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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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未有地向着孩子剖白自己。
蒋明卓觉得于他而言,一条很艰难的路终于跨过了一道路障,以一种得体漂亮的姿态,这让他信心倍增,对未来又萌生了许多想法。
但这一切蒋明卓都不打算跟文嘉乐说,文嘉乐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小孩子心性,但是他显然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让他知道太多只会加重他的心理负担,蒋明卓想让文嘉乐一直都开开心心的。
坦克他们没几天就真的过来了,依然是一群人开着车,但是这次换成陈北桥开车,莫达和坦克叽里咕噜跟蒋明卓和文嘉乐聊天儿了。
陈北桥显然一副情场失意的落寞样子,蒋明卓捣捣坦克的手肘小声问陈北桥怎么了,坦克嘁了一声,说:“谁知道呢?把妹失败了呗。一路上都是听着失恋必听经典歌单过来的,快吐了我。”
这话说得声音不大,但也不小,按理说陈北桥不该听不见,但是陈北桥就像没听见似的一路往前开,开得蒋明卓心里毛毛的,说:“莫达,要不你来开吧,我还很惜命的,我跟文嘉乐还有好多事儿没干呢!”
谁知陈北桥轻飘飘接了话:“没关系,我来吧,车开得再快一点,就能把伤感抛在后面。”
蒋明卓气得要揍他,骂道:“老陈,你失恋了来我这儿散心是吧?我们这儿甜甜蜜蜜的,你别在跟前丧眼。”
陈北桥够能气人的,他回头看了眼贴在一起的蒋明卓和文嘉乐,说:“年轻人,太年轻了,还不懂得情路波折啊!”
陈北桥这个状态,玩也玩不好,蒋明卓只好去ktv开了间包房,让陈北桥一个人当麦霸唱了大半夜,然后剩下四个人打麻将打了足足一个通宵。
文嘉乐不会打麻将,蒋明卓又是给他凑牌,又是帮他作弊,立志要夫夫携手共创佳绩。坦克对他们这种夫妇同心,齐力夺金的行为大呼不公平,但是遭到了文嘉乐和蒋明卓的联手反对,蒋明卓一边给文嘉乐递牌一边笑话坦克:“文嘉乐刚学打麻将,你让让他怎么了,你当时刚学打牌的时候,输我一把我都按五毛给你算的呢!”
坦克快被这两个人气死,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说!五毛一把你给我玩翻倍积分!赢了我一个月的零花钱,那时候总共才几个零花钱啊,真够黑的你!”
蒋明卓一脸邀功地凑到文嘉乐面前,说:“我赢了他两百,厉不厉害!”
文嘉乐转转眼珠算了一下,使劲儿点了点脑袋,说:“太厉害了!我也要发财!”
文嘉乐聪明,蒋明卓教了他两把他就学会了,坦克不像被动挨打,主动出击道:“我先说啊!咱们这回打麻将,文明礼貌一点,不要聚众赌博做些违法犯罪的事情,谁输了谁就真心话大冒险。”
蒋明卓冷哼一声:“真心话什么大冒险,你直接说你就是想出点馊主意折腾我们俩呗!”
坦克大手一挥,说:“话虽如此,但你也不要这么直白,我这也是优秀的僚机,给你们俩创造点机会。”
开始打牌以后也不知道是蒋明卓故意的还是文嘉乐新手不太熟练,连输三把,蒋明卓摆摆手叫停了,说:“哎,我说你够了啊坦克,再这样下去我俩嘴皮子都亲秃噜了,你也别作弊做这么猛!能干嘛啊?满足你恶劣的八卦心啊?”
坦克嘿嘿坏笑:“嘴皮子亲秃噜了还能干点儿别的啊!怎么,就准你俩狗男男联手作弊,不许我等优秀良民开动脑筋?咱们各凭本事,快快快愿赌服输,再亲一下。”
麻将打到半夜,陈北桥总算唱累了,把话筒一扔,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蒋明卓他们这才撤了麻将摊儿,小声问:“老陈这怎么了啊?真失恋了?”
莫达年纪跟陈北桥相仿,知道的事儿也多一点,他小声说:“就是陈哥不是搞了个什么网络公司的,给明星买水军,然后相中人家明星了,就给疯狂搞了点儿转发评论。正巧这段时间人社交平台反水军,这不把人给坑了么。人明星工作室出了声明,小明星也直接跟陈哥说让他以后离自己远点儿。”
文嘉乐一听,小声跟蒋明卓说:“你们几个兄弟朋友,追人的时候是不是都一样自作多情啊?”
蒋明卓冤死了,把文嘉乐按到自己怀里说:“我哪有自作多情?”
文嘉乐翻了个洋洋得意的白眼,说:“你别狡辩了,我说有就有。”
晚上他们开了酒店睡觉,文嘉乐八卦之心不死,正巧蒋明卓也好奇陈北桥到底喜欢了什么小明星,点开社交平台一看,根本不用找了,热搜明晃晃地挂着“魏晓林水军声明”,这下两个人都吃不动瓜了,大眼瞪小眼地在床上坐着。
缓了一会儿文嘉乐才开口:“你陈哥怎么喜欢我小林哥哥啊?”
蒋明卓念在陈北桥在自己追求文嘉乐的过程中居功至伟,想要替陈北桥打探点儿情况,也问文嘉乐:“你小林哥哥是喜欢同性吗?别我陈哥白一番力气啊?”
文嘉乐回忆了一下小林哥哥平时的言行举止,再想到许久之前他问自己的那个问题,不太确定地回答说:“我……我也不知道,大概吧?”
自己身边人的瓜着实有些吃不下嘴,两个人一时都无言以对,最后还是蒋明卓伸手一捞,把文嘉乐塞进被窝里,说:“别管别人了,你先睡觉!不是还要长高吗?”
第五十一章
开学以后进入高二下半学期,课程比以往紧张得多,市一中的课业进度又一向比较快,常常是刚记完上节课的笔记,下节课的老师已经进了教室开始发随堂测的试卷。
在这样的高强度复习下,大家很快就成为了题海中的刷题机器,课间操的时候偶尔听起楼下高一的学妹说到学校篮球队换了队长,文嘉乐才恍然大悟,连顾鹏都放弃了球队专攻学习,这种提前到来的紧迫感,让文嘉乐这样学习向来不太劲的人都感到了难得的压力。
蒋明卓也不去打球了,上学的日子里每天的课程排得满满当当,放学回家的路上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也都累得不想说话,但是文嘉乐很享受这种无言的默契,他知道蒋明卓也很享受。
很多次文嘉乐踩在路边石上摇摇晃晃跳来跳去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蒋明卓的目光注视着他,在他快要掉下来的时候,还可以放心大胆地倒进蒋明卓的臂弯里。
文嘉乐突然有一天走在路上说:“好开心啊!我好幸福!”
蒋明卓揉了一把文嘉乐的脑袋,“是不是又傻了?”
文嘉乐捂着脑袋看向蒋明卓,蒋明卓的头发依然是短短的板寸,春暖花开的日子里他戴了顶鸭舌帽,显得格外有型,文嘉乐忍不住又说:“你好帅啊!”
蒋明卓乐不可支,问他:“就这么喜欢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懂什么!”文嘉乐害羞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小声说:“你刚转过来第一天,我就觉得你帅。”
蒋明卓憋着笑说:“那倒是我不对了,我刚来的第一天就注意到有个小男孩在办公室里罚站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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