明天几点飞机吗?”
安齐顿了一下,说:“九点呀,我怎么会忘呢。”
“算你还有点记性,”霍靖择在安齐鼻子上掐了一把。
安齐默默帮霍靖择拾行李,霍靖择问他问题他也回的很敷衍。霍靖择深深皱眉,最近他真没发现安齐有什么事情啊……他还问过安齐的教练,跟踪过安齐,甚至去翻看安齐的手机,仍然毫无所获,如果学校和俱乐部都没事的话,那就只能是他家里了。
估计又有什么烦心事,安齐家里的事情霍靖择跟他谈过很多次,安齐总是很敷衍,看来等他出差回来还得再跟安齐好好谈谈。至于现在……
霍靖择伸手将行李箱一扣,然后就把安齐扔床上了,安齐终于回过神,随后里里外外连着床板都被霍靖择做了一番剧烈运动之后安齐彻底无法忽视他了,抓着床沿直叫唤。
炸毛听见声音进屋来对着二人声嘶力竭叫唤了一番然后就回去客厅舔jj怀念它被做绝育时割掉的蛋蛋了。
第二天安齐开车送霍靖择去机场,一路上屁股底下像是坐了钉子板,一直扭着。
霍靖择脸上毫无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昨晚运动过猛了,疼吧?”说完表情还挺得意,心想疼才好呢,让你这么多天对我不理不睬。
安齐狠狠瞪了他一眼,“对了,我在俱乐部的时候修车机器声音很大,如果没有及时回你信息你也别一直催。”
霍靖择跟同事发信息,漫不经心地说:“我知道,你白天得上课吧,也不经常在俱乐部,而且白天我得考察开会也没有什么时间,所以我们可以晚上聊。”
早晨走的时候有点堵车,到地方已经快到点了,霍靖择匆匆拎着行李要跑,安齐从后面看着他,突然喊了一声,“老霍!”
霍靖择一回头,安齐撞过来紧紧抱住他,霍靖择好笑地拍拍他的后背:“干嘛?又不是第一次出差了,舍不得我啊?”
周围人来人往,不约而同对着二人侧目,或许有人会觉得他们兄弟情深,或许有人会觉得他们有问题,但是那些路人究竟想些什么,谁又会理会呢。
霍靖择突然感觉到异常的兴奋,光天化日之下能够和爱人拥抱彼此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安齐抱了一下人,转头偷偷在他脖颈吻了一下,说:“我等你回来。”
霍靖择顿时感觉心中圆满了。
安齐放开人,看着霍靖择离开,匆匆的背影消失在机场大门处。
20号一早,比赛的盘山道被全面封锁,因为这个盘山道是新建成的,而且平时并没有什么车辆来往,但是同样的,因为粗制滥造盘山道质量堪忧,只容两辆中型货车同时通过,稍微大一些的车恐怕都过不去。
盘山道外侧没有任何护栏,掉下去就是悬崖碎石。这场车赛本身就是生死赌局,安齐看了眼赌金,高的吓人。
安齐穿好衣服守在自己的赛车旁边,耳边依旧是梁信辉的喋喋不休,每次他比赛的时候梁信辉都要在他身边说一大推安齐早已经烂熟于心的规则。他看着眼前数量不少的人,不知道金景年是怎么做到公然开赌局还召集这么多人而没有引起警察关注的。
他的老对手吴兹扬也来了,但是吴兹扬脸色很不好看,很苍白,大概是事先不知道是这种车赛吧。
吴兹扬看见他,一手推开他的教练朝安齐走过来,在他身边压低嗓子问他:“你签了吗?”
安齐很平静地说:“不签我也来不了这里,你不也一样吗?”
吴兹扬看着安齐的神色,顿时无比不可思议地问他:“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为什么还来!”
“我别无选择,我们都是一样的。”
周围的人都很紧张地看着二人,都害怕两个人一激动再打起来,但是吴兹扬攥了攥拳头就走了。
其实吴兹扬比他还要可怜,因为有天赋有成绩一开始被公司当做种子王牌培养,选择一些正规的比赛让吴兹扬被荣誉一点一点慢慢熏陶,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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