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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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开口安慰:“堂伯,您别担心了……”
祁嘉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叹了口气:“自从严和没了之后,他就有点不太正常。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本来我和他妈都以为他没事了,谁知道到现在他还是没跨过这道坎儿。唉……”
“也不一定就是因为嫂子,那说不定……”祁杉干巴巴地劝说着,虽然自己也觉得没什么信服力。
祁嘉勋疲惫地摆摆手,“算了,我儿子什么德性我知道,反正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玩意儿。”
祁杉安静地闭了嘴,过了会儿才问:“大堂哥醒了吗?”
“嗯,他妈在里边呢,医生说要静养,一次不让进太多人。”祁嘉勋深吸了口气,对身边的堂兄弟道:“行了,嘉其,嘉永,我那儿子也没事了。弄出这么大动静,多亏了你们了,都这么晚了,赶紧回家去吧。”
“可是……”祁爸正要说话,被祁杉眼疾手快地给打断了:“爸,你和三堂伯还是回家去吧,明天不都要上课吗?我留在这帮忙。”说着也顺手拉了祁嘉勋一把,“堂伯您也回家去吧,这么担惊受怕的一晚上也累了,等我伯母出来你们就回去,我在这守着您放心就行。”
祁嘉勋摇头,没同意。祁杉又是好一顿劝,他也只退了一小步。走是不肯走的,但他同意跟祁杭妈妈一起在病房里休息,有事方便随时叫他们。
祁杉本想说在病房里怎么能休息好,但在他看过病房内部的构造之后就把话憋了回去。他居然忘了,大堂哥是个有钱人,有钱人住的病房怎么可能连个家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呢?不过……祁杉边向里走边打量着,这哪是住院啊?这是烧钱来了吧。
祁杭的妈妈给祁杉腾出地方,出了病房。想来这种时候他们夫妻俩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大概也要谈谈心了。
祁杭病床前有把凳子,祁杉一屁股坐上去,转头去看祁杭,后者一脸虚弱相,嘴唇苍白,脸上也没什么血色。瞬间,这张脸莫名地跟另一张苍白的脸重叠在了一起。祁杉鬼使神差地想:不知道青玉这会儿睡着了没有?
看他忽然开始出神,祁杭这个病号有种被无视的感觉。“咳……”他清了清嗓子,“给我倒杯水吧。”
被使唤的人回过神来,抬手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忽然想……”
祁杭笑了笑,没回答,慢条斯理地把水喝了。祁杉等着他喝完,又接过杯子放回原处。
“我今天看见严和了。”祁杭忽然开口,祁杉手一抖,刚放下的杯子差点又被带倒。他慌忙把杯子扶住,坐回凳子上问:“怎么回事?”
祁杭居然笑得有点满足,“本来想着放他自由,没想到最后还能见他一面,这次不亏。”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摸摸你的良心。”祁杉听了他的话,再想想现在正在病房门外的老两口,话一出口就多了点谴责的意味。
祁杭也是一愣。随即有些愧疚地道:“我已经跟我妈道过歉了,以后不会了。严和说……”
“嗯?” 祁杉支起耳朵等着他下面的话。
祁杭没忙着继续,他环顾病房一圈,问祁杉:“他现在在这里吗?”
祁杉闻言也跟着他四下里瞟,脑袋前后左右转了一圈,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看不见。想起这个,又紧跟着想起祁杭今天“任性”的作为,没好气地数落道:“哥,你知道你今天的行为给别人带来了多么惨烈的后果吗?”
“怎么了?” 祁杭有些茫然。
祁杉深吸了口气:“我今天给你发短信你不回,打电话你也不接,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本来想去你家看看,走的太急没注意看路,才走两步就被车撞了。”
他边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伤口已经被医用纱布包扎好,藏在祁杉的刘海下,半遮半掩的,祁杭刚才居然没注意到。“伤得重吗?”
“我还行,反正来都来了,待会儿去检查一下买点药就好。”祁杭听着刚松了口气,祁杉却语气一顿,接着道:“但是青玉就惨了,一只胳膊骨头都撞断了,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医院也不能来,全靠姥爷的半吊子医术,还有……”祁杉总算接上了之前的话题,“青玉当时为了救我,出了点意外,他现在是大人的模样,但是暂时失去了法力,连带我受了他的影响,也暂时看不见严和了。”
这些变故实在是祁杭始料未及的,他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随即意识到自己正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不由脱口道:“抱歉。青玉还好吗?”
想到青玉的状态,祁杉点点头,又摇摇头,“就那样吧,姥爷说要好好养着。”
“替我跟他说声抱歉,我会想办法找人帮他治疗的。”
祁杉听后摆摆手,“你都这样了,还是好好躺着吧,别神了。有需要的话我会跟钟菡联系的。”
“这些事都不用你操心,”话题告一段落,祁杉在病房待的时间不短了,祁杭正是最需要好好休息的时候,他看了眼手表,已经十点多了,“不早了,哥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把堂伯他们叫进来。”
夜深之后,堂伯一家三口都睡下了,祁杉在沙发上躺下,不小心碰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其实按大堂哥家的条件,再好的陪护也只是一个电话的事,根本不需要他来守夜。也是堂伯夫妻两个今天受的刺激太多,没想到这些事,也没注意到祁杉其实也是个伤患。被他劝了一通,也怕祁杭再闹起来没人帮忙,就同意他留下了。当然这也是祁杉的有意为之,他现在暂时不想回家。
回家就得面对青玉,这是一件会让祁杉觉得无所适从的事情。
临睡着之前,祁杉隐约想起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没问清楚。但睡意翻涌上来,还没等他想起是什么事,人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经过一晚的睡眠,堂伯夫妻俩的神和气色都比昨天晚上好了不少,祁杉想要继续赖在医院里就有点难了。
“祁杉啊,昨天实在多亏你了。”吃早餐时,堂伯祁嘉勋恢复了神,又是一副威严的模样,“昨天我们也是被你哥吓糊涂了,都忘了找人来陪护,没注意到你的伤不说,还留下你劳心劳力的……”
祁杉听出这是要赶人了,连忙摆手打算谦虚一番,但他堂伯哪肯给他机会:“我刚刚已经派人请了陪护,你哥这里你就放心,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这次的事多亏有你,否则堂伯大概要被那操蛋玩意儿气死!唉……”说着又叹了口气,完全不给祁杉开口的机会,“吃完饭赶紧回家去吧,你出来待了一整晚,你妈也该担心了。”
堂伯母也在一边帮腔:“是啊,你妈也该担心了。”
祁杉没法,只能“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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