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营业

分卷阅读101

,沈夏年笑得直捶墙:
“哈哈哈哈哈这谁啊你妹吗哈哈哈哈?”
“我去,肯定是我四哥!”袁望野仗着身高优势,没好气地把这个相框给掀了,“那家伙吃饱了撑的!”
“哈哈哈哈!”沈夏年笑到飙泪,掏出手机要拍,“给我拍一下,哈哈哈哈我保证不外传!”
如果这照片落到狗仔手里,标题沈夏年都拟好了:《劲爆!袁望野不为人知的一面:烈焰红唇,性感红裙,妩媚撩人》或者《点进来看绝对不后悔:袁望野这辈子最想销毁的照片,看过的人都惊了》这类的。
“不要!不可以!”
袁望野把相框紧紧护在怀里,沈夏年上蹿下跳想要抢,抢不过就好言好语地哄:
“宝宝亲亲猪猪老婆小仙女给我看看吧!”
“不给!别那样叫我!”
“你平时不也这么叫我的!”
袁望野拔腿就跑,沈夏年紧随其后,大有“我追你,我追到你,我就把你嘿嘿嘿”的架势,二楼都是房间,袁望野突然停在一间紧闭的房门前,沈夏年见他停下,也跟着停下来:
“怎么了?”
“好像,我四哥回来了,靠快跑!”
袁望野话音未落,那扇门开了,一双强而有力,肌肉强壮的臂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勒住袁望野的脖颈,饶是袁望野反应再迅速,也比不过常年在军队训练的袁望森:
“小弟”袁望森笑容和善,手上力道骤然紧,勒得袁望野差点口吐白沫,“咋啦,为啥快跑啊?”
“放开我!”袁望野用手里相框狂拍袁望森的手臂,好不容易挣扎出来了,赶紧躲到沈夏年身后,把他介绍给袁望森,“四哥,这是我媳妇。”
“哟,弟媳啊,你好你好,”袁望森特别热情,握住沈夏年的双手上下晃个不停,他和袁望野长得不是特别像,但笑起来露出的两颗虎牙倒是挺一致,“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四哥好,我叫沈夏年。”
沈夏年的礼貌里间夹了生分,可能袁望森是军人的原因,那种凛然的气场比袁望野还要强,沈夏年站在他面前有点抬不起头,他可能得先把自己剃光了,才比较敢和这种身份的人说话。
“啊,你的同事啊,”袁望森忍不住多瞄了几眼沈夏年,那眼神和黑框眼镜一模一样,八成也是在想怎么是个男的,“对不住对不住,我不太关注娱乐圈,你是叫沈夏年对吧?”
“是的。”
“不用你关注,”袁望野霸道地推了袁望森一把,“我进屋了。”
“家里老房子了,隔音效果差,”袁望森挑挑眉,他做这个表情就和袁望野有几分神似了,“悠着点哈。”
“管你的!略略!”
袁望野把手里的相框砸在袁望森的身上,把沈夏年请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袁望野的房间没有沈夏年想象中的大,很普通的男生房间,墙上挂着个飞镖盘,角落里放着落灰的滑板、篮球、滑轮鞋这种运动玩具,沈夏年还是挺羡慕袁望野的,毕竟这些玩具他小时候在最想要的年纪通通都没有。床是双人床,让袁望野可以在睡梦中自由伸展。
书桌上方的橱柜放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袁望野大概有四五岁,坐在一个中年男人的怀里,目光不知道瞄去哪里,显得有些愣头愣脑,全家人都在笑着看他。
沈夏年忽然就明白,为什么袁望野总是会毫不害臊地说一些甜得发腻的情话,那些让沈夏年倍感沉重甚至有点负担不起的爱意,只是他展露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接受到万千温柔宠溺的冰山一隅。
“小野,你爸妈……是什么性格的人啊?”
从黑框眼镜和袁望森的反应来看,似乎都对袁望野找了个同性恋人感到惊讶,沈夏年家世很普通,甚至达不到普通家庭的水准,和袁望野根本谈不上门当户对,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在娱乐圈里,并不会有人在意性取向,男女通吃的很多,同性恋也不少,这个圈子乱久了,还乱出了它的好,然而跳出这个灯红酒绿的圈子一看,必须面对现实问题。
“我爸和我妈都是比较严厉的,不过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已经改变很多了,也可能是我还太小,他们年龄比较大的原因吧,反正对我还挺宽容的,”袁望野看出了沈夏年的忧虑,“本来他们的思想是比较古板,但二哥的去世对我们整个家影响都特别大,我想他们应该能理解我的吧。”
袁望野甩掉外套,摊开大字拉着沈夏年一起倒进床里,被褥松软,有一股被大太阳后晒过的惬意慵懒,就像袁望野带给沈夏年的感觉。
“那年哥呢?”袁望野侧过身,双眸发亮地凝望着沈夏年,“我想听听年哥的家人。”
“我好羡慕你啊,”沈夏年艳羡的同时,又不生出难以抑制的妒忌,他清楚这样的念头幼稚又卑鄙,但有些东西有人生来就缺失的,却也不能归咎于自身,“我从有印象开始,就知道那个男人对我们不好,他会打我们,骂我们,后来妈生病了,他听到治疗用立刻就和妈离婚了,所以我恨他,我当他死了。”
沈夏年很少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负面情感,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可以放下仇恨,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他低估人心的恶毒,太多陌生人对他给予的伤害和恶意,练就了他的金刚不坏、百毒不侵,可无论如何,沈济才都是他的亲生父亲啊,他身体里还流有那个男人一半的血,他居然可笑地期待这个抛妻弃子的男人会有所悔改,沈济才这一耳光不仅仅是抽在沈夏年的脸上,也把他仅存的一点优柔寡断都给抽光了。沈夏年发誓从今往后,他将脱胎换骨:以前的沈夏年已经死了,现在本宫是钮枯禄氏夏年,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是爱情派来的间谍,沈夏年打起神,说起开心的事情:
“但是我妈是个特别温柔贤惠,我妈很疼我和夏时,总会给我们煮好吃的,还会带我们去玩,被打时也是妈保护我们,夏时懂事又听话,学习成绩好,长得也帅,他太早熟,就显得某些方面又特别幼稚,我不希望他这样,但是我爱他们,他们是我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人,”沈夏年敏锐地觉察到袁望野细微的表情变化,飞快补充上一句,“你也是!”
“……哼,”袁望野总觉得自己像话充五十送二十的那二十块,不屑地皱皱鼻子,翻了个身,“肉麻。”
袁望野翻身途中,装在塑封袋里的粉色小药丸从裤子口袋里掉了出来,袁望野做贼心虚,赶紧要往兜里揣,被好奇心害死猫的沈夏年拦住了:
“这是什么啊粉粉的,还挺可爱……”
“呃!这是,这是糖果!”袁望野不是很擅长说谎,尤其是面对沈夏年,眼神闪烁,喉结滚动,异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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