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然飞身起来,旋转,利用体重和旋转的加力,好像很翻转的一个大锅,重重地扣到鬼子身上。
鬼子下意识地翻滚,躲避,又用脚迎面猛踹。
杨超然巧妙地在空中用手一格,将敌人飞踹的脚和腿都推到一边,避开了非常危险的一眨
如果他不加注意,现在,倒霉的,被逆袭的就是他了。
一旦鬼子重击在他身上,他失去战斗力,那就只有被敌人宰割的份儿了。
不仅仅是推开列人飞踹的一招,他还顺势利用列饶力量。
本来,旋转,翻身,重击,力量并不大。
速度也不够快,杀伤力不够凶猛。
可是,在单手抓住列人脚踝以后,向外面推的可能性,是很的。
那会减弱自己的攻击力。
所以,他是向内推,或者是拉,右手攥住敌饶脚踝狠狠一拉,就成为一个加速器,一个支点可以附加力量了。
他的膝盖,也凶猛地戳在敌饶身上,一阵柔软,一阵咔擦声响,他凶残的肘击,击断列人脊椎骨!
鬼子猛然抬头,惨叫,凄厉无比。
翻滚,滚过敌人,将敌人腰间的手qiāng顺走,咔咔,打开保险,单手一气呵成。
从东边,又冲出来一个鬼子。
他听到声音,挥手就是一qiāng,嘭,正中鬼子的眉心!
鬼子无声无息地倒下去了。
又击毙一头!
杨超然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剩下最西面的一个敌人了,不,也许在南边,还有离留守的一个鬼子,正在监管着沐雪彦等人。
他取下一个鬼子的钢盔,自己戴上去了。
现在才发现,普通日军士兵的钢盔,和这个完全不同,正前面有一个飞鹰的特殊徽章。
再仔细看,敌饶军装也有差别。
怪不得敌人能很快识别出他的异常身份呢。
他来不及处理,只是戴了钢盔。
左臂骨折,影响太大了。
独臂将军!
杨超然苦笑一声,端着手qiāng,腰间插了bi shou,朝着西面冲锋。
很快,他看到了那个鬼子,正在疯狂冲着:“支那人,你出来,出来啊!无耻,你是逃兵!你是骗子,你除了逃跑,还能作什么?”
还有这种特种兵?
这心理素质,也没谁了。
明,鬼子一向骄横,从未受过如此惨烈的打击,根本接受不了。
一个战斗特种分队,围殴一个人,居然被人家打得死伤遍地,鬼子岂能心甘情愿?
这,也太搞了吧?
送人头啊鬼亲。
扬柴然冲过去,到了那鬼子跟前,喊了一声:“喂,没事儿了,回来吧。”
鬼子犹如中了邪魔,大喊大叫,对杨超然的呼喊声充耳不闻:“出来,出来,你这个卑劣的支那人!”
杨超然走过去,到了鬼子身边了,正想奚落敌人几句,突然,敌饶qiāng刺横扫过来。
噗嗤!
已经将几根玉米秸秆扫断了。
杨超然紧急躲闪,速度到了最快速,才堪堪避开。
噗嗤,他的肩膀上,被鬼子的刺刀切割了一条长长的,深深的口子。
哎吆喂,这鬼子损啊,人家也在欺诈自己!
杨超然大吃一惊,也不再客气。
连续开qiāng射杀,将子弹都射进了鬼子身上。
鬼子中弹,痉挛着,抽搐着,跌坐地上,眼睛还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是谁?什么人?杨超然?”
杨超然点点头。
那鬼子奄奄一息,看着杨超然。
杨超然用脚过去,踢掉了他的步qiāng。
此时,鬼子伤兵突然大喊起来:“敌人,敌人,快来呀!”
呵呵,这鬼子,真是鬼机灵啊。
为了报警,欺诈杨超然。
杨超然岂能被敌人占便宜?
再来一qiāng,打爆了他的狗头。
走出玉米地,一个鬼子从道路上匆匆而来。
正是滨田曹长的部下,一个助手。
敌人立刻朝他射击。
杨超然紧急避弹,做出各种动作,逃脱列人射击。
他使用的是手qiāng,敌人使用的是步qiāng,两人相距七十米左右,手qiāng是无效的,他单方面被敌人打了。
无奈,他赶紧钻进了玉米地里,隐蔽起来。
这么窝火啊。
不行没时间了。
附近还有鬼子据点,这么个地方,一定在敌饶势力范围之内,敌饶援军不定一会儿就到了,自己受伤,还有十几个女孩子,如何能安全撤离?
焦躁之下,他再次冲出了玉米田,向着敌人冲去。
这一次,敌人也吃了一惊。
刚才,两人相距七十米,现在,只有四十米了,他钻进玉米田里,让鬼子产生了错觉,以为他要逃跑,就拼命追来。
两人几乎同时开qiāng,但是,敌人还是步qiāng,他是手qiāng,态势迥然不同。
他的手qiāng,轻灵优雅,可以加快速度避弹,而敌人端着长长的步qiāng,避弹动作就差了许多。
两人面对面进攻,互相qiāng保
同时,也互相躲避着,那动作,那身影,相当妖娆。
第三次射击,杨超然击中了鬼子的脑袋,轰,敌人bào zhà了。
8毫米口径的子弹,初速度很有限,越是这一种,越容易爆掉敌饶脑袋。
两人对着射击,还对着冲锋,当结果尘埃落定,两人相距只有区区十米远!
敌人很不甘心地倒下了。
一个没有脑袋的尸体,是相当背离常态生活的。
杨超然这种人,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太惨了。
然后,他躺到霖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儿。
左胳膊的折断骨骼,开始疼痛,并且,断裂的地方,因为他的剧烈运动,发生了错位!
疼啊。
杨超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怒吼。
“八嘎!”
嗯?
突然,杨超然感到一阵脊梁后发麻,脑后生寒!
因为,他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声音,正从东面玉米田里窸窸窣窣过来了。
还有一个人,一个敌人!
杨超然灵机一动,继续惨叫,这一次,不再那么大声,而是低沉,压抑,具有很强的穿透力。
好像他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好像,处于危险之郑
叫了几声,就翻滚,离开原来地方,倾听着,观察着。
终于,一个鬼子鬼鬼祟祟地从东面玉米秸秆青纱帐中走出来了,端着步qiāng,四下里观望,警觉万分。
杨超然扬手一qiāng,嘭,击中了鬼子的鼻子。
鬼子倒了下去。
杨超然一口气又打了三发子弹,将敌人彻底打掉了脑袋才罢休。
战斗结束了!
忽然,听到远处一阵阵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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