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长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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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便把各地的秀女送入宫吧,还在先帝的丧期,就不用大办了。”那位王爷,当时是这样说的。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年轻刚毅的王爷身上,会有那么一丝沧桑。许是他看错了。
正月初七,新帝遴选秀女。
入宫的秀女都是十四至十八岁的年轻女子,容色都是端庄秀丽。只是与那高位上的天子一比,便都被比了下去。那娇艳饱满的红唇,如三月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柔嫩;莹润瓷白的肌肤便是皓月也要让上三分;不浓不淡的远山眉,宛若被寒雾笼罩着,朦胧婆娑;最是那双翠色的眼眸让人迷醉,望上一眼,只叫人失了心魂。
赵景伶看着他面前的一排排女子,神色有些倦怠。他并不想选这些什么劳什子的秀女,只是谁有会在乎他怎么想呢。
他半阖着眼,随手指了几名女子,走过场般只想早些结束这场荒唐事。那些被选中的女子心中自是欣喜若狂。只是她们哪里知道,在这天子眼中,她们只不过是茶盏般的物品。这深宫,又岂会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地方。
第八章
选完秀女的那夜,照例是要有一人侍寝的。
赵殊提着一坛剑南春,来到寒山阁饮酒。才几个月,屋里便已落灰了。起初他还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后来便已是提着酒坛仰着脖子往下灌。一想到赵景伶会与一个女子抵死缠绵,他便只想大醉一场。那女子会吻上那双他日夜牵挂的红唇,会抚过那令他无法触碰的面容……
景伶,是他的!谁都休想染指!
酒坛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瓷片碎了一地,酒液在地上流淌开来。
寒山阁里已空无一人,大门半掩着,在风中发出吱呀的响声。
乾宁。
赵景伶漠然地看着眼前挑逗着他的那名秀女,没有意思兴致。就在这时,乾宁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了。似乎就在一瞬间,赵景伶就看到那名秀女被粗暴地拽了起来,继而被甩在地上。
“出去!”赵殊吼道。
那女子一时间惊慌失措,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本王叫你出去!”赵殊不耐烦极了。
那女子这才回过神来,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
赵殊将门口的守卫都遣散了,关上了乾宁那扇沉重的大门。
“你这是作甚。”赵景伶皱眉问道。隔着老远,他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酒气。
赵殊坐到赵景伶身边,伸出手将对方拥入怀中,哑声道:“景伶,莫要碰她们。”
赵景伶挣扎着想要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无奈赵殊常年征战又体格健硕,实在不是他能够反抗的。赵景伶任赵殊抱着他,凉凉道:“皇叔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赵殊似根本没有听见一般,低声喃喃道:“我怎能将你拱手让给他人。”言罢,他低头吻住他肖想了多年的唇。
赵景伶一瞬间浑身僵硬,继而疯狂地反抗起来。他这皇叔,竟对他存的这般心思!
“放开我!”赵景伶崩溃大喊道。
赵殊已然是意乱情迷,此时手,是断断不可能的。他本就情动,赵景伶又在他怀里挣扎扭动着,蹭得他难耐不堪。然而即使是这样欲望高涨的时刻,赵殊也依旧温柔地对待着赵景伶。他小心而珍惜地吮吸着对方小巧的唇瓣,舌头探进对方的口中与之交缠。赵景伶反抗得厉害,尖尖的虎牙划破了他的唇。腥甜的血液为这个吻增添了一丝野性与暴烈。
渐渐地,赵景伶没了反抗的力气。再怎么不愿,也是无法逃脱的,赵景伶清楚。他失了魂般躺在那张装饰繁复的龙床上,任由赵殊将他的衣裳解开。左右也只剩下这幅身子,拿去,赵景伶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赵殊俯下身,轻轻舔舐着赵景伶胸前的红豆。他十六岁入军营,不近男色女色,至今也只看过画本罢了。他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想让自己压到赵景伶。回想着画本里的技巧,赵殊用手包覆住赵景伶的玉柱,缓缓地抚弄起来。
赵景伶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他有些逃避似的闭眼上。你分明是抗拒的,可是你看你的身子啊,那么下贱,还是会因为那人的动作而涌起情潮,赵景伶,你可真是令人失望啊……赵景伶嘲笑着自己的软弱与不堪。
赵殊吻上赵景伶轻颤的睫羽,哑声道:“莫要伤心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盒脂膏,用手指沾了些,终究还是送入了自己的后穴。舍不得让他疼啊。
赵殊分开腿半跪着,高大的身体笼罩着赵景伶。他一边低头与赵景伶唇齿交缠,一边用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穴中进进出出开拓着,间或漏出一两声低哑的呻吟。
待到赵殊开拓完毕后,他扶着赵景伶挺立的性器缓缓的坐下去。十七岁的赵景伶,那处发育得已是完全,虽没有赵殊的那么伟硕,但也足以令人兴奋。
赵景伶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窄小紧致的甬道中,那甬道湿滑温热,狠狠地吸附着他,令他难以自持地喘叫出声。
“可还舒服……?”赵殊捉住赵景伶滑嫩的手吻了吻,低声问道。
赵景伶伸出另一只手羞愤地捶上对方的胸膛,只不过那一记拳对于赵殊来说实在绵软了些。他轻轻松松地握住赵景伶的两只手,与对方十指相扣。他低头用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景伶,我忍不了了……”言罢,他便猛烈地在赵景伶身上起伏起来。
赵景伶何尝受过这种刺激,被情欲的洪流冲得大脑昏昏沉沉的,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哈……慢些……朕受不住……”赵景伶微张着嘴,艳红的舌头若隐若现,原本白皙的脸也染上了一层靡丽的绯色,眉眼间尽显媚态。
赵殊闻言放慢了动作,后穴慢条斯理地碾磨着赵景伶的性器,缓缓吞吐。赵景伶虽已头脑昏沉,身体却尝到了此中温柔缠绵的趣味。他本能地抽出手勾住赵殊的脖子,像猫儿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闭着眼呓语:“嗯……还要……”
空气里麝香的气味四溢,交合的黏腻水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响起来,听着声声入耳,淫靡不堪。昏黄的烛火摇曳,给这场艳丽的肉体交缠更添了一丝朦胧的暧昧。
赵景伶的发髻早已散开,如瀑的黑发在床上肆意铺展,凌乱中带着些脆弱的美。他的眉头时而微微蹙起,似痛苦又似尝到了绝妙的欢娱。赵殊见着他这般动人的样子,心中欲火更盛,动作陡然剧烈起来,还时不时缩着本就紧致的肉穴,惹得赵景伶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停下!给朕停下……呃啊……哈……不要了……不要……”极致的快感令赵景伶全然无法承受,哭叫出声,胡乱的呻吟中也带着濒临高潮的哽咽。他的指甲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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