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苹果又掉了,手心也多了一道正滴着血的鞭痕。
殃又蹲下,用那只受伤的手捡起被打成两半的苹果,上面沾满了灰尘,又加上了殃的血。
殃周身的气息全都变了,站起来、眼睛里写满了暴虐。
少女看见远方的黑影向这里赶来,心里有些慌。
沈卓已经到了,看着站着的殃,以及正滴着血的苹果。
沈卓已经在阳光旁边站定。殃恢复了平静,目光深沉如水,笑了。
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又指了指对面的少女,只说了两个字,“打她。”很明显是对沈卓说的,沈卓也成了个不给女生面子的人。
立刻与那少女交起手来。少女勉强应对,心理却是愤懑,她喜欢的男人,为了别人动手对她。
少女自然是不敌跌倒在地,殃站在那里,拿出脏兮兮的苹果,“吃了它。”
少女喃喃自语,双手抓住地上的草握拳,眼泪落了下来。“我就是喜欢你呀,我有什么错?”
“他算什么东西?我可是在陪着你五年。”
殃蹲下,认真的,“不吃的你就别想走了。”少女转头,眼泪还是不要钱似的流淌。
爱惜食物是好习惯
殃把苹果放到女生身边,拿出三千亿,给沈卓,“设立一个牢笼。”
沈卓拿过三千亿,稍作犹豫,尝试着操控殃的武器。一个正方形的牢笼覆盖在少女身上。
“她不吃,就不可以放她走。”这是她弄脏的,她应该负责,这是现在殃一根筋的想法,想起他曾经想吃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了。
殃回去了。
沈卓在这旁边站了很久,少女的哭泣渐渐停止,她倚着牢笼,看着沈卓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沈卓了三千亿,“你走吧。别再来找他麻烦了。”
沈卓看着少女,“我是真的喜欢他。”少女离开,也不知道死没死心。沈卓捡起地上染着殃血液的苹果,起来。
沈卓对少女下不去手,毕竟五年的陪伴,不是说抹去就抹去的,如果不是殃入主的太刻骨铭心,很有可能少女就是沈卓最终的归宿。
沈卓转身,回去。对着殃,“殃,我做错了。”眼神里还有一点小委屈。
“哟,放走了,我想搞的人。还转头来说你做错了。”殃坐着,光着脚丫踩在地上。
“之前叫我前辈,现在我被封印了,就直接叫我的名字了,嗯。”
沈卓走过去,用手抓住殃洁白的脚,顺着向上,脚踝,最后抱住腰,把殃压到在床榻之上。
殃叹口气,他早就平静下来了,“她现在怎么样我不管了,你让她以后别来招惹我就可以了,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把她弄残……”殃说这话时,眼睛里凶光闪现。
“这里是不错,但你能保证这里没有人间的险恶,我现在可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你就这么放心让我一个人呆在这?”殃故意这么说。
无论是怎么说,沈卓都不愿意解开殃身上的封印。这是沈卓的筹码,唯一的。
果然担心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
当然就是殃故意的,那几个个人来带走他时,蒙住他的眼睛,他一点儿都没有反抗,连叫都没有叫几声。
还留下了一张字条,让沈卓独自一人来赴约。
沈卓的确是来了,一个人。那个人用刀,抵在殃的脖子上,笑着说。声音哑的厉害,“王,你知道他是人,可不像咱们这样,能受得了几刀。”将匕首换了几下,在殃的脸上擦过去。
“我这嗓子还能说话,真是拖了您的福啊。”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群人,自然,都是之前和沈卓结过仇的。
“来给我们跪下。”一群人狂笑不止。
殃的嘴并没有被堵上,他们想用殃的叫喊扰乱沈卓的心神。
沈卓上半身子挺得直直的,缓缓的,缓缓的,膝盖落到地面上。
“把老子身上的封印解开。”殃说的第一句话。
“你是不是傻,老子会死?”
“站起来。”
那个人使劲怼了殃一拳。“对,就是这样,你逼他站着,他又不得不跪下的感觉爽快急了。”
殃抬头和他对视。那个人身上的刀,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接下来是特别平静的声音,“把封印解开。”这是对沈卓。殃身旁的人已经切断了殃手腕上的绳子,像个守卫一样忠心耿耿的站在殃身旁。
沈卓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殃现在很生气,也感觉到,他的封印开始越来越不牢固。
他舍不得,一直是舍不得的。
以前,他以为这封印能把他留在身边。却忘记了,他说过,这世界上的人加起来或许能抵得上他。
终于还是一抬手,殃身上的封印完全被解开。周围的气开始凝结。
一滴眼泪,从沈卓的眼角滑落了,好像,以后的他什么都不会有了。
殃转身,缓缓浮起,长发飞舞手里把玩着凝结着狂暴力量的光球。“好了,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了。”他不喜欢为了招式的华丽心,能用就好。
一手缓缓抬起,一群人直接浮空。
几个人念了咒语,似乎想要逃跑,“想逃,问过我了吗?我可是特意把这个时空割裂了的。”殃张开手臂,将手中的光球缓缓的推送过去,到那些人中间。
一个个的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恐怖,想逃,逃不掉。那东西缓缓的逼近,一步步踏破他们的心理防线。
“说等待结果降临的时刻是最恐怖的,倒是真的这样。”殃故意的控制着光球在一群人之间游走,不知会在谁的面前炸开。
“好了,就这里吧。”那个离得近的发了疯般的尖叫,不过这改变不了他的命运。
殃手指握拳,捏爆了光球,其他人怕极了,却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张皇的四处看,却发现那个人消失了,什么都没剩下。
“我是不是很温柔,把那东西只送给了一个人呢,每个人会有不同的礼物呢,哦不,是,每只妖。”殃脚尖着地,歪歪头。
回头,看着沈卓,似乎是循循善诱,“杀人就是要斩草除根才行。”似乎对沈卓之前曾放过这些东西有些不满。
“要你们怎么死呢。”忽然,殃低头,轻轻的数了几个数,这是地上碎开的纹路。
“第五个。”殃抬头,“就是你咯。”殃咯咯的笑起来。
另一只手保持着托举的一群人的状态,另一只只手隔空抓住,这个人,甩到天上。
三千亿化作钢针状,一片紧挨着一片的,从他身体里穿过去。
每一次穿和每一次都间隔着一定的时间,让人把疼痛充分的体验。
那个人不曾落地,殃也没有维持他在空中,他的悬浮是由于不停的有钢针穿过,维持着这种平衡。
殃都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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