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玩具被抢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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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槐像极了一只小狗。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某一个人柔软的一塌糊涂。
心里是这样想的,身体的反应却格外的诚实。
陆西槐抱着姜泾予说:“你别戳我,烫,难受。”
姜泾予又好气又好笑,人也不抱了,手往陆西槐别的地方摸去。
“这得问是谁先动的手。”
身体太过敏感,陆西槐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手臂压在眼睛上不看姜泾予。
他含糊地说:“我没有,不是我……”
姜泾予不再戏弄他,拿开陆西槐压在眼睛上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亲了亲陆西槐的眼睛。
“难受的话就跟我说。”
陆西槐哼哼一声算是答应,这哼哼声姜泾予喜欢极了。
二人不知厮混了多久,到最后天已经全然亮了。
姜泾予把人抱在怀里安抚地拍着陆西槐的背:“睡一会吧。”
陆西槐闷闷地“嗯”一声,把头埋在姜泾予的肩窝里。
过了五分钟陆西槐从姜泾予怀里钻出来,说:“睡不着。”
姜泾予换了个姿势好让陆西槐靠的舒服一点:“那你想做什么?”
陆西槐想了一会,神情出奇的严肃认真,他说:“我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这声音里藏着几分悲伤无奈,表达的意思也含糊至极。
姜泾予顺着陆西槐说:“那就不用再过了,不想做的事情你都交给我,我帮你做,想做的事情你也要告诉我,就算不能帮到你我也会陪着你。”
这样的姜泾予显得异常真诚。
陆西槐似有些感动,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叫了一声姜泾予的名字,没多时竟然睡着了。
☆、第三十六章
朝思暮想了这么久的人一朝吃到了嘴里,姜泾予只觉得陆西槐怎么亲也亲不够,趁着人睡着了他盯着陆西槐看了许久。
爱情的滋润让一整夜没睡的姜泾予仍然生龙活虎,他现在力过盛,大脑仍处在一个特别兴奋状态。
等到陆西槐在他怀里睡熟了,姜泾予帮陆西槐把被子掖好掩上了卧室的门出去。
二十七岁的男人像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他只觉得自己开心,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昨天晚上事发突然,两个人甚至没买套和润滑,姜泾予趁着陆西槐睡着检查了一下陆西槐的身体,果然肿了。
他给小陈打电话,让他买了药膏和早饭带过来,自己则去洗了个澡冷静一下。
小陈买药的时候直犯嘀咕,啧,这怎么还换了个地方……姜总这是有了新欢了吗?
药膏,把人折腾到用药的地步这得多激烈。
还没走到商店小陈已经脑补了一大堆。
姜泾予洗完澡胡乱擦了下头发,出去给小陈开门。
“呃,姜总,因为我不太清楚您需要哪一种,就都买来了。”说着小陈抖了抖塑料袋里四五只药膏。
药盒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听的姜泾予只皱眉,他把药接进来,说:“嗯,没你的事儿了。”
随后他就把门关上了。
小陈站在门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尴尬地走了。
姜总这么不给面子还是第一次,他连房门都没迈进去一步。
姜泾予坐在沙发上拆了药盒看起说明书来,那认真劲儿活像是老花眼的老爷爷要用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看清似的。
陆西槐睡觉的这段时间,陆爷爷在医院里已经醒了。
老年人觉不多,又担心真的陆西槐也不管他,忧思重重,醒的过分的早。
他急得拉着查房的小护士不让人家走:“我住院的钱有人交了吗?”
小护士说:“麻烦您等一下,我现在在忙。一会儿帮您查一下。”
老人“哎”一声,却是站在门边不肯走了,眼巴巴地等着小护士回来。
“请问您是陆建军老爷子吗?”
病房前出现了几个穿黑色制服的男人。
陆爷爷有点怵,小声地“嗯”一声,生怕是医院派了人赶他出去。
“这是给您带的早餐和水果,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吩咐我们,哥儿几个都帮您办好。”
陆爷爷吓的不敢接,又怕不接惹恼了这几个人,哆嗦着手接下来了。
“您回房间好生休息着吧,我们老板说了现在在忙,一会陆先生就会来看您了。”
“西槐?”
“是的,是陆西槐先生。”
听到陆西槐的名字陆爷爷总算放了心,他吃着早餐,偷偷打量着这几个人。
他在心底暗想,他这个孙子真的是发达了,不知道做的是什么工作,能不能提携一下他们全家人。
想到这里又有些心寒,那些个家人早就扔下他走了,他如今只剩这个孙子了。
陆西槐迷迷糊糊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后发现姜泾予已经不在了,他套上睡衣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
“你在干什么?”陆西槐揉了揉眼睛问。
姜泾予正在沙发上坐着。
姜泾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过来坐。”
陆西槐刚睡醒还有些发蒙,走到姜泾予身边刚要落座被姜泾予拦腰抱坐在了腿上。
陆西槐没挣扎,大大方方地坐在姜泾予大腿上,问:“这是什么?”
姜泾予的平板电脑上打开了自动浏览图片模式,图片一张一张跳着。
陆西槐伸手按了暂停,图片是一搜游轮。
姜泾予说:“没什么,想带你出去玩,你看看你想去哪?”
他看到陆西槐按停的那张照片,说:“漂亮吗?这是姜东流娶我母亲时为了了婚礼建造的游轮。一次性可以容纳三千人,不过近几年应该只进行了简单的维护工作,你想上去玩的话估计得等一等,进行一个简单的测评才能出海。”
陆西槐摇头,他想上去看看,又有些恐惧。上辈子他就是在这艘游轮上落海。
若要陆西槐来评价他上辈子的死法,他说不上有多遗憾。他对生活没有激情,对生死十分淡漠,那样一种境地里,能够死在海里也算幸福。
在梦里他总觉得他生于海,在现实里这样死去也没有任何的不甘。
这辈子他才真正的摆脱了所有的桎梏,死过一次的人对死亡竟意外的恐惧。
陆西槐又强调了一遍:“我不想去。”
这样过分强烈的表达自己意愿的陆西槐让姜泾予有些奇怪。
他说:“那就不去。”
陆西槐坐在姜泾予大腿上轻轻颠了颠,偏过头问:“重不重?”
姜泾予说:“不重。”
陆西槐从小缺爱,过分早熟让他很少撒娇,做事瞻前顾后考虑太多,性格过分沉稳,这样的跳脱到还是第一次。
有些不愿意相信,陆西槐故意动了动使劲儿压着姜泾予的大腿,眼睛盯着姜泾予的脸看,想看到他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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