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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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咱俩的生活,多好。”
“没准我以后挣得比你还多呢,瞎操心。”
“那我也乐意养着你,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放在家里,多好一小吉祥物镇宅。”
“滚一边去。”林茫打掉蒋超戳自己脸蛋儿的手就势躺到他大腿上。
“你老不联系我,我知道你肯定又想些有的没的了,我没瞧不起你,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当年你门牙掉了,说话漏风的说喜欢我我也没嫌弃你,我真喜欢你,超子,要不我也不会挨了我爸那么多顿打还把你往家领了。”林茫抬眼盯着蒋超的下鄂线,这么长时间没接到蒋超的电话,说实话,他真慌了,蒋超报的是财经类学校,本来女的就多,瞅着瞅着再直回去。
林茫老早就和蒋超说好了,成年之前不干那事儿,可这次他觉得要是蒋超真和哪个女的好上了,他豁出去奸也得把蒋超奸回来,这个人几年前就把他套牢了,林茫说什么都舍不得放手,一想到蒋超可能会跟别人跑了他心里就一阵揪疼。
当初来撩我的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也是你,凭什么啊。
所以他花了大把的时间去学那方面的知识,我们林大学霸想的无比简单粗暴,他要蒋超以后就是想甩了他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再找到这么一个耐操的。
“我还以为你女的看多了不想要我了呢。”林茫心里翻江倒海,表面波澜不惊“我最近事儿也多,没抽出什么空儿回你微信,但是你发给我的我都看了,我给你回过电话,可是你都没接过。”
“嗯,半夜打的,我诈尸起来接。”蒋超揶揄他,两人闹腾了一会儿搂在一起看电视。
快三点了,林茫迷迷瞪瞪的睁眼看蒋超还盯着电视屏幕,气得他踹了蒋超一脚跑到另一张床去睡觉了。
“哎,媳妇儿,等会我给你暖被窝。”蒋超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关电视!”
“等会等会,马上,哎,这马上演完了。”蒋超无奈的看着气呼呼的林茫从床上弹起来摁掉电视又钻进被窝,随后自己不要脸的也跟着钻了进去。
“媳妇儿,我都不知道那个康熙小时候得天花死没死,哎呀,憋得我睡不着啊。”蒋超在林茫耳朵旁小声逼逼。
林茫头都钻进被子里不理他。
昆敦一周去看一次亭谛,任凭昆母在家里摔砸撒泼,他都冷漠的在一旁看着。
“妈,我能过好,你回去吧。”
又是一场大闹后,昆敦疲惫的靠墙站着,刚刚母亲拿着菜刀用自杀威胁他,手心被划了一道口子,他攥着手藏在身后。
“不行,我”
“不行什么不行!你还想我怎么样,非要我从那儿跳下去你就满意了是吗!”昆敦指着窗户冲昆母咆哮,该做的工作都做了,软的硬的都用过了,结果呢?这个口口声声说最爱他的人反倒是伤他最深的。
“你宁可要一个正常的死人也不愿意要一个活着的同性恋是吗?啊?妈,你让我别逼你,你也别逼我,这日子我过够了!”昆敦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从小到大,他都是最心疼母亲的,可现在他像一头困兽,在绝境里做着垂死挣扎。
“好,我回去,我回去,儿子,你别冲动。”昆母吓得浑身哆嗦,不敢再刺激现在明显神激动的儿子,转身回了房间。
昆敦顺着墙滑倒在地上,他看着满地的碎片连叹气的力气都用光了,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四个多月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怎么就这么难,怎么让他们接受同性恋就怎么难!
昆敦手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给他鸡毛满地的生活添上了一笔‘重’。
他快疯了。
第22章第22章
齐父将昆母接走了,他来时昆敦就直愣愣的站在客厅中央,脚下是一小滩干涸了的血迹,他下长途汽车又坐火车,中间十几个小时,昆敦就这样在客厅等着。
齐父去卫生间找了一圈,最后用擦脚巾沾水蹭掉了地砖上的血迹,昆敦看着父亲跪在地上力的一点点的抠着血渍,花白的头发在眼前不住的晃动。他木然的跪下来,跪在父亲眼前,伸出手将老人眼睛旁的碎发向旁边拨。
“爸,我错了。”昆敦脑袋发涨,他知道自己伤了父母,他应该按照他们期望的那样活过一生,如果没有亭谛就好了,如果他不曾出现过,自己和父母就不会这么痛苦。
“你没错,儿子。”齐父终于擦干净了血迹,他直起腰干脆坐在地上。眼前的这个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他第一次见到昆敦时小孩才六七岁,那么小的孩子,没给自己添一丁点麻烦,他一见面就叫‘爸’,帮他照顾自己的两个儿子,一直很懂事,很懂事。
孩子瘦了,齐父伸手摸了摸昆敦的头顶,他的大儿子终于长大了。
“你妈我接回去了,你放心,爸好好劝劝她,她会理解的,给我们点儿时间。”齐父站起来去屋里找昆母。
昆敦就那么看着父亲将母亲扶出家门,他抬起手想向父亲解释,解释他艰难不屈的爱情,解释母亲的逼迫折磨,解释他的无望,但是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昆敦去看亭谛,亭谛最近很奇怪,他总是在不停的做事情。
亭谛买来成人高考所需要的所有资料没日没夜的看,他不停的画画,画上扭曲的诡异图案接连不断,不停的说话,自言自语占多数。昆敦怕他是在家憋得太厉害了,他带着亭谛去外面,可亭谛变得恐惧人群,甚至会害怕的呕吐,他会在晚上不停的哆嗦,失眠,却喜欢将自己藏在阴影里。他开始吃不下东西,常常在角落里待上一整天,但这些时候他都不忘攥着复习资料。
昆敦知道亭谛怎么了,他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门开了,亭谛站在门口,他知道是昆敦来找他,他很开心,但视线没从手里的书上移开半分。
昆敦走上前默默的将亭谛搂进怀里,小孩乖乖的任他搂着,像个漂亮的娃娃。
他的亭谛不见了。
昆敦抱着亭谛倒在地板上,他想就这样歇一歇,等他歇够了,就带亭谛去看医生。
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医院的天花板,昆敦侧了侧脑袋,亭藏在床前见他醒了,给他倒了杯水。
“亭谛呢?”昆敦坐起来问亭藏。
“在看病。”亭藏回答。
“确诊了吗?”昆敦的声音有些颤。
“没有,医生说不是抑郁症,只是神出了些小毛病,会没事的。”
“我以为我会保护好他,我......我当初以为,以为会没事的。”昆敦哑着嗓子向亭藏解释“我不知道会到这个地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亭藏对他摇了摇头“我要走了,公司让我尽快去适应适应环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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