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汶没吻成,因为这时有人敲了敲门:“主席,你在里面吗?”
我才发现这混蛋还把门反锁了,显然是有意为之。
他理了理领子,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凉凉地瞥了我一眼。
我寻思是我脖子上的吻痕给他瞧见了,ga0得他醋意大发。毕竟就算两人感情不合,也不该有第三者cha足。
但我不是三个月前就和他提了分手么?电话那头,那时他虽然语气不怎么好,但好歹也点头同意了嘛。我也是上个月才和季孟轩鬼混在一起的。
怎么ga0得我跟做贼似的心虚,我m0m0脑袋,暗自唾弃怂包的自己。
罗汶走过去开了门,nv孩满心欢喜地走进来,看到我一愣:“淼淼部长,你也在啊。”
怎么?敢情我一个每周早早到会的种子选手,你当没看见?
我心里有点淡淡的不爽,想对她b个中指。
谁知罗汶这家伙成心气我,对着那个nv孩和风细雨地问好,笑容暖洋洋的,像六月的小太yan;偶尔抬眼看我,眼神凶狠地像能吃人。好一出川剧变脸现场。
我心里直冷笑,都分手了,摆出这样一副样子给谁看呢。幼稚鬼。
想不到罗汶b我想象得还要小心眼。
例会上,他点名痛批了权益部的工作进度,并让我散会后留下来面谈,顺便在周日前补交一份工作报告。
之前的那个nv孩和她旁边的小姐妹交头接耳:
“你听说没,他们俩早分手了!都分了三个月了!”
“看主席这样子,是不是张淼做了对不起罗主席的事情哇?”
“哼,你瞧见她脖子没,对对对,就是那个吻痕,这nv的sao浪得很呢!”
“我天,她瞪过来了,怎么这么凶啊!”
“切,心虚了呗。”
你们窃窃私语就窃窃私语,这么大声是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吗?还说我凶?是不是要对着你妈遗像一直笑你才觉得有节目效果嘛?
其他部长面面相觑。
我脸盲,纠结了半天也没想起这小姑娘叫什么。好像是大二的轮值部长。现在的小朋友好凶啊。
“我估计一会罗主席要找她算账了。呜呜呜,罗主席好刚啊,我好ai。”
我也知道他要找我算账,散会后,他把我领到他的办公室,一路上一言不发。
门被反锁的声音,在安静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他客气地给我拧开了一瓶水。
我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心里真的烦,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瓶。
似乎是我的错觉,他笑得更欢了。
这一年多足够我m0透他的脾x。这混蛋一遇到事情只会用下t的交流来解决。xa时有一方b较强势是情趣,我确实乐在其中,但不表示我会享受对方用xa来支配我。
虽然脑内活动一直在暴力地问候他的家人,但我的心里还是住着一个渴望浪漫甜蜜的公主病小nv生,更何况我辛苦工作的成果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关键是对方批评得还很有道理……我低下了头,眼里不由自主地蓄满泪水。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坐在办公椅上,温柔地说:“乖,坐过来。”
我决定y气一点,杵在那里不动。
他起身,略带强y地把我抱住放在他的腿上,我的弱j力气挣脱不开,只好缩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哭。
罗汶抚m0我的头,像在安抚一只暴躁的猫咪。
被m0头真的极度舒适,尽管心理上很不愿意,但生理x的快感是无法抗拒的。
我逐渐放下防备,或许是昨天睡得太晚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事实证明,我果真不应该信任他。
那瓶水里掺了少量的安眠药,再加上我本来就很疲惫,这一觉我睡得香甜,黑沉沉地失去意识。
等我从梦里“嗡嗡嗡”的噪声中惊醒时,我发现我的双腿被打开,x口被塞了一颗震动着的跳蛋,而遥控器被握在罗汶的手里。从身t里流出来的水ye把t0ngbu都打sh了。
也不知道ga0cha0了几次,反正xr0u在疯狂痉挛。跳蛋被他放在小核那里,带起一串又痛又su的强烈刺激。
我还顾不上说话,便被迎面打来的q1ngyu浪cha0拍得晕头转向,只能细细喘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啼。
他见我醒来,便关闭了跳蛋的振动,我以为他要拿走,结果他拨开软neng的r0u缝,直接把跳蛋塞了进去,又往更深处推了推。
我刚要痛骂他这个恶臭小人,就见他按下了跳蛋的最强振动模式。
我脑子里“嗡”地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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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高h,我大概会写得很累,预计会收100币左右,视字数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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