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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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声音吗?你们说的搂腰,其实是在帮他开麦,开麦完队友明显是喘得歌都唱不出来,小野才用自己的声音压过去的,天呐,这是什么农夫与蛇的故事啊?说小野是袁大头,我看是冤大头吧?只怪我们小野心地太善良,完全没看到某人的狼子野心恶毒心肠,你们辱骂小野的每一句,全都回馈到你们蒸煮身上[嘻嘻]
于是年糕们也强忍着恶心和不适,也将这段舞台反反复复看了824891621遍,最后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我勒个去好像确实是那群崽种们说的那样该怎么办别想着老娘道歉老娘绝对不会道歉的不然我们还是装聋作哑吧好的那就大家一起装死吧嗯嗯!
于是年糕们矛头一转,转头开始辱骂公司逃避话题,野菜们不乐意了:小贱蹄子装哑巴了是吧?骂完你爹就想跑?都给我死!
然后野菜们就回嘴开始阴阳怪气地内涵沈夏年:队友退步也太多了叭,唱个歌像喘得跟猪叫似的,可见人不能偷懒啊,反正队友粉不是吹队友美颜盛世吗,不如投身演艺事业叭下届金鸭百草奖影帝我投队友一票,毕竟队友真的很会演啊!
总之演唱会抢唱这事必须要有个说法,归根究底这个锅确实是要沈夏年背,但推艺人出来背锅是最失败的公关手段,只能由公司来背锅。于是公司发了一个致歉声明,大意是沈夏年在演唱会当晚身体状况不好,耳麦又出问题,袁望野临时救场,给各位粉丝造成困扰深感抱歉。
外患解决后,就该解决家事了。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跟公司说?就算不跟公司说也跟我说吧?顶哥害过你吗?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你就这样拿自己的健康去冒险?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连队友都不知道,我居然还天真地以为你真的要去拍《战狼3》!”
会议室里笼罩着一层前所未有的低气压,陈最搂着沈夏年掉眼泪,袁望野眉头紧皱,钟子迁和姜北城低头无言,沈夏年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想活跃一下气氛:
“那个,我觉得我们可以组个小队一起去拍战狼……”
“哈哈。”袁望野干笑两声。
“唉……唉,你们都知道夏年的身体状况了?”洪顶顶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急的,嗓子哽得厉害,叹气连连,“唉,行,行,你们都瞒着我,行吧。”
“我如果早知道我现在还会哭成这样吗!”陈最抱紧沈夏年死活不撒手,眼泪鼻涕都蹭到沈夏年的衣服上了,“年年呜呜呜……所以上次拍渔夫山泉你溺水,还有你倒在舞台上,都是因为发病吗?”
“不哭啦,”沈夏年抽纸巾陈最擦眼泪,把他红彤彤的兔子眼睛擦干,“对不起最最,对不起大家……”沈夏年愧疚地低下头,“瞒了大家这么久,我只是不想你们担心……”
“这个确实是小年的不对,以小年的性格,会隐瞒病情并不奇怪,我也明白你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但你还是伤害到我们了,你把我们推开了,选择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姜北城难得严肃,他对沈夏年隐瞒病情的事耿耿于怀,而且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两年前那个一个人可以搬得动大音响、身强力壮的沈夏年,居然会病到要做手术换瓣膜,这种病都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所致。
“我……”沈夏年越想越难受,加上陈最又在为他掉眼泪,情绪都被传染了,他吸了吸鼻子,诚恳地抬起雾气氤氲的凤眸,“你们还是骂我吧,我确实出现失误,舞台状态也很差,这次演唱会是我拖大家的后腿了,对不起大家……”
“年年,我们不是怪罪你演唱会上的事情,我们生气的是你隐瞒自己身体情况的事情,”平日里最沉默寡言的钟子迁都上阵当知心哥哥了,“还记得我们的团综名是什么吗?《abo一家人》,既然我们是一家人,就是相互扶持前进的存在,一起分享快乐和痛苦,家人不就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存在吗?还是你觉得我们只是普通同事?”
“不是,我……谢谢大家……对不起呜呜……”
沈夏年又是感动又是内疚,加上钟子迁的话,无意间准地戳中他心中深埋多年的痛处,忍不住大哭起来。除了袁望野,谁都没想到平日里乐观开朗的沈夏年会哭,还哭得这么惨,登时会议室里鸡飞狗跳。
陈最气得扑上来殴打钟子迁:
“笨阿迁!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就你有嘴叭叭叭!”
洪顶顶和姜北城赶紧抽纸给沈夏年擦眼泪,以长辈的姿态哄他。
“夏年别哭,顶哥没骂你的意思,公司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哎哟,”洪顶顶急得把发型都抓乱了,“顶哥给你涨工资?还是放假?行吧唉,你去参加战狼拍摄吧,我这就给你联系!唉!我跟你一起哭得了!”
洪顶顶一烦躁就爱薅头发,一薅头发又撸下来几根毛,对于一个在秃顶的康庄道上越走越远、一去不返的抗秃斗士而言,寸毛寸金,每一根头发都是脑袋的净土,洪顶顶看着手里几根净土,心痛得无法呼吸:秃了秃了,这下真秃了算了。
“小年你瞅瞅你,也不是我说你啥,我也没说你啥啊,咋还给哭上了呢……”姜北城也是急得方言往外直冒。
“好啦不说这事儿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一直没说话的袁望野终于绷不出了,“你们一人一句,跟七大姑八大姨开批斗会似的谁受得了?人我带走了,”袁望野不容分说地把沈夏年拽走了,“我哄。”
袁望野把沈夏年带回到宿舍,回头一看沈夏年已经不哭了,垂头丧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干嘛啊这么丧,”袁望野坐到床上,用手指像猫爪子一样挠挠沈夏年的掌心,抬起一双黑溜溜的狗狗眼向沈夏年坏坏一笑,“小桃花过来,让你的望野哥哥抱抱。”
“占谁便宜呢,”沈夏年被逗乐了,扯着袁望野的脸蛋往两边拉,“什么哥哥,嗯?叫谁哥哥啊?”
“疼疼疼,年哥,年哥,我错了年哥!”
沈夏年这才放开袁望野,发现自己下手有点没轻没重,把袁望野的脸颊都扯红了,赶紧给他揉脸:
“痛不痛啊?是不是我太用力了?给你揉揉。”
“唔唔唔……”袁望野脑袋都快被沈夏年给拧下来了,赶紧抓住沈夏年的手腕,亲昵讨好地抬头去亲沈夏年,“年哥不要难过了,下次我的part给你唱,我教你唱rap好不好?”
“哪有你这样的,”沈夏年知道袁望野在哄自己开心,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对于沈夏年而言,就好比一口吸出一条完整的龙虾脚,心里美滋滋的让他想偷笑,“下次的演唱会,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了!”
“你就别立flag了……”
“小野,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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