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打了。
“诶容大处长你怎么不分真假人,我帮你戳穿他你还连我一起打!”
“打的就是你,皓天我来养,不用你多事。”
容皓天眯着眼睛看向自家哥哥,特别自豪。
但后来他还是去顾明远的射击馆当了教练,耐不住那小子软磨硬泡加威逼利诱,毕竟能赚一分是一分,至少能赚出他给容皓远买甜品的钱。
“什么?你每天只工作两个小时?”
陆诚坐在容皓远的昂贵沙发上翘着腿,就差把红茶从嘴里喷出来。容皓远一记眼刀飞过,他急忙拿餐巾纸接住了嘴里的茶。
容皓天像个无尾熊一样抱着容皓远的腰,小声黏黏糊糊。
“我是我哥养的金丝雀,工作太久会死的,你说是不是呀小天。”
蓝眼睛的猫咪咪呜一声,好像在应和主人的话。
陆诚指指点点,没眼看的样子。
“还要不要脸啊,啊?皓远,你就惯着他吧。你看这一人一猫,越来越不要脸了。小天不是橘猫啊也,你瞅瞅他胖的。”
“诶诶诶差不多得了啊,说我们家人上瘾了啊你?我惯的,有意见憋着。”
容皓远老佛爷一样翘腿喝红茶,十分享受容皓天在他身上粘着的感觉。
“诶你们俩一天天的就这样,不腻歪啊?他只工作两个小时,剩下时间你们干嘛啊?”
陆诚嫌弃的看了二人一眼,一脸的朽木不可雕。
“做爱啊。”
容皓远又恢复了原本婊里婊气的模样,陆诚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我操,你们俩一天做爱十个小时?还要不要脸了,牲口啊!”
“行,牲口让你现在赶紧滚,把我从意大利拿回来的红茶放下,谢谢,这边滚。”
容皓远笑眯眯的指了指门,陆诚败下阵来,赔了个笑脸,清了清嗓子道。
“对了,施岭这人消失了,你们知道么?”
一听到施岭这个名字,容皓远的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但他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拍了拍明显已经开始低气压的容皓天,优雅道。
“他消失不消失,这笔账我都记下了。早晚有一天我要在他身上加倍的换回来,包括……那一条人命。”
他没有提舒享的名字,但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
后来顾明远把整个事情的脉络简单的和他们梳理了一下,大家都意识到了舒享只是个牺牲品。即使他可恨,死有余辜,但人已经死了,幕后的黑手才更需要背负这份罪孽。
“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我们家副市长还在家里等我回去烛光晚餐。”
陆诚起身道别,容皓远朝他眯眼一笑,真丝睡衣底下是一双骚气的大白腿,看起来格外勾人。
“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陆诚笑骂一句就走了。
容皓天却还抱着容皓远不想起来,脑袋在人身上蹭来蹭去,活像小天讨亲的表情。
“怎么着,现在才下午四点,你想有个愉快的下午茶时间?”
容皓远抬手抚上他的脸,他的身上全是伤痕,但挡不住他的妩媚和色气。容皓天凑过来和他接吻,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气音。
“我不仅想有个愉快的下午茶时间,我还想有个愉快的夜晚,我想生生世世都这样跟你在一起。”
“犯规了啊你,肉不肉麻。”
容皓远嘴上骂着,却大方的解开了真丝睡衣的衣带,抱着容皓天翻滚到了沙发上。
小天喵呜一声,懊恼的回了窝。阳台上的金丝雀又开始求偶一样的鸣叫,似乎在诉说着春心未尽的不甘。
这原本布满了淤泥的深渊,就在这个春天变了样子,继而草长莺飞,春暖花开。
(完)2019/9/27枕上孤暖
后记:这篇文后续还在修改,最后以txt为终稿,我也会把这里改成最终版本。灵感是来自安亦雪小可爱的提议,她问我会不会有关于容皓远的故事,我在写《诚结连理》的过程中,其实已经喜欢上了容皓远这个矛盾的个体。开文的契机是我心境最差的那段时间,想要写一个丧文发泄一下,而容皓远和容皓天本身就是淤泥中的邪花,很符合我的要求。所以加上了一些比较黑暗的元素,比如吸毒,嗑药,变相卖身,囚禁,持枪,黑手党。这个故事的创作过程历时很久,我的心境也在变化,笔力和风格也在不停的改变,所以可能会有一些断层和风格的变化,还希望大家见谅。同时因为有很多我并不算了解的领域,所以不合常理的地方也非常多,希望大家只当做是为剧情服务的一个桥段就好,不要深究。
这是我第二篇完结的篇幅比较长的文,他的风格和我的两个前作都相去甚远,我是个喜欢尝试各种风格的写手,希望每次看到时候都能带给大家新鲜感。番外我会在后两天一一发出来,两个番外,之后都会录在txt里放在微博置顶。
最后,感谢你们看到这里,感谢你们喜欢这个故事,感谢所有一直坚持追文的小可爱,我们下一篇文见。
第41章番外一多情的意大利人
容皓天其实是左利手这件事被顾明远曝光以后,他也不再遮遮掩掩,左手开枪,左手吃饭,甚至用左手画画。
“你们意大利人都是天生的会这个吧,文艺复兴刻在骨子里了?”
容皓远一丝不挂,盖着条浴巾在床上抽烟,一边看容皓天画画。容皓天每天只去顾明远那工作两个小时,容皓远平时又忙,久而久之他没了营生,竟然画起画来,从而一发不可拾,后来随便拿去两个去意大利参赛,竟然拿回了几个奖。
“这世上就没有我不会的事,唯一不会的就是不会不爱你。”
容皓天一边画着画一边说着肉麻的情话,好在容皓远并不嫌弃他,下床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指间夹着烟,身上都是容皓天留下的吻痕,鼻梁上夹着一副水晶平光镜,看起来格外勾人。容皓天呼吸有些急促,放下手里的画笔,转身搂住了容皓天的腰,像个小狗一样在人怀里撒娇。
“哥你又勾引我,我画不完过两天拿什么去参展。”
“这我可不管。”
容皓远掐了烟,由着弟弟肆意胡闹,他身上的伤还看的十分明显,但整个人已经脱离了阴郁,比以前更是光照人。
“说什么是我的金丝雀,还不是要飞出去,嗯?”
“飞不走,我愿意在你的笼子里,心甘情愿的。我是个残疾人,自己养活自己是不可能了,只能靠哥哥养着,哥哥要是不要我,我会死掉的。”
容皓远哭笑不得,抬手敲了一把弟弟的大脑门。
三天后两人飞了意大利,展后应约参加了那位大师的酒会。场上皆是名流显贵,容皓远见过了此等场面,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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