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我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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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不抱他们也不缺人抱不是吗?”
阮把丸丸放到关闻鸠腿上,丸丸嗅了嗅,企图往口袋里爬。
术后这段日子,大牙还有些蔫吧,休息的时候喜欢捂在脚旁边,人一走动就看着你,两个人打地铺睡,一开始大牙睡中间,等睡熟了再悄悄把狗子挪到旁边,若是有一夜,大牙不肯睡,一动就醒,看着手,阮又回去。
倒是经常隔着狗,两个人亲上一两口,不敢动静太大,往往含情脉脉互相看着,渐渐靠上去,大牙哼了一声,两个人停下来,闷着笑。
就大牙这个折腾劲,倒是把关闻鸠喜欢踢被子的坏习惯改了不少,只是陪睡了几天,见大牙差不多恢复过来,地铺就不打了,一恢复过来的狗子又开始以前的“作天作地”,关闻鸠为了奖励它,天天弄狗饭,忙得脱不开身还要把配方发给阮,让阮做一下,阮有些嫉妒,这下厨的技能硬是被狗子给练出来了。
说归说,但还是乖乖地做了,阮手艺没关闻鸠好,狗饭没熟悉的味道,大牙吃了一半就不吃了,阮瞪着平日都反光的碗,对着刚轮班回来的关闻鸠挠痒痒,“都是你,大牙都不喜欢我给他做的!”
关闻鸠冤屈,阮差点没把狗碗扣他脸上了,反倒是大牙,吃饱了就睡,睡成一张胡焦了的酱油大饼。
“你说你,为了大牙吃我的醋,又为了我吃大牙的醋,你到底哪里发酵的醋?”关闻鸠咯吱痒,掀了衣服就说:“哪里来的醋?在哪里?”
阮叫起来,乱晃:“没醋没醋!痒,混蛋别挠了!”
关闻鸠停下来,阮跑到浴室里给关闻鸠放洗澡水,捣鼓了半天,关闻鸠拿了衣服出来,见他房门紧闭,再看一眼浴缸,被放了满袋子泡澡粉,大牙喜欢咬的鸡脑袋在水里游。
他洗了澡,转头又进了小孩房间揍了一顿屁股,问浪不浪水了,阮后来实在受不住才讨饶说不浪了,还不算,又被拎起来叫刷了一遍浴缸,倚着门的关闻鸠像个可恶的监工,过会说膝盖疼,关闻鸠给他拿了个凳子,坐着继续,阮一边抬眼蹬人,一边恶狠狠地刷,不服气地在男人手指上磨了一口,“老巫婆!”
中寒
关闻鸠会比阮早起半个小时,只要是回来过夜,不管弄到多晚也是睡那么一点时间,到点了就起来。
他晚回来的时候阮会给自己定闹钟,早定半个小时,迷迷糊糊地,先去刷牙,因为早上一定会有一个吻别,然后把头天晚上拿的包子解冻了,叮到微波炉里面,有时候会是粥,也是晚上掏干净了定时煮的,然后煮咖啡,烘两个面包,等忙活完了,再重新回到床上,关闻鸠这时也醒了,帮他把被子盖好就下床,他再负责煎鸡蛋。
关闻鸠出门前会把被子里的阮扒出来,两个人亲上一分钟,阮保持着接吻前一定要刷牙的习惯,关闻鸠经常会吃到薄荷味或者绿茶味,阮也会从他嘴巴里知道今天是煎的流黄的还是完全熟了的。
加班回来的关闻鸠先要确定阮睡在哪里,他或许会睡在两个人的床上,不睡枕头,在床脚或者另一侧会看到他,又或者他睡在了书房,,最清楚的就是睡在客厅打了地铺,他们家有专门打地铺的被子垫子,找到人后,如果被子裹得很严他会帮阮放一点出来,如果被子不见了要帮他把肚子盖好,最后这段流程算是确认完了,他回家的动静极轻,阮很少能抓住。
他早晨起来,发现睡一起的狗不见了,就冲出来问狗,问完了突然清醒,狗也不要了,就扑到关闻鸠的怀里,叫好几声关先生。
有的时候连着没回家,中午阮锁好店去找他,花一个吃饭的时间,下午再各自回去,那周关闻鸠回来,发现家里的拖鞋换成了保暖的棉拖。
阮给他买了新的猪头回来,好像只要穿过一次后除了猪头,任何狗头,猫头,兔头都不相称了,这次的猪头买得有点凶巴巴的,在猪群里就是猪老大,眼睛的玻璃球特别亮,粘得也特别坚实,阮试着拽过,没拽下来。
新买的猪头拖鞋让丸丸和大牙很感兴趣,一有空就跑过来“打架”,打架的是大牙,丸丸永远负责当一名最理智的吃瓜群众,大牙对猪头单方面的挑衅,跳来跳去,关闻鸠见狗这么爱玩,就把原来的猪头底给卸了,说要给大牙做个玩偶玩,既然做了就要做两个,丸丸和大牙都有份。
虽然阮并不太明白猪头拖鞋的大脑袋会做出什么样的东西来,但见他这么兴致勃勃,就坏笑地把针啊线啊的都塞到面前,家里还有脱脂棉可以当填充物。
他们窝在家里缝两个大脑袋,大牙和丸丸好像知道是给它们的,只要开始坐下缝了,它们就到跟前,饭也不吃,乖乖地看着,累了就趴下来,大牙给丸丸舔脑袋上的毛。
老于打电话过来约出来,关闻鸠说没空,威逼利诱也没用,后来还是阮说肚子饿了,关闻鸠才让老于带饭过来。
“你俩合着把我当送外卖的啊”
“少叽叽歪歪的。”关闻鸠动都没动,老于站在门口问那我拖鞋穿哪个?
关闻鸠正往里面一个劲的塞棉花,手不停:“你把饭放下,可以走了。”
老于真气得要走了,阮给了双新拖鞋,脾气这就好了,老于哟了一声,“黄花大闺女头次上轿啊。”
他正要拿起一条腿,大牙就呜呜对着叫,关闻鸠皱眉:“别乱动,小心它生气。”
阮唱反调:“别信他的。”他对着大牙瞪了一眼,敲了敲桌子,大牙就趴下来萎了。
老于笑着说不生气不生气,抱着丸丸揉了揉,丸丸或许不喜欢陌生人,才揉了没多久它就要下来,最后是大牙顶上去,坐在老于腿上,露出肚子,过会就被老于湛的手法撸睡着了,一褶子的花开在脸上。
“它是不是流口水了?”老于感觉自己的胳膊正变得黏答答的,大牙睡得舒服,不肯离开,最后换了个姿势整条趴在人家的腿上,老于说从没见过这么爱撒娇的狗。
我闺女都没它这么会发嗲。
老于低头看看腿上的狗,这会两个人跑去吃饭,针线丢给了他,说这里头要是有它叔的手笔,那不得开心死?做梦都会梦到烤鸡腿。
“我什么时候是烤鸡腿了!”老于瞪着眼前的线,大牙配合地做梦蹬腿,睁开眼梗着脖子看老于。
“他这是要你给他撸撸肚子。”阮提醒老于,老于抓了两下,大牙放回自己的脑袋重新睡了过去。
两个小家伙拿到自己的猪娃娃后,尽管头大身体小,四肢芦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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