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空荡荡的,杨超然一个人占领了敌人的炮楼据点!
这里,常年占据驻守的敌人,按照常理推测,是日军五人左右,伪军二十人左右,甚至一个排,因为这儿据点,在大路边缘,沟通南北,是一个人交通要塞。
既然地位比较重要,就要好好折腾一番,给皇军桑一个惊喜。
点火焚烧?
不行,太简单了!
皇军的印象太不深刻了,而且,很多认识杨超然尊面的皇军桑,就能推测出来,他就是逃难的杨超然,那么,将来就不好混了。
怎么办?
他检查了整个据点,然后呢,将缴获鬼子的手雷,做成了诡雷。
当然,在尸体下面放,在其他地方也有,还有绊绳子牵引的地雷!
一切做好。
他离开了据点。
暂时不想打动这里。
一个人匆匆前去,追上了那群皇协军:“哎吆,站住,我来了!我是木易桑,上等兵木易君!”
那群皇协军一见,赶紧哈巴哈巴地围拢过来,热情洋溢:“太君,您受伤了,应该休息。”
杨超然大义凛然:“不怕,不怕,你们辛苦了,来人,这个!”
杨超然每一个人给皇协军发了钞票!
这是从鬼子身上缴获的,在据点里,好像是军官的抽屉里,还有。
“金票大大地,你们统统地辛苦,辛苦了!”
还有鬼子的香烟,也都散发给这些皇协军了。
皇协军们顿时更加皇协军了!
鞠躬,虾米一样,脸上堆满了笑容,笑容都从皮笑肉不笑进化到了真诚地感谢了。
“太君,木易太君,您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是啊,太君,您真够哥儿们,很少见的,难得的好太君!”
“吃人家的嘴软,那人家的手短,太君,您说吧,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就是抓我亲老子,我都抓!”
这群皇协军,痞子气十足,一看就是老油条,只有两三个还老实一点儿。
杨超然绷住了脸,突然严肃起来:“立正!稍息,立正!”
皇协军吓了一跳,赶紧立正。
杨超然掏出了手qiāng,对着一个皇协军,刚才问了,知道他是班长:“你地,死啦死啦地!”
那皇协军班长吓得正叼在嘴里的香烟都掉了,噗通,跪在地上,双手合什,苦苦哀求,磕头作揖:“太君,别杀我,别杀我,我无罪啊!太君!”
杨超然将手qiāng顶住了他的脑袋,又顶住嘴巴,手指在扳机上动着。
所有伪军都怕了,纷纷求情。
杨超然哈哈哈一笑,收起了手qiāng,拍拍伪军班长的肩膀:“你地,良心大大滴坏了!”
二鬼子班长脸色发白,大惑不解,因为,明明太君桑已经笑起来了啊。
什么毛病?
“太君,您吓死我了,请问,您要我做什么?”
杨超然突然一拳头,砸在他的脑袋上。
太阳穴啊,亲。
皇协军班长立刻瘫软在地上。
杨超然又下令将这个家伙捆绑起来,嘴上堵塞了破布,丢到一个河沟里。
所有皇协军都瑟瑟发抖,不过,也有的人眼神凶煞,开始仇恨了。
皇协军多数还是混江湖的,互相之间,还是结成团伙的。
杨超然让伪军集合:“诸位,从现在起,你们的班长,暂时休息,由我来接替你们的班长职位,亲自指挥你们,如果你们服从了我的命令,有了战功,你们的班长可以活命,而且,金票和花姑娘大大地,如果你们不听我的指挥,或者,战斗不卖力,我地,会杀了他!要西?他就是人质!你们地明白?”
这话一讲,所有伪军都松了一口气,那些仇恨的伪军也赔笑起来:“太君,你把我们吓坏了都,您有什么就吩咐什么,何必这样?”
杨超然说:“我的,上当兵,现在,班长的干活儿,哈哈,当官了!”
这样,那些伪军更加松懈了。
杨超然也顺理成章,合情合理地掌控了这个班级的伪军。
和鬼子周旋,他没有本钱,现在,有本钱了。
能用qiāng顶住伪军班长,能一拳打昏了他,都显示了杨超然的武力强大,震慑了伪军。
加上前面颁发的钞票和香烟,更是综合起来,又打又拉,软硬兼施,将这些人收拢到了麾下。
“现在,我带领你们去战斗,说说看,你们最喜欢什么?”
杨超然诱惑着,启发式教学,让伪军二流子们嘀咕嘀咕。
自然,很多了。、
杨超然摇头了:“不不不,你们地不诚实,花姑娘地有,那是最好最好地,现在,你们要不要抢花姑娘?我带着你们去?”
皇协军高兴得眼睛都眯缝到了一起了:“要得,要得,太君,我们个个都喜欢啊,还别说,这些天在据点里,一直不能出外讨伐扫荡,不能抓花姑娘,我们憋得满脸都是青春痘啊。”
杨超然笑笑:“要西,我也是,现在,有一个机会,敌人杨超然,带着十几个花姑娘,全部是大户人家俊俏的丫头,少奶奶,姨太太,水灵灵,白里透红,大家地要不要?”
皇协军们一听,头发都竖起来了!
震惊,惊喜,欣喜若狂:“好,好好,太君,快走啊!”
杨超然马上又变了一副嘴脸:“我也想抓住他们,可是,我的胳膊受伤了!”
他沮丧中带着不甘心,讲述了他胳膊受伤的原因,就是被敌人伏击打伤的。
“杨超然有好多人,还有好多花姑娘!”
伪军不干了:“不是吧?太君,听我们据点里的太君说,只有一个人,好多花姑娘!”
杨超然点点头:“你地,聪明地有,我刚才,是吓唬吓唬你们,看看你们的胆量!现在,敢跟我去抓花姑娘的举手。”
伪军纷纷举手。
杨超然就讲了自己胳膊受伤的真正原因,那是被杨超然打的,因为,那家伙扮演成了皇军,而且,接应他的八路军,有两个武工队,都是扮演成皇军,所以,他所在的皇军部队,才吃亏了,被伏击了。
皇协军们纷纷点头,他们知道这一次行动规模很大,日军调集了很多很精锐的兵力,居然暂时失利,肯定有很多原因。。
“太君,您说,到底要我们怎么做?”几个伪军拍着胸膛表示赤胆忠心。
杨超然大喜:“现在,听我的命令!第一,要努力战斗,第二,要重点警惕那些皇军衣服的,注意鉴别,听着,杨超然和八路的接应部队,是很凶残的,特别仇恨皇协军,说你们是汉奸,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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