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令人头秃

分卷阅读141

次。”
蹦极的地方比较远,一行人在酒店借了两辆车才出发。开车倒也挺快,差不多二十分钟就到达目的地了。
这个极跟别的地方蹦的不大一样,下面没有水,是一片松软的雪地,梁肖看着当即表示他快晕了。
工作人员让要跳的人脱衣服做准备活动,一群人跟做操似的开始群魔乱舞,特幼稚地去干扰左边右边。容盛没人敢招惹,有了陆祈渊的警告仇英也不找他麻烦了,他一个人做的很认真,就是眼睛一直盯着陆祈渊瞧。
“阿渊,你做操的样子真帅。”
陆祈渊:“……”沉默一瞬他笑起来,“盛盛也不错哦。”
容盛脚下一顿,脸色微红:“你从哪听来的称呼?”
“哎哟!”陆祈渊惊奇地叫了声,“你还会不好意思啊?chichichi,你上次打电话,我听对面叫的,大概是你哥?”
光义第一个站上了跳台,容盛一边看着一边批评陆祈渊:“好的不学。”
陆祈渊边对光义鼓掌边笑说:“我羡慕,你家人关系真好。”
容盛:“对呀,我和你关系就很不错。”他想了想,“我得提醒一句,我哥是个麻烦的人,到时候见不要被他善良的外表欺骗了。”
陆祈渊:“知道了,我不会因为你这么傻就觉得你家人全都傻,对不对?”
容盛:“皮,继续皮,等会儿不敢跳可别找我哭。”
梁肖是真的不敢跳,躲到冷漠地蹦了个极然后冷漠地开始看书的许岸背后。
梁肖:“刚在空中你是不是做了个阿弥陀佛的手势?”
许岸推推眼镜:“你眼花了。”
光义跳完从山下坐车上来的时候,陆祈渊正站在跳台边听教练的话摘下了墨镜。
光义:“紧张吗?”
陆祈渊:“有点。”
光义笑笑:“要是知恒在这估计吓得都站不住。”
陆祈渊:“那可不一定,你不要小看知恒,他说过希望跟我们一起蹦极,去跳伞,玩云霄飞车,如果他在这里……和我们在这里,一定很开心。”
光义有些出神,喃喃道:“是吗。”他顿了顿,“下次一起去玩云霄飞车吧。”
陆祈渊:“好,但现在我忽然有点害怕了。”他看向一侧跟教练检查安全措施的容盛,“盛盛,我怕。”
容盛感到头皮发麻:“……你认真的么?”
陆祈渊笑:“真怕。”
容盛望向教练:“我跟他一起跳行不?我可以自己抓着绳子。”
陆祈渊愣了下,正要说话就被教练的一声骂打断了:“怎么可能,这是单人蹦极,你想死啊跟着下去?人力承受不住的。”
容盛想了想:“我认真的,你瞧,”他指着陆祈渊,“他都说害怕了,我怎么能让他自己下去。”
“我开玩笑的!”在教练给他做心理疏导前,陆祈渊赶紧发声,“我不害怕容盛。你好好呆着吧。”
“我知道,”容盛上前抓着他的绳子,静静地瞧着他,“但你要知道,只要你一句话,别说蹦极,我哪里都跟着你跳,明白了吗?”
容盛说着在陆祈渊额头上落下一吻,柔声道:“别怕。”
陆祈渊心忽而一静,哪怕刚刚有丝毫紧张,现在也已一点都不剩了。
身体急速下坠在陆祈渊看来是个舒适的事情,那几秒钟,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人,随时就能变成一只鸟飞到没有烦恼的任何地方,但当他睁开眼睛,看见容盛站在跳台边看着自己,他就想,算了吧,没有烦恼又怎样?变成鸟有什么好?即使那样,他大概也会飞到这人身边,蹭吃蹭喝赖一辈子吧!
这些想法,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说来矫情,也许就是,有你怎样都好。
在来到山庄的第八天,陆祈渊又接到了赵景坤的电话。他发现这人每次打电话都会说一些玄而又玄的话,最后,这些让人弄不懂的话就会变成某件事实让他去充分体会。
比如这次,赵景坤说:“不用谢。”
陆祈渊:“我还没有要谢你的意思。”
赵景坤还是说:“哈哈,不用谢,再见。”
挂掉电话,陆祈渊盯着自己手机几秒钟,果然很快,它又响了。
是陆传打来的。
“哥,你在哪?我爸现在在医院,情况不太好。”
“怎么回事?”
陆传沉默几瞬,道:“你不忙的话,去家里照顾一下妈,她现在可能有些紧张。”
陆祈渊追问道:“你爸倒底怎么了?”
“……他被人刺了一刀。”
“谁?”
“妈。”
☆、见家人
陆祈渊知道自己的假期结束了。
跟周懿海等人告了别,容盛送陆祈渊回了汉城。陆传打电话时刚入夜,他们上路也不过八点。
“赵景坤又给你打电话了?”容盛斟酌道,“一般他想让你去的就没好地方,也没好事。虽然现在我们必须要去,但还是小心点的好。”
陆祈渊点点头,看着路不说话。
容盛:“我在想,要不要我陪你去看伯母?”他有点紧张,但他有自信谁也没看出来,包括陆祈渊。
陆祈渊仍然点头,虽然现在情况紧急,但容盛却感觉松了口气。
但他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就听陆祈渊说:“算了吧,今天情况不太好,我怕我妈……再受刺激,改天。你把我送到就好。”
容盛顿了顿,但也道:“好,不过我在车上等你,有事打电话。”
他们到达陆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期间陆传又打来两个电话,陆祈渊还和卫慧安通了一次话,她虽然哭哭啼啼但情绪倒还平缓,暂时不会出什么问题。关于她为什么要刺伤陆义军,陆祈渊没问,他打算见到人再说。
卫慧安在黑暗中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一摊鲜红冷笑一声:“死了最好。”
陆祈渊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幅场景,卫慧安瞧见他脸色一变,哭泣到:“小渊,妈妈杀人了。”说着她忽而齐了哭腔,温声道,“不过没关系,他死了妈妈自己去坐牢,不连累你。我现在就怕他不死,他不死我就咽不下这口气!坐牢我才不怕,只是……只是……”
陆祈渊把灯打开,给她接了杯水,问:“只是什么?”
“只是你们本来就是没爹的孩子,现在又要没娘了。”卫慧安又抽泣了两声,抽出纸给自己擦眼泪,“我给姓陆的一刀是对不起小传,不给他那刀是对不起你!妈妈没有用,只能对不起小传了,妈妈砍伤了他爸爸,我没脸见他。”
陆祈渊听的云里雾里,问:“到底怎么了,妈?为什么不砍他就是对不起我?你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我。”
卫慧安看着他又开始流泪,好像说到了伤心处,有些声嘶力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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