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里摇滚迷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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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冯女士满意了,手上动作更是虎虎生威:“快换季了,哪天抽空,陪妈去王府井逛逛,我听楼下老赵家老婆说的,最近打折打的特别厉害。”
“行。”岳彦笠毫不犹豫的点头:“哪天都行,妈你提前说,我把工作安排好。”
“乖,”冯女士乐得见牙不见眼:“还是我小儿子好,养那两个大榆木疙瘩有啥用?加他们老子一起,家里三个榆木疙瘩。真是憋屈死了。”
吃过晚饭,胥罡被胥妈妈派去洗碗,岳彦笠陪着胥爸爸下象棋,才下完一盘,又被龙龙拖着去下五子棋,组装新买的乐高。
等到备受欢迎的胥家小儿子被胥罡杀出重重血路带出门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这么晚了就住家里呗。”冯女士一百个不乐意,跟着两人一直到玄关的换鞋处,依然不死心的游说:“家里又不是没你们房间,怎么着,我这儿的被褥有虱子啊?”
“没有没有。”岳彦笠也被潜移默化的,跟着一块儿宠着胥家这个最宝贝的女人,生怕她生气不高兴:“这不是,不是……”
完了,他一时脑子短路,编不出来像样的理由了。
“这不是明天周末吗?”胥罡接话接的特别顺溜:“你又不让睡懒觉,我俩难得一个周末。”
“谁不让你睡了?”冯女士气鼓鼓的:“你爱睡几点睡几点,我掀你被子了?老胥你来评评理,你儿子说的这是什么话。”
“好了妈,”胥罡头疼的一把搂住冯女士的肩膀,大脑袋搁在他妈肩上说悄悄话:“你小儿子也是我媳妇儿,我俩总得有点私人空间办点自己的事儿吧?”
冯女士红着脸啐他一口:“滚蛋吧。”
回到两人小窝,隔得并不算太远,将将十公里的距离。
公寓是前几年新开的盘子,国内知名物业管理,各方面都还不错,两人很满意。
说好了岳彦笠先洗澡,结果莲蓬头才开,胥罡就脱得光大刺刺的遛着鸟进了卫生间。
“两人一块儿洗澡省水。”信口胡诌还能一本正经的,除了胥罡也没shei了。
洗着洗着,原本就挨挨挤挤的身体啪叽一下贴成了零缝隙。
胥罡一边唇齿纠缠一边含糊的瞎说八道:“我就抱抱,不弄你……”
过了一会儿,温度越升越高。
岳彦笠哼了两声,有气无力的骂人:“你又咬脖子,明天怎么见人?”
胥罡低低的笑:“媳妇儿,我可稀罕你了,忍不住……”
还没一分钟,岳彦笠举白旗告饶:“不行,昨天被你折腾惨了,今天真不能做了。”
“我不进去!”胥罡大义凛然:“我就蹭蹭,媳妇儿,你把腿并拢了……哎又白又嫩,跟俩刚出锅的大馒头一样。让我瞅瞅,哎呦不得了,上面爬了个大黑虫子,我帮你把它弄死!”
岳彦笠快被胥罡的胡言乱语弄得笑抽筋了,又是害臊又是气恼:“胥罡你够了啊!”
“媳妇儿,”虫上脑的罡哥没头没脑的亲人:“叫声老公听听?乖,我就弄一次,保证!”
零距离变成了负距离。
岳彦笠给颠的头脑稀昏,眼泪叭嚓的就没干过。
双手想扶着墙,那个不服老的幼稚男人不给,一手一只的,执拗的十指交握着,把人搂在怀里。
“老公帮你。”
岳彦笠被激的一径的乱摇着脑袋,晶莹的汗珠四下里飞散,呜呜的哽咽:“难受……”
昏头昏脑间,岳彦笠只觉得自己被抱着,被半举着,跪坐在了洗手台上。
面前明亮的镜子里映出那个陌生的自己。
绯红的脸,凌乱的头发,红通通的眼睛,嘴巴被咬肿了,色气十足。
锁骨上,胸口上……
那副极致的荒唐感顶的岳彦笠怒急攻心,眼睛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依稀像是在做梦,可是岳彦笠清晰的知道,这些不是梦,是这三年真实发生过的。
一幕幕,很暖心,很舒服。
手术很成功,切片活检显示是良性,全家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胥罡握着他的手,把脸埋在他掌心,哭的像个孩子;
他头上刚拆了绷带,连发茬都是浅浅一层。难受想洗头发,胥罡严词拒绝,说不行,这样会脑子进水,影响智商;
胥罡买了戒指,跪在病床边上求婚。那么大个男人,居然也会脸红。冯女士在边上一径撺掇,笑的合不拢嘴;
出院回家休养了好一段时间,两个人第一次做-爱,胥罡小心翼翼的像抱了个瓷娃娃,生怕他疼怕他不舒服,惹的他红了眼眶;
从病床上起来后第一年过年,他跟着回胥家,诚心诚意的跟着跪在胥爸爸胥妈妈面前,磕头拜年,两位老人给他包了大红包,胥妈妈又哭又笑,抱着他拍着后背像在哄龙龙,乖儿子,回家就好,回家就好;
胥罡早晨送他去上班,车子堵路上了,男人好脾气的也不恼火,见缝插针的探过头来,亲他,没羞没臊;
知道他要在b市重新开始,冷面热心的胥天不声不响的帮他铺路,带着他见人,介绍关系,慎重认真的介绍。这是我弟岳彦笠,请多关照;
胥罡找了老师教他学手风琴,说要给他个惊喜。全家一块儿兴高采烈的编曲,头碰头的研究,哪个地方把什么乐器加进去。胥天被胥妈妈逼着参加,硬着头皮捡起早已生疏的小提琴,然后被专业的胥爸爸各种嫌弃批评,却依然没撂挑子不干;
在岳彦笠三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工作室发了那张单曲,献给爱人的《再见很多年》。哪怕岳彦笠的伴奏还很稚嫩,他的家人朋友,那么多的大咖级别人物,全都放下手上的事情,无怨无悔的来陪衬他……
岳彦笠是哭着醒来的,睁开眼睛的瞬间,就见到胥罡满脸担忧的跪在身边,羞愧的恨不得死掉的表情。
“对不起岳彦笠,你抽我吧,我回头就在网上买个鞭子,带倒刺那种……”
岳彦笠吸吸鼻子,伸手圈着他的脖子拉低下来,额头顶着额头,说话的腔调还有着被欺负狠了那股子沙哑:“能成为你家的一份子,我特别高兴,真的。罡哥,谢谢你。”谢谢你们在我身边不离不弃,鼓励我包容我照顾我,让我感受到久违的家的温暖。
胥罡再三确认,人不是给气傻了,身体也没什么不良状况,这才松口气,心有余悸的掀开被子,贴着岳彦笠躺下,用被子把人包着,紧紧抱在怀里。
“你吓死我了。”
回过神来,岳彦笠也觉得极其难为情,一拳头砸在胥罡肩头:“你怎么那么什么啊,都跟你说了昨天被你掏空了,还做还做!做也就算了,你还……镜子……”
胥罡嘿嘿的笑,摸摸鼻子:“都是我的错,媳妇儿你别生气。不过我也是想着,给你点视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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