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约定,他上传了自己贴双眼皮贴的视频。
颜澜在家里,对着镜头拨弄了半天双眼皮贴,最后,他把双眼皮贴撕掉了,自己用手指拨出了一个双眼皮,惊讶地说道:“其实我这么搞也是能搞出来的,贴这个双眼皮贴的话莫名有些奇怪。”
粉丝都觉得有趣,发弹幕说颜澜这个样子看上去很可爱,但没有平日里单眼皮的样子帅气。
颜澜呵呵笑,和粉丝们交流了几句,等他关了直播之后,又回头看向了自己的狐老哥。
“狐总。”颜澜蹲到了魏逍面前,“你看我的眼睛,这样好看吗?”
魏逍沉默了一会儿,他其实并没有看出区别,过了很久才在颜澜的眼皮处发现了不同,低沉地嘤了一声。
是在说都差不多啊。
颜澜喂他几勺妖界药膏,药膏是橘子味的,魏逍吃的很积极。
颜澜伸手轻轻抚摸了魏逍的后颈,说道:“咱们明天就要走啦。”
颜澜拿出了几张明信片给魏逍看,这是不久前任娜寄给他的。夫妇俩在国内玩上了瘾,突发奇想,跟着旅行团去了一趟荷兰。说是想去看一下从未看过的风景,还给颜澜寄了当地的特产和明信片。
明信片上写着:儿,妈妈现在很快乐。你呢?心情如何?结婚是一件非常非常麻烦的事情呀,你和小魏慢慢来!
颜澜轻轻弯起嘴角,坐在狐狸身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了,任娜说道:“怎么了啊儿?”
颜澜说:“妈你最近忙什么呢?”
“嗨,这不是玩的时间太长,还有一大堆教师报告没写,”任娜说,“好想快点退休哦!哎呀你爸现在小日子过得太好了……”
颜澜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心想b市真的不如他家乡的天蓝,这里人太多、太拥挤,每个人都怀抱着自己的理想和目的在b市的大街小巷穿梭,活得很不容易。
但其实,即便是小城的人也有小城的烦恼,人生本苦,众生皆苦。
“哈哈,那就好。”颜澜摸着狐狸的大尾巴,说道,“妈,我和魏逍要出国一阵子,我们俩工作有变化,所以婚礼可能要延后了。”
任娜惊讶地“啊”了一声,说道:“是吗?你们都商量好了吗?”
“嗯,商量好了。”颜澜说,“我想时间应该不会很长的。有个特别的培训。”
“那就去好好做,只要你们俩都商量好了。”任娜说道,“演员的培训吗?儿子,现在你真的是大明星啦,街坊邻居都在和我说你的戏演得好呢!加油呀!就连你那个死脑壳的爸,也把你的电视剧看完啦。”
颜澜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好。”
“好好好,那我就去写工作报告了?”
“妈妈。”
颜澜突然叫了母亲一声,迟疑地问道:“你跟了爸爸这么多年,都快银婚了吧。”
“嗯是啊,哎我们还准备倒时候好好浪漫一把呢!”
“你觉得现在你和爸爸是爱情还是亲情?”颜澜疑惑道,“我爸可真不算个有情趣的人,你呢,骨子里就这么浪漫……”
“哈哈儿子你是不是婚前恐惧症啦?实际上有一段时间,我也认为我和你爸的感情,只不过是亲情和互相的责任感。但上回去荷兰,你爸突然给了我一束花,哇,我当时就觉得心花怒放,回春了回春了!”
颜澜一愣,说道:“啊?”
“就是啊,你觉得感情变淡的时候,只不过是爱情藏起来了。再被某一个时刻的一个小惊喜激发,你就会觉得,又有激情了,原来爱情从来就没走……而且有一个人陪你走过了青春、走过了中年,有一天你们一同达到了人生的后半段,再回头去想,就会发现每一天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变化,是很奇妙的一件事。”
颜澜眨了眨眼,又听到电话那头的妈妈说:“所以啊,时间才是最浪漫的存在。不管是用尽力气去爱一个人,还是被一个人用尽力气去爱,都是浪漫。”
颜澜突然开朗了起来。
他挂了电话,决定在临走之前再去一次去年魏逍替自己解围的酒吧。
那时候他还是个十八线小偶像,没出逼、没钱、日常就是给队友当绿叶。来酒吧喝个酒,还差点被富二代带回家潜规则。那时候他穿的……好像是一件v领t恤,zara买的,料子看上去很柔软,但其实穿在身上并不舒服。
这回去喝酒,颜澜心地拾了自己。他也挑了一件v领t恤,不过质地要比从前那件好得多,套在t恤外的风衣是魏逍去年买给他的巴宝莉双排扣经典款。颜澜戴上了墨镜,在三只狐狸的注视下转了一圈,说道:“怎么样?”
小红和小白肯定是万分捧场的说好看。
魏逍很安静地欣赏美少年的颜,他很喜欢颜澜这么穿,便凑过去用爪子摸了摸颜澜的腿。
颜澜很是感动地开玩笑:“哇!你多摸几把吧?我已经很久没被人摸过大腿了!”
魏逍心想这沙雕美人狐又犯病了,他还是默默走开比较好。
“你好高冷。”颜澜蹲在狐狸面前说,“不过你就是这个性格的狐,我知道的。”
颜澜开着曾经被九尾狐大王用尾巴撞出坑的迈巴赫去酒吧,在路上又看到了在广场摆蜡烛表白的小青年。不远处的火狐酒店灯牌在发着光,一条火红的大狐狸在城市的最顶层俯瞰人间。
颜澜下车,抬头看了那狐狸灯牌一眼,再回眸时突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广场附近,也在看灯牌。
他很久没有见过赖羽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赖羽戴着个鸭舌帽,胖了很多,在颜澜发现他的一瞬间,他似乎也有所感知,回头看向了颜澜。
“颜”
他很快住嘴,心想大庭观众之下不好这样喊颜澜的名字,只不过是一年的时间,颜澜这个业内公认的劳模就已经是当红小生,随意出现会引发妹子们的骚动。
颜澜没有说话,但也没有走,只是默默地打量着颓废的赖羽。
赖羽走过去说道:“我能……我能请你喝一杯吗?去年我把你叫出来,结果最终付钱的是你……”
“行啊。不过说好,我就喝一杯,就当纪念我们逝去的友谊。”
一年前在这里发生过一场闹剧,当时是颜澜结了巨额酒水钱。既然赖羽对此耿耿于怀,他也并不想再和赖羽有关系了,更不想让赖羽这么一直欠着他一次酒钱,那早点两清对谁都好。话说的明白点,就算伤人,也比一直这样要强。
“我明白。”赖羽说,“走吧。”
酒吧的布置和一年前没什么区别,两人坐到了最里面的位置。颜澜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没人认出他。赖羽比以往要胖了很多,他整个人有些虚肿,脸上还有青涩的胡子茬,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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