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分卷阅读123

,他这怎么跑出来的?我听师父说过,鉴于他神智有问题,方丈专门派了两位师兄守着他的房门呢。”
展放心中起疑,他思维发散的厉害,在脑海中再次问了一边零九,“他真的没有练过武?”
零九的回复与秀一门掌门的判定一样。
【确实没有任何练武的痕迹】
“净诲,我们怎么办?还修不修行了?”
净真非常之惋惜。
“改天吧。”
他们只好将人送了回去,果然,守在门口的师兄竟然全然不知,这一事又被上报到上层,很快师兄换成了师叔,由罗汉堂的两位师叔一内一外守着他。
展放与净真分开之后,在无人的隐蔽之处,他让零九为他警戒,取出黑色卡牌,唤出鬼仟。
“这里有一个门派,叫五毒教,擅使蛊毒。”
展放的话让鬼仟眼睛一亮。
展放笑着道:“不过此时还不是让你出来的时机,先给我几样捉弄人的蛊虫玩一玩。”
鬼仟问清楚五毒教的蛊虫是有怎样的效果,得知只有控制还有剧毒两种之后,便酌量取了三枚蛊虫递给主人。
“鬼枯蛊,可以让人产生鬼魂缠身的幻觉,日益消瘦,至逐渐枯瘦,在最后皮肉萎缩之时,蛊虫自解,随着饮食恢复便会恢复至正常状态,若是能够克服幻觉,则有提升一丝境界的几率。”
“只有这一种?”
“是的,主人。”
鬼仟恭敬道:“我养的蛊,只有这一种危害最小,主人所说的只有三人,这三枚便足以达到折腾他们三人的效果。”
展放想想也是,幻觉,一个人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思维不竭、想象力不竭,幻觉不竭。
第二日的晚上,被禁足的三位五毒教弟子房间中传出阵阵鬼哭狼嚎,惹得附近几个院落一夜未曾睡稳。
接下来的事情越来越多,这一场小插曲很快被抛到脑后。
展放想要确定枫华究竟是不是无或,只能不死心地借机出现在枫华周围。
因他前面的铺垫,没人会看破他内心是如何看待枫华的,众位弟子只觉得这个小和尚应该是真的觉得大师兄面熟,或许与其某位亲人相像,寄托几缕乡思也说不准。
好在虽然枫华人虽冷了些,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对于展放不着痕迹的纠缠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排斥。
等到各门派集结待发时,展放已经与枫华混了个四分熟。
在展放看来,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其实有些傻,就这样集齐队伍,直愣愣一起打上邪教,没有任何战术可言。
最多是有些人员调动与配合,以发挥出各自的长处的简单方案。
此次讨伐邪教,只有一小部分净字辈武僧被选中,其中就有展放和净真。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一直吃的好的缘故,比同龄的小和尚高壮一些不说,力气也大一些。
在他们这个年龄,属于刚刚踏入武道,大家的内功都相差不远,因而拉开距离的便是外家功夫,再就是谁的力气大一些就占便宜一些。
从少林到邪教总坛需要在路上走近一个月。
其他门派都有马匹,只有少林弟子全程需要跑步。
每日奔跑在马匹奔腾腾起来的沙尘之中,少林弟子各个苦不堪言。
往往驻扎休息时,所有少林弟子从头到脚全部都是土色,几乎要被尘土覆盖。
一天又一天,脚上的鞋子磨破,起了水泡,水泡磨破又起血泡,这样艰苦的环境,饶是展放都有些难捱,相对的,他也没了那份想勾搭枫华的心思。
枫叶前来送过几次金疮药,展放下之后,真诚地道谢。
枫叶在最近一次不小心泄了一些底,金疮药是枫华提醒她来送给他的。
这几乎是这段艰苦的日子里唯一的慰藉。
展放冰凉的心中泛起一股暖流。
这日驻扎休息时,他穿着草鞋一瘸一拐地来到枫华面前。
枫华每日此时都会一人远离众人,打坐练功。
展放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盯着对方的脸出神,过了会儿,他问零九:“我找到无或怎么将他带回去?”
这确实是个难题。
无或的等级过高,零九无法对其做出任何行为。
【唤醒他】
这是零九给出的回复。
唤醒……
也就是说,这是无或的迷失梦境?
展放的眼睛变得幽深,无或究竟会因何而迷失?
他的执念是什么?
展放轻轻阖上眼睛,最先出现在他黑暗的视野中的是他的迷失梦境中的吴或。
对方笑起来十分爽朗,神情总是带着几分叛逆的野性。
他在那个世界当中的身份是吴蕴出轨,与奸夫生下的私生子,而且她压根不知道对方是谁。
如今回想起来,这一点非常可疑。
而且,当时他怎么就没有留意到这一点?
阿尔法完全按照他的吩咐行事,搜集数据,在那么多年,竟然就未曾发现过吴蕴的异常之处。
这一点,是否与吴或的执念有关呢?
按下这一丝疑惑,爽朗的吴或消散成暗色粉尘,之后粉尘颗粒重组,这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殷无或。
衣料华贵、头戴金冠,冷静自持的殷无或,是第一次见到的无或。
“……无或。”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音色极为特殊,就好像被利器划坏了声带,让人不由为其觉得惋惜。
他的声音为何变成这样?
可与他的执念有关?
他的身份,展放曾经几番猜测过,他认为对方应该出身大族,自幼饱读书籍,能够接触到许多功法,只看他年纪轻轻就能自创功法,可见他天分极高。
可是如此天分的子弟,为何会流落至秘境,与人争夺生存机会?
又为何遭受异人截杀?
真的只是因为异人为了灭口?
……
几滴雨滴打在展放露出来的脖颈以及手臂处,使他蓦地从沉思中惊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知道,为何脸上头顶没有感觉到雨滴了,是枫华为他遮挡住了。
枫华放下外袍,与展放二人静静对视。
“你可曾悟到什么?”枫华问道。
“悟?”
展放不习惯仰视对方,从地上站起身。
“你刚从不是顿悟?”
展放了然,原来对方以为自己正在顿悟,属于关键时刻,这才将外袍脱下为自己挡住风雨。
展放凑上前去,几乎抵在枫华的耳边,“你想知道?”
枫华淡然回复:“若是不方便,我不问便是。”
“没什么不方便,”展放轻轻道,与枫华呼吸交缠,“我悟到了情。”
“父子之情、母子之情、男女之情……还有男男之情。”
展放故意将最后一个字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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