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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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过来上板子!”皇上抖着胡子看着他最喜欢的戏虾图被画上了一只大王八,嘴里还衔着他的虾,气得都快晕过去了。
中午吃饭时,小王爷就像饿了几天似的,头埋在大大的海碗里,吃的满脸都是油。
诚王再一次觉得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气死。人家章千金围着小围兜,一勺一勺自己吃得欢,偶尔有饭粒掉出来,也会小心地弄掉。他儿子呢,吃相就别提了,根本毫无吃相!衣服上也弄得到处都是。
偶尔章树朝他看过来,他都不敢直视,生怕章树骂他恩将仇报。
其实章树倒没有,他只是觉得有些同情前世那个小王爷,小小年纪父亲死了,所有的肆无忌惮就必须着,压抑自己的本性,活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
现在的样子虽熊,但他只祸害自家人,不祸害别人,倒也没什么。
熊孩子吃完了午饭,人就开始犯困。由于一路上都是大老爷们,也没个侍女照料,所以样子比较奔放,等李木槿帮他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时,看上去还是很不错的。
诚王抱着他回房睡觉,看着他睡着时那副恬静的样子,心里猛然生出一股父爱。小孩子真好,从来不记仇,明明他对他不是特别好,他却还是亲亲热热,满眼濡慕。
赵承章睡醒时,诚王还没醒。他眼睛骨碌一转,偷偷摸摸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里。
他上午一进来时就看见了两只白白的小羊,就栓在树下。他出了门,就直奔树底下的小羊,先是用手摸了好久,然后还拿着一根干树枝想要喂给小羊吃。
小羊躲躲藏藏,它根本就不吃这个,被他戳的咩咩叫。
章千金听见声音也醒了,他看看隔壁床上的爹爹和阿爸,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生怕吵醒了他们。
“你不要弄我的小羊!”章千金生气了,这人在用棍子打他的小羊。
赵承章对他的话置若未闻,仍旧要把树干塞到小羊嘴里去。
章千金虎着小脸走过去,推了一把赵承章,“你不要弄我的小羊!”他旨在强调我的。
“你还敢打我?”赵承章眼睛一瞪,很有些他皇爷爷的风采。他扬起拳头,然后又恨恨地放下,他娘教他,不能打女孩和哥儿。下次他要问问他娘,如果她们先打他该怎么办?
章千金在村子里是很受欢迎的,从来都是面对善意的他,对于这样凶狠的人是有些害怕的,但好在这个人没打他。
“你不要弄我的小羊呀,”章千金的声音软和了一些,“小羊吃青草,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采青草?”
赵承章恍然大悟,可他在路上的时候都看见羊吃树枝,原来是不吃的吗?他忘了,他看见的羊个头很大,头上的角很尖,嫩嫩的枝干它们也是吃的,像这种干树枝,连牛都不吃。
章千金有个小背篓,但是赵承章很感兴趣,一直拉着不放,他就让给他背了。
赵承章背着小背篓,跟着章千金走出家门,家里的大狗也跟着,就像一个忠诚的护卫一样。
章千金熟练地带着赵承章来到他一直采青草的地方,其实就在他家院子和大宝家院子中间。
赵承章拔了一棵草就往背篓里扔,原来干干净净的小背篓一下子就被泥巴弄脏了。
章千金走过去把背篓一翻,把草倒出来,还在地上敲了几下,才把泥巴弄干净。
“喂,你干什么!”赵承章眼睛又是一瞪,跟他作对吗?
“太脏了!”章千金嫌弃地说道,然后示范着采了一些嫩草叶进背篓,之后期待地看着赵承章,示意他跟着做。
赵承章白眼一翻,这样做多娘们,他蹲下身,一手按住草根,一手薅了一把上面的草,揪了一大把下来。
章千金嘴巴张的圆圆的,好多呀,原来还能这样!
赵承章心里得意,看吧,这才是男子汉拔草的方法呢!
两人蹲着采了一些草,赵承章突然听见了蟋蟀的声音,他眼睛一亮,在墙角的草丛里发现了它。
赵承章一个虎扑过去,抓住了这只蟋蟀。他拿着把玩了一会,然后转眼看见了蹲在地上的小个子,包包头一晃一晃的,他眼里闪过邪恶的光芒,等着这个凶悍的哥儿被他吓哭起来,就像宫里的那些姐妹们,还有他府上的丫鬟一样。
他神神秘秘地走到章千金面前,然后忽的把手摊开,“看,这是什么?”
章千金果然如他所想吓了一跳,发出了“啊”的一声,但是他下一个动作却是把他手上的蟋蟀夺过,往地上一扔,啪的一脚踩下。
“谢谢你,小鸡很喜欢吃这个。”他眼里都是兴奋,这种虫虫他看见小鸡吃过好几次,可是他一次都抓不到。
赵承章懵着脸站在原地,为什么他不怕这个呢?家里的那些姐姐们那么大了,明明都很怕的,他娘亲更怕!
章千金小小的身影此时在他的眼里变得高大起来,他闷不吭声地蹲下,认认真真地开始采草。
章千金抓不住蟋蟀,但有一种虫他是能抓的,他探头寻找起来。
赵承章正在拔草,忽然一条长长的,黑黑的,还在不断蠕动的东西被放到他的手里,眼前的哥儿笑眯眯地说道,“这种虫虫小鸡也喜欢吃。”
赵承章,“哇……啊啊啊……”
第125章学堂
诚王殿下听见孩童的哭声,又隐约听见什么被虫子吓着了,立刻就跑出房间,对着章树和李木槿道歉。
“对不住了,承章就是太调皮了,还敢拿虫子吓人,等会我就教训他。”他说完,就看见李木槿和章树的表情有些扭曲,好像憋着笑一样。
“王爷,您误会了,被吓着的是小王爷,是我们家千金不好……”
诚王傻了眼,仔细看了看,章千金一脸委屈地趴在他阿爸怀里,他家傻儿子站在一边哇哇大哭。
片刻之后,他爆发出一阵大笑,和小王爷更加响亮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曲欢乐的二重唱。
章树和李木槿奇怪地看着他,就连章千金都把头侧过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家孩子总算有人制得住他了,往常家里没一个人是他怕的,我要教训一二,马上就有人和我哭,这会到了这,总算能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了。”
诚王很怕自己养出纨绔来,虽说他比一般的纨绔要懂礼,但那还是纨绔啊。
他蹲下身把赵承章抱起来,赵承章本来攥着拳头的小手马上搂上他的脖子,哭的更大声了。
一路上的惊惶,听着人们说他父王受了重伤,看着人们同情的眼神,他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关系,但也知道,如果父王死了,他可能也会被人害死。
他常年生活在宫里,曾经亲眼看见那个死了母亲的小姑姑大冬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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