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H)

分卷阅读66

面色果然有几分不正常,都不敢与他直视,这让他心一阵下沉,他还是生气了?
傅君然坐在沈龄旁边,见桌对面的沈奕新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头越垂越低,看见他就想到昨夜发骚的自己,心理上到底有些难为情的,便不敢与他对视……
沈龄见他异状,便凑近了询问:“老师,你不舒服?”
傅君然慌忙抬头,“没……没有……”
沈龄发现他面皮上透着红晕,眼睛湿漉漉的望来,沈龄半掩的眸光微微一闪,面上若有所思,只觉傅君然如今似乎有些不同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无时无刻都仿佛在勾引,仿佛含情,以前他可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人……
可他也知这是自以为是的解读,虽然想干的是把他衣服扒光按桌上,面上却装得十足斯文君子样,想到这,他又微微一笑,声调轻软的道:“老师如今既已回家,思源就是你的责任了哦……老师不会再让他当个可怜的没妈的孩子吧?”
虽然他笑得一脸无害,迷死人不偿命,傅君然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总觉得沈龄应该像一条有毒的艳丽花斑蛇,而不是这幅人畜无害的好好先生样。
而他说的话,让他稍稍楞了下,转头看向旁边儿童椅上的沈思源,他生的儿子……傅君然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带着不确定的点点头。
几兄弟见他点头,心头终于一松,暗喜不已,这回没人逼迫他,他总算是自愿留下来了吧。
傅君然从此有了个新的身份,奶爸。
他没有照顾过小孩,所以感觉十分新鲜,干脆把这当成一件工作,好在沈思源这小鬼并不难伺候,而且还有安心帮忙,所以还算轻松。
只不过让他些微不满的,是发现沈奕新自那晚后,与他接近时总要拉开些距离,看着他时让他觉得自己好似会扑上去似的。
真是的,那晚他也爽到了好么……
而他带着幽怨的眼神,被沈奕新解读成他还在生气,便更加克制自己不要过度亲近,得自己再兽性大发。
傅君然带了几天小鬼,新鲜劲很快过去,身体里的骚劲终是压不住,整天看着几个英俊男人面对自己时保持着彬彬有礼,望着他时的眼神虽火热却又克制,带着一种离奇的禁欲感,他们不知道那有多撩人么……
内心的饥渴在蛊惑啃噬他,然而总有些拉不下面子主动,更隐隐渴望他们像野兽一样的将自己扑倒啊……也就是这时候,傅君然才惊觉自己的淫性有多深重。
如果他们再这么正经下去,他估计先要化身为狼。
然而这样的忧虑,在第二天就化成了现实。一向体质堪比铁人的沈龄,竟是病倒了,只是个感冒而已,却让他病了几天不见好转,又不喜欢医院的环境,所以只好在家里休养。
沈龄从小就是如此,平常身体极好,一旦生病却要时多日才能养好,平日张扬的性子,也只在这时候乖顺得像只猫。而他发现自己生病时,傅君然流露出的担心神情,便借机耍起无赖来,非要他喂着自己吃药。
“沈龄,吃了药就好好睡觉。”傅君然见他脸庞发红,平时艳如芙蓉的脸,此时带着几分病态美,心里竟被勾得有些悸动,十分温柔的倒了温水将药喂进他嘴里。
“嗯……”身体的不舒服让沈龄烦躁,但面对傅君然难得表现的温柔,又觉有些迷恋,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老师……”
吃药后,沈龄只觉脑子昏昏沉沉,乏力的身体,迅速的进入黑甜乡。
“沈龄……沈龄……”傅君然见他闭上眼,忍不住凑近了些,在他耳边唤了声,沈龄听得迷迷糊糊,只含糊的哼了声。
傅君然见他睡着后病气乖顺的样子,竟觉十分可人,沈龄本来就长得十分招人,可惜正常状态下,即使是装得十分君子样,傅君然也对他有几分畏惧感,但此刻的沈龄,就像只病了的大猫,招人怜惜,又让人想入非非。
看着他因为生病而苍白的唇,傅君然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去亲了口,鼻腔间沈龄呼出的热气熏得他脸上发红,亲了口又迅速离开,见他半点未觉,胆子又大了些。
“沈龄……”他又叫了声,又低下头连亲了好几口,沈龄在药后睡得极沉,竟未醒来,傅君然胆子越来越大。
沈龄的嘴唇形状完美,啃起来软软的,带着淡淡药味,傅君然没有嫌弃,反而越啃越上瘾,欺着他如今是个病人不能反抗,一遍遍的舔着沈龄漂亮的唇瓣,细致而反复的吸吮,轻咬,终将沈龄苍白的唇蹂躏成泛红的艳丽色。
亲够了他的唇,吻又落在沈龄的颈边,细碎的吻密密的落下,吮得细腻的颈子上全是红印,吮得沈龄在梦中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麻痒刺激,口中发出细细的哼声……
听见他的声音,傅君然心虚的停了动作,见他依然未醒,便又开始继续在沈龄身上探索,一边亲吻他敏感的脖颈,一边将手伸入他的衣内,抚摸着沈龄的胸膛,只觉掌下的肌肤滑如丝缎,而且因为生病而体温偏高。
沈龄被他又亲又摸,沉睡之中那胯下的巨龙也开始抬起了龙头,渐渐的将睡袍撑起了帐篷来。
傅君然将睡袍的带子轻轻拉开,轻柔的衣裳摊开,暴露出里面壮结实的肉体,沈龄的身体并不多强壮,但恰到好处,他的手掌缓缓的往下抚去,只觉掌下的肌肉如薄薄的山丘般凹凸起伏,只是贴着,就能感受着雄性的力量。
暴露出的胸膛,两颗乳珠正挺立着,颜色粉嫩,他忍不住低下头含在嘴里舔咬,另一手则摸到他的胯下,覆在那挺起的肉柱上,用手掌圈握在手中,轻轻捏了下,只觉肉肉的,热乎乎的。
傅君然的手掌握着沈龄的性器,面上燥得很,但却又不愿意放开,只抓在手里细细把玩,缓慢的上下套弄,一开始勃起的肉茎还只是半硬半软,被他抓在手里一玩弄,立刻又涨大一圈,变得坚硬如铁棍,傅君然感受着那东西的热度,心跳有些加快,亦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的吻延着胸膛开始往下,轻扫过在呼吸下起起伏伏的腹部,然后停留在一丛黑黑的耻毛边,一团卷缩的毛毛中,肉棒笔挺的站起,直耸耸的顶在他面前。
雄性肉棒上散发的热气,特殊的腥燥味道扑面而来,傅君然咽了咽口水,口唇呼出的热气喷在肉棒顶端,沉睡中的沈龄只觉下身硬得难受,被频频的热气吹来,酥麻麻的,忍不住发出声舒服的呻吟。
傅君然握住那热乎乎的肉棒,张口慢慢将其含入口中,粗壮的肉根让他无法全部送入,只能含进一半,但已觉满足,用着柔软舌头一遍遍舔着柱身,在平滑的顶端上来回轻扫,并在敏感的冠状沟处细细轻啃,一阵一阵细细的电流一样的快感,一遍遍从腹下,尾椎处攀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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