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竟是引剑门的长老九歌和一众引剑门的弟子。
如今季云杉已经得手,引剑门的救兵也忽然杀入,南弦为保护邪灵剑,不欲再与他们纠缠,立刻下令所有人撤退。
文逸将早已准备好的毒粉借由自己的五绫抖落至空中,毒素随着空气迅速蔓延。所幸九歌也是用药的好手,两把巨扇堪堪将众人护住。
只是,等回过神来,那南弦早已带着手下消失了踪影。兰心捂住口鼻,看了看自己的周围,竟发现连李中正和黄文尚等人也跟着不见了,想是被南弦他们一并带走了。
九歌自天上缓缓落下,见各大仙门均是受伤颇重,连忙安排弟子们前去帮忙。唯有顾枫一人呆立在原地,一言不发。
“顾枫。”九歌看到他嘴角溢出的一抹殷红,知道他也受了不小的内伤,又见他面色不同往日,心里不担忧,“你也受伤了,去那边歇歇吧。”
顾枫却像是忽然惊醒般,眼神中难得出现了一丝茫然。
九歌劝慰道:“邪灵剑的事预谋已久,并非是你一人能够阻挡的,且宽心些。”她了解顾枫,肩上担子素来沉重,眼下怕是心里迈不过去这个坎儿。
可惜,九歌只知其一,却不知顾枫此时心念的竟是司辰。
在守护邪灵剑和去救司辰这两件事上,他最后还是选择了留下守护邪灵剑。
“长老,我无事,我只是……”顾枫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我要暂时离开下。”
不等对方答话,顾枫就摇摇晃晃地冲着场外走去。
雪还在下,只是越下越大了,飞舞的雪花渐渐模糊了视线。
顾枫擦了擦不断从口中溢出的鲜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他刚刚本就受到南弦的琴音影响,又强行运功和季云杉等人对抗,此刻已是强弩之末。
可他一想到司辰现在可能正躺在冷冰冰地雪地里等着他,他便不能停下。
他忽然想起这次出发来灵归宗前,司辰在冷风里哆哆嗦嗦地等他的情景。
【胡闹!】
【怎么,你能来找我,我就不能来找你呀。】
【我什么时候去找你了?】
【昨天啊!昨天你不是到星苑来找我了!】
【哦。】
【……】
【我只是顺路过去看一眼。】
【那也是来看我了!你看我没去找你练剑,就过来找我了,对不对……要师兄说句真话可真难这回出门,你不来找我,我可就不理你了。看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正视我对你的情感。】
有些话,当时不愿说,不敢说,如今已是不能说。
顾枫重重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心情down到了极点。接到一个没素质的电话害得我写不下文。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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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
“主人。”
季云杉在剑室外面已经等候多时,但心知邪灵剑力量强悍,不敢打扰主人,故而在南弦主动开门出来后,才敢上前禀报。
“灵归宗那边有消息了?”南弦眼皮未抬地往外走,似乎早就料到季云杉会等候在此。
“是。灵归宗那边现在满是伤员,顾枫也伤势颇重,暂时不会有什么大动静了,不过……”季云杉迟疑片刻,才回道:“李中正醒来后,和他的亲传弟子君墨联系上了,君墨也有意投奔过来。”
“君墨?”
如今赏剑大会的邪灵剑被抢,消息早就传到了各大仙门,一时人人自危,琴墨阁也成了众矢之的,低调许多。而提前被解除禁闭的君墨听闻自家师父已经跟着魔修南弦叛变,心里自然十分焦急,小竺峰眼看就这么失势了,今后他在门里再没有倚仗,当然想着不如一同离去。
“这个君墨心思极深,不过倒的确是李中正的心腹。”季云杉回道。
跟着主人一路走到庭院里,外面的积雪已然化了。原本洁白的积雪不时被下人踩过,早已被染上污黑的印迹。
南弦望着地上的雪渣,若有所思地笑了:“既然是心腹,那就留下吧再脏的雪也终究是雪啊。”
季云杉自然应下,没有二话。
看着对方低眉顺眼的恭敬模样,南弦倒是忽然想起另一个人来,便问道:“那个叫黄文尚的呢?”
“已经给他除去六道云音的音咒了,虽不如李中正他们恢复得那么快,但也可以下床了。”
“此人倒是有点意思。”南弦知道这个黄文尚和司辰感情甚笃,可最后反手就是一刀,当真是撕破了脸。
当初他故意引司辰趁夜来找他相会,并亲手给司辰系上了偏着的发带,而文逸与李中正幽会的地方正是司辰的必经之路。果不其然,司辰撞破了李中正的私通之事,虽然幸运的没被瞧见正脸,但最终还是被徐真认出了背影中那条偏着的发带。
当晚之事涉及李中正的清誉,更事关引剑门和上元宗两派的利益,一旦被司辰告发,李中正必然身败名裂,于是便生出杀人灭口之心。
只是赏剑大会上耳目众多,司辰又不可能不对他们有所提防,既然要动手,就必得一击即中,斩草除根,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想到了司辰身边的好友,自己的亲传徒弟黄文尚。
想想赏剑大会期间的这一幕幕,南弦便觉得这些所谓的正道仙门真是有趣,他还没真正动手,自己人倒是先杀了起来,土崩瓦解得未太容易。
“主人,我一直有一事未明,这黄文尚到底为什么要背叛司辰呢?”
季云杉抬头一看,正是来给南弦送汤药的文逸。
南弦接过她递来的药碗,里面黑乎乎的,还带着血腥味,但他还是眉头未皱一下地直接喝了下去。这汤药终归是治标不治本,邪灵剑里的上古妖兽之力过于强悍,并非轻易就能降服,今日在剑室就耗损了他不少力量,看来他必须要把关于炉鼎的计划提前了。
他心中所想并不为人知晓,只是回道:“黄家这一代已经衰落,黄文尚是家中的长子,却要受族中长辈的羞辱和奚落,任谁也不想一辈子做那任人欺凌的丧家犬吧。至于其它的原因……怕是要问他自己了。”
后院。独自一人坐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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