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过去了好几分钟,祁杉才哆哆嗦嗦地开口,打破了循环:“抱……抱歉,我们家小孩不太懂事,那个,就是想问点事。”说着他又对青玉道:“青玉,快把叔叔放开。”
年轻的鬼在出于本能的惊恐和搞不清楚状况的蒙圈中,离开了青玉的鬼爪。
“……” 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你们想问什么?”
青玉回到了祁杉身边,年轻的鬼却打死都不敢再向前一步。对于现在彼此之间的距离,大家都相当满意。
青玉攀着祁杉的大腿求抱抱,因为刚刚祁杉拒绝他走近,现在他需要补偿。祁杉低头就看见他抱着自己大腿,一脸的委屈和渴望,如他所愿把他抱到了怀里,这才把力再次放到那年轻鬼身上。“我们想问一下,那边的……”祁杉正要指向刚刚男人待过的位置,却发现这一会儿没注意到,人已经走了。
于是他只好问:“刚刚那边站着的男人,他是不是一直在跟着我们?”
年轻鬼观察了青玉半晌,终于确定他可能没什么危险性,总算抖得不那么厉害了。听了祁杉的问题,他仔细地想了想,道:“确实是,从你们进了小区他就跟进来了。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跟着你了。”
“什么意思?” 祁杉问他。
那鬼说:“从你第一次来这个小区,就有人跟着你,每次都有。前几次的是同一个人,你都没发现,今天这个可能是新上岗的,技术还不熟练,就被你发现了。”
这个信息实实在在地把祁杉震住了,以致于连他刚刚对鬼的恐惧都被暂时忽略,居然面上十分淡定地对那鬼道了谢,让青玉把他放了。
“会是谁派人来跟踪我?” 祁杉的这个问题还没想出答案,新年的钟声就敲响了。
大年初一一早,祁杉就被祁爸带着给长辈们拜年。到这一天他才发现,其实从小他几乎每年都会去祁杭家拜年。只是小时候的事久了,他记不住。后来稍微长大了一点,到了记事的年纪,祁杭就去留学了,以致于他对这个大堂哥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祁杭留学回来这些年,他怎么也没见过他?
这个问题,祁杉的堂伯母,也就是祁杭的母亲给了他答案:“你大堂哥出门去了。每年这个日子他都要早早出门,所以他回来这些年,你来拜年都没见过他。”
“他做什么去了?” 祁杉问道。
堂伯母叹了口气,祁杉一看就知道这里边可能又有什么故事。
“你应该也知道了,你大堂哥结过婚,只是才两年你嫂子就没了。今天是你嫂子的生日,你大哥每年的今天都要去看他。”堂伯母又叹了口气,“明明都已经订婚了,他却总也放不下,都五年了,真是……”
原来是严和的生日。
祁杉和祁爸一起从祁杭家出来,刚出门就对祁爸道:“爸,我同学找我过去聚聚,我就先过去了。”
祁爸不疑有他,点点头,“去吧,晚上还回来吗?”
“回,当然回。只是很久不见的同学一起碰个面,中午聚在一起吃个饭叙叙旧,下午玩玩就回去了。”
“那行,去吧。”
祁杉想去跟严和说句生日快乐。
进小区后,祁杉特意留意了下,的确有个人一直不着痕迹地跟着他,距离不远不近,表现得很自然,仿佛只是一个同路人。这一点果然比上次的那哥们儿熟练多了。
祁杉搞不清楚这些人的来意,但也感受的出这些人至少没恶意,也就不再管他,继续向着严家走去。一直到了严家围墙外,他才想起,如果每次他过来都有人跟着他,那他跟严和说话的时候岂不是都被人看见了?
他们看不见严和,那不就只看见他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正想着,小黑猫跃上了墙头,跟祁杉看了个对眼,“喵”
不会的,他们可能会以为他是来找小黑猫玩的。祁杉这样想着,对小黑猫招招手,“新年新气象,我给你买了个新的牌子的小鱼干,听说比上一个牌子的好吃,你来尝尝。”
祁杉以为小黑猫会明白他的潜台词,进去帮他叫人出来,然后再跳下墙头享受他的劳务。只是没想到一天没见小黑猫,这小家伙脸皮都厚了,不干活就跳下来开始要吃的。
“你要先帮我把他叫出来,我才给你打开。”
“喵”小黑猫叫了一声,在原地坐下来,显然没有进去帮他叫人的意思。
“做买卖不能耍赖的。”祁杉循循善诱道。
小黑猫端坐不动,“喵喵”
“你……等等,”祁杉忽然意识到,“他不在?”
“喵!”对了!
“去哪了?”
“喵喵喵!”我哪知道?我就算知道又怎么告诉你!
祁杉觉得刚刚小黑猫似乎用短短的三个喵吐槽了他很长的一句话。“算了。”他打开包装袋,“便宜你了,小家伙,就当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好了。”
没能从小黑猫这里得到答案,但关于严和现在去了哪里,祁杉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想。他摸摸正在大快朵颐的小黑猫,“好吧,这一趟也算没白来。你慢点吃,昨天刚给你吃了一小袋。”
为了圆自己的谎,祁杉中午不能回家,他把贾骞叫出来,宰了他一顿午饭。贾骞原本躺在家里舒坦得跟太爷似的,却被他一个电话叫出来,两个人像俩傻缺一样,在大年初一的大街上找吃饭的地儿。漫无目的地逛了大半个小时,兄弟俩才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小饭馆。
小饭馆的炒菜意外的好吃,祁杉一边饿死鬼投胎一样往嘴里塞,一边问贾骞:“那两天出来玩的时候人多我就没问,你和严扬现在怎么样了?”
放假后祁杉被祁爸勒令学习,难对外面的消息有些闭塞。被放出来的那两三天到处跟哥们吃喝玩乐,人多不好多问。而之后,更是被严和的事搞得头都大了。对于贾骞的情感问题,他的关注就少了点。
贾骞听了这个问题之后的反应还算不错,“挺好的,我没告诉她我知道她妈妈的事,不过我觉得她可能猜到了。有天她提起她妈妈有意让她以后接手家里的事业,然后就跟我说了句:她妈妈是她妈妈,她是她,她的路要自己走。我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那你怎么想的?” 祁杉问他。
“我跟她想的一样,她妈妈是她妈妈,她是她。”贾骞举起啤酒,跟祁杉碰了一个,“明天轮到在你家聚了吧,跟小姨说,我要吃松鼠桂鱼,我妈要吃酱猪蹄。”
“成!跟大姨说,酱猪蹄管够!”
祁杉在外边躲到傍晚才回家,一进家门就看见窦姥爷坐在客厅里,戴着老花镜看书。
看见他回家,姥爷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