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嘴角拨出一串和弦:“走着。”
“iftheheronevercomestoyou
ifyouneedsomeoneyourefeelingblue......”
原来是有名的cryonmyshoulder,戎冶不禁失笑,其余人也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笑容,会唱的都加入了进来
“ifyouwaitforloveandyou’realone
ifyoucallyourfriendsandnobodyshome
youcanrunawaybutyoucanthide
throughastormandthroughalonelynight
thenishowyoutheresadestiny
thebestthingsinlife,theyrefree.
butifyouwannacry,cryonmyshoulder......”
夜色降临,众人从室外回屋里去。
不过戎冶甫一踏进客厅,灯光就瞬息全灭,随之点上了数字蜡烛的大蛋糕被服务生们推了出来隆重登场。四下里响起了友好的欢呼声和笑声,还有必不可缺的生日歌大合唱。
蛋糕是冰淇淋蛋糕,犹自冒着沁凉的白气。
成则衷看着戎冶在烛光映照下他正眉眼舒展地笑着,连线条已开始渐渐锋利硬挺的面部轮廓也被笼罩在一种愉快而柔和的意境之中,酒窝尤其有感染力。
戎冶攒了一口气身子稍稍前倾,将蜡烛干净利落地吹灭了。
客人们欢笑着给寿星鼓掌。服务生开始娴熟、快速地将蛋糕进行切分,戎冶则亲自将它们一块块盛到碟子上分给朋友们。
戎冶知道成则衷从来不喜欢甜腻的食物,于是递给他的时候说明了一下:“香草蛋糕坯加酸奶冰淇淋做的,不是很甜的,蛋糕上奶油也不多。”
成则衷接过来,看着戎冶的眼睛声音不高却语气真挚地说:“生日快乐。”
戎冶微微一愣,然后笑了:“嗯!”
低度数的果啤和果酒是戎拓让准备了的他觉得那么丁点酒基本可以忽略不计,这群孩子能陪着戎冶一起开开心心过生日才最重要。
其实,这个年纪的高中生多多少少早就对酒产生好奇了,还嫌果啤、果酒不够过瘾呢。倒是戎冶和成则衷反而在此前都不怎么沾酒,大概是因为已经太熟悉了以至于并不需要探索。
蛋糕之后又填过肚子,吃饱喝足的年轻人们玩起了消遣的游戏杀人游戏。
也有惩罚机制,警匪阵营中输的那方每个成员都要接受“真心话”或者“大冒险”二选一的考验。
戎冶身为警察之一却不幸被早早给投了出去,只是游戏进行时间比较短,尚看不出来是“匪”方铲除异己还是真良民不辨忠奸,虽啼笑皆非但也只能坐在一边旁观了。
他抬头环视了一圈,发现成则衷好像并不在。于是他起身去找人,但还是没在房子里瞧见成则衷身影。
“看到成少吗?”戎冶走出大门询问守在外面的保镖之一,同时也发现站岗的少了一人,“咦,你还有一个同事呢?”
“成少啊?刚才他出来说去沙滩上走走,也不准人跟。不过我让大章远一点跟着成少了,不会有事的。”那人应道。
天都黑了怎么还去看海呢?戎冶皱了皱眉,很想亲自过去找人,但想了想又觉得这样似乎显得关心太过,还是忍下了,点了点头回房子里去。
这一局最后果不其然是警察阵营输了,三人得接受惩罚,戎冶遭第一个开涮。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男生挑起眉毛来坏笑。
“大冒险。”戎冶不假思索。
“那行,来来抽卡。”对方将“大冒险”的卡牌背面朝上扇形打开递过去。
戎冶随手一抽翻在桌上“从在场的人中选出一位亲一下。”
笑声、掌声、口哨声不一而足,大家此起彼伏地起哄,七嘴八舌让他赶紧选个“幸运儿”出来。
“别人的女朋友”自然不行,但是脑补一下亲这些“别人”……内心一百个拒绝的戎冶果断耍赖:“不成,我要换‘真心话’!”
“哇戎冶,这么简单的你都不配合!”
“别怂别怂!”
“要是实在选不出来,说句好听的来我也可以勉为其难为你牺牲一下的~”
不过任他们怎么说,戎冶都十分坚决:“要么换真心话,要么重新抽卡。”
“哎好啦好啦,真心话就真心话嘛,今天过生日的最大,”陈盎出来打圆场拦住他们,不过接下来就对着戎冶露出了一肚子坏水儿的笑容,“呐,满足你要求了,这回可不能再反悔了啊如实招来,有没有喜欢的人?”
刚刚还在不满的几人也跟其他人一样竖起了耳朵,眼中亮起八卦的求知欲,催促戎冶快些坦白从宽。
自知这次逃不过去的戎冶略一思忖,没法摸着良心说假话,大方地点头:“有。”
这下起哄声更大了。陈盎一脸“果然如此!被我抓到了吧”的表情,眯了眯眼睛:“哼哼,你小子……”他又追问,“是谁啊?”
戎冶淡定地竖起食指摇了摇:“这是另一个问题。”
“呵!”陈盎笑得志在必得,“还怕今晚问不出来了?兄弟们,别放过他!”
等三人都被惩罚结束,众人接下去又重新开局陆续玩了四盘,再之后换了别的游戏来玩,戎冶有两次是要被罚的,不过都毅然选了“大冒险”。
其中第二次“大冒险”抽中的是:喝一杯最烈的酒。
陈盎在戎冶首肯之下将酒柜里那瓶威士忌给拿了出来,为表人性,贴心地放了几块冰,然后给真材实料地满上了。
戎冶豪气万丈一口闷的时候想的还是:哈,知不知道我喝趴过多少人?简直小菜一碟。
全然忘记那是原来的本事,跟现在这没正经喝过几口酒的身体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成则衷回来的时候,没见到戎冶在,不过他只以为戎冶是暂时走开了,于是便自己倒了杯柠檬水坐下看他们玩游戏。
结果他坐了没一会儿,两个刚刚架戎冶上楼的男生哭笑不得地下来了:“唉,戎冶醉得躺在小客厅那张沙发上不走了,非说这就是他的床,拉都拉不动让他先躺着吧,晚点再说。”
成则衷闻言,英挺的长眉微不可见地轻轻抖了一下。不过他没有流露出其他表情,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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