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傲娇攻的整治办法

分卷阅读25

你觉得我没有资格说走就走,想做什么报复我,让我辞职也好羞辱也罢我全盘接受,但你凭什么动其他人!?”
唐近被徐百川突如其来的脾气吼得愣住,按着他的手不自觉松动,问道:“你辞职了?”他意识到不对:“你以为,是我做的?”
“世纪龙腾前脚赞助了dm俱乐部,后脚我被辞退。骆俊宇和我被偷拍,然后他被人黑,”徐百川拿出手机,将与那个号码的短信往来放在唐近面前,问:“这个不是你?”
唐近看着手机屏幕上“恒湖帝苑xxxx”的字样,自嘲道:“亏我还很开心。原来你不是自愿的。”他拨通那个号码,等了许久,直到拨号结束,酒店房间里也没有铃声响起。
唐近盯着徐百川的眼睛,道:“不是我。”他将那几条短信仔细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道:“我知道是谁。”他转而在自己的手机上点了几下,一个电话拨出去,没多久对面接通,他想伸手碰一下徐百川的脸,却在半路忽然蜷起,往浴室走两步,又怕徐百川离开,只好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出去,门关上的一瞬间有声音泻进来一些:“妈,我有件事想问你。”
徐百川心里空落落的,唯有羞耻感快要将他淹没。
他起身整理衣服,心里麻木地想着,原来不是唐近想要惩罚他的擅自离开,而是唐近的母亲那个已经五十多岁,依旧保持着良好身材,妆容致,严肃傲慢的女人。
徐百川知道,唐近的父母从来没有瞧得起过他,允许他在唐近周围不过是权宜之计。他们相信唐近只是青春年少,喜欢新鲜喜欢冒险,才会走上这条路。在宋翊羽和他之间,唐近的父母选择了他,不是他乖巧得人心。
如果唐近和宋翊羽走到一起,宋家同不同意另说,今天好时自然是亲上加亲再好不过,明天若是不好了,其中谁对谁错,两家又要如何相处?宋翊羽背后有宋家,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绝不可以玩玩了事,要谈,就要公之于众,做好长久准备绝对不能马虎。
年轻人的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再说,他们从没想过要让唐近走着一条路,有多少千金家室背景不比宋翊羽差,何必非要选一个男人?
徐百川出现的时机正好。唐近想玩,他的父母就让他玩。有一天唐近烦了,厌了,随时可以抽身离开。这七年里唐近的父母催唐近相过几次亲,唐近有的去了,有的推了,一直拖到现在。
想来是唐近的父母觉得他这七年表现良好,将唐近照顾得不错,走了白搭。简而言之就是想他什么都做,却想他什么都不要。凭什么呢?
他正要拎起棉外套,唐近推门进来,见到他的架势,紧张道:“你要走?”他把门甩上,快步过来抓过徐百川的外套扔在床上,道:“不许走!”
徐百川蹙了下眉,想要走过去建,又被唐近拽住。
唐近抓着他的手腕,有些低声下气:“现在你可以继续去dm上班,你朋友的事也解决了。那些事不是我做的,你不要误会我。”
第29章默认分章[29]
徐百川反问道:“你做的和你妈做的有区别吗?”
唐近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
徐百川抬手,制止唐近往下说,他道:“问题不在这里。不管是你还是你妈,你们该做的已经做了,就没想过要和我道歉吗?”
唐近怔了一下。
“在你眼里,在你爸妈眼里,在你朋友眼里,我是什么?是一件衣服?想穿就穿想扔就扔。还是说就是一条狗,你们心情好了叫我过去,我就要识相地摇尾乞怜?你们哪天辛勤不好了,烦了,我就得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滚?”徐百川捏了一下鼻梁,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不该和你说这些。你能帮我解决这些事,我很感谢你。我之前……确实以为是你做的,是我误会你,对不起。”
道歉早已经轻车熟路。他能在每一件有他参与的事故中找到自己的过错并为此道歉,他希望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别人也能认领自己的那一份,事实并非如此,他认了自己那一份,别人就想让他包揽全部。
大家都想洁白无瑕,然后怒骂天下尽是乌鸦。
唐近抓着徐百川的手微微用力,他直觉这次两人的矛盾与以往都不一样,徐百川太平静了。平静意味着冷静,冷静意味着深思熟虑,深思熟虑意味着难以转圜。这次如果让徐百川走了,很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回来。只要稍加想象,就让他惶恐不已,他连忙道:“该道歉的是我,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外面很冷,你今天别走了,明天你想去哪里我送你……”
徐百川道:“不用了。”
他走到床边想要拿衣服,唐近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平时从不说软话的人,语气称得上委屈,哄道:“前天我住院你没来看我。你走了三个月,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过,还说要和我分手。这些我可以不生气,你也别生气了好吗?”
徐百川的动作一顿,问:“你觉得我们在一起过?”
唐近搂着他的手骤然一紧,两人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从后面看,徐百川掩藏在黑发之中的耳朵露出了一小截细腻白皙的耳廓,每次唐近从背后抱着他时总喜欢亲一下那里,那时徐百川就会一边求饶一边躲。曾经的亲近因为徐百川的一句话变得虚幻而模糊,唐近的眼睛慢慢睁大,把他转过来,表脸上尽是怀疑与震惊:“我们没有在一起?”
“不是吗?”徐百川轻描淡写地反问,然后道:“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你说过,还是我说过?”
唐近看徐百川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疯子,不然他怎么会说出这些不可思议的话?
徐百川一直在压着自己的情绪,一压再压,没能忍住,终是在唐近这种状况外的眼神中决堤:“这七年你有一次问过我想要什么吗?你有对我说过喜欢吗?你的父母朋友看轻我羞辱我的时候你有阻拦吗?”
“全都没有吧。”
“如果这样就算在一起,那你的情人应该很多,司机、助理、秘书……少说得有千八百个。”
“你说我生气,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你万千情人中的一个,有什么资格生气?”
……
他本想说一句,没想到一发而不可拾,一句接着一句,快要失控,徐百川不想再唐近面前狼狈,干脆外套也不想拿,越过唐近往外走。
徐百川的一连串的质问像是调到最快的网球发球器,一个接着一个砸在他的心上,发出振聋发聩的“咚”声。唐近从没想过从前理所应当的事情会成为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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