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是安在

分卷阅读14

并没有因为昨天顾律师的胆大妄为而忘记给他投食,带回了早饭。
餐桌上顾蠡掀起眼皮观察了下叶轻舟,神色淡然,眼神平静,还是一样禁欲,那应该没错了,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周,周末,周末,那个,周末我接佳佳来玩?”顾蠡问出这话时竟然声音有点虚,也不知是被吓的肾虚还是心虚。
“顾蠡,你怎么突然结巴了?”叶轻舟边啃着油条边问,眼都没抬一下。
“啊呃,没没,我今天去趟律所。”顾蠡逃难似的跑了出去,今天没敢穿叶轻舟的鞋,踩着他自己三万块的鞋当拖鞋一样跌跌撞撞出了门。
见顾蠡走远了,叶轻舟扔下手里的油条。
“我刚没什么异样吧,我他妈在紧张个什么劲儿。”叶轻舟用手背擦了擦额头,感觉有隐隐的汗渗了出来。
顾蠡那个吻虽然未遂,但是杀伤力实在不可谓不大。意志坚定的叶轻舟同志在最后关头扛住了敌人的偷袭。顾蠡不知道的是,叶轻舟的心跳爆表程度跟顾蠡也差不多了。
连着几天叶轻舟都故作镇定,仿佛没发生过什么,顾蠡也就顺水推舟打着哈哈假装忘记了这事。
叶轻舟心里其实有些在意,他在意的的并不是顾蠡未遂的吻,而是,在顾蠡吻过来的一瞬间他虽然靠身体本能躲开了,但他心里的第一反应竟然没想躲。
周末。
顾蠡接文佳佳回家,被叶轻舟领进书房。书桌上放着一个还没开封的高达模型盒子,顾蠡拿起来看了下。
是一个1:144的粉红色扎古2。
叶轻舟把盒子开了封,拿出模型的零件,抬出一筐制作工具,佳佳聚会神的看着,嘴角微笑眼神发光。
顾蠡摸了摸下巴,有点焦虑的说:“呃,我们佳佳可是淑女,你确定要让她玩高达?画风有点感人啊,难道不应该玩个芭比什么的?”
“芭比?那我可不熟,要不你来?”
“别别,高达特别合适!”
文佳佳听他俩说着,抱了下盒子,指了指封面上粉红色的机器人,开口说:“要这个!”
“还是佳佳有眼光,我可是跑了好几个模型店才找到个粉红色的,老板看我眼神都不对劲了。”叶轻舟边拆包装边说,他忽然发现自己说话越来越像顾蠡一样没个正经。
顾蠡想着叶轻舟捧着粉红色高达的画面,顿时有点牙疼。
叶轻舟和佳佳在书房拼高达拼了一个下午,叶轻舟发现佳佳虽然沟通有障碍,但做事异于同龄孩子的专注,叶轻舟教她用偏口钳把几个零件从“流道”上剪下来,佳佳虽然力气小,手却非常巧,剪得极其细致,rg的零件又小又多,却没见佳佳有一点走神。
拼高达是一个细致又时间的过程,叶轻舟没讲究进度,陪佳佳把零件水口磨了又磨,整得非常细致漂亮。感觉没一会儿天就黑了。
佳佳应该是非常期待这个模型成型的样子,捧着盒子上的成品照片看了又看。
叶轻舟和顾蠡在书房门口看着她,纷纷露出老父亲般的满意微笑,俩人偏过头对视了一眼,忽然想起那天未完成的那个吻,都有点尴尬的挪开了眼神,顾蠡看见叶轻舟的脸竟然有点泛红,谁让他长得太白,不怪顾蠡眼尖。
晚上顾蠡给佳佳洗了洗脸和脚就让她到自己床上睡了,顾蠡在床边等佳佳睡着了才走,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等孩子睡着了,这样的感觉很熟悉也很微妙,让顾蠡很是留恋。
叶轻舟在院子里抽完烟走进来,已经近12月的天气,罗城的温度降得厉害,室内空调打的很暖和。顾蠡在沙发上看到叶轻舟裹着冷空气钻进屋里的一瞬间,突然意识到,只要有叶轻舟在的地方,他总是一步也不想挪动,虽然常被他逼着洗碗拖地晾衣服,但他有种错觉,仿佛这不是房东的家,而是自己的家。
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顾蠡早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
叶轻舟见他愣着,手伸到他面前打了个响指:“怎么了?想什么呢?”
顾蠡没反应过来,叶轻舟看他愣神的模样有点好笑,看了他一眼又径直往浴室走。
一切都那么顺当,一切都那么自然。
顾蠡突然站起来,走到叶轻舟身后,从后边温柔地抱住了他。
这个拥抱没有给意志坚定的叶轻舟同志反应的机会,既遂得不能再既遂了。顾蠡紧紧抱着他,头靠在他肩上,闻到叶轻舟没来得及散去的烟味。
“你怎么了?”叶轻舟第一反应是看了下顾蠡的房间,确认孩子没有吵醒。
“轻舟,谢谢你。”
“谢什么?”
“呃,谢谢你对佳佳好。”顾蠡蹭了蹭叶轻舟的颈窝,继续说:“还有,谢谢你留我。”
叶轻舟打了下正圈紧自己的顾蠡的手,笑笑说:“我留你?明明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顾蠡在叶轻舟耳边轻轻说:“那天吻你不是情不自禁,虽然没得逞,但作案动机是认真的。”
顾蠡顿了顿:“我。。。我可能爱上你了。”
第16章16.老房子失火
这句话说出口时,顾蠡胸中像是纾解了一股陈年郁结,本以为自己多少带着些摸索和试探,不是试探叶轻舟什么,而是试探自己究竟对叶轻舟的感情有几分几厘。
没成想,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内心汹涌起一番莫可名状的感动和炙热,那份在他胸中晚来了十多年忠于自己内心身份的情感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想一秒都不耽误的把这份感情藏起来,和拥着的眼前这人一起将它一辈子揣在怀里流离之苦。
将将是个拥抱而已,顾蠡竟然想到了一生一世这种事。就像直男公交车上遇到个美女,对视了一眼就想好以后孩子叫什么名字一样。
顾蠡想太多了。然而叶轻舟想的有点少。
对于作案动机这种事还有“认真的”这种说法,叶队有点不可理解,不过后半句表白的话他倒是听懂了。
“顾蠡,你……多久没恋爱了?”叶轻舟非常认真的问。
“啊?”顾蠡有点没反应过来。
叶轻舟轻轻挣脱顾蠡环抱着他的手,转过去对他说:“我虽然没深入研究过心理学,但是你这样十多岁时就对自己的性向非常清楚,却在世俗婚姻里被束缚这么多年,加上顾安在的事,极有可能产生一些,嗯……心因性疾病。”
“啥?啥玩意儿?”
“就是欲求太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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