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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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鸭蛋兴奋地催促道,显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玩笑之语给两个父亲带来的震颤。
程澈和罗尧认认真真,面对而跪,深情相视后,向对方郑重地磕下了头。
“哇哦!”见两位老爸这么配合自己的游戏,小鸭蛋在一旁热烈鼓掌。
这时,一个路过此地不小心看完全程的老头吹胡子瞪眼地叹道:“现在的小年轻真是太胡闹,居然跑到墓地里拜天地来了。”
……
今年元旦前下了一场大雪,直到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才停下来。
新雪初霁,程澈和罗尧靠在一起,在二楼透明玻璃墙的观景台上等烟花。
“瑞雪兆丰年,今年的最后一场雪,正好赶在十二月底了。”
“是啊,不过我没你这么文艺,我比较头疼的是,明天小鸭蛋又该不消停了,唉,这是多难得的假期。”
罗尧刚刚带小鸭蛋出去堆了个雪人,不过没堆完,因为烟花会快开始了,他要和程澈一起看烟花。
被“无情抛弃”的小鸭蛋非常生气,而自己一个人又堆不好比他人还高的大雪人,在雪地里独自滚了会雪球,气呼呼地跑回书房写作业去了。
“没事,明天咱们一块陪他堆雪人。”
“不行。”罗尧把程澈体温不高的双手捂在胸口,果断拒绝,“你本来就体寒,不许碰雪。”
“啊……那好吧,我在花园里看着你们堆可以吗?罗尧爹地。”
“当然可以。”罗尧吻了吻程澈的唇,“罗尧爹地明天要给橙子宝贝穿多多。”
程澈仰起头,回了罗尧一个轻吻。
这时,远处“砰”的一声,绽起了夜空中的第一朵烟花。
“罗尧快看,烟花节开始了。”
罗尧和程澈纷纷望向天上。
h市一年有两场烟花节,年中一次,年底一次,这是百年传统,以往用的是传统烟花,现在慢慢都改成了绿色环保烟花。
正当两个人一起赏烟花的时候,程澈手机到了一条信息,是严浪的消息。
程澈回头看了罗尧一眼,果不其然看到罗尧的大黑脸,他笑着打开了消息,是严浪发来的「小澈,新年快乐」。
“新什么年,还有四个小时才是新的一年。”罗尧在程澈背后气哼哼的说,虽说过了这么久,他看到严浪还是会火大,毕竟严浪是他从小到大的绊脚石。
“严浪在r国,那边已经是1月1日了。”程澈边说边给严浪回复了一条「也祝你和云音新年快乐」
罗尧哼了一声,“他倒是每年逢年过节都不忘来打扰你。”
“他这是群发的,你也到了啊。”
果然,罗尧的手机屏幕也亮了起来,罗尧拿起手机一看「思念在我心头,新年祝福朋友,愿你在新的一年心想事成,财源广进」
罗尧:“……”
他这个才是群发的吧。
罗尧关了手机,顺带着关了程澈的。
两人又看了会烟花,程澈感觉罗尧心中有想法。
“怎么了?”
“橙子,我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
“七年前,你怀小鸭蛋的时候,为什么和严浪在一起看烟花?”
程澈:“……”
程澈看着罗尧严肃委屈的表情,无奈道:“你不要告诉我,你这一口醋含了七年。”
罗尧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天罗尧正在出席一个不能推的宴会活动,听手下说程澈人在广场,他想到今天烟花节人多,于是就在活动半途匆忙赶去了广场,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严浪在烟花下护着程澈的场景,还有程澈说的那一番让他心碎的话。
程澈扶额道:“我下班遇到烟花节,你知道的,研究所那边的地铁口要经过广场,广场上还在做准备工作,我本来打算趁人不多的时候快点回去,结果在广场大屏幕播放的活动上看到了你和白桢。我就停下来多看了一会,没想到忘了时间,回过神来,碰上了人群高峰期,他们都挤着我,我大着肚子,行动不便,好在严浪帮了我。”
程澈语气很平静,就像在叙述一个实验过程一样,不像在讲故事,更不像在讲关于他自己的不美好的故事。然而,程澈的解释让罗尧简直想打死自己,他明知道程澈跟严浪什么都没有。刚才他是一时冲动无脑吃醋,把积压多年的疑问说了出来,结果是自讨苦吃,又把程澈受的苦拎出来让自己心疼了一遍。
想到程澈怀着小鸭蛋在广场被很多人包围推搡,十分无助的样子,罗尧紧了抱住程澈的双臂。
“那天严浪是过来还我手表的,他本来在地铁站等我,得知我被困在广场,就过来了。”
“手表?”
“嗯,就是你送我的那块,我去产检的时候落在了医院。”
“可我看到手表在严浪手腕上……”
“严浪很忙的,那几天产科患者多,人群杂乱,他怕自己忘记,又怕手表被人拿走,所以才戴着。”那天,严浪从手腕上取下手表还给他,也是这样对他解释的,他知道那段时间罗尧一直在监视他,所以并没有对罗尧知道这么多细节而感到惊讶。
“橙子,我……”罗尧满脸歉意,欲言又止。
“哎呀哎呀,咱们非得这么互相伤害吗?”程澈笑道,“再说,严浪都结婚好几年了,人家恩爱夫妻,你干嘛非要把我塞进去啊。”
是啊,而且他和程澈已经这么幸福了。
两个人相拥着,看漫天的绚烂,程澈白皙的侧脸被烟花映照,好像会发光一样,那是美景,令罗尧一生都欣赏不够。
“橙子,我好爱你啊。”罗尧凑在程澈耳边,低吟爱语。
“罗尧,我也好爱你。”程澈把脸贴在罗尧脸侧。
“还记得十五年前的今天吗?当年的此时此刻。”
“记得啊,你每年都要问我一遍,我想忘都忘不了。”
“橙子,你等我一下。”
罗尧扯了一个毯子过来裹在程澈身上,然后起身去了房间,过了一会,他换了一身白色礼服出来。
程澈惊讶道:“你干什么?”
罗尧但笑不语,走到观景台角落的钢琴旁。
音乐从琴键上缓缓流出,是当年的那首曲子。
程澈披着毯子,抱着膝盖,望向钢琴后的罗尧,与他对视,琴声渐渐盖住了烟花的声音。
同样一首曲子,现在听现场版的感觉和十五年前完全不同,大概就是悸动和深爱的区别。
罗尧给这首曲子命名为《清澈》,用罗尧的话来说,喻指他单纯干净的灵魂。
大一那会,在排山倒海的非议中,只有罗尧对他的人品坚信不疑,无条件的靠近他,为他正名。其实客观地说起来,罗尧是盲目的,可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客观,若是没有这冥冥之中的武断,他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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