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认出了我。
我最开始为了完成任务,有很多人,很多方法可以选择。你喝醉的时候,我问你为什么喜欢我,你说了这件事,我才模模糊糊想起来。
我心软了,算我当年还你一个恩情。我跟你说,就这样吧。
是你当时没放开我的,不怪我。
是我抗不住诱惑爱你,不怪你。
作训服,军牌,肩章,我的过去很好坦白,也很难坦白。
你转给我的那些财产我又转回了你名下,当时签下来,也是因为这案子结束后关于融资案的所有大概会被组织扣下,转出来我这里,最起码还能完整地还给你。你的心血,我很珍惜。
还有边家,一旦我......
算了,有你这么个未来,我怎么能有意外呢?
不过,还是以防万一,边家除了我爸,只剩下我妈和三个姐姐。我爸老了,我最爱的这几个女人,请你这个我最爱的男人帮我照顾一下吧。
丫的,怎么写的这么像遗言。
我不想写成这样的,灿烈。
我其实只想说我要你我爱你我想天天抱你亲你吻你跟你做爱醉生梦死然后去他妈的罗斯柴尔德,可我也只能自己想一想,跟你说一说。
落下这封信的最后一笔,我还是要戴上军牌,给枪上膛,去完成我的天职。
这也是为什么这封信这么嗦的原因。
朴灿烈,我舍不得。
还没离开,我就已经开始想你了。
二哥,以前总是有那么多事情,那么多自己不能跟你说,现在想说却没什么时间了。
可我就是还想再磨蹭会儿,你让我再赖你一会儿吧。
因为任务,我去过很多国家,每次都是匆匆而过。
一个个城市名在我脑海中都是一个个不得不警惕的势力代表,但那些地方也很美,我从前觉得没必要,现在却很想跟你一起去看看。
我想想啊......
想在冰岛南岸维克镇的黑沙滩,躺在小木屋里,看着极光跟你做爱。
或者我觉得你会更喜欢去北部地区,纬度高,极光的夜晚更长。
想在玻利维亚西南的天空之境,乌尤尼盐沼上,趴在你身上亲吻你。
托老天的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次可以有两个你我,两个吻。
想在云南大理的苍山洱海泛舟,任由小船漂浮,你轻轻搂着我就好
可我想你大概也不会老老实实,你这么个人,迟早会抱着我翻船。
............
不正经的,看到这,你要偷笑死了吧。
因为我都要偷笑死了,是真的很想,和你这个有情人,做爱做的事,在每一个留有爱情传说的地方。
终于磨蹭得不能再磨蹭了,二哥,我该走了。
如果,如果......
如果我真的没那么幸运,朴灿烈你好好过,别记着我。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呵呵。
朴灿烈,你得记着我,他妈的就算得了老年痴呆了也不能忘了我,听见没?
我边伯贤自私狠心,爱你成瘾。
求你别忘了我,就当我欠你的,生生世世地还。
算了,逗你的。
你好好的,好好的就好。
我真的该走了,这回是真的要走了。
结尾要说再见么?还是拜拜?哪个我都不想说。
感觉哪个都要恍若隔世,索性说一句再平凡不过的话吧。
就像我们的早安午安晚安一样。
朴灿烈,我爱你。
正在努力回到你身边的边伯贤 】
朴灿烈轻轻把这封信放在胸口,明明那么薄的纸,却像千斤重的石头压着他喘不上气,视线已经分不清蓝天白云,模糊得一塌糊涂。
他在草坪上翻了个身,轻轻抬起胳膊搂着身旁那个墓碑,“我宝贝正在努力回到我身边,暂时应该用不到你了,但你可以先帮我存着几句话么?”
“这么窝囊的我,等几十年后我和他携手到老,葬在这里之后,你再偷偷告诉他。”
朴灿烈先仔细把信叠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信封,又亲了一下。
然后坐了起来,支起身子,单膝跪地,虔诚地又低头亲了一下墓碑。
“几十年后的宝贝,几十年前的我,现在很害怕。”
“求你,求你跑得再快一点回来我身边吧。”
“几十年太长了,我不怕我会忘了你,我只怕我等不到你。”
朴灿烈站了起来,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我会好好的,好好地等你。”
“边伯贤,我也很爱你。”
如果一个人的爱情可以汹涌成海,那两个人都为之疯狂的爱情可以动容老天么?
朴灿烈从不是信命的人,但他此时是神最虔诚的教徒。
为了他的挚爱。
寂静萧条的山林里,越往深处走,路却越来越宽阔,再抬眼望去,似欧洲中世纪模样的花雕铁栏自气派的大门开始延伸,硬生生地扩出了偌大的一个庭院。
门口的大喷泉优雅至极,旁边的花圃圈在一个透明玻璃温室里,有几个园艺师正在修建那些名贵的花种。
一切就如与世隔绝一般安宁妥帖,突然一阵响彻天际的跑车轰鸣声由远及近地袭来。
咖啡色的车身低调奢华,丝毫不减速地开进院落,一声刹车直接横停在大厅门前,旁边穿着修身制服的保安见状赶忙跑过来,还没来得及喊一句少爷。
只见驾驶位的人还未等车挺稳,便迈着长腿跨了下来,把车钥匙往保安这一扔,就急匆匆地往大厅里跑。
宋瑜飞无视了所有女佣的问好,一口气不歇地跑上了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前,他抬起手想开门,却发现自己手有点微微发抖。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呼吸尽量平稳,这才开了门。
卧室很大,中间摆着一张柔软的大床,床边摆着各式各样的医疗器材,而空旷敞亮的房间此时围站着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他们听见开门声,转身看过来,露出了原本被他们遮挡住的病床。
床上躺着一个人,还带着呼吸器。
却不像之前一动不动,他轻轻地,慢慢地,眨了眨眼,弯出个宋瑜飞最熟悉的弧度。
宋瑜飞整个人顿时脱了力,差点儿站不稳,靠在墙上。
他看着床上那个人,轻声骂了一句。
“真他妈吓死老子了。”
那天在爆炸之时,最先到现场的,是宋瑜飞。
塔修斯要走的这批货,最早是要跟他宋家谈的,但因为宋瑜飞一直模棱两可的态度,拖到了最后敲定了蒋家。
宋瑜飞坐在自己的悍马上,远远看着跟蒋言轩玩完赌命赛车扔下一堆烂摊子,载着朴灿烈飞驰而去的时候,他听着呼啸而来的警笛声,心里就有了个大概。
在从内部听闻塔修斯跑了的时候,他就知道边伯贤一准逮塔修斯去了。
宋瑜飞想来想去,还是找了人,调了直升机,只为了以防万一。
谁知道,却直接让他撞上了边伯贤被炸得跳海那一幕,并且只有他。
宋瑜飞救起边伯贤之后,二话不说就把他带来自己这座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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