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喋喋不休:“如果坐标是真的,不应该找不到;如果坐标是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大老板讳莫如深地笑了:“当年野心家可是又一群很忠心的‘保皇党’,那篇报告是六个人共同写的,肯定是这六个人中的一个篡改了经纬度。”
杜忠波白眼一翻:“这不是歇菜了吗?”
“不。”大老板的眼睛里仍旧有着充满了希望的光,“手写记录还在。那是支援部的人在事发地按照真实数据记下来的数据,被直接归纳到档案室里了。只要找到手写的报告书,我们就能确定正确的经纬度。”
这一刻,罗建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
对于事件的讨论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偏偏花鑫在这时候冷静了下来,或者说冷静的有点可怕。
“大老板,你太武断了。”花鑫说,“你所说的一切都是推论,没有半点证据。”
“但也是至今为止唯一合理的逻辑链了。还是说,迫在眉睫的这个时候,你能给我新的线索?”
花鑫有些焦躁,咂舌道:“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温煦曾经被时间轴抛回南家村,他遇到了赵炜。赵炜找温煦的奶奶,拿到了温煦他爸爸的一块手表,后来我们在赵炜的尸骨里找到了这块手表。”
大老板捏了捏眉心,无奈地说:“这件事……如果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吗?”
花鑫向后靠在了沙发背上,面色严正,斜睨着大老板:“这个借口很难说服我。”
“是事实。”大老板转了半个身,正对着花鑫,“从十七年前那次事故开始到现在,有几个谜团都没有答案。首先,你们都知道时间轴给出案件警报,都是在案件已成为既定事实后,但是温煦触动警报那次却不是。当时他只是打开了保险柜,警报器就响了。但事实上呢?他没拿里面的钱,关上了保险柜,他的行为构不成一起既定事实的案件。这是其一。第二,时间轴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丢回过去?我们还是不知道原因。”
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花鑫有些气恼,跟他掰扯起来:“这事老副都不知道吧?我估摸着以您的尿性,没找出个子午卯酉来不会跟他说。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没有动用监理会的能力去寻找压缩罐,换句话说,你真的仔细找了吗?”
大老板面对如此严厉的灵魂拷问,拍案而起:“这事能是闹着玩的吗?我不但找的仔细,甚至还去温家找了线索!”
“您去温煦家?”黎月夕诧异地看着大老板,“怎么还跟温煦扯上关系了?”
大老板一脸的郁闷,呐呐地说:“爆炸事件连累了很多村民,温煦的父亲也在其中。”
下一秒,黎月夕和杜忠波刀子一般的目光齐刷刷地砍向了花鑫你也太狠了,居然不告诉温煦。
花鑫也很恼火:“我不知道!我跟你们一样,也是在几分钟前才知道的!”
该死的!花鑫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如果这是大老板干的事,他还能骂两句,打两下,然后带着温煦远走他乡过甜蜜的小日子,管他什么双弧什么监理会,都滚犊子!可这糟心的事是上一任大老板干的,参与过的人基本都死绝了。让他找谁报仇去?
大老板似乎看出了花鑫的犹豫,当机立断:“这是我的责任,应该由我单独跟他谈。”
花鑫没吭声,心里边跟翻江倒海似的,当初他在总部地下数据部目睹了温煦出发警报的整个过程,那时候他就对小七说:我找到搭档人选了,如果计划顺利,两年后我就可以脱离监理会。
那会儿小七并没有为花鑫选择了温煦而惊讶,惊讶的是花鑫要脱离监理会。
我欠她的,我得去找她,是死是活,总要有个结局。
那你也该选个机灵点的吧?那小子哪好?完全不符合监理会选择调查员的标准,基本线都没过。
花鑫无言以对。因为留下温煦的理由很自私,自私的没有勇气说出来就是因为他呆,才好摆弄。
然而,他没想到温煦这个看似呆头呆脑的家伙竟然事事出乎他的预料。花鑫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温煦吸引了。可能是他去警局自首的那时候吧。现如今这个社会上,还有几个温煦那样能傻出一片灿烂光辉的人?
那会儿,温煦的行为把小七气够呛,花鑫在冷静的状态下问他:如果你是温煦,你会去自首吗?
小七当时半天没吭声,末了任劳任怨地找人捞温煦。
随着对温煦了解的越多,他们越是放不下他。特别是花鑫,好像着迷了一般研究着温煦。但其实他发现温煦非常简单他愿意留在你身边,就绝对不会背叛你,哪怕厌恶你,痛恨你,也会把这种态度摆在桌面上,坦诚一切。有不懂的就问,有不会的就学,虽然容易感情冲动,但孰重孰轻分的特别明白。
他们俩经常为一件事掰扯半天。大部分都是温煦明确地表示:我不愿意这么做,因为我过不去良心上感情上的这两道坎儿,但是我这么做,因为我相信你。所以,你必须把这件事给我捋明白了,你得让我接受这么做利大于弊的理由。
坦白言之,跟温煦在一起,安心。
看着他在家里忙忙碌碌的时候安心,吃着他做的饭菜安心,听着他在耳边碎碎念安心,跟他吵架都是一种安心。
彻底陷进去了。
可到头来,究竟是谁带着谁陷进去了?
对于家里的会议已经谈到与自己有关的话题上这件事,温煦毫不知情。他老老实实地带着钱文东留在离家五公里之外的地方。钱文东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追问穆渊的下落。
温煦很无奈地回答:“你别问了,没有上级允许我什么都不能说。”
钱文东是在商界打拼过的,又在钱毅身边混了许多年,也算是个人了。听温煦这么说,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我弟出事了是吧?被白月那傻逼娘们儿连累了是吧?”
温煦面无表情地看着钱文东,心想:你让我怎么说?
钱文东狠狠地骂道:“不知道长进的小兔崽子,我跟他说了多少次了,离白月远点,离白月远点!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他想过他爸妈吗?想过我吗?整个一白眼儿狼!妈的,白疼他了。”
温煦眨巴眨巴眼睛,还是不说话。
钱文东一向觉得温煦跟花鑫不一样。花鑫真的是不拿没放在眼里的人当回事,就算你急死了,他照旧守口如瓶,但温煦会多多少少跟你透露一些,进一步说,温煦更有人情味。可如今,温煦都三敛其口,那小兔崽子是闯了多大的祸?
生气归生气,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钱文东急切地说:“他到底怎么了?杀人放火了?温煦,你们手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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