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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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嘟囔一句;“我头还晕,你们再让我睡一下。”说罢,又想起什么,猛然起身,“你方才说什么?我身上有四成‘同归复原法’?”
叶瞬看这人一脸疑惑,更奇怪道:“你不知道?”
宋东阳又躺回床上,这一次用胳膊压上双目,想真正睡死过去。
宋家灭门那一夜,意识消失前,他听到有人说:“活下去。”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熟悉的声音,在那充满死气的黑暗里,显得寂寞又空洞。
宋境在最后关头,不仅救了他的命,还传给了他四成功力,这是唯一的解释。
宋东阳醒来后,才知道除了伤重的宋境,原来宋家真的只有他一人活下去。这段日子,他如抽离般,剥掉了七情六欲,不愿轻易示人。只是现在,一切都碎了,仇恨碎了,往日的偏执就碎了,似乎人也碎了。
叶瞬低声再问一句:“你想救他吗?”
宋东阳沉声道:“容我再想想。”
第10章屠杀惨案
入夜,宋东阳正睡得迷迷糊糊,忽听床前似有异动,他从枕下摸出匕首,便向来人刺去,白浩抓住宋东阳持剑的手腕,悄声说:“是我!”
宋东阳推开白浩:“你再近我两分,一定要了你的命。”
白浩语气平平,不痛不痒:“在你要我命之前,先断的会是你的手。”
宋东阳不想理他:“你为何大半夜的来我床头?”
“嗯……”忽听到外面响动,白浩赶紧捂住宋东阳的嘴。
宋东阳挣扎两下,待响动停止,白浩才略有尴尬的放下手:“出去再说。”
两人抹黑翻了窗户,沿着墙角进后院。
刚一进院子,宋东阳就停下脚步,用胳膊肘怼一下白浩道:“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自家院子都翻墙,白兄是头一回吧。”
白浩不自在的往边上挪挪:“说好要为你修复内丹,我得兑现承诺。”
宋东阳伸个懒腰:“我这内丹废了多少年了,要是能说修复就修复,我用在宋家忍辱负重这么久?算了吧,回去赶紧睡觉。”
“不试试怎么知道?况且原先也并不晓得你身体里有其他功力。若传言是真,同归复原法确有自我修复的奇效呢?”说罢,一臂架起宋东阳胳膊,从身前滑过,双手放在他背上。
白浩道:“我以白家清心咒探一下你丹田内隐藏的气息,再尝试引出,看能否聚拢体内其他功力。”
宋东阳叨叨:“哎……你……你问过我了吗?”
白浩不耐烦,凶一句:“闭嘴!”
宋东阳居然真就闭了嘴,乖乖坐下来,任人宰割。
白浩聚拢内力,缓缓输送,可是越探皱眉越深:“我给你的心法你当真是一日未练!还饮酒纵欲,不加节制,你说你堂堂一门阁主……”
“阁主如何?皇帝老儿要了天下,还不是日日享乐。况且我密语阁辛辛苦苦做黑道买卖,不就是要过那种有钱真好,上天入地唯我独尊的感觉?”宋东阳突然反应过来,认真道,“白浩,你今夜到底是为了助我恢复功力,还是探我机密?”
白浩感慨:“总不正经,集中力!”
宋东阳再不言语,白家功力至纯至阳,把他周身都烤的暖洋洋。宋东阳不自觉闭目,着实享受起来,思绪回转,又不自觉的回到那日晚上,火光下,亵衣处……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白浩功力至宋东阳丹田深处,开始还能找到几分游移的气力,可越搜寻,跑的越快,再寻找,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再要寻找,却被一股暖流直直弹开。
糟糕,被抓包了。宋东阳暗叹。
白浩掌,屏息静气,一动不动瞪着宋东阳。
宋东阳转过身来,低头装傻:“我就说没用,你还偏要试。”
白浩起身,正经道:“练武之人,最忌毛躁。你心不静,如何会有成效?”
宋东阳撇撇嘴,故意凑近道:“那要不我们再试试?这次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浩不自然的往后退一步,道:“不用了,今夜我还有其他事要做。这样,每夜入睡前,你先按照我给你的心法调理内息,半月之后,该有效果。到时候我再加以辅助,应该会好很多。”
“白家心法应该尚不外传,你这样……”
“无碍,只是一些调理内息的法子,选无人时候,不过是少些麻烦。”
宋东阳再看一眼天色:“这么完,你做什么去?”
白浩叹气:“命案,要不……带你看看也无妨。”
两人行至东大街一民屋,宋东阳一进去,就被满屋子的腥气刺得往外退了半步。看白浩已进门,又快步跟上。
举起灯火才看清楚,从地到墙,都被满眼的红色遮目,到处都是血,涂满了整整一屋子。
“这是第三户了,遭劫的都是寻常百姓,这户住着一家三口,夫妻皆是大户人家的家奴,妻子洗衣丈夫护院,家有一子,是一名五岁男童。”
“尸首呢?”
“内有卧室,尸首在里面,不过……只有大人,没有孩子。”
宋东阳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孩子失踪了。”
白浩点点头。
“三户人家都是如此?”宋东阳边问,边向内院走去。
“嗯,而且都是男孩。”
内院破破烂烂,杂草丛生。房上一角,挂着一个大红灯笼,很是夺目。
白浩推开房门,四处看看,与外屋的满墙壁浊血比起来,内房虽也是腥气逼人,可已整洁了许多。
再往里走,两具尸体,身着亵衣,端端正正躺在床上,面上、身上都是剑伤,血流了一床,已经开始发黑。
白浩默默攥起了拳头:“你说……这些孩子还有可能活吗?”
宋东阳上前,细细查看:“不好说,既然留着孩子,必然是有用途,活不活着,要看凶手什么用处。你看,这二人面容安详,想必是在梦中被杀,可是又身中数剑,毫无挣扎,若不是早已中了迷药,那这贼人武艺必是一绝。”
白浩看一眼四周,接着宋东阳的话继续道:“这屋内除了床上,全无血迹,但隔着一个院落的外厅,从门到窗再到墙壁,却都是血,我怕……”
宋东阳叹一口气:“你怕外面那些血迹是孩子的?”
白浩不言。
“前两起命案也是如此?”宋东阳问,“何时发生?”
“五月初四第一起,初九第二起。再隔两日,今日是五月十三,第三起。”白浩蹙眉,细细回忆。
“命案相隔时间越来越近,这人怕是等不及了。”宋东阳道,“你方才说第一起命案是武林大会之后。”
“对,而且第一起命案三大一小,夫妻二人再添一老妇,是一户偏僻乡间的务农人家,外屋也并无那么多血迹,开始报官,官府只是以为糟了劫匪,被杀的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所以只当寻常案件处理。没想到隔了几日,就又出了第二起。官府这才着了急,就报给白家想一同查探,初九那日,你我遇伏,所以……”
白浩正说着,宋东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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